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情话(1v1双)》未经插入的处子穴天生淫荡,粉嫩的肉花淌出一股又一股水,两瓣阴唇刚才还紧紧闭合,被主人害羞地拨开,去寻

    爱欲蝴蝶
    第一章:自wei的冷美人(蛋:严川的春梦)
    严川把车停到小公园似的院子里,走进了主宅的大门。管家迎上来恭敬地叫了一声:“少爷。”把他脱下来的风衣整理好挂到衣架上。
    他走进门,母亲徐静徐女士正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听见动静朝他看了一眼,没见到想见的人,又很无情地把脸别过去了。
    “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又一个人回来?我们小迟呢,你是不是又惹人家不开心啦?”徐女士瓜子也不嗑了,把小瓷碟子往茶几上一摔,一副恼火的样子。
    严川听得心烦,母亲口中叫得亲热的“小迟”是他的合法伴侣沈迟。沈家和严家是旧交,沈迟从小就没了母亲,前两年沈父又遭遇车祸意外过世,沈家迅速没落了,从小看着沈迟长大的严父严母收留沈迟,撮合两个小辈成婚。
    严川当时就不明白,收留沈迟的方法多了,无论是让他进公司还是认他当干儿子自己都没意见,怎么一定要跟他结婚才罢休。他和沈迟一起长大,关系却并不亲热,原因无他,沈迟身为一个男生,实在太文弱了。生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腰窄腿长身姿苗条,有些男生女相的意味。因为早产,家人给他取一个“迟”字,希望能达到平衡,也压一压他的病弱。长大之后身体确实健康了不少,但过于瘦削的体型终究是养不胖,跟气宇轩昂高大挺拔的严川更加玩不到一块儿去。
    严川第一时间没吭声,接过管家端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好半天才回他母亲的话:“我敢惹他不开心吗?他可是您二位的宝贝,真正的亲儿子,我是捡来的,进了门到现在一句嘘寒问暖没有,光给我摆脸子。”
    他父亲严恪礼从楼梯上下来了,正好听见严川这一番“大逆不道”的话,立刻把脸沉下来:“严川,怎么跟你妈妈说话的?你妈妈想小迟,当然也想你,你这个做儿子的,不知道满足爸爸妈妈的小小心愿,反而怪我们给你摆脸子。你现在是翅膀硬了,越来越不像话了!”
    严川烦得很,他爸妈三句话不离沈迟,他自觉跟他们没有共同话题,迈开长腿往餐桌上一坐,一副等着开饭的样子。严家人秉持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至少在餐桌上不用听他们唠叨。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吃完饭,果盘里他最喜欢的荔枝还没吃几个,他爸突然开口问他:“听说你现在没和小迟住一起?”
    严川剥荔枝壳的手一顿,又飞快地继续动作,把一颗晶莹剔透的果肉吞进嘴里,他含糊地反问:“您管得是不是太宽了一点?”
    严恪礼不满地“哼”了一声,下了最后通牒:“我不管你对这桩婚姻到底怎么想,我和你妈妈征求过你的意见,是你自己同意的。无论怎么说,小迟是你的合法伴侣,哪有结了婚的两个人不住在一起的!你今天要是不回你自己家,就别再认我这个爸。”
    严川没想到他父亲竟是这么重的话都说出来了,一时也不好忤逆他。毕竟他说的没错,虽然他总觉得当时答应和沈迟结婚的自己可能是另一个人格,但他确确实实是自己心甘情愿和沈迟领证的,盖着戳的红本本人手一本,财产共有,一方死了另一方能继承的那种。
    银色轿车驶离市郊的别墅群,向市中心的高级公寓疾驰而去。
    严川按了密码锁进屋,他已经半个月没回他和沈迟的家了,房子没怎么变,还是一副冷冰冰没有生气的模样。回来的路程不短,浓墨似的夜已经吞没了整座枫城。严川猜测沈迟应该睡了,他不想打扰他,准备去主卧拿一套睡衣然后去客房睡。他们结婚已经两年,除了严家和沈家的近亲之外没有人知道,虽然勉强在同一个屋檐底下一起住了一年多,却从来没有夫妻之实。
    沈迟长着一张高冷禁欲的脸,传统的教育更让他的性格内敛,外人看上去便觉得他像一块不轻易融化的冰,高深莫测,根本摸不透。他的身体纤长,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又意外生得很好,被欺负的时候会无意识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易碎的花瓶,是会让人产生保护欲的类型。
    严川不是没想过要碰他,新婚之夜他去吻他的新娘,嘴唇相触的时候身下的人抖得像一只鹌鹑。他以为他是害羞,动作极尽轻柔,他发誓他这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对哪一个人这么温柔过。可沈迟并不领情,攥着他的手腕,眼泪将落未落的,不让他脱他衣服,一副遇上歹人的贞洁烈妇模样。有了这样一出,严川只当他也是被迫来当自己的枕边人,纵使他眼含着泪的场景多么煽情,他都绅士地不再触碰他。
    谁知沈迟并不是害羞,也并不是不情愿,他太害怕了,他是这么渴慕着心上人严川的爱抚,又因为自己怪异的身体而不想在他面前出丑。答应和自己结婚已经很委屈严川了,如果让他发现他的法定妻子是个有两套器官的怪物,是个天生淫贱的骚货,他一定会更讨厌自己,说不定会不顾严父严母的看法强行和他离婚。能和严川有名分上的亲密关系,沈迟已经十分满足了,他每一天都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第二天醒来,严川就拿着离婚协议书站在他面前。
    这一天,是严川不在家过夜的第十七天,沈迟不愿想象他的丈夫现在在哪个美人的床上挺动腰肢。新婚那夜他不敢和丈夫交欢,但他却感觉得到严川竟然因为自己硬了。他的丈夫担心吓到自己,连自慰都背过身,沈迟红着脸看了一眼,那是根自己无福消受的又粗又长的性器。他想过就这样瞒过严川,若无其事让他操弄自己的后穴,那样一定也会很爽,可是他的女穴一定会更湿,流出来的水会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又解释不清来源。他无法承担任何会失去严川的可能性,沈迟太胆小了,他纤弱又怯懦,连透露一点爱意都不敢。
    夜色已经很深,沈迟只开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出他姣好身体的轮廓,他咬着下唇,把脸埋进严川平时睡的枕头里。他的味道已经很淡了,大吉岭茶的后调微弱地萦绕在鼻尖,沈迟微微地喘息着,把手探进松垮垮的睡裤里。他撸了一把小玉茎,那里悄悄地挺起来,流了几滴清液。下面的阴穴才是无法忽视的地方,未经插入的处子穴天生淫荡,粉嫩的肉花淌出一股又一股水,两瓣阴唇刚才还紧紧闭合,被主人害羞地拨开,去寻找里头藏着的那颗小肉粒。拇指和食指一起用力捏住阴蒂的感觉让沈迟爽得失了神,他太敏感了,一点最普通的刺激都能让他这个性爱白痴翻着白眼高潮,他不敢太过大胆地自慰,只敢揉一揉外面可怜的软肉,搓一搓硬起来的肉粒,细小的快感堆积起来蚕食着沈迟的神经,他夹着被子放浪地扭着腰,幻想是严川在玩弄自己的私处。
    “……哥,嗯啊,要到了……哥!”
    严川将要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声音,他新婚一年的妻子正在房间里淫叫,声音像小猫似的,缠绵动人。他有些头脑发紧,特别是听到那声“哥”的时候,沈迟似乎叫的不止是“哥”,但前面那个字太轻,像被珍惜地吞吃掉一样,没能落进严川的耳朵。
    电光火石间严川脑子里过了一百种场景,沈迟在干什么?带野男人来家里了?还是在自慰?他叫的是谁?哪个哥,他有什么哥是我不认识的?越想越气愤,严川没想到半个月不回家,他的小妻子竟然也耐不住寂寞了,明明当初看起来比谁都纯洁,一副光是提起做爱就会羞红脸的样子不是吗。
    他又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听见里面没有声音了,才悄悄开门进去。他的妻子已经安静地睡着了,漂亮的脖颈裸露在衣料外面。睡衣松散,像是没来得及整理就累得睡过去。严川确认沈迟是在自慰了,还占着自己那半边床,枕着他的枕头睡得很香。他把人塞进被子里,摸睡裤的时候摸到一大片水渍。
    他的眉毛顿时皱紧了,盯着沈迟清秀的眉眼,低声骂了句“骚货”。他们还没熟到帮对方换内裤的程度,他为沈迟掖好被子,从衣柜里整整齐齐的睡衣里拿了一身,转身离开了主卧。
    沈迟的睫毛因为微风而颤动,他睡得很沉,还做了个美梦,梦里严川的眉目温柔,贴心地为自己盖好被子。
    【作家想說的話:】
    好久不见!好久没在海棠发文了,这次写的是先婚后爱酸甜小故事,求评论求收藏求推荐!
    短小的彩蛋:严川的春梦 彩蛋內容:
    严川睡在客房里,陷入一个迷幻的梦境。梦里沈迟笑得媚人极了,嫣红的嘴唇微微翘起,像是在讨一个吻。严川将他拉近吻住了他,手撩起他的睡衣下摆,摸上肖想了很久的细嫩皮肉。沈迟的皮肤像白玉凝脂,又嫩又滑,他不满足地抓住了他的屁股,包裹在宽松睡裤下肥嫩的白屁股。
    那两瓣臀肉像面团似的,软得不像话,又不像是长在高岭之花沈迟身上的,它那么肥,摆起来的弧度那么骚,严川以前从来不知道沈迟是这么骚的人,上挑的眼尾飞红,散发着雌兽求欢的信号。他从后面进入他,妻子的处子穴是他操过最紧致的,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不知羞耻地吸吮着他。沈迟扶着严川的大腿把屁股抬起来后坐下,借着重力粗长的性器到了更深的地方,操得沈迟咿咿呀呀地乱叫,他的媚叫也是软绵绵的,整个人就像被春雨滋润过的冬天的凝土,无数小绿芽从越来越湿润的泥土里钻出来,他被操射了。
    他流了太多水了,像一口不会干涸的井眼,严川堵住他,他就呜呜咽咽地呻吟,松开他,就像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往外漏水,润滑剂,自己的骚水,严川的精液,什么都有。他动得没有力气了,整个人软在严川怀里,像没有骨头一样。严川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大力地捏他的屁股,鸡巴狠狠地操进屁股里,把他塞得满满当当,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
    沈迟抓着他的腿,五指收紧,求饶似的叫他:“不要了,太深了,呜呜呜,小迟受不了了。”
    自称“小迟”的样子也很肉麻,严川鬼迷心窍地亲了一口满是指痕印的白屁股,射在了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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