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夜 反抗】
‘骚货,你知道嘛,昨晚陈小玉替你算过,你一共来了十三次高氵朝。听说很多女人,特别是那些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一辈子连一次高氵朝都享受不到。想想你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没尝过肛交的快感,更别说是有机会使用母猪专用的催情剂了。’
当林春声正一边拨弄着游文妤左脚踝上象征性奴的银色脚链、一边羞辱游文妤时,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搂着游文妤、舔着她滑嫩细长脖子的张素甄,第一个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游文妤的脸颊命令道:‘去接,别乱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公司中最关心她的学姊李安妮:‘是文妤吗?怎么这么多天没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过医生了吗?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没有人照顾你,怎么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跟学姊还客气什么呢,我看我这就跟老板请个假过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别...’,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声,显示李安妮学姊已焦急的挂断了电话。
当游文妤发现已经来不及阻止,想到万一学姊真的来了,那岂不是羊入虎口?紧张得哀求张素甄:‘让我打电话去告诉学姊,叫她不必过来好不好?’
张素甄捏着她的圆润的肩头,笑着问:‘你得先告诉在座的这些色狼:你这学姊长的是丑还是美?’
‘不过丑也没关系,丑女我们小高最喜欢了是不是?’张素甄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脊柱骨,边亏高添鸣。
高添鸣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没错,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们,别...别...让人来,万一要是发现你们就太危险了,是不是?’游文妤想到要是害刚为人母的学姊,像自己这几天来一样的被奸污,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不禁难过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观的林春声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机会,可不愿放过,劈手取过陈劲性正在强灌陈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电话可以,这里还有半杯米酒,你用淫水把这个杯子装满就让你去打电话。’
‘好!’一旁的高添鸣兴奋得跟着起哄,一把就把游文妤从张素甄怀里抱了起来,放到茶几上,让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还一边揶揄:‘只准用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别哭,别哭。’林春声装出一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做不到就别太勉强自己,反正待会儿你学姊就来了,两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填满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却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着她的私处。
林春声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陈劲性那只入了珠的**巴的陈小玉道:‘去帮帮小妹妹;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帮小妹妹完成任务,否则让陈老大的肉棒等急了,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声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说着,但陈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话当开玩笑;自从二十九天前被他从诊所掳走之后,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自己只是忽略了他一个简单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含糊不明的手势,就被整得死去活来的。
陈小玉心想:要让这个害怕得脸色发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钟内流出半个酒杯的淫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也只有积极的去试一试了。就直接来最刺激的,从搓揉她的阴蒂开始吧。
当陈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阴蒂,游文妤嫌恶的想避开,一不小心脚跟碰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还没反应过来时,吹弹可破的秀丽脸庞上一阵火热,已被林春声一巴掌留下五个大红指印;珍珠大的泪珠从眼框喷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春声一手将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扫到地上,另一手取过米酒瓶,就往游文妤的小屄里塞。
‘还敢乱动!’林春声一边吼着,一边将原本两只脚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的右脚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双手即时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几两侧,撑住了身子。
可是当林春声将她的左脚也推离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种非常尴尬的姿势,固定在茶几上,进退不得。
双脚大开,跨坐在约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茶几上。上半身约二十度角的后仰,全赖双手在背后支撑;而下半身由于阴户被迫含着米酒瓶的瓶颈,游文妤成ㄇ字型的双腿必须努力蹎高双脚脚尖,才能避免卡在小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再往阴道里面深钻。
高添鸣兴奋得凑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饶有兴趣看着不知是因为过度用力,还是因为过度羞耻而浑身泛红的美妙膧体。一边还侧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陈小玉,批评道:‘可惜毛太长了,重要部位都被遮着,看不清楚。春声你应该先把她像小玉一样,剃成一只白虎才对。’
‘现在剃也还来的及。小玉你去准备工具,把游文妤的阴毛剃了,让这个没有一点想像力的家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听到他们准备对她做的事,虽说这四天来已说了太多?不要?、?住手?之类哀求的话,而连一次都没有发挥功效;游文妤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哀求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剃...’
‘像小玉那样,没有毛,才更像是个性奴。而且保证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经验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温旧梦。’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柔声的说道。
‘啊...’游文妤惊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原来是在身体扭动挣扎的过程,让卡在小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又往阴道里深入了几分。游文妤慌张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感觉到强烈的耻辱与恐惧,让她不敢再挪动身体。
但当陈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边,游文妤看到闪着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当陈小玉将调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阴毛上时,游文妤还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摇动身体想躲避;结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顺着股沟与肉缝流下来的肥皂水湿润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阴户。阴道又被米酒瓶更进一步的入侵,让游文妤紧张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脚尖上,拼命得伸展脚趾、垂直脚背、掂高臀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林春声示意陈小玉将刮胡刀交给张素甄:‘既然是大姐的性奴隶,那就由大姐执行这除毛大典吧。’
张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在插着酒瓶的洞口两侧比划。
‘别再像刚才那样乱动喔,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阴唇的女人当性奴。’
‘呜...’游文妤咬紧牙关,含糊的发出声音。
张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剧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当小腹上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着青白、从未见过光的肉丘之后,张素甄才将刀片凑到游文妤细致的阴唇嫩肉边上。
过度的刺激使游文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当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围的肉时,阴道不由自主的紧缩,使得已经深入小穴中的酒瓶对嫩肉产生更强烈的刺激,让阴道内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泄出了大量的淫水。
张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每动一下,附近娇嫩的肌肉就会跟着蠕动,引起不断溢出的蜜汁,顺着酒瓶内外分别流下来。
当刀口刮过最敏感的阴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动,双脚再也无力维持掂着脚尖的状态,全身重量都压在酒瓶上,让原本只能接受瓶颈的小穴,猛得被直径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疯狂兴奋程度,似乎像是连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来一样。
一旁的林春声却还不放过她的揶揄道:‘淫水是不少,可是要装满酒瓶还得再努力,小玉你去帮帮她。’
高添鸣一边高喊:‘我也来!’一双手已抢到游文妤无毛的阴部,喃喃说道:‘真是太可爱了,好像连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女孩一样啊...’
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样的姿势,跨过茶几,坐在她的后面,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猛抓她的双乳,插嘴道:‘这么说,她应该感谢我们,让她一下年轻十岁,重新回到中学那种清纯的年代...’
游文妤听到这个坏了她处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肉棒话,光着身子的高添鸣已经忍不住冲了出来迎接,刚走到门口的李安妮还没反映过来,就被门里的景象吓呆了。
屋子里竟然还有四条光溜溜的肉虫,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个人抚摸、舔吻着的竟然是身无寸褛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总经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肃然起敬,正想冲向前去看个真切;突然后脑被高添鸣一记重击,打的晕跪在地上。
‘果然称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详细介绍,还真看不出来是生过小孩的女人。’吓呆了的李安妮,被一个粗狂淫邪的声音给拉回现实世界。
林春声抚摸着赤裸的游文妤,接着陈劲性的话头道:‘跟你这个纯情娇弱的学生型性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型态。’
用像是在审视已落入陷阱的猎物的眼光瞄着李安妮续道:‘能把丰腴、成熟、高贵、端庄、性感,又有专业学养的ol,调教成性奴会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稳得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请先把我的同事放开。’
可惜所获得的回应是一连串的狂笑声;大笑未止的高添鸣抢着回答:‘你连鼎鼎大名的陈劲性都不认识?’
‘原来是陈先生,那另外两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们都是穷苦的打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贫济富的英雄豪杰,一定不会为难我们对吗?’
陈劲性大笑道:‘我是粗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说话;你说的没错:你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绑架你。’
李安妮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已砰砰乱跳得几乎快要跳出喉头的心脏,稍微的缓和了下来。
‘你老公大慨不会像白兵兵有上亿的财产,我绑架你也捞不到什么钱。我只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样东西。’
李安妮已稍微缓和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冷静的问:‘您要跟我老公要什么东西?’
‘当然是要他的老婆啰。’
就算李安妮再沉稳、再冷静、再有商业谈判经验,但是面对着三个杀人凶手,又看到游文妤以无比羞耻的姿态,呆滞赤裸的被他们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了。
‘学着游文妤把衣服脱了。’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脑袋瓜飞快得运转着:自己并没有告诉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视她,因此即使自己九点、十点还没回家,老公也一定会以为自己是跟平时一样,是在公司加班;而朱总为了怕老板娘知道,更是骗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来应酬。所以是没有人会发现她们沦陷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人报警来救她们了。
刚才在门口一点也听不阁楼里的声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没有用。李安妮了解到:能否脱离险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肠枯思竭的回忆着以前上过的一些如何自我保护的课程。好像都是说:一定要表现的很冷静理性,惊惶失措只会吸引歹徒得寸进尺,惊叫、求饶只会增加歹徒?性?趣......
很不幸的,似乎所有课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性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挣扎的意思,透露着性命重于贞操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看法,万一今天晚上真的在这里失去了贞操......李安妮全身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快脱,快脱,别吊老子味口。’
‘对不起,陈先生,请你们赶快离开吧,我们公司其他十几位同事待会也都马上要一齐过来探视游文妤,请你们赶快离开吧。’
但陈劲性可不是被吓大的:‘好及了,不必来十几个,只要再有一个跟你一样等级的美女过来,我们就满足了。别多啰唆,快把衣服脱了。’
‘我不能这么做,也希望你们尊重女性;请你们想想如果今天受到这样威胁的是你们的母亲,你们做何感想?’
由于所有人都围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复了暂时的自由。她看着学姊不卑不亢,冷静的与歹徒周旋,对照自己这几天毫无反抗就屈服了,不禁产生了极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无用,并痛恨自己没有尽力维护自己的贞操。
只是李安妮的理性交涉,其实对这些恶棍而言,也是毫无用处的。
果然林春声用阴森的声音说道:‘你自己不肯脱,那我就请你的好学妹帮你。’转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艰难的爬下茶几,由于不敢伸手去取下还挂在阴户的酒瓶,只能开着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声身边。
‘你们不要为难文妤,你们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这样联手欺负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传到道上不怕被人耻笑吗?’
林春声嘻皮笑脸的回答:‘我们不欺负弱女子,我们是要欺负自以为高高在上,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渣的贵妇。’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听到林春声这么说,想到能把眼前这个与他们这群社会底层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庄,有专业形象的贵妇调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指使、摧残的性奴,都不禁兴奋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的张素甄,拍了拍自己翘着二郎腿的雪白大腿,示意游文妤趴上来。
游文妤不敢违抗,乖乖的爬到沙发上,高高的翘着屁股,像只小母狗似的伏趴在主人大腿上,淫糜的小穴居然还紧紧的夹着酒瓶。
‘李小姐,现在麻烦你把已经勾引我们很久的美丽脚丫子,从你的高跟鞋里解放出来,让我们能仔细观赏观赏,好吗?’
挡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鸣咽了口口水高呼:‘还是春声了解我。’
原来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双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脚趾的造型,加上没有穿丝袜,毫无遮掩的脚踝已让高添鸣春心大动,加上不时可以偷窥到的美丽脚底线条,早让他几乎已控制不住要冲上去脱了她鞋子。
‘我不会配合你们,也请你们尊重别人。’李安妮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得反驳,希望能尽量拖延时间,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泄漏出来。
可是林春声也是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戏弄这个已经无法脱身了丽人:‘既然你不肯让我们欣赏你的脚丫,那我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赏你学妹的脚丫。只是她的脚我们都玩腻了,得加点料才行,小玉去帮甄姐把藤条拿来。’
‘如果李安妮小姐还不肯露出她的脚底板来满足一下我们的小小渴望,就麻烦甄姐你狠狠抽一抽游文妤这个小可爱的脚心,让兄弟们解解谗吧。’
‘啊...’张素甄没等林春声说完早已一藤条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文妤小巧的脚掌心上,让她不只痛得整只脚掌蜷了起来,也扯开了喉咙大叫。
‘才打一下就这样鬼叫。’林春声轮流欣赏着游文妤因肉体痛楚及李安妮因内心天人交战而双双扭曲的脸庞,继续说道:‘陈老大,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蹲苦牢的时候,那个叫牛头的管理员,最喜欢拿咱们的脚底板出气,每次犯在他手上,不挨个百来下是过不了关的。’
陈劲性也搭腔道:‘是啊,像咱们这种皮粗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起来,得像个畜牲似的到处爬,待会看我们的游文妤满地乱爬一定很有趣。’
‘你们不要再说了...’李安妮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怒的踢掉了双脚的高跟鞋大吼:‘你们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鸣才不理会她的激动,噗通一声就趴到她的脚边,像只狗似的用鼻子猛嗅李安妮被包裹了一整天的脚趾;冲鼻而至的女人特有汗香味,让他大赞:‘太香了。’
‘这个娘们的脚长的真是不错,’远观的张素甄边揉捏着游文妤的脚趾边评论道:‘我这个性奴的脚趾也是极品,但相较之下就不够丰腴,太骨感了。’
事实上因为李安妮四个月前才刚刚分娩产下她的第一胎,虽然身材大致已恢复(除了乳房因泌乳大了两号),但脚还有一点儿水肿,可是反而让她的脚趾头更显得丰满圆润,加上现在因恐惧而不停扭动着,更是吸引男人欲一亲芳泽。
高添鸣第一个忍不住,挺起腰,将手伸进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裤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拉至膝盖处。
李安妮惊慌得捂着裙脚,退后着想挣脱高添鸣的脏手,反而被缠在自己膝部的底裤给绊倒,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双脚警觉的紧闭着,没有让春光外泄。
李安妮正在惊魂不定,没想到林春声居然来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将她搀扶起来;当李安妮正迟疑要不要像他道谢,林春声已经双手伸到她的洋装下面,抚摸起她裸露出来的小蛮腰。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才刚生了小孩...’
对于能够让李安妮无法再像当初那样保持理性,开始像个弱女子般的求饶,林春声感到满意极了;只是李安妮端庄却又给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学时不断贬抑他、让他在学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师,也像让他在出社会,为一做过的一份正式工作里,那个不断批评他、让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声心中突然浮起一个让自己十分心醉的恶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怀上一个小杂肿,让她用一生的时光来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来逞罚这个自以为有权利瞧不起出身于下流社会的人的女人。
‘真是对不起,’林春声用让人听了由心底发冷的虚伪声音说道:‘要不是你自己把小蛮腰露出来,像我们这种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请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脱了,邀请我们玩你吧。’
‘不...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别急,别急,你办事不是最有条理,按步就般的吗?我们慢慢来,下一步请把裙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你刚生过小孩的阴户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烦你了。’
‘我的小性奴还在忙着制造淫水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瓶十全大补酒给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来给大家品尝品尝。’
‘啵!’的一声,拌着游文妤的娇呼声,张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小穴里的酒瓶,并尝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递给陈劲性、高添鸣、陈小玉、林春声轮流品尝。
游文妤听到大家故意发出的啧啧声,想到居然在学姊面前让大家公开的品尝自己的淫液,羞愧得真想一头撞死。可林春声虽然忙着羞辱李安妮,却也不放过任何可以欺负她的机会,当大家喝过之后,将酒瓶递到她嘴边命令道:‘你也尝尝自己淫水的骚味。’
游文妤拼命的摇头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对酒过敏...会起酒疹...’
啪的一声,游文妤脸颊上一阵火热,又被林春声赏了一巴掌。
‘她吗的!你排泄的东西大家都不嫌脏,就你最高贵不能喝?’
‘她真的对酒精过敏,你们就放过她吧,’李安妮虽然已经像是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但还不忘维护这个小学妹,‘让我替她喝吧。’
‘学姊...’游文妤想到学姊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拼命保护自己,不禁感激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学姊会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声当成了美妙的配乐。
‘你想抢着喝也成,不过...’林春声眼光扫过李安妮哺乳中的大胸部,恶毒的主意又浮上心头道:‘你得先把你的奶水,也分给大家喝喝。’
‘不...’
林春声根本不理她的反对,自顾自的继续说:‘麻烦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胸罩脱下来,让大家可以像你那个幸运的小baby一样,一起分享你的奶水,好吗?’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烦你了。’
藤条打在游文妤娇小乳房的着肉声、游文妤抢天呼地的痛苦哭声、加上李安妮喊不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充满春色的屋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么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了一眼早已转醒但还趴在门口想装死,只是两个眼睛瞪着光溜溜的李安妮、游文妤、陈小玉、张素甄舍不得闭上装死的朱老板道:‘我看这方面,连门口这只肥猪都比你强。’
‘放屁,他要是比我强,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奶,当了他的龟儿子,自然就得跟着操她的人姓。’向朱老板招手道:‘你叫什么名子?给我滚过来。’
‘小弟姓朱单名雄,英雄的雄,从小就最佩服像各位这样的英雄好汉。’朱雄一边谄媚的讨好着,一边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春声脚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板?’
‘是...’
‘你玩过她吗?’
‘没有没有,今天还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机会看到她的美腿跟美胸。真没想到她平时在公司端庄的像个圣女,在各位精采无比的调教技术之下,还不到半个小时就露出淫荡的本性。’
在地面拼命扭动,因双手被缚在背后失去遮掩身躯能力,只能尽量蜷曲身体减少裸露面积的李安妮,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说出这样污辱她的话;一直强忍着恐惧与被污辱情绪的李安妮,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么朱老板,你想不想操一操你这个本性淫荡的女职员啊?’
朱雄猛咽口水,拼命点头;这可不像刚才说的那些违背良心的谄媚话语一样是违心之论;事实上从李安妮四年前来到公司之后,朱雄已不知道已经有几百次把她当成意淫的对象,即使在现在这种有性命之忧的环境下,朱雄还是忍不住想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玩到这个冰山美人。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林春声转头笑着问高添鸣:‘小高那你敢不敢跟朱雄比划比划?’
‘妈的,谁怕谁,你就划下道来。’
‘我建议的比赛规则是:你跟朱雄轮流整她,一次两分钟,看李安妮在谁手上先受不了,愿意主动求人操她的小屄。’林春声瞄到一旁正被陈劲性、张素甄夫妇用手指分别抠着前后两个肉洞,眼睛却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低泣的学姊的游文妤,一个恶毒的念头又浮上心头:‘不过你们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须透过游文妤执行。’
‘行,谁先来?’
‘人家朱雄已经哈了李安妮好几年了,就让他先来吧。’
‘朱老板,你要用什么手段整你美丽高贵的女职员啊?好好努力喔,否则待会玩不到美人,可别怪我。’
‘是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这个高傲的女人,各位老大肯给我这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真是粉身碎骨都无以回报。报告各位老大,我起码想过一百种方法想施展在这个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时的骚样。’
‘少浪费时间,快说要怎么搞。’高添鸣不难烦的咆啸。
可朱雄却因为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性幻想,而陷入兴奋无比的心境中,继续说道:‘我去年底在风月大陆的网站上看到一个叫ail给她们两个,之后还偷偷欣赏她们在电脑前看了这篇色文之后,红着脸蛋、娇羞不已的可爱表情。因此确认她们是看了内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命令游文妤开始行刑?’
‘小性奴去干活吧。’林春声捏了捏游文妤结实的小屁屁,威胁道:‘如果你们朱老板认为你干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学姊的脚色调换过来,知道吗?’
游文妤吓的打了一个哆嗦,由于【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中的娇骄女】是她这辈子看过最恶心、最肮脏的文章,反而内容在她脑海里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林春声阴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着文章里的步骤到浴室及书桌取来刷马桶的鬃毛刷及剪刀,并颤抖的向朱雄解释:‘我没有麻绳。’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几根短鬃毛放进你学姊的阴道,在剪个三、五根长的塞她的泌乳孔,依照作者。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阴户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阴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自己上刑时带来的高氵朝?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
”强”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肉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羡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摸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阴唇握笔罢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插在阴户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4吋,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字。
由于夹在私处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让游文妤从享受的情境又跳跃到羞耻的情境;在众目睽睽之下,阴户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汁来,实在是令人十分羞耻难堪。
但当张素甄双手开始在她的胸部轻轻抚摸时,身上的欲火又压过了她的理性,再次发出愉快的喘息声。而胸前两座雪白山丘上所绽放的嫣红樱桃,在张素甄指尖的挑逗下,早已高高竖起。
当张素甄用双手食指和拇指分别拧住她早已勃起的两颗大樱桃,并且好像要把它们从她的乳房上摘下来似的用力向外拉起时,游文妤仰起头,发出哭泣的哀嚎声。
张素甄让游文妤淫荡的哀嚎声充斥整个表演场地,在充分回荡共鸣之后才缓缓放开她的乳头。
肿大充血的乳头,上面密集分布的小皱纹,连台下的观众似乎都看的清清楚楚。
张素甄被游文妤兴奋的呻吟声、甜美的汗香味刺激的也不由自主的泌出了淫汁。张嘴将游文妤颤动着的乳头含进嘴里。
‘呜...喔...好...舒服...’强烈的快感逼使游文妤更加疯狂的发出表达兴奋的哭喊声。
游文妤边淫叫着,同时边扭动着被悬挂着的纤细肉体,两只只有脚拇指能着地的修长美腿也用力夹紧,拼命互相摩擦着。
当张素甄抬起头,欣赏她沉溺在快感里的表情,发现游文妤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期盼,与熊熊燃烧的欲火。张素甄将手往她的下体探去,让手掌在游文妤刚刮过的耻毛上游走,当手指摸到一条柔软的肉缝时,立即沾满了温暖的液体。
游文妤最敏感的私处一被碰触,立即发出满足的叫声。
而当张素甄的手指摸到一颗湿淋淋的突出物时,游文妤则回报以陶醉的表情及殷切盼望的眼神,似乎在祈求她用力搓揉一下已充血勃起的肉芽。
可是张素甄的手指却只是调皮的碰触着。
‘用力...用力啊...主人...’游文妤再也不顾什么自尊,掂着脚指努力的将身体往前挪动,让阴核往张素甄的手指挺进。
可是张素甄却残酷的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啊...我要...你的性奴需要啊...’
张素甄走到舞台边上,捡起一根带着钢钉的皮鞭。
‘别急,我也需要你...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我的性奴!’
一边说一边举起皮鞭,用力的抽打在游文妤身上。
清脆的皮鞭着肉声,伴随着游文妤不绝与耳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表演厅。
游文妤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随着身子摇晃,在空中左右飞扬着,血红的痕迹随着飞舞的皮鞭,由上而下的在她的胸膛、背部、小腹、臀部、大腿不断绽放。
张素甄蹲下来抓住她戴着象征性奴身分银色脚链的脚踝,猛得站立起来,让游文妤的左脚成水平伸展开来,另一只手上的皮鞭则已不断抽打在她的阴部。
从肉缝中喷出的大量淫液,不但顺着雪白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动,也随着鞭子一次次在空中飞舞,而四处飞溅开来。
游文妤持续尖叫着,但四周的观众听到的是舒服的宣泄,而非痛苦的表达。
观众开始鼓噪、奸笑搭配着女人的淫叫、皮鞭抽打嫩肉的声音在整个戏院里,持续回荡着。
直到数十条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来齐声大吼:‘不要动!’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的归于寂静,就只剩游文妤还在高喊:‘我要!我要!我还要!’
备注:
1. 陈劲性共逃亡220天,期间共奸杀3位女子,另有17位女子被陈某强暴(不含受害人未报案数字)。
2. 查无林春声女友陈小玉被判刑纪录。此外,据说警方事后发放两千万奖金予检举陈、林、高三人行踪之一位女性线民。
3. 陈劲性妻子张素甄仅被判处有期徒刑九个月。出狱后,藉着她的高社会知名度,以如狼似虎之龄,还能依旧靠色情表演维生。
4. t市最高法院第0000000号最终判决确定书:
“游文妤,女,26岁,据查四年前协助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等人于干下绑票、撕票案后藏匿与继续犯案。虽游女辩称系因被陈劲性持械强暴,且被迫同居期间又受陈、林、高等人不分日夜的非人性虐待,...
但据下列证人证词,游女实为陈、林、高等人之共犯。
......
朱雄董事长(男,49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并受陈、林、高三匪之绑票勒赎):‘游文妤完全辜负了我对她的关心与疼爱,居然勾结绑匪...如果不是我勇敢的拼死与绑匪搏斗、...冷静机智寻找机会逃脱、...差点就死在她手里了!真是养虎为患!’
柯副董事长(女,52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娘):‘我早就知道游文妤是个骚货,我丈夫要录取她时我就强烈反对,她整天在公司就是勾引男同事、挑逗我丈夫...,那三名歹徒会绑架勒赎我丈夫,当然是那个狐狸精提供的资料...’
李x妮(女,32岁,被陈、林、高强暴之受害人,案发当时为游女同事):‘游文妤我诅咒她被千人骑万人操,生的儿子、女儿全都作**...法官大人,请你一定要判她死刑...都是她害我被强奸...害我被丈夫抛弃...害我永远跟亲生女儿分离...’
t市看守所所长:‘游文妤在待审期间是关在我们所里,她是很听话不会闹事,但是她有性方面的疾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手淫。所以有可能因为陈、林、高三人能满足她的性需求,所以与他们同流合污。’
t大心理学教授:‘...在犯罪心理学上这称为“斯德歌尔摩症候群”,简单来说,那是一种被侵害者的心理变化,被害人在不知不觉间和加害人站在同一阵线,并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从痛苦、愤怒的情绪中,转而变成崇拜、追随加害人。就像游文妤那样,被歹徒百般凌辱,但最后却跟着歹徒一道犯案,一起成为别的受害人的施虐者。...而且陈劲性是游文妤的第一个男人,中国女性还是有浓厚的嫁**随**、嫁狗随狗的观念,因此...’
......
跟据以上证词,本席依藏匿盗匪罪名判处游文妤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并立即入监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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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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