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书生(一受多攻)肉文》太子艰难地扩充了一会儿,终于把自己已经高昂的分身对准柳寒江的后穴,就要插入进去

    冷书生(一受多攻)_分节_43
    临下冷冷看着柳寒江,那眉毛挑得老高,分明显示着:你装啊,你倒是再装样啊?继续装,孤看着呢!
    你个阴险的家伙!柳寒江彻底打消了演戏的心思,肚子里头再一次给太子定性,小子怎么可以跟他柳寒江一样没一点儿同情心呢!皇宫出品,果然没心没肺!
    两人无声地对峙了好一会儿,直到柳寒江彻底淋成了落汤鸡,太子才抬起手拍了两下,顿时从太子身后窜出来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不待柳寒江反应过来,利落地一个掌劈,把柳寒江打晕过去。
    柳寒江昏倒之前的最后念头就是,好!很好!你丫的不过,就来强的!算你小子学乖了!
    太子的车驾在前呼后拥中再次走上了御道,辇后豹尾斑侍卫们的枪林过后,空地上再也没有柳寒江的身影,只有空荡荡的大理石路面,被越下越大的秋雨打得“啪啪”作响。
    古人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柳寒江是个极为乖觉的人,自然更是将此话奉为金科玉律。所以当他醒来,发现自己在养神殿的时候,便很乖觉地任由太监给他重新梳被雨水冲散的头发,然后又挽好发髻,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缓缓地跟着李路来到养神殿的正厅。
    太子早就坐在正厅里,看到柳寒江到来,于是淡淡地吩咐一句:“传午膳。”
    下边立时就有肃静伺候的太监们,叠声地传出话去。一会儿,就有几十名穿戴整齐的御膳房执事太监,抬着大小共七张膳桌,捧着几十个绘有赤金彩龙的大红漆盒,来到正厅前,把那七张膳桌,一字儿摆开在正厅之内。
    这些东西都是有讲究的,按照宫制,丝毫错乱不得。共有两桌菜肴,两桌点心,一桌米膳,一桌粥品,一桌咸菜。
    柳寒江瞅瞅太监们手上捧着的菜肴,虽然因为有碗盖盖着,看不到里头的具体样式,但是光衡量那分量,就够他吃个至少十天半个月!这么多饭菜就给两个人吃,真是浪费,实在是浪费!要是节省下来,得够他柳寒江过多少悠哉的日子啊。柳寒江再瞅瞅败家子太子的脸色,真是无喜也无怒,那叫一个雍容华贵啊……果然暴风雨之前都是宁静的!
    李路等到每张膳桌都摆好以后,接过小太监递来的菜单,桌桌地查看番,从那口蘑肥鸡、三鲜嫩鸭、百合炖肉……直到最后一桌的青碧鶊粥、灵宝枣糕等各种粥饭心。然后回到太子面前,躬身屈膝,低声请示几句。
    等太子点头,李路才站起身来,叫了声:“打碗盖!”
    那些垂首低眉,恭恭敬敬守候在两旁的御膳房太监们,听到一声吆喝,马上起上前,取下每只菜碗上的银盖,恭请太子和柳寒江用餐。
    太子接过李路挑选的盘炸春卷,碗花椒油白菜丝,放在自己跟前,没有动口,而是看向对面随意坐着的柳寒江,道:“托柳先生的福,今日大朝会,父皇将皇位传给了孤!礼部已经算好日子,再过十日就是孤的登基大典。”
    柳寒江脸颊一跳,太子要当皇上了?倒霉!前面他还想着太子就算有翻天手段也留不住他柳寒江在京城,没想到太子还真的马上就翻天了……不,应该太子以后就是整个大魏的天了!
    这下子……不妙了……本来他以为像皇上那种连病兮兮的时候都不忘用皇后制衡太子的人,是死活不会放权的,就算他柳寒江策划大魏整整十八个省的举子公车上书,皇上也会厚着脸皮死赖在皇位上,最多就是让下边的官员或者皇后背黑锅,给举子们消气。谁能料到,皇上竟然真的让位给太子,下台谢罪了!
    柳寒江马上明白自己的错误到底在哪里……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恐怕那皇上是命不久矣,其人将死其为也善!更加上大魏如今就是被架在火堆上烤的烫手炉子,所以这次病恹恹的皇上才会让位给了太子!
    心里一些个念头飞快地闪过,柳寒江面上则不动声色地朝太子拱拱手:“臣……不对……草民,恭贺太子殿下!”哼哼,你要当皇上,用这威胁我?你放心我!柳寒江心态向来很好,一定稳稳当当地等着你小子出招,绝对不会轻易自乱阵脚。
    太子又吩咐李路给自己盛碗燕窝粥,继续道:“父皇把身边的供奉也都给了我,这些个供奉虽然还比不上那个刺杀孤的魔教教主卫长瑞,但对付区区几个龙卫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次太子的语气中带了一丝讥屑,不过柳寒江很自动地忽视。柳寒江柳狐狸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不就是老爹快咯屁,留着高手也没用,所以就当垃圾似的给了你,有啥好显摆的?
    还有,你小子不就是暗示那些保护我的庚组龙卫已经被那些供奉悄悄解决,导致现在我身边没人护着,想逃也逃不了,这又有啥好害怕的?我柳寒江向来自己靠自己,世界缺了龙卫照样转,我柳寒江没了龙卫帮忙,也照样得活啊。
    眼看着太子面前的菜肴粥饭越来越多,柳寒江不客气地指使旁边的太监给自己来盘鸭条溜海参、盘羊肉片焖跑跶丝、盘樱桃肉山药,外加碗香稻米饭。嗯,吃好吃饱,才有精神跟阴险的太子斗法啊,千万不要被暴风雨前的乌云影响胃口。
    想是发现这种程度的威胁完全影响不柳寒江的情绪,倒是让他吃饭吃得更香。太子也就住了嘴,低下头吃起了饭。这时候,两边的廊下立即响起片乐声,正是宫廷里特有的开胃音乐。
    用罢午膳,撤了膳席,太子带着柳寒江回到了西室,挥退包括李
    路在内的所有人。时候太子的脸色才沉下来,轻轻哼声,太子嘴角挂起丝冷笑:“柳先生倒是个稳得住的人啊,难道柳先生不觉得最近做错什么事情吗?”
    啊,暴风雨来了……柳寒江自动地找了把椅子坐下,又稍微挪挪屁股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然后才满脸纯真而又认真地答道:“回殿下的话,草民最近错事好像做不少,不知道殿下指的……嗯……是哪一桩?”
    调戏谢子游、殴打太子爷,顺便鼓动下待考的举子们,算计一下上至皇帝下至百官的权贵们……嗯……果然坏事儿干得不少,看来柳寒江以后要是没饭吃,倒是可以去给什么山贼团伙、强盗集团当个狗头军师,就凭他使坏水的能力,怎么也是饿不死的!
    征服
    “哪一桩?”太子脸上布满寒霜:“好你个死到临头还不松口的柳狂生!竟然还敢质问孤是哪一桩!你以为辜负孤的信任,欺骗孤的感情之后,孤会轻易饶你不成?”
    等、等一下,柳寒江纳闷,批斗的方向有错误吧?不就是利用一下你小子让我柳寒江出京而已,谁欺骗你的感情?太离谱了吧!
    太子脸色狰狞,上前一把抓起柳寒江的上衣,把他拖离椅子,喝道:“柳寒江,孤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忍辱负重的孤了,以前孤只是个太子!上有皇上、皇后,下有王爷、大臣在旁虎视眈眈,只要没有登上皇位,孤就只能韬光养晦,十分的本事也只敢露出一分!可是如今,整个大魏皇朝之中,再也无人可以制衡孤!孤若要杀了你简直就比捏死只蚂蚁还简单……哼哼,柳、寒、江!……这还是托了你的福!”
    柳寒江前倾着身子,差点儿就要抬手擦擦脸上被溅到的口水,可是想想,就算不装着战战兢兢、汗流浃背的样子,也该给咱未来的皇帝儿面子吧?要不然他老人家把火儿波及到我老爹、大哥身上,就不合算了!天子怒、伏尸百万啊!
    以前顶撞太子,是因为知道人家一头狼还要披着羊皮装样,人家一头狼还要顾忌着皇上、皇后,可如今呢?恶狼已经再无顾虑,完全可以肆无忌惮了!
    哪,难不成他柳寒江如此聪明的人,竟然也会自掘坟墓,把猛虎放出了闸笼,把毒蛇放开了七寸不成?柳寒江悔得肠子都青,百密一疏啊!脸色难看地撇撇嘴,柳寒江还是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柳寒江谢殿下夸奖!”既然自己都说是托柳某人的福,我还跟你客气啥?
    没办法,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不会武功,没有特长,也就只剩下子文人的傲骨!当然,最关键的是,反正柳某人已经落到你小子手里头,就是磕头求饶也没什么用,不如痛快一把。
    唉!皇家的人果然都是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怎么也是我柳寒江帮你得到皇位的,你咋就这么恩将仇报呢?真是个养不了家的白眼狼!
    太子被气得笑了,猛地一把柳寒江摁倒在地,与柳寒江面贴着面道:“好你个柳寒江,都死到临头了,还敢死鸭子嘴硬!”
    痛、痛痛痛……柳寒江被摔得直呲牙,风水轮流转啊,前两天还是他欺负太子呢,如今忽然间就掉了个个儿,变成太子打他了!不过后背的疼痛,还是没让柳寒江忘记提醒恼羞成怒的太子:“殿下,您若是杀了我,可就没法向十八省的举子们、向天下交待了啊!”
    经过公车上书的事件,他柳寒江绝对连史书都上得去了的,真正成闻名天下的人物,太子要是在这个当口杀他,前面朝廷撤裁官员、皇帝罪己退位的效果,可是至少要打半折扣的!
    太子听了这话,突然间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柳寒江,孤才不会干这种蠢事!孤要报复你,有的是办法!比如……让一百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宠幸你!……这主意如何?”
    太子笑得张狂而毫无顾忌,柳寒江却觉得浑身冰冷,你、你丫的变态!那还不如让他柳寒江死了算了!
    至此,柳寒江这才终于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自己聪明是够聪明,可是歪门邪道可绝对没有在黑暗的皇宫长大的太子懂得多,心肠也绝对没有在视人命为草芥的环境中长大的太子狠毒!
    柳寒江迫不得已,终于抛出杀手锏:“殿下好手段!不过……殿下以为柳寒江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不成?若是殿下真的敢对我下手的话,恐怕有些不好听的话就要传到皇上耳朵里去!殿下不要忘记,殿下如今……还不是皇上!”
    太子一怔,他是知道柳寒江的手段的,不要小瞧那区区的传话,说不定就能顷刻间翻覆地!恶狠狠地瞪视柳寒江半晌,太子才一字一句地问道:“什么话?”
    柳寒江冷笑声道:“也不过一句从太子宫里听到‘殿下登基之日,就是皇上毙命之时’的话而已!殿下,您以为凭皇上的为人,会怎么想呢?”
    太子定魂针似地愣在那里,若是一句株心的话传到自己那多疑的父皇耳朵里,自己那位宁愿国事糜烂不堪,也要用皇后制衡他的父皇,恐怕会咬牙切齿地‘朕绝不会死在个不孝子的前头’吧!
    到时候别说我一个太子登不上皇位,恐怕还得死在那个垂死的父皇之前!柳寒江……你真正好毒的心思!一个粗糙的计策如果放在平日确实兴不起什么太大的风浪,可是放在他登基前的敏感时段,却成一剂致命的毒药!
    沉默一会儿,太子终于清醒过来,狠狠抓住柳寒江的双手,举到两人头顶按住,再用身体牢牢压住柳寒江,然后将嘴唇凑到他的耳垂边,带着恶意道:
    “柳寒江,就算是这样,孤也不会放过你!你不要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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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曾经说过喜欢孤,那么如果孤……亲自疼爱你的话,可就最多是两情相悦,算不得是对你下手了。江、儿!放心,孤……一定好好疼你!!”
    说罢,太子抽出右手,猛地揭开柳寒江的领口,露出里头白皙的皮肤,凉飕飕的手指划在柳寒江的锁骨上,让柳寒江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柳寒江脸上终于变色,明明是他赢了太子,为什么还会变成种情况!而且……谁说过喜欢这个阴险王八蛋啊啊啊啊啊!!!!
    这、真是晴霹雳啊,还不如柳寒江喜欢上一头母猪,那样还比较可信!柳寒江猛地一抽被太子抓住的手腕,就要往太子胸前推去,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很是酸软无力,根本连举起来都很困难,更别甩开太子。
    “……你什么时候下的药?”柳寒江努力仰起头,咬牙问道。
    太子手下不停,又扯开柳寒江胸前的内衫,顺着往柳寒江的下身摸去,轻轻低笑道:“就下在御膳里头……怎么样?江儿,软筋散的滋味不错吧?让你又是酸涩又是酥麻,跟那个的感觉挺像吧?”
    那个……哪个?柳寒江虽然不明白太子的意思,但也知道必然不是好话。不过,这个太子也太没品了,要治柳寒江还不容易?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倒是这么下流地下药干什么?要不然我能不提防吗!
    好吧,现在不是考虑个问题的时候,柳寒江无限委屈中,现在应该关注的是自己的贞操问题!可恶啊,贞操,为什么又是贞操!大魏皇朝怎么可以这么变态,人们都不去哭着喊着抢花花大姑娘,却一个个脑子抽筋的要上自己这个狗尾巴草!
    先是荭纯纯,再是太子爷……阿弥陀佛哪……柳寒江虽然冷心冷血,可是真的、真的连一只小鸡崽子都没杀过,怎么可以这么惩罚我呢!
    (请原谅我们的柳处男至今没有认识到自己也差儿被谢大少上的事实)
    柳寒江眼看着自己不但上身被扒得精光,连下身裤子也被扯掉了,终于开始慌乱了,想都没想就喝道:“殿下!您就不怕让人把你前面那句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头吗!”
    太子深幽的眼眸中一道精光闪过,像是想通了什么,脸上展开一抹迷人的笑颜:“若是江儿刚才不说那一句话,孤还会有所顾虑!可是江儿强调反而显得心虚……江儿!恐怕也就是而已,其实根本就没有安排龙卫传话吧!”
    柳寒江心里一惊,太子实在过于精明,自己只是因为慌乱而露出的一个小小疏忽,竟然就被他敏锐地抓住!这下子……完蛋了!
    太子看着柳寒江僵硬的脸庞,哪能还不明白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太子顿时疯狂地大笑起来,这种征服最难征服之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满足!那么,不妨让这种满足到战栗的征服来得更多些吧!孤……不……朕、朕的重拾山河、征服天下之路,就从你柳寒江……开始吧!太子的手指沿着柳寒江的分身划过,猛地插进他的后庭菊穴……
    作者有话要说:
    我邪恶了~~~~~我不纯洁了~~~~~~
    倒下
    “咝……”柳寒江倒抽一口冷气,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确实很不好受!不过,太子……倒是往那里戳个啥?你就算要做的话……哎哟……这男人跟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做呢?我好像还真的不知道……
    柳寒江强制压抑住内心的恐惧,这恐怕只是前奏而已,反正只要这人没用到下半身那个东西,肯定就是还没真枪实弹地干……我柳寒江,一定要想办法……不管怎样,反正死活也不能让自己的第一次毁在这个惨绿的人手上!咬咬牙,柳寒江突然间笑了起来,努力地克服酸麻的感觉,抬起头,在太子唇上亲了一下:
    “殿下,就算您想要江儿,在地上也未免太煞风景了吧?不如咱们到旁边隔间的床上,让江儿好好地伺候伺候您?”恶……这话……听起来可真让人起鸡皮疙瘩啊……
    太子眯起了眼睛,只有睫毛间射出的几丝精光泄露隐藏起来的推测,反正两人现在所处的西室外头不仅有太监们看守,还有那些武功高强的供奉们在护卫着。任他柳寒江再怎么折腾,也逃不过孤的手掌心!于是唇角挂起自信的笑容,点头:
    “既然江儿开口,孤又怎么会不答应你呢?”
    放屁!柳寒江肚子里头腹诽着,我要是让你他娘的别操我,你这个狡猾的大灰狼才不会答应呢!
    从后穴中抽出手指头,太子爬起身来,抱着柳寒江走到隔间里头。
    一般的皇宫建筑,除了放置祖宗牌位之类的特别地方,不管是议事的大殿还是批阅奏折的书房,都会设有一个小隔间,里头专门放一张床。并不是为给下人们休息用的,而是为皇宫里头的主子,若是突然有那个的“兴趣”,可以马上找到放心的地方解决。
    所以隔间虽然不会太大,却布置地很是精致,花盆、字画等摆设应俱全,让人看着就觉得舒心。
    太子将浑身无力的柳寒江放在柔软的被褥之上,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衫,双手抓起柳寒江的两条腿,让它们高抬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从床头的枕头下掏出太监们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倒在手指头上,再次地进入柳寒江的后穴扩充起来。
    柳寒江既然跟他的书童荭景和龙卫谢子游都很是纠缠不清,怎么身体还是么生涩?后头紧得连放进去两个指头都很困难,更别他的分身,若是不事先扩充下的话,根
    本就进不去!
    柳寒江被后面强制打开而传来的疼痛弄得浑身颤抖……太子啊,你不是想着要上我嘛?你倒是老戳着柳某人的后边干什么!
    太子艰难地扩充了一会儿,终于把自己已经高昂的分身对准柳寒江的后穴,就要插入进去……
    柳寒江要是这个时候还不明白男人是怎么做的话,他就不是柳狐狸,而是柳脑残!不会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太子的那玩意儿竟然要放进他的……他的……原来男人竟然是这么做的……这也太残酷了啊啊啊啊啊!
    而且……这东西……好大!好大!好大!!柳寒江对于太子那里比他大很多的伤自尊事实已经顾不上了,毕竟皇宫里什么都是最好的,成吃好穿好保养好的太子,要是那里很小的话,这才是笑话!
    柳寒江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坚决不能让那玩意儿放进自己的后面去!要不然……要不然他会死的!!!!!
    柳寒江马上微微晃动下自己的臀部,腿根轻轻磨蹭着太子那彪悍的分身,羞涩地道:“殿下,江儿可等着您的疼爱……您东西可别中看不中用啊!”准备,倒计时开始……
    太子前进的分身一停,惊讶地望望柳狐狸,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乌黑的眸子里再次掠过侵略性的光芒,舔了舔嘴唇,戏谑地笑道:“江儿放心……孤……一定让江儿欲仙欲死!”说完对准柳寒江湿润的菊穴,以四十五度斜角,猛地插了下去。
    柳寒江眼睛死死地盯住那青筋暴涨的身份,在前端将要碰触到自己的后穴之时,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猛地扭自己那酸麻不已的身子,滚到了床边。巨大的惯性带着被抬起的腿打过太子的脸颊,打翻床边放着的青花写意瓷瓶,“哐当”声砸碎在地上。
    “啊——”太子惨叫声,柳寒江的脚还没什么,可是分身猛然撞在床铺上的感觉……就算被褥再柔软……也足以让奋勇冲刺的分身弯上那么一小段!
    这男人啊,最要命的不是不举!而是举的时候突然被掰弯……虽然跟动物的那东西不同,没有一点儿骨头,全靠热血支撑,就算弯了也不会骨折。可是这玩意儿上遍布全身最敏感的神经细胞……疼痛不是一般的放大倍数啊!
    在历史性的一刻,柳寒江完全可以看出太子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真不枉柳某人昧着良心勾引人哪……要不是为让小子更卖力些,至于说出了那么恶心的话嘛!
    “柳、寒、江!”太子扭曲着脸孔,捂住自己伤心的小弟弟,带着愤怒至燃烧的恨意看向柳寒江柳狐狸。
    柳寒江脸上充斥着掩不住的厌恶和反感,嘴角浮起丝轻蔑的冷笑:“殿下,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滋味……不错吧?可惜,我柳寒江不能再陪您玩这种游戏了呢!”抬眼扫向地上锋利的碎片,柳寒江最后偏下身子,让自己在重力的作用下,脖子对准那些碎片倒了下去!
    人不自救,天诛地灭!!
    “柳——寒——江!你这个疯子!!”太子迅速地扑身往柳寒江冲去,却赶不上柳寒江下坠的速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寒江的脖子被那碎片刺破,殷红的鲜血从血管中汩汩地涌出,很快染红地面。
    太子一呆,定定地看着柳寒江的脖子,双手狠狠地打在地上,就连手掌被碎片划破都没察觉到……
    为什么?为什么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碰到柳寒江,他的太子身份就完全失去了作用!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不管是恐吓还是怀柔……都入不了他柳寒江的眼!
    世上怎么可以有这种人……这种对名利权势毫不在乎,却又能直透人心,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人!种狠情狠性,决绝到让人动容的人!柳寒江,孤……到底该拿……怎么办?!!!
    “太医!快叫太医过来!!!”太子终于回过神,冲出了房门,顾不得李路等下人惊诧的神色,焦急地嘶吼起来!柳寒江,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嘛?不!孤说过了……孤……不会放过你的!
    颁诏
    数日之后,傍晚,薄暮再次降临在京城,斜阳的余晖映照在九重宫阙庞大的瓦檐上,映照在寂寞的宫墙上,显得特别凄冷。太庙那边,古柏丛中的鸦噪声刚刚平息下来,从皇宫的中央,传出阵凄凉的呼声:
    “搭闩——下钱粮——灯火——小——心——哪——”
    随后,整个皇宫各宫各院的值班太监们便都拖长嗓子,传呼起来,发出片此起彼伏的阴阳怪气回声:
    “搭——闩哩——下钱粮呵——灯火——小——心哪——”
    本是大魏皇朝开国皇帝百里龙御当年立下的规矩,代代相传成每例行的公事,到如今已经呼喊数百年。
    柳寒江就是在种叫喊声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此时窗外早已薄暮冥冥、宫廷寂寂,加上外头凄惨的呼号,更让人觉得凄厉和悲凉。
    慢慢地转动眼珠子,柳寒江发现自己处身在一个陈设富丽、珠宝琳琅、格外豪华的寝室。寝室的左右站着太监宫们,一个个屏住声息,没有半点儿声响。
    柳寒江抬起手肘,刚刚想要支撑起身体稍微动一下,却被一双胳膊拦住。抬眼看去,只见太子正坐在自己的后方,从上方低头看着他,低声地道:
    “别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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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脖子还没好。”
    作为虚弱的病号,柳寒江没有再逞能,他刚才的动,已经发觉身体的无力。那是一种跟中了软筋散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像老年人想要做一些年轻人的动作,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连精神都不够使的感觉。
    轻轻地张开嘴煽动了两下,柳寒江不出所料地发现自己暂时处于失声状态。很好,身体动不了,嘴巴说不了,连精神都使不了……柳寒江无奈地再次闭上了眼睛……
    太子左手轻轻地托起柳寒江那把洗过后已经晾干的乌黑长发,再次做起刚才被打断的动作,用犀骨宝月梳帮柳寒江梳理着那头乌发,动作异常地轻巧和小心,就好像生怕带落一根发丝似的。嘴里则按照这几天养成的习惯,自言自语地道:
    “江儿,今日朕已经登基了……可是朕心里头却没有欢喜……因为朕知道,今后朕肩上的副担子只会越来越重了。”江儿,可惜那个盛大的场景没有让你看到,你若是看到,会不会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不把朕放在眼里?
    柳寒江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江儿,父皇驾崩,太后殉葬,连李路都不在了……朕现在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江儿,朕现在才体会到朕以前能有江儿真心喜欢朕,是多么的难得!可是朕却让江儿恼了朕,讨厌朕。江儿,朕突然觉得好寂寞……”
    江儿,若不是你的提醒,朕差儿就放过父皇和那妖妇……而李路……他很好……可是他知道得太多……朕不能留着他!江儿,朕现在连个能对朕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了,朕现在有什么话,也只能跟你说。
    柳寒江仍然闭着眼,连呼吸的节奏都渐渐放缓,却是已经陷入了睡眠。
    太子、不……皇帝终于梳完柳寒江那头的长发,将他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放在松软的枕头上,自己也在旁边斜躺下来。
    旁边的宫女急忙凑了过来,想要帮他捶腿。皇帝却摇了摇手,又挥退寝室内的所有太监宫,跟柳寒江起静静地并排躺在龙床上,眼睛望着那明黄的龙帐很久,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江儿,是朕糊涂,江儿若是要逃出京城,有的是别的办法,根本不需利用朕的感情,是朕自己想左了!朕知道江儿那时候喜欢朕,没有别的任何含意,就仅仅因为江儿喜欢朕!可是朕……明白得太晚了……江儿,为什么朕失去了你对朕的喜爱,才会觉得珍惜?除了江儿,恐怕再也不会有人,不是看重朕的权势,不是看重朕的身份,而只是单纯的喜欢朕吧?”
    皇帝把手臂弯过来,枕在头下,转头看向沉睡的柳寒江,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江儿,朕五岁起就被立为太子,自那以后,就再也无人敢亲近朕,爱护朕。就连朕的生母,也限所谓的规矩,不对朕有一丝一毫亲近之色!有的只是冷漠和训话……之后朕的母后就变成那个妖女,更是待朕疾声厉色,稍微有不如意的地方,就加以鞭挞,要不然就是罚令长跪!”
    皇帝的脸上淡淡的,无悲无喜:
    “朕每日都必须到父皇和妖面前跪而请安,父皇和那妖女不命朕起来,朕就不敢起。朕刚刚监国之时,大魏四处战火,特地请父皇和那妖女裁减皇宫开支,却引起父皇和那妖女大怒,之后几乎不与朕交谈一句!每日必让朕在外头跪安一个时辰之久……江儿,朕隐忍得……真的好难……江儿……朕好想有人能真的不含一丝杂质,真心地陪在朕的身边,让朕能够放松下来……江儿,朕真的错…………你原谅朕好不好……”
    睡梦中的柳寒江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梦见什么。皇帝于是停住了话,伸手拿起旁的被褥盖在两人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偌大的养神殿,逐渐寂静下来。整个皇宫也渐渐笼罩在片死般的寂静之中。
    当柳寒江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没亮,正是夜里四更的时候。柳寒江是被皇帝吵醒的。虽然外头还有皎洁的月亮,但是皇帝已经披着衣服起来,在一旁的案几上写着东西。直到,更鼓动、静鞭响,天已大亮,早朝的时间到了,皇帝才叫太监和宫进来服侍。
    这时候,皇帝这才发现柳寒江已经醒过来,于是吩咐太监宫们又给柳寒江打理一番,带着柳寒江坐着龙撵,起来到前面议事的政和殿。
    昨日皇帝登基,今日必定要例行颁诏,所以礼部的堂官们早已经把颁诏的全部仪式准备好。
    此时的政和殿前,陈列伞盖、幡橦、节杖、刀戳、弓矢、静鞭等,密密麻麻,摆路,御香飘渺,仪仗森严,别有种皇家肃穆的气派。
    皇帝让太监们抬着柳寒江在御座下方的个软榻上躺下,才坐到御座上,接受王公大臣、六部公卿的朝拜。然后大学士崔光德捧着已经用御宝的定国诏书,送到殿前,授给礼部尚书。
    那礼部尚书跪受诏书之后,将诏书置于云盘之内,捧诏先行,带领文武百官,步出安广门,又将诏书放入龙亭,由八名太监抬着,送到皇宫最前方的朝门。
    然后百官匍匐,听那宣诏官在那里代皇帝宣读诏命。在通常情况下,举行颁诏仪式,皇帝是不用亲临朝门的。然而,这次,皇帝为了弥补柳寒江未曾见到自己登基盛况的遗憾,带着柳寒江特地登上朝门,亲临颁诏。
    这时候,朝门前,早已经黑压压地跪着地听诏的京官。静鞭响后,鸦雀无声。皇帝坐在朝门上的九龙华盖和日月龙凤扇下,看向一旁的软榻上的柳寒江傲然笑道:
    “江儿,你今日且好好看看,以后下就是朕的天下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之下莫非
    王臣……而柳寒江……你也绝不会……例外!!
    江儿,朕……不会再用强了,就算你不再喜欢朕也无所谓,朕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朕!有的是时间,朕……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屈服于朕的!当朕明白自己的心意以后,一切……就由不得你了!
    带走
    柳寒江默默无语……拿着小子又是在演得哪一出?先是发疯说我喜欢他,差儿弓虽.女干了自己,现在又说这种莫名奇妙的话……难道……这小子跟孔已己似的,突然间当了皇帝,高兴得疯了?
    唉!皇宫果然是世界上一切珍稀物品的积聚地啊,就连变态都不是普通的多,那些个阴阳怪气的太监都是身不由己,也就罢了。可是这位皇帝……极品中的极品啊!已经自信到自恋的程度,以为全世界的人人都要前仆后继地拜倒在他的裤腿下,这才是正常!
    不理他!坚决不理他!柳寒江继续沉默,冷冷地静观宣诏仪式的进行。
    一会儿,一位宣诏官朝服补褂,登上外头的高台,先向皇帝行三跪九叩大礼,然后才西向肃立,双手捧着诏书,用种特殊的腔调,大声朗读道:
    ……数年以来,朕开特科、裁冗兵、改武科制度,皆经再三审定,筹之至熟,甫议施行……即以大魏大经大法而论,五帝三王不相沿袭,譬如冬裘夏葛,势不两存。用特明白宣示,尔后大小诸臣,自王公以至士庶,各宜努力向上,发愤为雄,以圣贤义理之学植其根本,又须博彩他学之切于实务者,实力讲求,以救空疏迂谬之弊,专心致志,精益求精,勿徒袭其皮毛,勿竟腾其口,总期化无用为有用,以成通经变之才……
    柳寒江听了半天就不再听,这些个话都是些泛泛而谈的东西,每个皇帝登基之后得都是差不多的,就算如今百里离风位新帝加上新政的些内容,也脱不空谈的套路。眼睛向下方黑压压的人群张望下,柳寒江突然在其中发现几个熟悉的身影,正待细看下,那些个身影却都散入漫漫人海之中,再也找不到。
    突然,柳寒江耳边响起阵山呼之声,转眼看去,原来诏书已经宣读完毕。只见那宣诏官,手捧着诏书,兢兢业业,步上朝门,将诏书放入早已准备在那里的五彩朵云之内,衔入七宝丹凤之口,缀以彩绳,从朝门上冉冉坠下。
    就是古诗中所谓的“丹凤衔下九重”的意思,所以又称为丹诏。下面自然有执事官接诏书,再次放进龙亭,抬出广安门,然后吹吹打打,送往礼部衙门中去,腾黄用宝,颁示全国,才算最后完成特别庄严隆重的颁诏仪式。
    皇帝笑着看向下方将“万岁、万岁、万万岁”喊得震响的人群,只觉得心胸特别畅快,再转身看向柳寒江,却发现人家根本没理会周围让人震撼的场景,闭着眼睛养神呢。皇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脸色阴沉了下来,自己生起闷气,就要扫兴地摆驾回宫,却突然听到朝门下,隐隐传来阵喊杀之声。却是数十名蒙面的青衣刺客正在突破禁卫军的护卫,朝着皇帝等人的方向杀上来。
    朝门的气氛随着逐渐靠近的喊杀声分分凝结,淡淡的血腥味隐隐飘散在空中。不那些下方的人群如何慌乱或者观望,或者大小的官员们惴惴不安,或者那些禁卫军紧急调动起来,单只是原本隐身在皇帝身旁的供奉们,一个个地显出身形,分成三层将皇帝和柳寒江牢牢围在中间。
    随着众人的注意力都被下方数十名青衣刺客所吸引,朝门的屋檐之上,一道血色的影子掠过长空,蓦然出现在皇帝等人身前,手中剑罡洒出颤抖的光雨,每次颤抖,便有圈圈光弧飞旋跳舞,束束、条条,晶莹而明亮,交织着炫目的豪光,瞬间将四个供奉刺倒在地。
    一个供奉的铁杖被斩断成七段,位供奉双手模糊血淋淋片,位供奉双腿齐断,还有位更是横着摔向旁,满肚子的内脏肠子花花绿绿流泻了一地!
    而那血影身形毫不停顿,迅捷地又朝着皇帝和柳寒江的方向袭来。
    朝门上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皇帝更是脸色狰狞,暴怒的喝叫道:“杀了他!”
    里头两层的十几个供奉领命,立刻悍勇地朝着血影冲上去,一个个兵刃出鞘,却在血影闪电般的刺击中,霎那间全部仰倒在地,身上更是多了七八个血色的窟窿,各色兵器“砰砰砰”丢弃一地。
    血影人时候才飘然落地,手指上伸出的剑芒斜斜指地,闪闪发寒,溜猩红的鲜血,顺着闪耀的芒尖滴落,颗颗、粒粒,宛如被被杀者心头的血泪!
    闲庭信步地越过十几具残尸,血影人步步走向皇帝和柳寒江,轻盈到没有丝毫声息的脚步,却仿佛鼓样沉重地打在所有人的心上。
    整个朝阳门上方突然间变得一片死寂,听不到一点儿声音。皇帝已经震骇地失常,先前他曾经特地考校过些个供奉的功夫,比起龙卫只高不低!他本以为些个高手就算单打独斗不是卫长瑞的对手,但是群殴却是稳稳吃定卫长瑞的。可是……这些个江湖上都有数的好手,就算起上去,在卫长瑞手中也连一个回合都走不下来!
    不是那些供奉太过孬种……而是卫长瑞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皇帝终于相信当初谢子游的判断,超越天道的高手,已经绝对不能再用常理衡量!但是相信的代价却是如此的惨痛……他好不容从父皇手中接过来的供奉,用还没到半个月,就全数折在这个魔鬼的手中!
    扫视一眼周围的数十具惨尸,皇帝的呼吸开始急促,冷汗涔涔而下,眼前片黑暗,黑得让他感觉到从来未有的绝望……
    淡
    冷书生(一受多攻)_分节_46
    “你就是柳寒江?”
    柳寒江疑惑地看卫长瑞眼,脑中瞬间数个念头闪过,然后点头。
    卫长瑞轻轻的挥手腕,打散指尖的剑芒,晶莹的流光在空气划出了一丝漂亮的曳尾,蓦然消失不见了。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卫长瑞又句:“很好,本教主受人所托来带你走!”
    说罢不待皇帝和柳寒江反应过来,甩袖子将柳寒江卷进怀里,身体犹如只大鹏般飞冲出朝门,从高墙上猛然向下坠落!
    下边的青衣刺客发现卫长瑞顺利地接到人,立刻转身就走。禁卫军们顾忌着皇帝的安危,也不追赶那些刺客,呼啦啦地冲上朝门,看到皇帝无恙先是松了一口气,再看到下坠的卫长瑞,顿时把手中的弩箭、飞镖、刀剑等物砸下去,还有些人甚至数十只燃烧的南越霹雳弹抛下去。
    闪亮的火光红艳艳的映在卫长瑞俊逸而透明的脸孔上,散发出股飘然出尘的俊美和超拔,眼睛淡淡一扫怀中的柳寒江,卫长瑞冷冰冰地句:“抱紧!”
    随着这话一落,卫长瑞扬手一束水晶剑气划出,凌空暴旋,像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晶莹光球急速滚动,带着无比的凌猛与犀利威势,将半天空中燃烧的霹雳弹、弩箭、刀枪等物全数卷进光圈之中,再展开时,已经被碾成弧形的银屑铁雨暴洒落下,顿时整个朝门下都是闪亮的荧光,发亮,仿佛仲夏河边的萤火虫群,奇妙极,漂亮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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