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5》第二夜·PET SUND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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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淫荡的牝兽们
    菖蒲散发出浓郁的花香,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味道,高贵而又带有些许的冷漠,彷彿要将人引向魔性的空间,空气骤然间绷紧了。
    房间有些阴暗,约十二榻榻咪大小。
    晚秋冷冽的空气从被夕阳染红了的纸隔扇的缝隙间,流淌到和室内的榻榻咪上。
    ‘嗯~~呣~~’含混不清的呻吟打破了屋内妖异的寂静,隐隐传上高高的屋不出地令人情迷意乱。
    女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志帆’。
    ‘优香,麻理,让这少爷的小弟弟打起精神来吧。’身着和服的丽人命令另两名女子。
    ‘是的,妈妈。’两人同时答道,白皙的面颊上浮起淫荡、冷酷又满是恶作剧意味的笑意。
    ‘来吧,裕辅,我这就让你这讨厌的小弟弟大起来。’
    ‘啊……麻、麻理小姐……’被少年称作‘麻理小姐’的女子足上穿着松松的袜子,重重踩踏上少年股间已然萎顿的肉块。
    ‘真没出息呢,裕辅,这样子可是没办法满足妈妈和姐姐的哟。’
    ‘啊啊……啊……’笼着一层小恶魔气息的女子身穿深天青色百褶裙,白色衬衣,外穿草绿色茄克。
    看起来是高中生,短发梳得整整齐齐,黑黑的大眼睛闪着纯真无邪的光芒。
    白皙、柔软的双足衬着松松的袜子,颇为可爱。
    麻理直接叫这全裸少年的名字‘裕辅’,大约是和她一般年龄。
    麻理又开始不断地翻弄起少年的阴茎,如同踩着根香肠。
    ‘啊啊、唔嗯~~’少年的手足被绳子绑住,不得自由,上体左右扭动着,可是,与口中的呻吟背道而驰,他的脸上开始浮起似是苦痛又似是喜悦的恍惚表情。
    ‘唔,我也来帮忙吧。’被称作‘优香小姐’的女子跨立在少年的脸上。
    乌黑润泽的长直发与气质优雅的瓜子脸十分相称,年纪大约二十五、六,有着白领女性的味道,淡粉红色的丝质衬衫下乳房高耸,极具风情,全身上下散发出成熟女性的味道。
    看起来,优香和麻理是姐妹,而身穿和服的志帆则是两人的母亲。
    ‘给你好好地闻一闻下面的味道哦。’优香把黑色的皮质迷你裙拉上腰部,将由长筒袜和内裤紧紧裹住的股间压上少年的脸。
    ‘唔唔……唔……’少年的脸被塞在优香股间,难于喘息般地呻吟着,两膝擦蹭着,表现出不情愿的模样。
    ‘怎么样啊,我的味道?现在正是生理期,所以一定很好闻哦。很高兴是不是,少爷?你很想闻女孩子的味道对吧?快说呀,到底怎么样!’优香的语气稍稍严厉了一些。说着,把满是女子媚臭的股间更加用力地压在少年脸上,优美结实的腰部激烈地扭动。
    ‘唔唔……唔唔嗯……’阴茎被妹妹麻理以穿着松软袜子的足底蹂躏,口鼻间又满嗅着姐姐优香股间蒸腾的媚臭,少年原已萎颓的阴茎渐渐开始抬起头来。
    身体纤细,阴茎却是魁伟雄健,正因为年轻,肉棒的膨胀率很大。
    ‘唔~~妈妈,裕辅的小弟弟好像开始变大了。’足底确认着肉棒弹性的触感,麻理朝母亲那里送去淘气的眼神。
    ‘是吗,真不愧是年轻人哪。今天,妈妈可要把少爷你的牛奶榨个够,直到大叫“不要”哦。’女子的嘴角隐隐现出淫靡的笑意,以娴静的口吻说道。
    ‘裕辅,妈妈说今天想要你的牛奶呢,高兴了吧?能和我们美丽的妈妈做对手,那是最棒的哟。’麻理夸耀般地说着,脚离开了一直踏着的少年的肉棒。
    ‘很厉害是吧,妈妈?看这样子来个四、五回也很容易呢,好像连我都来感觉了的说。’优香仔细端详着少年雄赳赳直指屋着,优香摇摆着浑圆的臀部,缓缓将柔腰沉向少年的颜面。
    ‘唔……唔………’少年发出似是痛苦的呻吟,双膝发抖,头部激烈地摆动着。
    但是,优香将滑溜溜的淫裂强行塞至少年的口中。
    ‘什么呀,少爷。明明很高兴的,就不要乱动了嘛。’优香将弹性十足的臀部压在少年的脸上,双手按住他平板的胸膛,支撑着自己的体重。
    ‘呜唔唔嗯……’
    ‘快哟少爷,这就是你想要的嘛,味道很好对吧,好好地用你的舌头和嘴巴认真舔干净!’
    ‘唔……唔唔……唔嗯………’强烈的异臭冲进少年的鼻孔。那是混合了经血、残尿和阴道分泌液的女性的媚臭。
    少年不由得呛住,嘴巴被柔软的肉襞塞住,身体因呼吸困难而难受地扭动,只能张开口,活动着舌头舔舐淫裂之处。眼前晃动着成熟女性浑圆的臀部,看得见小小的深紫色菊蕾。
    ‘啊嗯~~舒服、好舒服!舌头那粗糙的触感,对,就是那样,快舔,再用力!’优香口中吐出甘美的气息。腰部配合少年舌头的动作冶艳地扭动着,强行索取青春的口舌侍奉。
    ‘唔唔……唔……唔……’少年几度噎住,在优香的秘肉和火热湿润的蜜壶中拚命地转动着舌尖。秘孔中开始噗噜噗噜地溢出女子淫欲的蜜液,少年着魔似的吮吸着那甘美的蜜液。
    少年的舌头吮吸着优香的秘唇,发出吧嗒吧嗒的淫靡声音,如蛞蝓一般侵入柔肉的深沟之中。
    ‘啊啊……啊嗯好棒、好舒服……吸呀,再用力一点!蜜汁和血都要吸!’优香接着开始呻吟了。
    乌黑润泽的长发散乱一气,上身扭曲,紧身衣卷到胸部以上,自己的双手抚上由黑色蕾丝半罩杯文胸紧紧勾出的乳房,粗暴地揉捏着。
    ‘唔,看来姐姐已经完全被裕辅的舌头勾起感觉了呢。’麻理看着姐姐的痴迷模样,黑黑的大眼睛熠熠放光。
    ‘呵呵呵……优香也真是意外地没出息呢,这小子只动动舌头,就让她要泄了。’志帆叹道,接着拿起染满优香经血的卫生巾,卷在少年屹立的肉块上。
    ‘少爷,你想这样儿吧?优香的小穴就在这里哟,怎么样?是小弟弟插入小穴的感觉吧?’用卫生巾包卷起肉棒,志帆轻轻地套弄起来。
    ‘唔唔……唔嗯!’少年的两足胡乱踢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肉棒前端徐徐渗出透明的汁液,肉棒在志帆的手心中开始了阵阵不断的痉挛。
    ‘啊啊嗯……还要,还要!阴蒂也要,吸啊!’优香在少年脸上发出激烈的呻吟,口中一阵无耻的下流话,不断用双手猛力揉搓露在外面的鲜活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唔……唔唔……’少年的舌尖噙住了女子最敏感的木芽。
    优香美丽的木芽已经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充血的**冠,少年紧紧含着那突起,嘬起嘴唇,像是在确认肉芽弹性的触感,紧紧地吮吸着那个部分。
    ‘啊啊……啊嗯……’优香发出极其高亢的呻吟,敏感度更高的突起被吮吸着,她的全身彷彿通过强烈的电流一般,上身弯成大大的弓形,指甲抠住少年的胸膛。
    志帆捋着少年阴茎的手突然加力。
    就是那一瞬间。
    ‘唔唔……唔……’少年的身体大幅挺起。
    两膝激烈地震动,肉棒的前端高高喷洒出大量的液体。
    ‘真是没耐力的少爷啊。小弟弟也真没出息!’志帆简直象踩香肠似的用穿着白色足袋的脚底不断压榨着少年的阴茎。
    ‘哈……妈妈,这样子的话好像就不能给予嘉奖了呢。’刚才还发出疯狂呻吟的优香一边整着乱发一边俯视着可怜的少年。
    ‘已经射了吧,裕辅。这次该轮到侍侯我的小穴了……真让人兴奋啊……’麻理从脚脖子上拉下内裤,跨立到少年的脸部上方。
    ‘是啊,真是让人没辙的少爷。差不多有必要找个新宠物了呢……’淫荡母豹那细长的眼睛中闪着妖冶的光辉,静静浮起满足于倒错欲望的表情。
    第一章 母与女的同性欢爱
    站在玄关处,似乎闻到一阵芬芳高贵的花香。
    这香味使得川村克树的紧张心情得到了几分缓和。连翘、美人蕉、还有辛夷和雪柳、桃金娘……
    克树事先已经知道梅津志帆是插花教师,因此记了一些花的名称以做预备知识。
    对克树而言,花香就好比是母亲的味道,照片中永远风度优雅、美貌亦一丝不减的母亲。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克树并不记得她的容颜,但在心目中,母亲永远是年轻而美丽的存在。
    克树高中三年级了,要寄居在梅津志帆家的事实让他觉得自卑。他忍不住诅咒自己的背运。明年就是大学入学考试,此刻正是关键的重要时期,而且正是以进入一流的国立大学为目标的努力冲刺阶段,可是,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克树的父亲在东京下町经营着一家制造五金模具的工厂,为着幼年就失去母亲、内向又有些怕生的儿子着想,一直都没有再婚。
    两周以前,父亲的工厂突然遭遇意外的状况,破产了,对克树来说这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关于经营工厂的种种辛劳之处,父亲在独子克树面前向来绝口不提,因此得知破产的事情对克树而言是极大的冲击。
    父亲含着泪对克树说‘已经不能再住在这里了’,然后又致歉般地告诉他迄今为止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也不能继续下去了,父亲想要避免让孩子也受到牵连。
    ‘克树,你暂时到静冈的阿姨家去住一段时间吧,她叫梅津志帆。’父亲对不知所措的克树这样建议道,他反覆重申那是最好的方案,劝说着克树。
    克树虽然感到为难,但考虑到父亲的立场也不容易,只能无奈地接受了。
    ‘我知道了,爸爸。’
    ‘也不是说要一直这样下去,是在爸爸把公司的事务整理好之前,大约半年吧。我知道这是克树你参加大学入学考试前的最重要的时候,很对不起。那么…就这么办吧。我已经和志帆认真谈过了,所以应该不会让你不自在的。’
    梅津志帆,克树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好像是母亲那一方的远亲吧,似乎和父亲还有过一些来往,但是克树对她没有印象,既不记得见过她,也不记得曾经去过她在静冈的家。从父亲出示的照片来看,是个美丽动人气质高洁的女子。
    根据父亲的介绍,梅津家似乎相当有钱,是所谓的地方旧家。但是,志帆的丈夫已经过世,她现在和两个女儿生活在一起。
    志帆的丈夫经营了一家很大的绸缎批发商店,在他突然去世之后,虽然员工们恳求悲伤的志帆说‘请您继续主持这家店吧’,可对一向远离世事专心照料女儿的志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她把店交给可信的人打理,一半收入用来养家,现在好像还开着一间插花教室,其实就算不这么做,梅津家的财产要供她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还是绰绰有余了。
    再详细的情形父亲似乎也不知道了,总之为了克树,他一定是为了解对方的情况而奔走已久。
    克树一方面感激父亲的稳妥筹划,另一方面又非常不安,虽说是远亲,可接下来是要和素未谋面的一家人共同生活啊,而且还是个只有母亲和两个女儿的女性家庭。克树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高中也是男校,迄今为止他是在和异性完全无缘的环境中长大的。这样的克树能够顺利进入女性园地并且和互不相识的姐妹和睦共处吗?何况他对于要接受梅津家的照顾还是心存自卑。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为那种事而踌躇不前,不管怎么说,只能投身于茫然不见前路的命运的雾霭了。
    克树带着学习用具和少量的替换衣物,像被人赶出去的一般,把已经住惯的东京丢在身后,朝静冈进发。
    晚秋的阳光倾泻在大都已经落了叶的道旁树上,梅津家坐落在至今还留有田园风貌的闲静的住宅街的高地上。
    这一天,可能是由于此前的紧张,克树有些感冒,身体不太舒服。他是高中三年级学生,就读的私立高中在都内也是以升学率闻名的名校,头脑非常聪明,成绩已是名列前茅。克树与亡故的母亲很像,肌肤白皙,如少女般细腻,眼睛黑而大,有着长长的睫毛,是所谓的美少年类型,如果是在男女合校的高中里,一定会因‘可爱’而成为大受女生欢迎的对象。
    觉得有些发冷,身体绵软无力,一定是发烧了吧。
    推开玄关的门,没有城里家庭那样的对讲机,梅津家是老式的木建筑房子,极具风情,庭院很宽敞,种植着松树、枞树、银杏以及梅树,就像地方旧家该有的那样,空气中漂漾着郁苍的气息。
    ‘您好,我是川村!’克树有些许踌躇,但还是痛下决心地打了招呼,由于紧张与不安,脚下磨蹭着。
    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人在吗?
    ‘有人在家吗?我是川村。’克树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一些,等待着里面的回答。但是,好像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出来似的。
    克树困惑了,之前是有通过电话的,因为知道她家里开着一间插花教室,所以认定了一定会有人在家。
    克树再次走到玄关外面,更仔细地观察一下周围,梅津家除了两层建筑的主宅之外,庭院深处还有着另一座单独的房子。
    大概是作为插花教室使用的房子吧,位置隔离开来,入口好像也是另外的,为了来去方便,庭院里的树篱间留了一道木栅。
    隐隐传来鲜花的香气,在那座单独的房子里练习插花?不会没人在吧,那个志帆,一定是在那里……克树留神地听着。
    可是,那里也没有人的声音。
    克树穿过庭院,推开树篱间的木栅,走向那间充满花香的房子,晚秋冷冽的空气倏地凝结起来。
    那房间大约有十二榻榻咪大小,庭院里的树木生长茂盛,阳光几乎照不进屋里。
    因此即使在白天,也总是有些许的昏暗。
    周围一片寂静,令人害怕的寂静,克树脱下鞋子走进房间,足底传来榻榻咪带着凉意的触感。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在……?
    不见志帆的人影,紧挨白色障子的边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鲜花,菖蒲的绿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克树环视房间,但是没有人的气息。他觉得有点儿不安。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在呢?
    再一次环视房间,克树死心了,准备离去。就在此时,‘啊啊嗯……’克树耳边隐隐传来一个啜泣般的女声,克树朝着声音的来源侧耳细听。
    ‘唔哈啊嗯~~’确实听到了声音。那声音与其说是啜泣,倒不如说是女子诱人的呻吟。
    克树再次确认发出声音的方向。
    好像是从房间深处传出来的声音。
    啊、那个房间!
    独立的和室并非只有一整间用来当作插花教室,屋子的深处好像还有一个房间。
    又似啜泣又似呻吟的声音的确就是从那间房里传出来的。
    是谁?阿姨吗?可是……为什么?
    克树心中掠过不安。说不定志帆得了急病正处于痛苦之中……
    克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传出女子声音的房间,然后站在门前,预备打开隔扇。
    ‘啊嗯……好棒、好舒服……!’女子的声音格外高亢,穿过隔扇清晰地传到克树耳中。绝非清楚、冷静、柔和的女声,那是甘美而充满蛊惑、女子欣喜若狂的呻吟。
    怎么回事?
    克树注意到了房中的异样。
    不是一个人!谁在里面……
    忘记了感冒发烧引起的发冷感,克树屏住呼吸,手放到隔扇上。
    小心留意着不发出声音,把隔扇推开到正好能看清里面情形的程度,昏暗的光线从隔扇的缝隙间流泻出来。
    战战兢兢地,克树窥视着房间里的情况。
    啊、这……这是……
    克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确实是有人在里面,但是,那是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的异样光景。
    是女人,大概超过四十岁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的美感。
    难道……是志帆阿姨……!
    克树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错,那就是照片中见过的梅津志帆。但是,她身上那种优雅、娴静的气质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感觉到了……’和旧家女主人极不相称的毫无体统的声音。克树感到难以置信,那真的是志帆阿姨吗?不,在那里的分明只是一头因淫欲而发狂的牝兽!
    志帆淡胭脂紫和服的下摆连同白色长襦袢一道高高地卷起,露出了光滑、结实的大腿,衣带散乱,和服袖大敞着,形状优美的乳房露了出来。
    肌肤雪白,有着令人眩目的透明感。
    但让克树更加惊讶的是还有一个人在,一个女人。
    那女人把脸埋在志帆大大张开的股间,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看起来大约二十五、六岁,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志帆的股间。
    ‘唔……唔呣……’
    ‘对、很舒服……优香,今天轮到优香来为妈妈服务呢。啊啊嗯……’
    ‘妈妈,我会让你感觉更多的。’声音稍稍带些兴奋,女子抬起头。志帆确是叫她的名字为‘优香’。优香……克树之前在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那的确是……志帆阿姨的女儿的名字!
    克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对于尚且对异性一无所知的纯真的克树而言,眼前光景是巨大的冲击。
    优香把脸埋在母亲志帆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正用自己的口和舌对女性的神秘部位进行着热烈的爱抚,口中发出吧嗒吧嗒的下流声音,似是正在舔舐、吮吸母亲的那个地方。
    ‘好棒、好舒服!再多点、优香……再多一点!’志帆对作为同性的女儿的爱抚敏感地反应着。精心盘结的黑发已是散乱一气,眉间白皙的肌肤皱成一团,双目紧闭,脸上浮起满是喜悦的神情,涂着鲜红色唇膏,略厚的双唇半开着,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优香从志帆的股间抬起头,接着,把和服与长襦袢的下摆推得更高。
    ‘妈妈,妈妈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了哟。小嘴一张一张的,怎么好像是在说“想要男人的小弟弟”呢。妈妈的身体真是太容易有感觉了。’红唇因着母亲流淌的花蜜而变得湿润滑溜,优香美丽细长的眼中闪着妖异的光辉。
    ‘啊嗯……优香,别说了……好……好丢脸哦。’志帆承受着女儿的口舌爱抚,不胜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但是,背叛了那羞涩的模样,她白皙丰满的大腿索索发抖,纤腰冶艳地扭动。
    ‘我想看妈妈美丽的裸体。’
    ‘啊嗯,优香。’优香解开母亲散乱的衣带,唰地拉开了和服的前襟。
    志帆白得耀眼的肌肤裸露出来,女儿亲手脱去她的和服与长襦袢,志帆很快就一丝不挂了,全身上下只有双脚穿着白色袜子,只有这一点还些许保留了插花教师的气质。
    ‘真美,妈妈的身体,好羡慕………’优香出神地注视着母亲润泽白皙的肌肤。
    ‘妈妈我……已经老了哟……’志帆害羞似地以双手盖住隆起的乳房,白皙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没那回事儿,妈妈。您还年轻着呢。唔,下面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妈妈你真是的………’优香一边玩儿似的抚弄着志帆耻丘上整整齐齐生长着的淡色草丛,一边注意地观察着湿润濡亮的淫裂,然后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志帆的两枚花瓣,手指倏地伸进龟裂处。
    ‘啊嗯……不、不要!住手、优香……’志帆苗条的上身左右扭动着,不顾体面地叫出声来。
    ‘别说不要哦,妈妈。阴蒂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妈妈的阴蒂真是又大又敏感哦。’志帆充血的小小突起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淫乱的脸。
    ‘你喜欢这样在里面搅来搅去、还玩弄你的阴蒂对吧,妈妈?’优香伸入淫裂的手指在母亲的蜜壶里不断激烈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则一撮一撮地拨弄着志帆已经发硬的木芽。
    ‘啊……啊不要……不………’志帆嘶声大叫,腰部扭动着。但是,与口中的言语正相反,她的脸上满溢着恍惚。
    ‘真漂亮,妈妈的身体。又光滑,又润泽。就把你一个人这样放着不管真是太可怜了,妈妈,再来更多地感觉吧!’优香说着,剧烈地抽送着伸进母亲淫裂处的手指,在蜜壶中更加粗暴地搅动。
    随着女儿手指在那里的动作,母亲完全成熟了的淫肉发出哔啾哔啾的下流声音。粘粘稠稠的蜜汁从淫裂中淌溢出来,濡湿了会阴,滴落在榻榻咪上。
    ‘啊、啊……啊嗯……’志帆白皙的额头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鬓边的乱发越加突出了成熟女性的风情。
    ‘妈妈真下流,流出这么多蜜汁了的说,瞧啊……’优香从淫猥的肉缝中拔出手指,好像要给她看似的把手指靠近志帆的脸。确实,她的指尖上黏糊糊沾满了志帆的欲望淫液。
    ‘啊啊,讨厌!好丢脸……优香……’
    ‘身体真是敏感呢,妈妈。妈妈的小穴一张一张地流着口水哟。好厉害,妈妈。’
    ‘优、优香,妈妈讨厌只有自己不穿衣服,优香也脱掉……’
    ‘知道了,妈妈。’一边用指腹部分玩弄着染上美丽粉红色的阴蒂,优香也开始脱去衣服,松开深天青色的紧身迷你裙,白色衬衣从头上拉下,错开丝质衬裙的肩带,双手绕到背后解开驼色文胸的挂钩。
    敏捷地拉下肉色连裤袜,从脚脖子上脱去。
    ‘优香,内裤也要脱掉哟。快点,快点呀~~’
    ‘知道了,妈妈。啊啊……好冷……真想快点抱住妈妈的身体。’有着淡粉红色褶边的弹性蕾丝内裤。
    优香的臀从榻榻咪上稍稍抬起了一些,让那恼人的薄布顺着柔软的美脚滑下来。
    她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裙,已呈半裸状,和母亲志帆相似的白皙细腻的肌肤。比母亲略显浓密的阴毛露了出来。
    ‘只有妈妈一个人赤身裸体是很不公平呢。妈妈,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啊?’优香手上握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极粗的棒状物,模仿男性器官而造,闪着黑黝黝的光泽。
    ‘啊嗯……优香,那、那是……’彷彿在说‘想要’似的,志帆以心醉神迷的目光注视着优香手上的东西。
    制作精巧的仿造阴茎。昂扬魁伟的怒张气势雄壮地仰首冲天,优香强行拉着志帆的手握上那青筋毕现的怒张。
    ‘妈妈,很棒是吧。和男人的小弟弟一样吧?’
    ‘啊啊……讨、讨厌……不过,真的……真的好厉害哟。’志帆白鱼般的手握住那怪异的怒张,微微颤抖着。
    ‘怎么样啊,妈妈?用这个插进妈妈的小穴里去吧。你想要的不得了是吧,妈妈?’口中说着淫猥的女性器官的俗称,优香似乎十分乐意欣赏母亲羞涩的样子。
    ‘哪……哪有……啊啊!’志帆纤细的声音彷彿微泣一般,但是,那苦恼的声音中混合着喜悦。
    志帆光洁白皙的裸体染上了些微美丽的红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从隔扇的细微空隙间屏住呼吸,窥视着母女间令人难以置信的痴态,克树的头脑中一片昏乱。
    克树连女性的裸体都未曾见过,即便是思春期的少年,对他而言这也是太过刺激的光景。
    他曾在志帆身上追求过温柔美丽又有气质的母亲的面影,可是现在,在他的眼前,志帆的裸体无情地打碎了他的想像。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屏息,继续注视着志帆与优香的狂态。
    然后,在看到志帆和优香眩目的裸体时,某种异常的兴奋袭上身来。
    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女性股间的阴翳、在那深处大大张开口的柔软的肉瓣。
    汩汩流出的蜜液……变身为两头淫乱母兽的女性的让人意乱情迷的肉体。
    克树的身体僵硬,双脚不住颤抖。现在立刻,要从这个地方逃开去!可是,脚下瘫软,简直象被绑住了似的,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
    ‘妈妈,吸吸看吧,这么魁伟的小弟弟。’像要给她看似的,优香把永远不会萎缩的肉棒凑近志帆的脸,闪着油亮黑光的魁伟阴茎在志帆的眼前逞着凶猛。
    ‘那、那种事……优香。啊啊,不、不要……’志帆不由得转开脸,露出羞涩的模样。
    ‘应该不是什么讨厌的事吧,这是妈妈想要的小弟弟。好吧,就让你吸哦,妈妈,仔细地品尝一下味道。
    ‘啊嗯优香好坏哦。’
    ‘可惜不是真家伙,对不起了,妈妈。’
    ‘不、不要,不行……!那种事,好难为情哦。’
    ‘说什么难为情,妈妈撒谎。’优香缓缓将自己的裸体叠上横躺在榻榻咪上的志帆的身体,然后,强行把青筋毕现的怒张压上志帆紧闭的娇媚的唇。
    ‘唔……唔……’志帆美丽的脸扭歪了。
    但是,志帆没有拒绝,而是开始用脸颊轻轻挨擦起‘肉棒’,然后,娇媚的舌头灵动地攀爬上涨鼓鼓的前端,情意绵绵地舔舐,将仿造的肉块含入口中。
    啊啊,阿姨……居然在做这种事……!
    对克树来说,这始终是难以相信的行为。志帆素雅温柔的影像崩坏了,发出卡喇卡喇的声音。
    居然把那么丑恶的东西这样含在口中……克树不由自主地想挪开眼。
    ‘妈妈……做得好棒哦。好像连我都有感觉了呢。’优香的脸颊磨擦着母亲丰满的胸部,然后将志帆开始发硬的深樱桃色乳头含到口中。
    志帆的右手紧紧握住亮着黑光的怒张,喉咙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将肉棒一直含到根部开始抽送。但那表情并不是痛苦,反倒浮现出痴迷的恍惚感。
    女同性恋……做那种事情!
    志帆吮吸着仿男形的棒子,满脸都是喜悦的神情,克树觉得这样的她说不出的凄惨。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一种极度的兴奋,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棒子的志帆彷彿是妖冶又令人心烦意乱的生物。
    我、我也想让阿姨那样做!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窥看着志帆的媚态,克树的裤子前方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女性会为了取悦男性而为对方做口交,这点知识克树还是具备的。
    ‘啊啊……唔嗯~~妈妈。我也想要,已、已经……受不了了!’优香扭动着美丽结实的腰,舌头爬上志帆正在吮吸的棒子。
    ‘唔唔……唔嗯……’母女两人共同爱抚着仿造的男性器官。
    ‘好吃吗,妈妈?’
    ‘啊嗯那、那种事……’带着迷醉的神情,志帆羞涩地说道,右手依然紧握着被火热唾液濡湿得闪闪发亮的魁伟。
    ‘妈妈,你想让下面的小嘴也尝尝看是不是?’
    ‘优香……啊啊……我想要!’
    ‘待会儿我也要,现在就先让妈妈吧。看哪妈妈的小穴里流出这么多讨厌的口水呢。’
    ‘啊啊……别说了……优香……’优香再一次用力分开志帆泛起淡淡红晕的大腿,食指插入张开大口的两枚花瓣之间,沾取起粘稠的花蜜,放到志帆眼前。
    ‘妈妈的小穴好诚实哦,说着“想要又硬又粗的小弟弟”,一抽一抽地发疼呢。’口中说着猥亵的言语,女儿把母亲用唾液弄得濡湿光亮的粗棒轻轻抵在她湿润柔滑的龟裂处。
    ‘啊啊……啊嗯……’志帆的上身挺起,发出近似悲鸣的喜悦之声,和高洁清纯的女性完全不相称的下流的呻吟。
    ‘妈妈的阴蒂真的好大,完全露出来了,因为充血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又淫贱又敏感的阴蒂……’优香一边用棒子的前端捅着母亲充血的木芽,一边用一种故意让人着急的方式不断抚摩着往下滴落蜜汁的深深的肉缝。
    ‘啊啊、啊唔……’志帆白皙的裸体触电般地痉挛,胸口起伏,形状优美的乳房抖动着。伸直脖子发出呻吟,结实的腰部令人着恼地扭动着。
    ‘真是敏感呢,妈妈。要让妈妈过没有男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残酷了。妈妈好美,连我都羡慕的说……而且还有这么敏感的身体……’优香并不打算很快就把棒子插入母亲的身体,她只是用棒子的前端抚摩着尖突的阴蒂和淫裂的肉襞,抚摩,轻戳,玩弄,似是乐在其中地观察母亲呻吟的样子。
    ‘啊啊嗯……那、那个……优香,讨、讨厌!’志帆扭动着浑圆的臀部,好像是急不可耐地等待着棒子的插入,发出娇媚的呻吟。
    ‘怎么了,妈妈,那么想要吗?’
    ‘那、那个……优香好坏……’
    ‘妈妈,坦白地说出来吧。说“想要小弟弟”。’
    ‘想……想要的!我想要小弟弟快点进来!’
    ‘这就给你哦,妈妈。’优香依然用怒张抵着志帆的淫裂,指尖滴溜溜拨弄着充血的阴蒂。
    ‘啊啊……那、那里……啊、啊啊嗯……’志帆的声音变得极其高亢妖冶,响彻整个房间。大大张开的两腿不住发抖,眉间起了皱纹,表达着无法忍耐的意思。
    原本整整齐齐束在脑后的亮泽的黑发散乱了,披落在白皙的额头上。
    ‘唔,妈妈你啊,真是容易有感觉呢。流出这么下流的露水来了。’优香以回转的动作活动着棒子,从志帆的淫裂处到会阴部,然后再到尖窄的菊蕾,圆转擦蹭着,同时以自己的乳房重叠在母亲的乳房上。
    ‘给……给我小弟弟!优香,我、我……妈妈不行了!’志帆涂着鲜红色唇膏的嘴唇颤抖着。
    ‘别、别让我着急了……快、快点给我!’志帆激烈地扭动着婀娜纤细的腰肢,叫道。
    ‘哪里想要啊,妈妈?’
    ‘小……小穴!’声音好像从喉咙的深处挤出来一样,志帆口中吐出淫猥的言辞。
    ‘妈妈你真是非常非常淫乱的女人啊。’
    ‘够了!优香,不要那样说话,你还是快点……快点给我……’
    ‘这就给你了,妈妈。啊啊,妈妈的小穴里直流口水呢,它在说“想要小弟弟……”’这么说着,优香倏地在握着棒子的手上集中了力道,然后把抵在母亲咕噜咕噜滴出花蜜的淫裂处的怒张一气插入到秘孔的深处。
    志帆柔软、成熟的肉体大幅仰起,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丰满的乳房激烈地左右摇摆,口唇半开,双眼紧闭,脸上现出恍惚的神情。
    ‘啊啊,妈妈的小穴真紧……’优香把威猛的‘肉柱’埋入志帆湿润的花园直到根部,确认着那种感触。
    ‘啊啊……好棒、好棒哦!动、动啊!优香……’志帆让棒子更深地进入自己的淫裂,央求道。
    ‘好、好厉害!妈妈的小穴好像在把棒子往里吸呢……好吧,我会让妈妈感觉更舒服的。’说着,优香把棒子的开关拨到最大。
    嗡、嗡嗡……
    好像剜挖着志帆的膣壁,棒子响起钝钝的颤音。
    ‘啊啊……啊唔……好棒,好舒服!哈嗯……’彷彿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志帆高亢的声音直冲屋不出地让人心醉神迷。
    啊啊,阿姨!怎会如此美丽……!
    克树的心尤其为母亲志帆成熟的裸体而沉迷,虽然不像优香那样年轻鲜活,可是柔软的肌肤与浑圆的臀部却散发出成年女性的风情。
    克树不由自主用手拨弄起高高撑起帐篷的裤子前端,对于对女性一无所知的他来说,这是有生以来首次目睹母女间倒错的同性恋爱,他的下半身窜过麻痹般的兴奋感。
    我、我也想……和阿姨……那样做!
    克树拉下长裤的拉链,从内裤的开口处掏出新鲜勃起的阴茎,对于只懂得自慰的思春期少年而言,母女间欣喜若狂的痴态自然激起了强烈的性冲动。
    ‘啊……啊啊嗯要、要不行了……就要出来了!啊啊嗯啊……’优香好像极端难受似的左右摇摆着头,半张着口,呻吟着,那是女性满足于即将登上绝顶时的恍惚感的神情。
    ‘啊……妈妈,快到了,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小穴……好像要融化了!’
    ‘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嗯……!’两人完全变成了性倒错的母豹。
    优香意乱神迷地扭动着结实优美的腰部,口中胡乱地叫道:‘妈妈………妈妈…………’
    ‘啊、啊……嗯~~要去了……要去……啊啊嗯……!’志帆的乳房剧烈起伏,上身激烈地扭动着,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呻吟转变为尖锐的叫声。
    ‘出……出来了……啊啊……!’
    ‘出来了!优香……啊……啊啊……!’志帆的大腿痉挛不已,优香的裸体大幅后仰。
    ‘啊啊……’‘啊哈……啊啊嗯!’母女俩的呼吸紊乱,乳房晃动着,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
    沉醉于恍惚感中的母女俩的美丽的脸。
    啊啊,阿姨……!
    看着志帆满足的容颜,克树也几乎和那两人同时射出了年轻的精液。
    克树的内心被这对美丽的母女间淫荡的野兽般的欢爱弄得翻腾不已。
    简直没法儿相信。
    那时,从父亲那里看到照片,对志帆的印象是高洁、优雅,而此时这一形象已被彻底粉碎了。
    但是,克树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那样的志帆不洁,相反地,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被志帆这个女人深深地魅惑了。
    我、我也想和……阿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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