靳骐身形一拐,拐进毓秀食堂方向,我才惊觉自己是被占了便宜,好吧,我一直不能一心二用,在受到干扰的情况下,只会选比较重要的那一方来做出反应。
对我来说,纽扣开了的问题要比被那小兔崽子一个熊抱要严重的多,那是春光乍现啊。
被揩了油虽然让我一时之间很愤怒,可后来也渐渐地遗忘了,直到有一天突然想起这件事情,我恍然惊觉,靳骐这家伙真的挺居心叵测的,那个时候就已经把魔爪伸向了那么纯真无暇的我。
靳骐也不反驳,只不过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等到我被他看的全身发毛的时候,他一把把人压倒……
等到后来,他不过吐出了一句“你确定当时对我的熊抱不是没有欣喜过的?”
好吧,我承认,当年他的熊抱,在面对那么多人的诧异、震撼的眼神注视下,我也得瑟了一下。
毕竟,这揩油也可以相互,所以在他占我便宜的时候,从某种角度上我也沾了他的便宜。
在半个小时之后,靳骐把饭卡还给了我,看到那一张很红光满面的脸,我足可以预见我的饭卡遭遇了怎么样的一种浩劫。
悲剧啊tat
“学姐,我不小心,稍稍多花了一点点……”靳骐看了我一眼,但是这表情很明明白白地在说,他根本就是有意的。
“咱俩不熟,记得还钱。”
我瞪他,这个有什么好说的,花多少就给我还多少,没有想到一个长那么好看的男生居然智商那么的低。
“凌墨学姐,谈钱伤感情啊。”靳骐声调懒洋洋的。
“别和我谈感情,太伤钱了。”
我回嘴,和这家伙稍微牵扯了一点而已,就已经很虐恋情深了,要感情多了,估计连灰都不剩下了。
虽然我没有对靳骐自报家门过,可听到从他嘴里面念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why?
在那饭卡上明明白白的记录着我的姓名、学号和班级呢!
靳骐又眼巴巴地看着我,那眼神看上去还有点被丢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
这眼神实在太给力了。
你说这男人怎么就没有下线的呢!
我闭了闭眼,挥了挥手,自认倒霉算了,反正这月还没充饭卡,撑死了也就被他花掉五十块钱,就当把那天的晚饭钱还给他了。
也就五十块钱而已,姐还亏的起。
“学姐,你可真是个好人。”
靳骐笑啊笑的,一如卖笑专业户,又开始在那边谋杀过场女性的注意力。
所以说人善被人欺这个说辞很正确的,没办法,我实在太善良了啊╮(╯_╰)╭
在靳骐离开之后,我立马杀向了学生卡充值点。
“请帮我查一下学号04134401030的校园卡消费记录。”我趴在窗口,报出自己的卡号。
“掉了?”
窗口里面的工作员阿姨一边抬头看我,一手熟练地敲击了几下键盘,一双眸子神采奕奕地看着我,殷切希望我的回答会是yes.
“唔。”
我含糊其辞,这种地方也是暴利机构,比重新补办一张银行卡还要贵上十块钱,就算是gdp再怎么涨也不行啊,我口袋里面的钱一直没涨啊,从福布斯穷人榜爬上富人榜也需要一定的过渡时期,我从不买彩票的啊!
阿姨扯了一张消费票子给我,我看了一眼关于今天的消费单,除了在食堂消费的一餐以外,还有一个学校超市的消费,居然是买了一包大白兔奶糖。
“要办卡么?直接从你剩下的钱里面扣。”阿姨问着,声音里面很显然透着兴奋。
“不了,我又把掉的卡给捡回来了,所以想要来看看到底是花了多少钱。”
我正色回答,然后冒着那失望的眼神走出了校园卡充值点。
靳骐那家伙以一袋大白兔奶糖给第二次见面给划上了句号,我想,他终有一天要被三聚氰胺毒出结石的!
这两次见面每次都以我的一败涂地为最终结局,但人多少有点自虐的心态,像是吃辣一样,明知道吃的时候胃里面火烧火燎的,嘴巴上也像点了一团火一样,可在某种程度却有一种痛快的感觉。
唔,或者文雅从某个角度上说我散发着m的气息还真的没有说错的,我骨子里面还真有着m的味道。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对靳骐的印象格外深刻。
虽然第三次的时候我也没有掏到多少便宜,而且涉及私隐,实在太过于掉脸了,第三次见面过程可以暂时搁置不提,容我往后再议。
经过两年的沉寂,单身许久的女人一旦情感爆发起来的时候,不管从行为上还是心态上都有点可怕的。我老牛吃嫩草的萌动越发的强烈了起来,首先我要恭喜自己在夏末未凉的发春了,证明自己的性向还是正常无比的。
据文雅姐和依依姐后来回忆说,曾经一度我在睡梦之中用那娇吟之声喊着“雅蠛蝶雅蠛蝶”一类的词,甚至有一次还带了角色扮演味道的“将军不要嘛”这种让她们吓出了一身冷汗的话来。
我表示灰常的汗颜,这种不是我能控制的,一声,能帮忙的地方一定帮。”
我嘴笨,每次到了这种场合,总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词句匮乏,就像之前文雅失恋哭的伤心欲绝的时候,我也只会笨笨地抱着她然后慢慢地拍着背重复来重复去一句“别哭了,咱会找到更好的”。
我是一个不会安慰人的孩子。
杨逸笑了笑,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阿墨你是个好孩子。”杨逸语调认真。
我抚额,每次被人发好人卡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接下来一定会吃亏,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还是当坏孩子好一点。
“我不请吃饭的撒,学长。”我补充,虽然杨逸明天要走,我要送的,两个选择,要么交往,要么失身,咱们总得捞回一点好处来。”
“恩,要么交往,要么失身。”我点吧点吧脑袋,摆出凶狠样,“两样不选,黄瓜攻菊花!”
反正这种随便说说可以不用给钱。
“很好!”杨逸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很如释重负的模样,然后他整个人转过了身,对着话筒说了一句,“如果那个嫩草同学现在在听广播的话,应该会听到我们阿墨同学的话了,要么交往,要么失身,两样不选,黄瓜攻菊花。”
“我想,为了避免菊花残满地伤的境界,嫩草同学,你还是老老实实选了吧!”
杨逸在我呆若木**的情况下再度把话筒切换到了音乐上。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杨逸做出最终解释,进行结案陈词,正色的像在法庭上做出最终判决的审判长一样。
我撒丫子泪奔,嘤嘤嘤嘤,我不用在z大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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