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5》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13

    作者:co duke
    前言:
    七年前发生于r国t县的超级重大刑案,不断的被追踪报导。整个故事中,让小弟最感到疑惑与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绑匪性侵害与胁迫的被害人,为什么会被法官判了三年八个月徒刑,必须与在逃亡过程中坏了无数弱女子名节的绑匪,一同入狱受罪?
    难道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国t县,与该案相关人员自然是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小弟从来不相信新闻报导的真实部分会多过于错报、误导、虚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诉说的这个故事,应该是百分之百不真实的......
    【初夜 无助】
    游文妤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
    虽然她是从大学毕业才几个月的职场新鲜人,但贸易公司单调的文书作业,游文妤应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色咪咪的肥猪老板。
    刚到公司时,终究是刚出校门,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看不出肥猪老板的本性,还一直保持学生本色,从不隐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还是青春洋溢的热情引起了肥猪老板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位调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猪老板从背后贼眼兮兮的盯着,让游文妤现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可岛国炎夏摄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难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吗?更糟糕的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饭,要回办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阵雨,全身被淋的湿淋淋;特别是裙子下湿透了的丝袜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极了,终于忍不住到卫生间将丝袜脱下。
    坐在座位上,脚丫子放在还不断滴出水来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实在是挺难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脚从湿透了的鞋子里抽出来。
    本以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没想到还是被肥猪老板发现了,不断故意让笔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脚边来检,不但趁机伸出碱猪手摸她的小腿,最后甚至用嘴亲了她的脚背。
    更气人的是:当她难过的躲到厕所里偷哭的时候,居然听到老板娘拉着几个女同事也进了洗手间,并像她们哭诉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情激愤的付和着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学姊娓婉的努力为她开脱。
    游文妤甩了甩头,企图将这些办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脑后。
    游文妤的住处是公寓陈劲性越心急难耐,猛然站起身来,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来抓住游文妤的头发,再退回沙发上坐下,连带的把她拉到自己双腿间。
    ‘噢...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头皮更被扯的发痛。
    ‘求你放过我!除了...这个...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这个那个的,除了干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陈劲性边说边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跟着就解开裤带,掏出粗大的肉棒。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陈劲性的动作,已经吓的脸色发白,几乎要晕了过去。
    ‘怎么?这样就吓到了吗?’陈劲性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紧张的紧闭双眼。
    但是当陈劲性用肉棒的前端轻划她白嫩的脸颊时,游文妤还是可以猜出:碰到自己脸颊是如同铁棒般耸立的刚硬肉棒,而且它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让游文妤忍不住别过头去躲闪,并哭道:‘不...不要啊...’
    陈劲性没里她,反而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并将身子压在她不断挣扎着的身体上。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开陈劲性朝着她压下来的身躯;但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这个杀人魔王的对手呢?
    陈劲性的双手还游刃有余的来到游文妤隆起的胸部,轻松的就将她上身的白衬衫撕开。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游文妤仍试图拼命挣扎,可上身已完全被陈劲性紧压着,根本推不开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紧接着就被陈劲性一把撩起,让整个大腿都露了出来。
    ‘皮肤很光滑呢。’陈劲性一边捏着游文妤的大腿一边兴奋的说。
    皮肤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亲密接触后标准的甜言蜜语,游文妤没想到这个绑匪居然说了同样的话。
    ‘啊...放开我...’
    游文妤拼命的扭动身体向上蠕动,想挣脱他的魔掌,没想到非但没有发挥效果,反而还为陈劲性制造了方便,让他顺着她的蠕动,用力拉开了薄纱内衣,并在拉扯间扭开了她的乳罩。
    陈劲性顺手拉下乳罩,让游文妤秀气的乳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望着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坚挺的乳房,陈劲性愉快的用双手抓住那对象尖笋的乳房。那种独特的外绵内硬的触感让陈劲性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的奶子的确是有些不同啊,原来没被人摸过的奶子是这样的感觉,可惜小了些。’
    游文妤没想到陈劲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听到他这粗俗的言语,为游文妤惊恐不安的思绪渗入一丝愤怒的情绪,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抚摸她宝贵的胸部时是多么的珍惜,而每次为了要让她答应玩这种亲密的游戏,得经过她多少的刁难;没想到随随便便就被眼前这个坏蛋给侵犯了,而且还一点也不珍惜。
    ‘你不喜欢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尽全力扭动身体,但陈劲性紧紧的捏住了她柔软的乳房,一点也不放松。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女人的奶子,老子就喜欢。’
    当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胸部的时候,陈劲性已经空出一只手,出奇不意的将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还在拼命为保护自己的处子之身努力,可陈劲性的力气起码是她的几十倍。
    ‘干!真香!处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陈劲性在已经完全被自己控制住的肉体上,不断的闻来闻去。
    游文妤一边哀怨的想着:你花钱去找妓女发泄就好了,为什么要来害我?一边趁着陈劲性的上半身离开自己的机会,拼命的扭身挣扎想挣脱他的掌握,没想到反而却让陈劲性顺势将她转成趴伏,并且将她的白色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游文妤一边尖叫一边心想:这可是连男友都没看过的地方啊!虽然跟男友从大一开始就交往到现在,身边的朋友、甚至双方的家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了,可是她从来没有让男友越过她设下的这道最后防线。
    ‘好棒的屁股,’陈劲性望着娇嫩的雪白双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处,在游文妤拼命的挣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摆动,大吼:‘受不了了!’
    粗暴又敏捷的将还挂在游文妤身上的一切衣物都脱去,让游文妤彻底的裸露。
    趁着他忙着撕毁她的衬衫、内衣,游文妤获得自由的双腿拼命的踢了起来,为保持住自己的处女之身做最后的挣扎。心思却飞到了正在国外念书的男友身上: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答应他,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先献给他?
    陈劲性并不急着制止她的挣扎,反而愉快的盯着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根,欣赏着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团成倒三角形覆盖在耻骨上的黑色草丛,以及在黑色的草丛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肉墙包围着的粉红色裂缝。
    ‘处女的阴户的确是***,让人受不了。’兴奋到极点的陈劲性不顾一切的压在还在拼命反抗的处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当陈劲性的手从大腿根向上摸过来时,那种感觉使游文妤浑身都颤抖起来,并使劲的挣扎逃避。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待会儿就让你很舒服。’陈劲性一边说一边用力再次将游文妤身躯固定成俯趴,并抱着她的腰将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这样...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来越绝望与不安。
    陈劲性不让她再有挣扎的机会,将火热的肉棒移到粉红色裂缝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惧中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被男人碰过的阴户,正被一根硬物压在那上面,小脑袋瓜子已经混乱的无法再做任何其他的思考。
    ‘看在你是处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给你点时间吧。’陈劲性不知是想故意调戏虐待游文妤,还是真的好心要多给游文妤一些前戏,只是用龟头在她的阴户外摩擦着,而不马上进入。
    ‘唔...唔...’
    游文妤受到陈劲性的调戏,阴道隐约传来阵阵的麻痒。
    虽然游文妤心理上强烈抗拒着陈劲性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应,就像人的神经碰到热水会感到烫,碰到冰水会感到冻那样自然,是无法由意志来控制的。
    当陈劲性粗大的龟头碰触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游文妤产生了无法忍受的骚痒感。
    当她用尽全力扭动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陈劲性肉棒的碰触时,反而让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肉球,不断的与抵在它上面的粗大龟头产生摩擦。
    ‘啊...不要这样...啊...放开我...不要啊...求求你...’游文妤嘴里反覆的喊着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饶字眼。
    这样的哼声,在陈劲性听来,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励声。除了继续对阴核的磨擦,还将原本抓着游文妤细腰的双手腾出,伸到胸部底下抚弄那两粒珍贵的粉红果实。
    ‘不要...噢...不要...唔...’
    性刺激的冲击,就像被打会痛、被呵会痒一样无法控制,游文妤持续的哀求声似乎开始夹杂着舒服的喘息声。随着陈劲性龟头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阵阵无法形容的搔痒感,不停的在整个下体扩散开来,而且花瓣深处还开始不断有花蜜渗出来。
    就在这时,陈劲性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体翻了过来,并捉住左右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
    ‘来,让我来瞧瞧处女的肉洞,跟那些被操过的洞有什么不同。’
    游文妤被摆成阴户毫无遮掩的淫荡姿势,连大腿根部中央肉缝内的淫水,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耻的感觉,使游文妤拿出残余的力量,双腿猛力的挣扎着。但陈劲性轻松的就将她的双膝压到她的双乳上,使她的身体成对折的样子,让她连双腿都失去摆动的自由。同时让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陈劲性盯着粉红色的肉缝,兴奋的喘着气。并且把脸凑到已经氾湿的肉穴前,用双手压着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头往她的阴户舔去。
    ‘不行啊...讨厌...不要这样啊...’羞耻夹杂着恶心的感觉,让游文妤大声的求饶。
    ‘转过身子来。’陈劲性一边说一边又将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态。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游文妤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可是在违建的阁楼外是空无一人的大片荒凉公寓她这种坚挺结实的乳型,比胸部软趴趴的挂着两团肉更美。
    双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圣诞舞会,在浓郁的节庆欢乐气份及确定无法随男友出国留学的悲伤情怀中,她才第一次开放了她的肉体给她这辈子唯一的挚爱,但双方到今天都还紧守:不越过裤腰线的规定,但为什么现在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阴户上抚摸?
    睡梦中的游文妤试图夹紧大腿来保护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却发现双脚无法移动,再试着用力,却只引来脚踝的痛楚。
    朦胧中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说她是处女?怎么可能?摸两下就湿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原来跟老婆你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淫娃。’
    游文妤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当陈劲性这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声音一出现,她马上就被惊醒了
    可是游文妤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冷飕飕的身上毫无遮闭物,吓得紧闭着眼睛装睡,不敢再乱动。
    ‘去你妈的,老娘还不是都是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屌害的。她真的是处女吗?上次在吉林路那个处女你不是怎么插都插不进去,结果便宜了高添鸣那只小**巴。’
    ‘说的也是,看她这么娇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插就直接给她破处着转头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阳具。
    ‘让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张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头发,让她的头无法转动,然后硬将手里粗大的电动阳具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塞进去。
    ‘不要...呜...’被粗大的假阳具塞入嘴中,让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声。
    陈劲性夫妻笑着看着美丽可爱的游文妤,似乎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极大的快感。
    ‘咦?老公啊,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妞长的很像最近常上电视的那个叫?少男杀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实从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边的朋友就常这样说;公司那个肥猪老板,还公开的就给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绰号。只是游文妤其实心底觉得自己比蔡依林还好看些,小巧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两人的确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却没有像蔡依林那样还带点婴儿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韵味。而且虽然蔡依林跟自己一样都是大学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辅仁大学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的学校低了一个档次。
    只是陈劲性对女人的长相似乎不太重视,想必更不会重视游文妤是系里第一名毕业的,他大慨只在乎肉穴插起来爽不爽。
    ‘骚货,要不要让下面也尝一尝?’
    听到陈劲性无耻的询问,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粗大假阳具的脑袋瓜子原本是想摇头,可却只能随着张素甄摆弄假阳具的方向上下摆动。
    ‘好极了!真是淫娃!’
    ‘喔...’当粗大假阳具被从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沾满唾液的假阳具碰触到游文妤的阴唇时,不知是因为想逃避插入,还是因为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张素甄用震动着的假阳具在她肉缝前后轻轻摩擦,并不时的去碰触游文妤已完全突起的阴蒂。
    游文妤四肢开始颤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纤细挺拔的鼻头冒出,流过亮丽的脸颊,奔向红润微翘的双唇。有的汗珠则从高耸的乳房上滚落下来,流经平坦的小腹,汇集到深凹圆浑的肚脐眼中。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陈劲性也兴奋的忍不住伸出双手大拇指与食指,将游文妤粉红色的鲜嫩乳头,像一个小圆球般的不断转动着。
    被警方通缉中的这对夫妻,大慨是因为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可干了,非常耐心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俩不断的轮流问着游文妤:‘要不要让阳具插进去啊?’
    游文妤一面摇头一面浪叫着。
    摇头是她心中的理性坚持。可浪叫却是身体的真实表现。
    张素甄从十几岁就在风月场所打滚,熟练的调情技巧,加上对女性自身肉体的熟悉,就算是贞节烈妇,在她手下也得便成淫娃,何况是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经过多久,陈劲性跟张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别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这么羞耻、淫荡的话,就这样无意识的冲口而出,让游文妤自己都吓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吗?’张素甄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一边得意的问着,一边猛得将粗大的假阳具尽根插入到肉穴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叫声。
    同时因为她猛烈扭动着屁股的关系,整个假阳具似乎在被她淫荡的肉穴给不断得往里吸。
    ‘干!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处女。’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假阳具整个拉出游文妤的淫穴之外。
    当人要扯破自己虚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第一步时是最困难的。坚持了一昼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对性有所回应,不敢泄露出自己身体真实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让第一句无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后,理性再也压不下生理的需求。终于抛开了羞耻心,随着自己的肉体感觉,追寻欲望的满足。
    ‘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淫荡。’张素甄说完后,再次把粗大假阳具塞了进去。
    ‘喔...舒...服...’游文妤顺从了人类原始的需求,放弃道德的伪装,开始忘我的浪叫。
    但是对女人身体了若指掌的张素甄,自然不会让游文妤只满足于这么单调的游戏。当她快要达到高氵朝时,再次拔出假阳具,用龟头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浅处旋转轻插,惹的游文妤不断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点...整根插进去...拜托...’游文妤用哭哑了的声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啊?’张素甄一边问,一边又将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阴户里骚痒难耐的感觉,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我是...’
    虽然刚刚已经被迫随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语,但当张素甄又给她理性思考的机会时,强烈的羞耻心与二十几年的教养却让她又难以启齿,去被迫承认自己是淫荡无耻的女人。
    张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内心激烈冲突着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压力,将假阳具...我发誓...’游文妤猛烈喘息着,全身无法停止的颤动着。
    ‘快发誓。’张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发誓...终身做你们的...性奴隶...’游文妤断断续续的总算把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很好。’陈劲性跟张素甄一起满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将假阳具往淫穴里用力一插。
    ‘啊...’重新获得假阳具的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来!’张素甄取下她手上银色手链,替游文妤戴在左脚踝上:‘这是主人送你的见面礼,也是你淫荡性奴隶身分的见证,一辈子都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配合愉快的呻吟声,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辈子都不能取下来。’
    张素甄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停止了假阳具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爱的骚奴隶。’转身搂着陈劲性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陪拌哭声震天的游文妤,让她继续悬在那种不上不下的性欲漩涡里。
    在性欲地狱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也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不知是经历了几世纪还是几辈子,总算上帝恩赐她昏睡的权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全国该有一千多万的女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碰上这两个没人性的东西?
    【第三夜 高氵朝】
    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大,让我也来尝尝这个妞儿的味道吧。’
    然后是陈劲性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去弄点吃的。对了,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免的干起像插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么可以!要是上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有关人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卖淫-吸毒-卖淫的悲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说不要,可爱的骚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性邪恶的淫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么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鸣从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摇尾巴的份。’
    ‘你少梦想什么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经玩过了,这次屁眼归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听他们两个恶心的对话,就已经怕到不行,当陈劲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浑身**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别这么害怕,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疼你,保证你会快乐到不行。’那个叫高添鸣的露出奸诈的笑容说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现在都是插翅难飞了。’
    一边说一边解开游文妤手脚上的绳子,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游文妤已不知被还插在她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经软绵绵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饶了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小高你别看她装模作样的,其实骨子里是个淫娃呢!’
    其实高添鸣哪管她是淫娃还是贞节烈妇,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把游文妤雪白结实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眼前,捏着她小巧却饱满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让她摆出跟前两天被破处时一样只靠肘与膝支撑的姿势,像母狗一样的趴在床上。
    ‘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游文妤紧闭眼睛,不愿回答陈劲性这无耻的问题。
    ‘你刚刚才发誓要终身做我的性奴隶,现在就不听话了?’陈劲性望着旁边的空针筒狠狠的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我问话你不回答,我就给你注射超量的安非他命,让你爽到发疯。’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诉我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没有。’游文妤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那小嘴总有被人玩过吧?’
    游文妤无助的摇着头否认,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那我真是赚翻了,连开三处苞啊。’陈劲性边大声淫笑,边抓住游文妤的头发,直接就把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呜...’
    在她屁股后面的高添鸣早已欲火高涨,粗鲁的一把就将游文妤阴户里的假阳具拉出来。
    夹杂着痛楚的过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张口尖叫,却让原本被她的红唇阻挡在樱桃小口外的恶心肉棒,找到了入侵的机会。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陈劲性的阳具给塞住了,只能‘呜呜呜...’的淫叫起来。
    ‘老子还没插进去,就叫床叫成这样,真是淫荡啊!’
    高添鸣边说边用双手抓紧她的腰,坚挺的肉棒一口气便插入到最深处,然后就开始猛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再见吧。’,猛的将肉棒抵住屁眼。
    从屁眼传来的疼痛感,让游文妤全身猛烈抽动,那是她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充满战栗的感觉,整个人都几乎快昏过去了。
    当龟头整个进入时,强烈的疼痛,使游文妤猛力的摆动,甚至摆脱了嘴中的肉棒,让她能松口发出哀嚎:‘不要...快拔出来...好痛...会死的...’
    ‘嘿嘿,死不了的,真够紧,老子得多享受一下。’边说边硬是把粗大的阳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里送。
    贴在游文妤屁眼前观看的张素甄叫道:‘真的破处了。’原来是游文妤的肛门裂开了。
    由于屁眼的口径与允许伸张的程度都比阴道口小的多,因此第一次玩肛交的女人,如果没有得到充分的前戏,并且循序渐进,先用较细小的调教棒或手指让直肠先适应,就直接用阳具插入,大慨都会造成肛门的裂伤。更何况陈劲性的阳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粗,加上突起一圈几乎有两、三公分高的钢珠,瘦弱的游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时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两晚,赶快痛晕过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让她连这个卑微的小小心愿也无法达成。
    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对陈劲性、高添鸣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让他们摆脱恐惧、安稳入睡的方法。因为除了疯狂性交之外的时间,满脑子能想的就是何时会被逮捕枪毙;而一沾枕闭上眼,更是马上就看到被他们虐待致死的白小艳来索命,所以只能靠着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来寻求狂乱中的平静。
    可是强烈的性交及毒品注射,却相反的让游文妤无法藉由昏迷这人体自然的保护机制,来逃避这过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整个身子像布娃娃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只有腰部被陈劲性高高的提着。
    几乎已丧失意识的美女,已经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当高添鸣抓住她双肩,让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后抽插着她的屁眼的陈劲性,然后将被她小嘴含的发涨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时,居然还能让她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所产生的性亢奋。
    游文妤不知道会这么敏感,是因为被注射毒品所引起的结果;而对自己居然会有这样逐渐升高的快感,感到无限的羞耻。
    克制不了的愉悦感觉,让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体前后的两个男人,动作突然变的急促,不住的抽插着游文妤前后两个脆弱的洞穴。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现服食摇头丸之后一样的现象,不由自主得不停扭腰摆臀,配合着他们狂暴的抽插动作。
    游文妤的神经越来越亢奋,小穴中不断泄出大量的淫水,在强烈的高氵朝漩涡中,游文妤感受到夹杂着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变态快感。
    当在身前的高添鸣高声叫道:‘啊...老大我要射了...喔...’
    白浊的精液在游文妤的小穴里喷发,强劲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宫口不断感受到强力喷射的冲击。
    在背后的陈劲性也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声。他的腹部强力重击在游文妤柔嫩的臀肉上,插在游文妤直肠中的阴茎似乎膨胀到了极限,从龟头前端的马眼射出的精液,射入游文妤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哇!真爽!’射完精后,高添鸣发出了舒服的赞叹。
    ‘是啊!肛门有够紧!真是太舒服了。’陈劲性也愉快的赞扬:‘老子已经好几年没有像这样,抽两下就丢精了。’
    ‘你们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张素甄捏着被两个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妤的乳头,发表她的看法。
    ‘是啊...这个性奴隶真是太棒了。’三个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满意的淫笑。
    而悲惨的游文妤则全身瘫软在床上,下身两个淫秽的洞口,毫无遮掩的的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白浊的精液从屄与屁眼,沿着湿淋淋的肉缝与屁股沟向外流,形成了极尽淫秽的画面。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三人丢下了游文妤,到客厅吃面补充体力去了。
    卧室里只剩下游文妤无助的啜泣声。
    高添鸣尖细的声音由客厅传来:‘春声,你还真沉的住气,只顾在这里填肚子。你不去玩玩陈老大的性奴隶?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现在还在休息,要玩就赶快去玩,否则待会我吃饱了,我可不让你。’
    ‘怎么,那小妞的屁眼会有我的小玉这么精采吗?’那是另外一个游文妤没听过的陌生声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无力的想着,‘难道还有人要继续来欺负我?’
    ‘不过既然甄姐也称赞有加,’被称为?春声?的男人续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试试吧。’
    ‘你这个白面书生就爱假惺惺。’高添鸣骂道:‘不爱就别去。’
    ‘小高你也别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声整妞的手段。’陈劲性粗豪的声音插嘴道:‘春声,屋里的小妞的小嘴、屁眼、小穴都是这两天才被我开苞的,看你有没有手段把她调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样的性奴隶。’
    ‘老大有令,小弟自当从命。’
    ‘不要...不要再来了...’卧室里的游文妤无力的在心中呐喊。
    可惜事与愿违,一只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将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抬起,让她又变成刚刚挨插时的狗趴姿势。
    ‘嘿嘿,屁股虽然不算大,但是很结实,线条也很完美,难得的是没有一丝杂色斑点,真是太好了。’抱着游文妤的男人拍着她高高抬起的屁股,用好像在市场挑牲畜的口气说着。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游文妤叫喊着求饶,无奈全身已经被整的没有半分力气,想全力挣扎的身子,呈现出来的只是轻微的摇摆。反而好像是在勾引男人来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陈老大将你训练成为一个无时无刻都不能离开肛门性交的女人,你可要好好努力学习,别让我在陈老大面前丢脸喔。’
    游文妤吓的哭了出来,这个说话轻声细语,像个翩翩君子的淫魔,虽然还没有什么动作,可是却让她感受到比粗暴的陈劲性,还要可怕十倍的感觉。
    ‘小玉,把你的化妆箱拿进来。’
    陈劲性、张素甄看着陈小玉乖乖的拿着化妆箱小跑步的奔进卧室,都不禁不得不佩服林春声。
    陈小玉是他们犯案后,林春声担心他的外貌会被认出来,不利于逃亡,所以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诊所,为自己改头换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缉。陈小玉就是那家倒楣的诊所的实习护士,林春声整完型,把医师及其他护士都射杀了,只留下这个娇小的俏护士。
    没想到没几天的功夫,当初那个哭死哭活抵死不从的小女孩,居然已经被林春声调教的言听计从。
    陈小玉来到床边打开化妆箱,乖巧的问道:‘主人要给她注射催情剂吗?’
    ‘没错,给她那剂我们在兽医院偷来给母猪用的那种。’
    ‘母猪用的催情剂?’游文妤心中还在想着:‘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已有针头插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当陈小玉在替她注射的时候,林春声已经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后方,伸出舌头开始舔起她的屁股沟。
    ‘屁眼张的这么大,而且肛门都裂开了,一定是陈老大入了珠的大**巴的杰作。一定是被操的很爽吧。’林春声邪恶的说着:‘但是我保证待会儿会让你有更难忘的经历。’
    ‘啊...别这样...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当林春声的嘴唇吸允着像花朵般盛开的肛门时,游文妤发出了娇喘的求饶声。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为刚刚的肛交经验,让她已能从直肠那儿获得快感,还是超过人类所能容忍的超高剂量催情剂已经发挥了药效。
    当敏感的肛门再度被吸允时,全身的嫩肉都开始颤抖。尽管游文妤拼了命的想抑制住,但不仅下意识的想将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里更由求饶声变成,阵阵甜美的哼声。
    ‘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弃了自己虚伪的坚持,诚实的面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发出不堪入耳的淫声淫语。
    ‘很会享受吗,真是个淫娃。’林春声嘲笑着她,但仍伸长了舌头插入她如同花朵一般盛开的妖艳肉洞里。
    ‘看你满足的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声邪恶的问着。
    虽然不到一个钟头以前才经历过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门性交,但现在的游文妤却似乎已经变成开始享受那种变态性行为的女人了。
    游文妤内心对于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沉溺在这种变态的甜美欲望中,感到非常的自责与愤怒。
    明明刚才还拼命想反抗,但现在却马上坠入肉欲的世界里。游文妤对于自己身体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与震惊。不过想到:既然昨晚连?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发誓终身做性奴隶?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游文妤也就放弃了心理的抵抗,从喉咙深处发出甜美娇柔的愉快呻吟声。
    ‘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弄吧。’林春声明知故问的有意羞辱这个已完全被自己控制于指掌之间的小女孩。
    ‘不要欺负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经变成撒娇的语调。
    ‘我怎么会知道呢?’林春声停止了对她屁眼的一切爱抚动作:‘告诉我,你要我怎么玩你。’
    ‘你...坏...你好坏...’游文妤像个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娇的嗲道。
    ‘快说啊。不说,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快...快来...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药与安非他命的双重作用下,羞愧的说出原本一辈子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听到的低贱话语。
    林春声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开裤带,取出已经高耸的肉棒,敲着游文妤结实的小屁股。
    ‘再说清楚点,就给你。’
    ‘啊...把...那个...插进我的肛门里...’
    虽说理智已被药物给淹没了,可是说出这种主动向男人索取肉棒的言词,还是让她羞愧的满脸通红。
    ‘果然够淫荡。’林春声嘴里还不肯放过羞辱她的机会,‘你们看她的腿毛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浓密,阴毛更是超浓密,连屁股沟附近都长了毛,这就是性欲很强的表征。’。
    就在评论女体的过程中,林春声双手抓紧她的腰,一口气就刺到底。
    ‘啊...’在这刹那间,游文妤发出像动物叫春般的呻吟声。同时因为蔓延到全身的快感而开始疯狂的扭摆起身体来。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骚痒将脸压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着。
    ‘啊...还要...还要!’游文妤发出欢喜的哭声。
    由于她不知道这其实是催情剂的作用,心中仅存的一丝清明,为自己居然会对肛交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
    虽然如此,但还是不自主的扭摆着屁股,好配合在后头奸淫着自己屁眼的林春声的动作。并不停得发出无意识的淫叫。
    林春声看到游文妤如此强烈的反应,几乎兴奋的要射精。但是残忍的林春声努力的抽插,可不是为了要让游文妤能够愉快高兴,而是为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的乐趣。
    林春声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性变态,女人的快感从来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让他获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与无助的呻吟。
    因此他猛力拔出阴茎。
    ‘不要!不要这样!’突然失去肉棒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间由天堂掉到地狱一样。
    ‘快给我...快给我...我还要啊!’游文妤一面哭,一面不停扭动屁股朝林春声的肉棒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剂的母马、母狗一般毫无羞耻的索取着异性的阳具。
    ‘不要这样对我...我还要...不要走啊...’游文妤无力的吐出这无耻的话语。
    游文妤扭过头去,用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林春声,还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凑到他的龟头上。
    林春声看着她无助尴尬的表演,忍不住兴奋得大笑起来,还一边用残忍的口气说道:‘你不必这样一直撒娇,光这样玩太腻了,我还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你太惨忍了,怎么可以弄一半就停止...’伤心、悲哀,还有羞辱感全都一起拥上心头,游文妤猛烈的摇起头大声哭泣。
    只是林春声是不会因此而心软的,因为他只在乎怎么能把这个小妞弄得更惨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现的让我满意才行。’林春声一边笑嘻嘻的说道。一边用双手攀开游文妤的双丘。
    只见湿淋淋的屁眼还不停的蠕动着,好像是在恳求肉棒尽根而入一样。
    ‘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游文妤拼命的高耸起自己雪白的双丘,同时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着,为的只是希望能够再得到肉棒的插入。
    ‘既然这样的话,小玉,把肛门扩张器拿来。’
    林春声轻拍着游文妤的双丘,并把金属肛门扩张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用过这东西吗?’
    ‘没有。’游文妤小声的回答。心想他说是肛门扩张器,难道是要插入肛门,扩大屁眼的?
    ‘没有的话,那就试试看吧。’林春声淫笑着将肛门扩张器凑到游文妤的双丘:‘很舒服的,保证比陈老大的入珠**巴更棒,我会让你会爱上它的。’
    当肛门扩张器的鸭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门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搔痒的屁眼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此时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时可能是屁股没擦干净,不停得发出阵阵的搔痒,非得到卫生间用纸好好的猛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声却不马上插入,只把鸭嘴不断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触,故意吊她胃口。
    游文妤姣好的脸庞因期待与恐惧交杂而扭曲。
    ‘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要插就插进来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猫捉老鼠般的折磨,大声的哭喊了出来。
    此时的她虽然害怕被比阳具粗大的扩张器插入,但比起从直肠里窜起的麻痒感,游文妤还是巴不得肛门可以赶快被扩张器插入。
    林春声看着游文妤难受的样子,简直比自己肉棒插入时还兴奋。
    ‘嘿嘿,忍不住了是吗?’
    ‘喔...’当扩张器往肛门里插进去时,伴随着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的发出呻吟。
    但林春声故意进两分退一分的慢慢前进,迫使游文妤不由得着急起来,不顾羞耻的大叫:‘快啊...快啊...快插进去...’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煎熬,终于鸭嘴全部进入游文妤的直肠里。
    ‘怎样?舒服了吗?’林春声看着因被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撑开来而不停痉癵的菊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着要把你的屁眼张开来了。’
    ‘啊...还要...张开?’游文妤轻声的呢喃着,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在叫。
    ‘兴奋吗?’林春声边说边开始在扩张器的握把上施力。
    ‘喔...哼...’从游文妤嘴中哼出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舒服。
    游文妤强忍着,当肛门里的鸭嘴微微开始张开所带来的阵阵疼痛。
    听到游文妤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脸上那种认命的表情,让林春声狂喜不已,毫无节制的猛压握把。
    ‘啊...慢一点...很痛啊...求你慢一点...’已经认命的游文妤,还是发出了求饶的哭声。
    ‘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这个东西插进去的啊。’
    ‘啊...停下来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颤抖,就连求饶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游文妤感觉好像整个人要被撕成两半那样,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程度,然而林春声却残忍的不顾已经脸色发青的游文妤的反应,继续压着握把。
    ‘啊...啊...啊...啊...’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声,游文妤的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
    ‘哈哈...这真是太美了。’
    ‘让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鸣边说边挤过来,探头俯瞰游文妤的屁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哇,里面什么都看见了,想不到这小妞的屁眼这么好看,真是太妙了。’
    ‘让我摸摸看。’高添鸣说着便将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门里面。
    直肠被手指碰触所造成的痛楚,实在太过强烈,让游文妤连哀嚎都发不出来,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屁眼完全被张开的滋味如何?’林春声邪恶的询问坠入痛苦地狱里的游文妤。
    此时的游文妤连闭上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边喘着边祈求这场羞辱的煎熬能赶快结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声猛摇扩张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强迫下,游文妤勉强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好极了!接下来就帮你清理清理吧。刚刚弄得我阴茎都是粪便...’
    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林春声折磨游文妤的陈小玉乖巧的递上了灌肠药。
    林春声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想到游文妤待会的糗态,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热血沸腾。
    打开灌肠药,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过灌肠药吗?’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声要对自己做的事,恶心得想吐,本能的挣扎起来。
    但林春声已经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将灌肠药瓶口顶到她已充分被张开的菊蕊中心深处。
    ‘不要...救命啊...饶了我吧...’游文妤拼命的摇动着自己的屁股乞求着。
    当灌肠药猛得注入她的肠道时,游文妤不敢想像:待会忍不住便意时会有怎样的糗状。
    ‘天啊...我好难过...为什么要这样...’液体在肠道里流动的怪异感觉,让游文妤感到痛苦难当。
    灌肠药不断的注入她的肠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觉到灼热的液体由屁眼处往身体里面不断深入的可怕感觉。她全身激烈摇晃着,强烈的便意逐渐上升,但腰臀被林春声紧紧的掌握着,已无力举起的头部,此时也被陈小玉紧紧的压在床上,让她根本无法随意移动身子。
    ‘咕噜...咕噜...’没过几秒,游文妤的腹腔就发出了令她发狂的声音。
    ‘洗手间...求你...让我去一下洗手间...’由于直肠里的赃物开始不断剧烈搅动,使她感觉到肚肠一阵一阵的抽痛。
    当游文妤想尝试紧闭肛门,她才又记起自己还被插着肛门扩张器。
    ‘哇,大家来看看世界奇观吧。’
    ‘臭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高添鸣虽然这样嘟囔着,可是还是与张素甄、陈劲性抢着往游文妤屁股挤。
    只见游文妤被林春声摆成开口朝天,并被强制张开的直肠里,慢面有粪水涌上来。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发出痛苦的叫声,全身布满了斗大的汗珠,感觉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门冲出去一样。
    但残忍的林春声却还故意说道:‘再忍一忍,可别拉在床上了。’
    怪异的痛苦让游文妤回忆起有一次:因为吃坏了肚子,让正在搭公车的她,腹痛难当,当时那种腹痛夹杂着担心在众人面前拉出来的不安情绪,再次重现。
    为了抑制不断要由直肠冲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但偏偏肛门口的扩约肌因为被扩张器撑着,根本无法收缩。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时间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终于,她知道再也不可能支持下去了。什么面子、名誉、女性的矜持都顾不到了。
    林春声急忙拔出扩张器,跟陈小玉一起将游文妤翻到床下,让她坐到陈小玉事前已准备好的脸盆中。
    巨大的放屁声及恶臭充斥着房间。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无法克制的强烈便意给淹没,不顾羞耻的在众人面前一口气泄出了压抑已久的赃物。
    感觉像是经过一世纪才获得纾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后,全身虚脱无力的趴在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声看着游文妤的丑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像你这样肮脏又淫秽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刚才的糗状,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排泄竟然远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耻:因为潜意识里一方面就认定排泄是非常肮脏与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现出美好的朣体更让人难堪;另一方面则是有排便应该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毁,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时候,之前被注射的催情剂,就像刚才灌肠药造成她肛门氾滥一样,让她的阴道开始淫水氾滥。
    原本因为排泄后的虚脱而发冷的身体,在焚身的欲火燃烧之下瞬间就大汗淋漓。游文妤两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紧锁着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正在竭力地忍受着。但陈小玉给她注射的是可以让母猪不是在交配期也能发情,以利配种所用的催情剂,给畜生用的剂量在体内的翻腾实在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这一刻,游文妤只想尽快解脱。
    她爬到坐在床边上的陈劲性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肉棒上...,然后是...,再然后是...,......
    是谁的肉棒对被毒品与淫药主宰着的游文妤,已经没有意义;她只专心的不停扭动身子,好让每一只插在肉穴里的肉棒能更猛烈得磨擦她的阴道壁;虽然很不幸的,那搔痒好像是源自阴道的深处,怎么搔也搔不着,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续不断的努力着,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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