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21禁任务给逼弯了》一手拉着自己的臀肉,一手扶着那孽根的底部,一前一后地磨着自己的内部,也一点点地往下吞。

    禄禄标记了尘尘,结束了禄禄的求偶生活
    叶天禄现在很懵,也很后悔。
    任谁一醒来看到地面满是破碎的衣服,而且地上还躺着一个身上满是干涸的精斑的男子都会像他一样懵圈。
    任谁一醒来发现自己争取回来的东西被剥夺了,还一朝回到解放前也会像他一样后悔。
    叶天禄从一堆已经撕破的衣服里面拿出几件还行的衣服将步飞尘给裹住了,然后抱在怀里。
    他问系统:“发生什么事情了!步飞尘怎么被操成这个样子!”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不免加重而且是带上了杀气。
    系统委屈地说:【我早就被关小黑屋了,哪里知道呀。不过你可以去查看一下回放的。要我给你打开吗?】
    叶天禄没打算现在打开回放,他打算先将浑身发烫的步飞尘带回宫里面。
    还没走上几步,一个惊诧的女声响起:“你是谁!抱着师兄干什么!是你伤害了师兄!”叶天禄定睛一看——小师妹。
    “先回宫里面!”叶天禄根本不想理会小师妹,他将步飞尘抱在怀里以后,足尖一点整个身体就往前冲去了。他以一种一日千里的速度朝宫里面奔去。
    小师妹被远远地留在了后山。
    到了宫里面,叶天禄直接是冲着老药师的地盘跑,踹门而入后第一句话就是:“救他!”第二句话就是:“不然我杀了你!”
    老药师一脸惊恐地看着来人,好一会才带着疑惑地语气问:“少宫主?”
    “嗯。”叶天禄脸色铁青,他伸手将还在药柜里面抓药的老药师抓到面前,强迫他去看已经放在床上的步飞尘。
    老药师一看步飞尘,脸色大变。他动手要掀开步飞尘裹身的衣服,叶天禄抓着老药师的手,金灿灿的竖瞳变成一条线——这是危险的信号。
    老药师用力扯,还扯不动,他只能说:“我得看了他的伤势才能知道你到底发疯发到什么地步!”
    叶天禄抿了抿唇,放开了老药师,但是全程绷紧了肌肉,虎视眈眈地盯着老药师的动作。
    掀开以后,老药师倒吸一口冷气,心里面暗骂叶天禄是个混账玩意了。步飞尘是炼体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比普通人强,结果还被弄成这副鬼样子。
    叶天禄焦急地问:“他怎么了?有事吗?”
    老药师检查完毕以后,松了一口气,他从药柜里面拿出一盒膏药出来,扔给了叶天禄,说:“把药膏涂在他受伤的地方,被你掐到淤青的地方也涂上去。我去找宫主过来!”
    手里面捧着药膏,叶天禄扭开一嗅——之前宫主给的膏药。他斥责:“你给这种催情膏药给我干什么!给我疗伤的!”
    老药师嗤了一声:“谁的药膏是催情的,本来就是疗伤的!淫者见淫啊!”说完就一甩袍子给走了,像是完全不担心叶天禄不帮步飞尘涂药。
    然而叶天禄当然不会不上药,他将药膏放在了床头处,食指中指沾着药膏一寸寸地将药膏抹在步飞尘的身体上面。
    血肉模糊地肩膀,被啃咬红肿的胸膛,撕裂肿胀的后穴……
    叶天禄将药膏挖在手里面,两只手指沾着送入血迹满满的后穴里面。步飞尘即使在无意识里也难过得流下了生理性眼泪。
    两只手指进入后穴里面立马就感受到了温热的壁肉,且后穴张开了,精液争先恐后地想要出来将干净的床垫给弄脏了。
    叶天禄也不管,他一手抓着步飞尘因为疼痛而一跳一跳的大腿肌肉,一手伸出两根手指带着药膏在后穴里面进进出出。
    步飞尘劲瘦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似是抗拒两根手指,似是应和两根手指。脸上涌现出异常的潮红,配着雪白干裂的嘴唇显得尤为可怜。
    然,混账的叶天禄看着步飞尘这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他的第一反应是——勃起。
    他下体充血坚硬,顶端指向的方向就是正流出精液血液的后穴。只要他往前一顶,他就能进入一处温柔乡里面,一处能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
    是的,他恢复了一点记忆——关于性爱的记忆。
    他记得他伏在步飞尘的身上,步飞尘双腿夹着他的腰,疯狂地在用弹性十足地屁股夹紧他的性器,疯狂地用双手的指甲挠着他的后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该死的淫荡!
    叶天禄皱着眉头摇头,将那些色情的记忆暂时甩掉。等手中的药膏用完了,步飞尘的身体也覆盖上一层薄薄的药膏。
    “逆子!”而此时此刻门外传来的便是宫主中气十足的怒骂声:“混账东西!”
    叶天禄承认自己是混账了,他竟然与一个人做爱做成这样,他竟然在那人昏迷受伤的时候冲着他勃起——多么的混账啊!
    “跪下!”宫主的第三句话出来了。叶天禄毫无反抗地就地一跪,跪在了步飞尘的床边。
    宫主生气,但是面对认罪态度这么良好的叶天禄也不会乱发脾气了,他问老医师:“现在飞尘这孩子怎样了?”
    老医师摸了摸下巴,看热闹不嫌事达一样地说:“淡定点宫主,你激动过头了。”
    “尘尘怎么样了!”叶天禄焦急地问,他迫切想知道步飞尘会因为他凄惨到哪里。
    老医师扫了眼叶天禄说:“没啥问题,就是少宫主在第一次发情后直接标记了步飞尘,俩人缔结了契约。”
    说完,叶天禄继续追问:“这个什么标记,什么契约的对他有害吗?”
    “看情况有害没害,但是我觉得应该对你有害吧。”老医师回复道。叶天禄满脑子疑惑,没明白什么意思。
    宫主提问:“那他们的身体呢,飞尘看起来……太惨了……逆子,给我跪着!”
    老医师说:“没事,他们俩个的身体都很好,步飞尘看上去很糟糕但都是外伤,好好养上一个月又生龙活虎了;少宫主看起来应该是吃了某种能开灵智的草药治好了傻症并且成功度过了发情期了。”
    老医师说完,摸着下巴的胡子上上下下地查看叶天禄,一边摸着叶天禄的脉搏,一边说:“吃得智慧草啊。啧啧啧,这磅礴的木系灵力,龙族成年期果然不一样啊,一步成元婴啊。”
    宫主这时候看着叶天禄,脸色又青又白又黑,反正五彩缤纷的。过了好一会以后,宫主说:“你第一次与人交合是在上面?”
    叶天禄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点了点头。当面被这样问还是挺尴尬的。
    宫主叹了一口气说:“算了。”
    老药师在旁边一边磨药,一边笑眯眯地说:“这其实也挺好的啊,你看少宫主这样长得多像他爹。”
    宫主怒吼:“那是他娘!”
    药师耸耸肩。
    叶天禄皱着眉头,他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宫主偏开脑袋不想回答,老药师开口道:“你知道龙族吗?一种生性本淫的奇兽。”
    叶天禄摇摇头。
    “龙族本无性,是在交合的时候自行选择性别的。然雄龙在度过了第一次的发情期以后就会步入成年期,也就像你现在一样瞬间身形变得高大,容颜变得艳丽。”老药师划了一个圈弄出水镜照着叶天禄。
    叶天禄这才将一直关注在外的注意力往自己身上拉去,才发现自己本来半长的黑发如今变成及腰长发;本来柔软娇嫩的手掌变成骨节分明的手掌;本来带着婴儿肥的可爱脸蛋变成艳丽的一张脸。整体看上去就像是时时刻刻要勾引人一样的漂亮。
    “之前我们以为你已经被飞尘上过了,算是分化成雌龙了。也就没去理会你的发情期。哎……毕竟雌性龙族的发情期没这么可怕;没想到你竟然是要当一条雄龙啊。哎……这不,你第一次发情就直接变发狂了。”
    叶天禄目瞪口呆,他指了指步飞尘又指了指自己,张张合合地才犹豫地问:“所以,我那啥了他,我成年了?我之前是未成年?”
    “对啊,不过发情期狂成这样的你算独一份了,当年你老爹,哦,不你老娘,那头将自己发情期压抑了几百年的老处龙都没你这么狠啊。”老药师挪揄道。
    叶天禄不敢说这是因为他们做的时候混着蛇毒在里面了。
    “现在麻烦的是,你直接标记飞尘了。看到他胸膛上那衔尾龙吗?这是龙族伴侣之间的契约,证明这头龙从此从良不再沾花惹草的标记。”
    药师笑得跟狼外婆一样:“这个标记就是——守宫砂哟!还有,天可怜见的,你太惨了,直接结束了你的求偶期。”
    叶天禄问:“这什么意思!”
    “通常龙族在第一次发情的时候并不会标记他人,而是踏入求偶期,开始淫荡地日日笙歌。像你这种第一次就直接标记的,还真的有其父……有其母必有其子啊。”老药师看得幸灾乐祸。
    宫主这时候出声补充了:“而且龙族本淫但是又有很强的占有欲,所以他们为了防止戴绿帽,防止喜当爹的情况下,每一对结成伴侣的龙族都会订立契约,互相标记。从此以后,那头龙就不能与其他人发生关系,不能对其他人动情。”
    叶天禄脱口而出:“情蛊?”
    老药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蛊修的情蛊吗?倒是有些相似,但是情蛊毕竟是外力施加的,可以用灵气包裹蛊虫或者直接将蛊虫逼出体外就没事了;龙族的契约则是直接扣在了神魂上面的。嘿嘿嘿,龙族还真是,求偶期的时候随便玩,放浪的很;成家了就有着巨大的占有欲,伴侣精神出轨都不行。”
    叶天禄问:“怎么解除这个契约?”
    宫主与老药师的脸色大变,他们异口同声地说:“不能解除的,契约至死方休!”
    叶天禄脸色一变,他这算什么?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噢,不是,是赔了自己又折了任务。
    可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步飞尘,他又觉得……好像赔了也没有也没什么不妥的,还挺舒服的。
    老药师的膏药
    宫主与老药师走了以后,系统突然出声说:【恭喜宿主诶,宿主竟然是神龙!】
    叶天禄搬了一张小椅子坐在床边,他用毛巾擦了擦步飞尘额头上的汗水以后,才开口说:“龙族,还真亏你们能找到一个龙族的身份给我啊。”
    系统挺起骄傲的小胸膛说:【这可是神龙,成年便拥有元婴期的修为,而且感悟天地灵气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啊。】
    “嗬嗬,在其他的世界里面有的龙族还可以通晓阴阳,掌控生死之力呢。”叶天禄轻笑了一声。
    系统更加骄傲了:【诶呀,每个世界的龙族都有点区别的,但是宿主,龙族血脉诶,多棒啊!你完成了这次任务以后,你就可以丰富自己的进化方向诶。统统也想要龙血呢,听说局长的本体就是一条龙呢,统统想与局长一样呢。】
    叶天禄沉默了一下,突然转移话题说:“你去书阁那边把关于火系功法的书都给抄录一份下来给我。”
    【为什么呀?宿主,你可是木系灵根,你为什么要相克的功法?】系统表达着自己的疑惑,但是已经开始将书籍抄录了。
    叶天禄用手探查了一下步飞尘的额头的温度,说:“因为我知道了为什么我之前在寒潭里面会断片。”
    【为什么啊。】系统抄完了所有的火系功法了,他直接传输给叶天禄。
    叶天禄快速地浏览其中的功法,挑选出两本比较有用的功法,他说:“因为我的本体是蛇族,我以前就会冬眠的,寒潭对我来说还是太冷了。唉……所以我要练两门火系功法来维持我的体温了。”
    【啊!原来如此啊。宿主,你这种在进化树上有直接关系的啊,所以本体的习性可以极大的影响寄生的人物习性……那你这种情况需不需要上报啊,我以前听说过一个本体是鸡的宿主进了凤凰血统的人物里面,然后还带着原本的习性天天早上打鸣啊。】系统恍然大悟。
    叶天禄嘲笑两声,说:“嗬嗬,龙族与蛇族的习性很相近的,他们都可以通婚生出下一代呢。我这种……我想上头那些人恨不得我本体与人物之间能加大相互影响呢。”
    系统赞成地点点头说:【也对,如果这次任务结束以后,人物能对宿主本体影响度达到80%的话,那样宿主就几乎可以改变种族了。那只鸡现在登记的种族都是凤凰了。哎……不知道统统什么时候才能当上龙啊。】
    叶天禄轻轻哼了一声,声音微弱到几乎令系统以为叶天禄没有发出过声音。
    当太阳落下了,在高高升起以后,叶天禄看到步飞尘睁开了眼睛。
    “有什么不舒服吗?”叶天禄问。问完他就捧着一碗水到步飞尘的嘴边。
    步飞尘没有饮水,他警惕地看着叶天禄,嘶哑地开口道:“你是谁?”
    叶天禄将最近的事情说了一遍,步飞尘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先喝水吧,你嗓子都哑了。”叶天禄一直捧着水在步飞尘的嘴边。
    步  16な39な46  飞尘饮下了半碗水,嗓子总算没那么难听了,他重新开口的第一句是:“抱歉,我没有保护好你。”
    叶天禄叹了一口气:“不是你的错,是我的情况。如今是……”叶天禄一双黑瞳慢慢地变成了金色,他夺下了水碗,用自己的指腹蹭着步飞尘的嘴唇说:“我们已经结合了,也互相标记了,你以后就是我的雌兽,以后只能看着我,喜欢我!”
    这么霸道的一句话让步飞尘心脏跳得飞快,他感到脑袋发蒙,从胸口那里涌出涌现很奇怪的感觉,下体的会阴处一阵阵地酸麻。
    “你勃起了?”叶天垂眸看了一眼拱起来的被子。
    步飞尘手忙脚乱地伸手去遮挡,红着脸说:“没,不是,只是……只是……”
    “我能理解,你的身体本来就很淫荡。”叶天禄一副理解万岁的表情。看得步飞尘又羞又恼,羞于被伴侣这样说,恼于这句话从伴侣的嘴里说出来。
    “不!我不淫荡!”步飞尘苦苦地维持了自己的尊严,他抗拒极了。
    “嗯……对,对。是我,是我说错话了,”叶天禄看到步飞尘的模样以后,也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面深究:“那个,我帮你换药吧。”结束了这个话题,强行开始第二个话题了。
    当步飞尘看到叶天禄手里拿着药膏,要掀开他的被子的时候,他又开始抵死不从了,还扯到伤痛发出抽气声。
    在言语上叶天禄可以服软,但是在伤痛上——特别是关于自己以后性福的伤痛上——叶天禄半分都不让,他压着步飞尘的身体,掀开了被子。
    “放开!”步飞尘大吼,还抬脚去踹了。
    叶天禄一个屁股蹲地倒在地上,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隐藏在股间的小穴——刚刚喷出淫水的小穴。他咽了一口唾沫,指着小穴说:“你……喷水了?”
    “不!没有!”步飞尘要羞愧死了。
    刚刚叶天禄一番宣誓主权的言语不知道为什么就让他身下酸酸麻麻的,而且从后穴里面涌出一股水流。现在后穴被叶天禄直勾勾地看着,还泛起一阵瘙痒。本来以为自己是强攻一方,结果被“小妻子”给上了;现在还被表白一下就发痒想要东西进去,简直糟糕透了!现实狠狠地粉碎了他作为丈夫的念头。
    叶天禄咽了一口唾沫,扯了扯自己下身的衣物,然后留下一句:“我去外面看看给你的药弄成什么样了。”话音未落就已经离开了。
    之后的好几天里面,俩人就是过着这种特别的上药日子。叶天禄刚把手指插进去上药,步飞尘的后穴就开始发大水。上完药以后,叶天禄就跑回房间里面将脏掉的裤子换了。
    大半个月以后,他坐在小木椅上,拿着大扇子在煲药。煲着煲着,突然大声呵斥自己:“蠢材!”
    以前没结合,还一直想着自己是被任务给强迫的,还很正直;现在结合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操蛋的,他不就是从头到尾都被步飞尘给勾得不要不要的。步飞尘发一下骚,他就硬的不要不要的。步飞尘跟其他女的靠近一点,他就醋得不要不要的。
    操蛋了!
    这时候,老药师出现了,他像一个买春药的老龟公一样,挤眉弄眼地说:“少宫主,最近舒服不?”
    叶天禄皱起眉头。
    “嘿嘿嘿,我都懂的。我知道你之前作为一个初哥担心做不好,所以还去弄了个发情蛇胆;但是你看看你这不就两败俱伤了。最近用我的药膏,感觉不错吧。”老药师从怀里摸出一个药膏盒子,就是那疗伤的盒子。
    “你这不是疗伤的吗!你骗我!”叶天禄火了,周围的树木无风自动,垂下几条藤蔓。
    老药师双手举起,做出不反抗的动作,他解释道:“没没没,床上的药膏都是有两种疗效的。不过,你最近上药的时候没发现飞尘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更那个?”说着还挤眉弄眼的,一副猥琐样。
    叶天禄脸黑得比锅底还黑,他直接动手打人了。
    老药师法术不行,逃跑技术一流,他扯皮道:“少宫主,我是想要告诉你。这药十金币一盒啊,以后要给钱了。”
    叶天禄从怀里拿出还剩半盒的药,想起了这几天上药时步飞尘翘着屁股发水的模样。
    行吧,又得去换裤子了。
    骑龙的步飞尘
    今夜是满月,月光照耀大地。早些时候,叶天禄与宫主在凉亭里面讲话。
    宫主递给叶天禄一片鳞片,说:“这是你母亲的,既然你也成年了,你就该去找他学习适合龙族的功法了。”
    叶天禄搓了搓这篇鳞片,金色的,光滑细腻,上面还有一层法力浮现。他说:“父亲,这片鳞片可以充当一个顶尖的防御法器呢,要不你换一个手信吧。”
    宫主摇摇头:“就这个吧。我还不至于那么弱。”
    叶天禄也不强求,他点点头说:“好,我明天出发。”
    “等等,是你与飞尘一起去,也让他见见飞尘。”宫主说道。
    所以,如今叶天禄就正走去步飞尘的房间里面,想要与步飞尘好好商量一下关于去龙族的事情。
    刚靠近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呜咽声,似是难受,似是疼痛。
    叶天禄担心步飞尘是身体又出了什么问题,提脚一踹!
    入目的便是,步飞尘一手捧着小茶杯,一手握着鼓胀下坠的奶子——他在挤奶!
    受到惊吓的步飞尘胸前一抖,一小股奶水射入茶杯里面。
    “不!你!你出去!”步飞尘像一个被凌辱的黄花大闺女一样,羞涩地横起一手拦在胸前。他指着门口脸红扑扑的。
    看到此情此景,不上手都罔为雄龙。叶天禄关上了房门,他舔了舔下唇,说:“我帮你挤奶。”
    步飞尘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斥道:“你懂什么!”
    “以前每天晚上可是我帮你挤奶的,而且一开始你的奶水不就是因为我才有的吗?”叶天禄直接点破了步飞尘以往做过的淫荡事情,让步飞尘恼羞成怒地呵斥人。
    “别生气,你这几天都没有挤奶吧,你看看都沉甸甸的,是不是都堵住奶孔很不舒服了?”叶天禄不听步飞尘的怒斥,他将步飞尘双手反扣,将人压在桌子上面。
    叶天禄双腿往外踢,可叶天禄卡在他大腿内侧里面,双腿无论如何也攻击不到男人,而胯间的小肉穴则因为男人硬挺地性器顶弄而涌出一股液体。
    “尘尘,都做了那么多了,不要害羞了。我帮你挤奶,你帮我泄出来好不好。”叶天禄一边撒娇,一边挺着跨,勃发的性器顶端润湿了衣服。
    步飞尘挡不住撒娇攻势,他偏开脑袋不出声但是也不反对。叶天禄讨好地舔了一嘴步飞尘的脸颊,性奋地说:“禄禄最喜欢尘尘了。”
    说完,这人就直接将步飞尘翻过来,让人趴在桌子上面,竟是想直接扒下裤子边操边挤奶了。
    “你疯了!”步飞尘真的挣扎了,他反手一推叶天禄,将叶天禄推倒在床上面。他扯着自己的裤子,不敢置信地看着叶天禄。
    叶天禄双手反撑,欲求不满地说:“我不进去难道你打算就帮我撸出来?我要进去!我是你的雄龙!我有这个权利!”兽类的野性让叶天禄双目呈现金黄色,手臂处浮现出鳞片,让人不由得猜测如果步飞尘拒绝他的求欢,他会不会直接强迫步飞尘。
    步飞尘简直想拿起桌子上满满一杯的奶汁泼过去了,这人就没考虑过尺寸问题吗!
    “你……你躺下,我自己来。”步飞尘羞耻道。想到一会自己坐在对方的身上,真是该死的!只是想想他的后穴就已经发痒了。
    叶天禄眨巴眨巴眼睛,乖巧地躺下了。性事上面,他也并不局限于他一人主动,能看到步飞尘主动也是很好的。
    步飞尘拉开叶天禄的裤子以后,那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就跳了出来,向世人展示他的尺寸。
    “快坐下来啊。”叶天禄催促道。本来这几天他就一直打手枪,早就欲求不满了,现在能提枪了就迫不及待了。
    “按我的节奏来!”步飞尘凤目瞪大,摆出了年长者的威严。叶天禄撇了撇嘴,双手自觉地放在两边抓着床单。
    步飞尘不知道龙族的尺寸,但是能知道这根东西肯定不是人类的尺寸。太长太粗了,简直就跟两条合在一起一样。
    他半蹲在叶天禄的身上,穴口正对着性器的顶端,身下的雄龙还悄悄地挺跨要将性器顶入穴内。步飞尘往下缓慢地蹲坐,慢慢地将顶端含入体内。
    仅仅是进入了一个顶端步飞尘就眉头皱起,太涨了。即使这些天来因为上药所以天天被手指插入扩张,可是吃下这根东西还是很难。
    步飞尘想着缓慢进行,他按着叶天禄的腹部,将一直蠢蠢欲动要挺跨的雄龙给压制住了。然后浅浅地上下运动起来。
    “尘尘,再进去一点好不好,还有好长的在外面呢。”叶天禄委屈地撒娇道,那一瞬间让步飞尘想起之前的叶天禄。也是那样睁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含着泪水欲哭不哭地看着人。
    这让人很难拒绝他。
    步飞尘咬咬牙,往下吞了一点。“嗯!”他发出一声闷哼。这小子竟然趁着他一时的心软双手掐着他的腰往下按,让肉穴吞了半根东西进去。
    “你再这样就滚下我的床!”步飞尘抓着叶天禄的两只不安分的手,压在床上。本来凤目该是威严十足的,可是流出了疼痛的泪水显得勾人得紧。
    叶天禄乖乖地点头,他看出来步飞尘说的是真话,他再强来就真的得滚下去了。
    “按我的节奏来,你的……你的……你的那个太大了。”步飞尘羞赧道。
    他岔开腿——分到最开——跪在步飞尘的两边,一手拉着自己的臀肉,一手扶着那孽根的底部,一前一后地磨着自己的内部,也一点点地往下吞。
    叶天禄吞咽一口,双手摸到了步飞尘的胸前。
    两个奶子沉甸甸地下坠,轻轻一碰就泛起乳波,就像是里面充满了液体一样。他拇指与食指上下一捏,左边的奶孔通了就直接射出一股奶水,右边地奶孔是被奶水堵住的只是奶头抖动着却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叶天禄心知难处就在于这右奶子了,他双手覆盖在右边的奶子上面,在乳晕外围处绕着圈地按摩,结果只能溢出一两滴的奶水。还让步飞尘疼得掐了一把他的性器。
    “轻点,奶子很疼的。”步飞尘换了一个姿势,他一手撑在叶天禄的耳朵边上,一手掰扯着自己的臀肉,一上一下地小口地吃着肉棒。
    换了一个姿势以后,叶天禄看到的就是两个奶子垂在他的面前,又红又大的奶头与奶牛一样。
    他像挤牛奶一样,挤着左边奶汁,而右边则是用左手指腹磨着被堵塞住的奶孔,食指中指夹着突出的奶头,右手接了一些奶汁抹在整个左奶上面轻轻地搓揉。
    步飞尘不自觉地挺着腰部,将肥硕的两个奶子全部放到了叶天禄的手里面。叶天禄废了一阵功夫以后就让步飞尘左右两边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奶。而胯下的肉穴随着奶水的喷射就会收缩起来夹着叶天禄。
    “尘尘,你夹的好紧啊。”叶天禄双手往下探去,扒开了步飞尘的臀肉。
    步飞尘双手按住叶天禄的腹部,挺直了腰部,发号施令:“你别一下一下地往上面顶,我来!”
    “好吧。”叶天禄委屈但是不说。不过过一会他就一点都不委屈了,变得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早泄了。
    挺直了腰部以后,步飞尘咬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缓慢但坚定地往下坐。一点点地坐到底端。
    叶天禄倒吸一口凉气,被药物温养了大半月的肉穴恢复得比以前更好,让他都差点缴械了。层层叠叠地媚肉像是有生命一样,随着步飞尘深呼吸的频率有节奏地绞弄深入的龙根。往外拔一点,这淫魔就喘着粗气地跟着往下坐;往里面顶弄,这淫魔就吸气夹着龙根。
    他半蹲着,明明在被龙根贯穿操弄,但是却表现得像是他在操弄叶天禄一样。九深一浅地往下坐着,善于使用紧致的穴口挑逗离去的龙根又善于使用温热的穴道勾引勃发的龙根。
    叶天禄咬着银牙,从喉咙里面发出难耐的呻吟。他气愤地拍打步飞尘的臀肉,将白皙的臀肉拍出好几个红巴掌出来。
    色厉内荏地说:“偷偷自学多久了,这么会夹鸡巴,以前天天玩自己的骚穴吗?”
    步飞尘轻笑一声,侧着脑袋像是天真又像是魅惑地说:“你要射了。”
    深入敌方阵营的龙根早已按捺不住,即使主人十分想锁住精关,可是也抵挡不住拖后腿的龙根。温柔乡的力量太过厉害了,龙根无法建功立业只能缴械投降。
    “淦!”叶天禄抓着步飞尘的腰部往下狠狠一按,肥嫩的臀肉贴紧了胯下的两颗卵蛋,龙根在敌方阵营里面彻底失去了进攻的机会。
    步飞尘被顶得双腿一软,跪坐在叶天禄的身上,双手按着跳动的腹肌,胯下二两肉与被双臂夹着的胸肉喷射出三股白色的液体。
    俩人结束了一次以后,骑龙的步飞尘喘着粗气,脸颊泛红地命令道:“拔出来。”
    被驯服的恶龙舔着倒在身上的人类,不情不愿地说:“不,等我缓缓再来一次,这次换我在上面。”
    “不行。已经大晚上了,要睡觉。”步飞尘推开叶天禄的脑袋,自己抽出了那根巨大玩意。
    尚且无法合拢的肉穴吐出一滩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恶龙贪婪地看着翻红的肉穴,蠢蠢欲动的手指快要碰到目的地了。然,步飞尘说:“一天只能一次,如果你透支了,那明天就不能做了。”
    叶天禄可怜巴巴地看着步飞尘:“为什么啊,你也没有尽兴啊。”说完,叶天禄的爪子就摸到了步飞尘的胯下,腿间的龙根还不安分地蹭着人家的腿。
    步飞尘直接掏龙,让叶天禄倒抽一口冷气,弓着腰都快哭出来了。
    “如果换我在上面的话,做多少次都行;纵容你在上面的话,我屁股以后还能要吗?”步飞尘凶巴巴,恶狠狠。
    叶天禄岔开话题,像一个无理取闹地孩子一样反驳:“以前我说什么你都答应的,你现在都不喜欢我了。”
    “你以前就是一个小孩子,小可怜;现在你是吗?哼……回你的房间,别再我房间呆着。”步飞尘生气地推搡着叶天禄。想到刚刚自己被这人撒个娇以后一时心软结果就被这混账龙给内射了,都不清楚清理起来多麻烦;最难受的是,被操了以后小穴都合不拢了,现在凉风吹着穴肉冰冰凉凉的又酥酥痒痒的,太羞耻了。
    叶天禄死死抱着人,他坚持:“不干就不干,但是我不下床!我要抱着你睡!”
    步飞尘拗不过人,只能生着闷气地背过去了。叶天禄老老实实地抱着人睡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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