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调教,抽打,吞精(不喜误入,顾悦薇)
顾悦薇始终不叫,这个男人就一直不真正给她,屁股都被他打肿了,膝盖跪的也很疼,想高潮,但每次都被他硬生生阻止。
这样反反复复,情欲的积压,将她的理智彻底消磨没了,“给我……嗯嗯……慕成森你快给我……”
“给你什么?”他恶劣的捏起她的下巴,沾着她淫水的手指插到她小嘴里让她吸舔“说出来就给你。”
“给我大鸡巴,我要你用大鸡巴狠狠操我的骚逼。”伸出舌头,像舔他的大阴茎那样舔手指,淫荡的用丰满的乳房摩擦他胯部的雄壮,“给我好不好?你要是不给我,我今晚就撩死你。”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很会玩女人,也很理智,但她……也不是那种可以任凭男人随意玩弄的女人。
比起被男人玩,她更喜欢这个男人为自己失控。
媚眼如丝的与林森对视,手伸到她胯部握住了粗硬的大阴茎,像舔冰棍那样舔着他的手指,“我是有M属性,但我不是面对每个男人都能当他们的小母狗,慕成森,你是降不住我的,别等到我哪天翻身越位成了你的女主,好让你跪下叫我妈。”
这个女人总能在关键时刻提醒他不能对她太过温柔。
“那你就越位给我看看。”抚摸了下她的脸,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里,“不是想要?自己动。”
……
半个小时后。v
来过一次高潮的顾悦薇上下左右的摇晃着肉臀,每次都被男人胯间的大阴茎顶到宫口,虽然充实,但是她却怎么都不满足,因为这该死的男人全程都没有动。
吸咬他的脖子,锁骨,双手抚摸他满是疤痕的胸膛,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下身就湿的一塌糊涂。
耸动着屁股,紧紧的吸咬他的阴茎,“你怎么还不射?”
都多久了?天都快亮了!
“想让我射?”林森捧起她的脸,猛地挺身挺了她一下,“叫爸爸。”
怎么这么执着,非得让她叫爸爸?
“听话,像那晚那样叫我爸爸。”手来到两人结合处,越过茂密的阴毛来到穴口,摁捏她的阴蒂,不断刺激着她,“爸爸会让你更爽。”
“啊……嗯嗯……不叫!”双手勾上他的脖子,难受的仰起头呻吟,虽然被情欲逼的快疯了,但她绝对不会沦为情欲的奴隶。
“欠操的小母狗!”手在她屁股用力抽打了一下,托起来走到床前,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将她剥的不着寸缕,脱下衬衣,站在床边注视着她,“一会儿别求饶。”
……
十几分钟后。
“啪啪!”
“唔唔……嗯……慕成森你变态!”
顾悦薇的谩骂声伴随着男人抽打乳房的声音不断响起,但她的谩骂声更像欲拒还迎,因为每次被林森的手掌抽奶子的时候,她都会不自觉的挺起乳房,迎接他的抽打。
林森不止抽打她的奶子,抽完还会狠捏她的乳头,阴魅发狠的问她:“叫不叫?”
“不叫!啊啊……”
每次她拒绝,都会换来更用力的抽打。
但其实,打的一点也不疼,反而还很爽。
知道她爽,林森在抽打的时候都有克制自己的力道,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湿漉漉的粉穴,抬高她的腿分来,压成了M形,肥满的阴部凸显出来,阴毛上全是水渍。
掌心覆上去揉弄了几下,听到她的娇喘,知道她喜欢这样被玩,“我看你会嘴硬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用力的抽打了下她的湿逼,“啪!”
“啊……”顾悦薇羞恼的收缩了下穴口,阴唇充血的红,晶莹的水渍不断涌出。
林森又抽打了几下,却不再像抽打她乳房那样温柔,“骚货!浪蹄子!”
“啊……不要……疼……”真的被他打的有点疼,又疼又爽的,反而激发了她的奴性,“轻点……啊啊……求你……”
她越是求,男人抽打的更狠,手掌换成大阴茎,每一下都抽的很重,骚水流的也就越多。
“啊啊……求你……不要了,慕成森……”被玩弄了将近三个小时,她真的快嘴硬不下去了,那声爸爸就卡在嗓子出,需要一个临界点,才能激发的她说出口。
林森同样也是,快被这个嘴硬的女人给逼疯了,一直没射,就是想将她身心都征服,握住大阴茎抵在她穴口,龟头顶进去又拔出来,反反复复的,s嗓音无比嘶哑:“求我什么?”
“操我……我要……我要你操我……”
“我是谁?”
顾悦薇快哭了,“爸爸,爸爸操我。”
一个优秀的暖主在于他估计自己M的感受,林森自认不是S,也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调教这个女人,但他骨子里的S属性却隐藏不了,真正的占有是从心开始,让自己的小M从心到身体都顺服,建立在爱彼此的基础上。
挺身插入,整根没入,将她完全占有,在宫口碾磨,找寻她的唇舌,津液相融,再无法分开。
“唔……啊啊……慕成森……”
顾悦薇哭着喊他的名字,双腿盘上他的腰,抬臀迎合他狠劲的抽插,“啊啊……”
林森不断的挺进顶撞,揉着她的乳房爱不释手,不断的叫着她宝贝儿,最后将她抱起来,将她摁跪在床上,后入的姿势,手指插到她还未适应侵占的菊花处,同时抽插着她两个洞,给她带来双倍的刺激。
“啊啊……不要……唔……”这样的刺激令顾悦薇哽咽咬唇,像只鸵鸟一样埋在枕头里,乳尖不断的摩擦床单,一次次的被刺激,再次迎来了高潮。
知道她高潮了,林森抽插的更快,在又抽插了十几分钟后,拔出来转过她的身子,挺进她的小嘴里。
此时顾悦薇睁开眼睛看到了这个男人被情欲控制的模样,额头青筋暴涨,肩部的肌肉格外明显,就连粗喘的声音也无比的性感。
几秒的时间,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嘴里,闻到腥味,她下意识的往外吐,却根本吐不出来。
这男人卑劣的用大阴茎堵住她的嘴,强迫她全部吞下。
140弄死他,再操死你
顾悦薇不是太喜欢吃男人的精液,太腥,偏偏林森这个男人不按常理出牌,硬生生逼着她吞下后,还又让她用舌头舔光,一滴不剩后,双手捧起她的脸吸住她的舌头吮吸。
“唔……”鼻间发出微喘,刚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很敏感,这样唇舌交缠很容易再次勾起情欲,“别……我好累了,想睡会儿。”
林森不理,闭着眼睛吸舔她的下巴,脖子,锁骨,再到她红肿的乳尖,常年拿枪的手掌有了薄茧,在她阴唇处抚摸揉动,磨的她没一会儿就淫水泛滥,“你睡,我接着操。”
“嗯……不要……”去推他的手,“被你操的太久了,有点疼了。”
“我看看。”
像是检查一样,分开她的双腿,看到腿心粘湿处确实有些红肿,下面的菊花也明显肿了,刚才失控了,只顾自己爽,忽略了她的感受,“你先睡。”
在她逼口吻了下,起身下床捡起衣服穿上。
“你去哪儿?”顾悦薇侧躺着,累的拉高被子遮住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疲惫的微眯着眼睛,“天都快亮了。”
“我去给你买药。”
系上皮带,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
这男人……其实还挺贴心的,虽然真正做起来的时候特别的粗暴,但至少……她喜欢啊。
……
顾悦薇睡的浅,有点声音都睡得不安稳,听到门开的声音还以为是林森又回来了,也就没有当成一回事。
当被子被掀开,脚腕被一双冰凉的大手握住,她双眼立刻瞪大,几乎是弹跳着踢开那双手坐起,看到站在床尾的男人,全身汗毛都竖起,“小叔?”
此时天已微亮,房内没开灯,还有些暗,顾亦站在床尾处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令顾悦薇看的不是太清。
她下意识的拉起被子遮住裸露在外面的身体,“林森一会儿就回来了。”
“所以呢?”顾亦一开口,嗓音有些哑,吸了太多烟,喉咙干涩,还有些痒,咳嗽了几声后才朝前走,看到床上女人蜷缩恐慌的模样,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这么怕我?怕我会再打你?”
顾悦薇确实怕,在北海道不是没有被他打过。
“不会打你的,我之前向你承诺过,如果再打你我就剁了自己的手。”他笑容有些阴魅,还有些嘲讽,“虽然我这会儿很想打你。”
手朝她的脸伸去,还没碰到,她就扭过脸躲,只能捏住她的下颚扭回来,“宝贝儿,别逼我剁自己的手。”
“……”心脏如同被一块冰包裹,全身都觉得冷,顾悦薇有些恐惧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感觉到他五指在脸上抚摸,就怕他会突然抽一巴掌,“顾亦,别让我恨你。”
她的嘴都在发抖,狠咬着后槽牙。
顾亦微笑,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下,“恨与不恨又有什么区别?”
拉开她身上的被子,注视着她颈部以及锁骨的咬痕,再一想起她那淫荡不堪的浪叫声,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被那个男人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爽的都哭了,“一下飞机我就来这里了,担心你,怕你被人欺负,一路上我都在想,如果你被欺负了,我一定不会饶了那个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他!”
“结果,我刚到门口就听到确实有人在打你,我正准备踹门,就听到你叫爸爸。”
指尖滑到她红肿的乳尖,看到白嫩乳房上的巴掌印,勾了勾唇,扬手抽了下。
“啪!”清脆的抽打声。
顾悦薇立刻捂住乳房,愤怒的瞪他:“你说过不会打我的!”
“那个男人能打,为什么我不能打?我打的没他打的爽?还是说你喜欢另外一种打法?”解开皮带,释放出硬了一个多小时的性器,狰狞的昂仰着头,龟头分泌出晶莹的液体,顾亦撸动着,眸色逐渐腥红,“知道吗?我差点就冲进来弄死他,弄死他,再操死你。”
“那你就去啊,先把他给弄死!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都愿意被他操。”
好一个愿意……
“顾悦薇,你还真是够贱的。”再次抚摸了下她的脸后,朝后退,提上了裤子,又系好了皮带,“继续贱下去,他最喜欢贱狗,越贱越狠那种,还特别喜欢操女人的肛门,尤其是还没被开发的肛门是他的最爱,因为干净。”
几乎在这一瞬间,顾悦薇瞳孔逐渐放大,惊讶于为什么连林森的性癖好他都知道。
顾亦再次走到她面前,不顾她的惊恐与她额头相抵,“从小在最阴暗的环境下长大,最渴望的就是阳光,像他那种人最喜欢的就是将一个乐观开朗的女人调教成乖巧听话的狗奴,可以供他泄欲,玩弄,喜欢征服的快感大于身体的快感,向往至高无上的权利,哪怕是狠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
“你顾悦薇不会是最后一个,为他跳楼的那个女人当年也以为自己会是最后一个,结果呢?失去了双腿,终身要靠轮椅生活,还被销了户,余生只在阴暗见不得光的地方苟延残喘。”
“如果那是你喜欢的人生,我不拦,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你不自爱,没人有哪个男人会爱你。”
说这些话时,顾亦的眼眶有些晶莹,像是告别一样,临别前不舍的抚摸着她的脸,“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要什么,不要总是被男人蛊惑着往前走,不然,你遇到的都是像我这样的渣男。”
……
林森回来时,顾亦已经走了。
顾悦薇呆滞的躺在床上,没有提顾亦来过,下面的两个洞都涂了药,疼痛舒缓很多,透过移门看到站在外面接听电话的男人,她的心再次失去了方向。
很清楚顾亦不是在抹黑这个男人,跟陆子旭不同的是,他会调查清楚再说,不会因为嫉妒谁就抹黑谁。
只是,最令她诧异的是,那个女教师并没死,而是失去了双腿,活着却见不得光,那得何等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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