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房里的小草莓(NP)》罗彪就在他穴里冲撞起来,桥怞习惯性的用腿环住身上的男人,接受着男人的欲望,不断地冲撞中。

    桥怞难耐的扭动腰肢,往上缩屁股,躲着不让他舔,又被罗彪强壮的手臂按在沙发里,感受着他灵活地舌头在他穴里打圈。桥怞把不想说他们俩把他喂饱了,可这身子经过他们十几年的调教,遇到手指就止不住淌水,遇到舌头就激动地要喷潮。
    罗彪感觉到穴道收缩的厉害,夹着他舌头紧的厉害,就赶紧他舌头抽出来,把中指慢慢插进去,从裙子里面爬出来,带着一嘴儿的淫水和桥怞接吻,往他嘴里把混着唾沫的淫水渡到他嘴里,桥怞抬着头,喉结涌动,全咽进肚里。罗彪缠着他舌头亲了会,往他脖子上亲,一点一点移到胸上,用嘴把他胸前的扣子解开,两只奶子蹦出来,刚奶过孩子的缘故,奶尖上还带着点白色的乳汁,散发出一股奶腥味。
    罗彪饿狼般的裹住奶子狠狠地吸,像是要把这团乳肉嚼了咽进肚里,桥怞被他弄得发痛,一只手安抚的摸摸他脑袋,另一只手把奶子从衣服里面拨出来。
    罗彪放在他穴里的手指也快速抽插,带出来不少水儿溅在地毯上,白色的羊毛地毯被氤氲出几道水迹。
    罗彪把两只奶子轮流都吸肿后,终于撒开嘴,桥怞整个人都靠在他肩上,脸上泛红,罗彪起身坐在沙发上,两只粗壮的手臂掐着桥怞咯吱窝把人抱起来,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露出来一根肿胀的紫红大鸡巴,龟头流出来白色的前列腺液,像只蓄势待发的剑,像头凶狠的猛兽。
    罗彪把人就这么抬着放在半空中,亲亲他奶子,“怞怞乖,把下面打开,让老公进去。”把他往下放放,让鸡巴磨磨两片发红的阴唇,进去一点就退出来,桥怞被他磨的颤抖。
    桥怞眼睫毛低垂着,两只胳膊伸向自己的下身,阴唇被淫水和鸡巴上的液体弄得滑溜溜,总从手里滑走,好长时间才打开,刚撑开,罗彪就松开抱住他的双手,整根欲望进入穴里,罗彪舒服的低喘,桥怞被刺激的瞪大眼睛,嘴里发不出声音。
    没等他反应过来,罗彪就在他穴里冲撞起来,桥怞习惯性的用腿环住身上的男人,接受着男人的欲望,不断地冲撞中。
    窗外下着大雨,这天气有种让他还在春山镇的错觉,他还在巷子里跑着,喊着来买他的花,没人来买,他着急的哭。在这雨声和身下男人的皮肉撞击的声音中桥怞有些失神,十年间改变了很多,如果,如果那天他没坐上罗彪的车,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第四章 初夜(上)
    金黄的麦田被风吹起波浪,麦穗沉甸甸的垂着脑袋微微摇晃,麦芒密密麻麻的朝向四方,麦田中有一条小土路,上面行驶着一辆桥车,平平稳稳的行驶着。
    前面是司机和士官,罗彪和桥怞坐在后座上。罗彪看着桥怞,桥怞又尴尬又有些拘束,头转过去,盯着窗外起伏的麦浪,极力忽视对方的视线。他两只手不知道怎样放合适,用两根细白的手指搓着衣角,两腿规矩的合拢,不像罗彪一样两腿岔开,桥怞没坐过这么好的车子,也就是在舞厅卖花的时候看见过轿子车,但也没这么气派。
    虽然没见过世面,他也尽力不让自己显得太小家子气,控制住好奇的眼睛。
    “唔—”桥怞身子猛地一晃,屁股往罗彪那滑。
    罗彪到纹丝不动,稳稳地坐在原位上,挺礼貌地用手把住他肩膀,帮他稳住身子。
    “没事吧,前面有一个土坑,没避开。”前面士官扭头问。
    桥怞赶紧坐直身子,往一旁靠靠,又把他和罗彪的中间放着的他的行李往自己身边挪。
    “没事,没事。”
    然后又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外。
    今天早上桥怞刚去给药店的吴掌柜送了钱还有花,刚回到家,就被这个男人闯进屋里,上来就说要帮他治病,吓了他一跳。后来听他解释说,这人原来还是军人,扎着一身军装,又向自己道歉,说前天对自己不礼貌,吓着他了还请他原谅,又说在附近打听了他,想请他去做园艺师傅,打理他的花园,还说要给他治病,请北平的西医来看病,一定能看好。
    桥怞很心动,他从出生到现在,没有去过什么远地方,就只是在这小小的春山镇,还请他去当什么园艺师傅,他那里懂什么园艺,就只会种点花而已,是小小的本事,更重要的是还可以去治病,桥怞一想到这心就砰砰跳个不停。
    罗彪和桥怞耐心地一遍遍解释的时候,那边士官跟桥家人保证:“罗军长回头安排人在你们这接上电话,他在北平要是想你们,随时都可以打电话,到过年春节的时候也会回家的,说远也不算太远,一天是能回家的。”
    一辈子都安分生活在春山镇的桥家人,是镇上有名的热心肠,桥怞生下来,接生的太婆,周围的邻居都说扔了吧,又不是不能再生,何苦拉扯一个这样的,拖累人。
    那晚桥父蹲在家里的矮木门前,吸光了一整瓶的烟草,屋里桥母拿着人家送的羊奶往小小的桥怞嘴里灌,她怀的时候就没吃什么有营养的东西,不下奶。
    好长好长时间后,桥父在地上捻了纸烟,火星灭在沙土里,站起身在门口看着屋里的女人和孩子,直到两腿发麻。再后来该卖的卖该借的接凑够了本钱,咬紧牙活着,他们就办了这家小小的客栈,不仅养活了桥怞还给桥怞生了两个健健康康的弟弟妹妹。
    这种踏踏实实过日子的桥家人,怎么能看透罗彪肚子里的弯弯绕绕。
    麦田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景色不断从桥怞眼中掠过。
    “停车,下车解决一下。”罗彪习惯性的下令。〖豆._丁-壹零-④"零_⑤_⑨_六6_37〗19*00*30
    车子刹住。
    “我们先去,你们俩在这看着车。”罗彪打开车门,一步跨下去,坐的时间长,身子僵硬,站在那大手大脚的活动身体,看到还坐车里不下来的桥怞又说:“下来吧,晚上赶路,凌晨就能到北平,半夜咱就不停了。”
    桥怞磨磨蹭蹭下来。
    “就在麦田找个地方解决就行,快得很。”
    快傍晚了,太阳落到西边,颜色就像咸鸭蛋黄一样,红色的云霞在梭子一样排在天上。罗彪侧头看着桥怞,夕阳的光芒像照在他眼珠上,桥怞看着他的眼睛,心不受控制的要跳到嗓子眼。
    罗彪挑了挑眉,透露出丝丝狂野不羁,示意他向前走。桥怞走进麦田,用手拨开麦子一步一步往麦田中间走过去,耳朵细微的动了动,像麦田里警惕的野兔子,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罗彪就跟在他身后走,身上的军服划过麦子,声音很大。
    桥怞转个方向,加快脚步急走,身后传来一阵轻笑,罗彪没再跟着他,然后就是解腰带的声音,一阵急促的水流浇在地上。
    桥怞简直红透了脸,这才用窸窸窣窣的往下扯裤子,尖尖的麦芒不留情地扎在他大腿上,大腿内侧的白肉又肥又嫩,痒痒的和细微的刺痛感刺激的他赶紧尿完就站起身了。
    和士官回来后,车子又开了起来,路上的景色逐渐消失在黑夜中,摇摇晃晃中,桥怞合上眼皮,光洁白皙的脸庞也终于贴在了车玻璃上。
    等再醒来,已经到了北平,夏天天亮得早,北平这个繁华的城市也早早醒了。宽阔的大马路上时不时的有一辆汽车驶过,大街上热闹非凡,卖早点的吆喝声,有大块玻璃店里放着琳琅满目的商品,路旁有穿着校服的女学生,像是在讨论什么激烈的问题,争执不休。桥怞看着新鲜不已。
    罗彪在身旁环抱着胳膊,看着趴在玻璃上往外看的桥怞,嘴角也露出来点笑。
    车子直接驶向罗彪的宅子,罗彪让人带着桥怞进去,没停就开车走了。桥怞跟着一个年轻警卫走,先给家里打了通电话报平安,又去住的房间看了看,又被人领着到花园安排工作。
    桥怞在这宅子里住了下来,这宅子好大,好空,桥怞除了打扫卫生的警卫就没再见过有其他人。
    他没想到,下一次再见到罗彪,已经是两个月后,他也没想到,那一次见面彻底打垮了他。
    罗彪回到北平就得安排事情,整天和一群老不死的东西斗来斗去,终于把事情告一段落后,他立马从晚宴上出来直接坐车回了宅子。
    桥怞今天把花园的花枝剪了剪,弯的腰发酸,在空旷的客厅一个人吃着饭,饭里伴着辣椒,吃的嘴巴红润,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红嘟嘟的,像九月份熟透的石榴籽一样白里透红的耳朵,耳廓分明。
    因为这里一直只有桥怞一个人,他也没勒着胸,两团小奶靠着桌子旁,辣的舌头往外吐,舌尖红艳。
    罗彪喝了点酒,平时酒量好得很,不知道怎么回事脚步发飘,光着脚往前走,眼里的东西晃动,他看见他拐来的小妻子正在桌子上吃饭,小红舌头在上下跳动,奶子靠在桌边压得扁扁的。
    桥怞正吃着饭,从身后被人一把抱住,一股酒气袭来,两只大手死死地掐住他胸,多娇嫩的地方,顿时疼得他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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