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淫脉》岳梅儿下身的月白丝裤被萧正一把从腰间扯到膝弯,还不等岳梅儿的惊呼出口,滚烫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直抵少

    第三折草灰伏线,化影分光
    萧正只听得汗毛倒竖,心中一阵狂跳,忙附身在屋顶,生怕漏掉了任何一个字。
    只听那云娘子惊呼一声,接着笑道:“没想到大老爷你还爱这个调调儿!”
    “何止我爱,这常逛窑子的熟人,我是都在那儿见过啦!哈哈……”
    “怪不得!”云娘子如梦方醒:“我们这些姐妹都说,熟客们都有一阵子不来了,就最近这些日子才有回头客,原来是……”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哪,销魂一次,还不得歇个三五天?销魂几次,就得歇上一个月啦!你是不知道,那船上……”
    男人的话戛然而止,萧正何等机敏,来不及看个仔细,单手一撑屋顶,身子轻飘飘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旋着飘进房间。
    云娘子的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只大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嘴上,耳边一个低沉的男声喝到:“噤声!”便慌忙的止住了要喊出的救命二字。
    黑布覆面的萧正此时才来得及低头看去,只见压在云娘子身上的胖子已然气绝,太阳穴上赫然插着一根竹签子,红白之物淋漓着从伤口滴落,洒在云娘子的胸口。
    “杀人灭口!”萧正心里并无惊惧,满是发现线索的喜悦,扭头对吓傻了的云娘子低声道:“现在可以随便喊了,记得把尸体送去报官!”说完身形一闪从窗户飘了出去。
    “分光化影”的轻功与“洞彻千里”的敏锐听觉是异人最早授予萧正的两门绝学,施展开来,天下没有不可追之人!更何况萧正此时破案心切,大喜过望,怕是凶手再多逃出去一刻也追的上!
    可是暗夜之中连人影都不见一个,萧正屏气凝神仔细辨别着周遭的一切声响,却听不到任何运使内力的呼吸声,有的只是淫声浪语……
    “不可能!”萧正第一次对自己的武功产生了怀疑,一声低吼之下方圆几里之内残影闪动,愣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凶手的痕迹!
    “难道……真的有跟我一样身法的人?”
    萧正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府中时,妻子梅儿已经睡的很熟了,连萧正进门都未曾察觉。
    躺在妻子身边,萧正仔细回想着今夜的意外发现,深深的懊悔着自己的失察:“原来……掳走这些十四五岁的男子,竟是为了……可谁又能想得到呢……可明明上天已经给了我指引……”
    至于今夜没有追到凶手,倒不是特别让人灰心的事情,对方既然出手杀人,那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线索,且看明天……明天……
    许是过于疲累,萧正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外面果然有人通报,说昨夜青楼有命案发生。
    萧正一骨碌爬了起来,换上官服升堂问案。公堂上也不听老鸨愁眉苦脸的啰嗦,径直奔向尸体而来。
    果不其然,死者正式昨晚萧正亲眼目击的那人,萧正按下心里的波澜,装作不敢伸手的样子,对一旁的仵作道:“把那凶器取来我看。”
    仵作依言从死者头上拔下一根竹签呈上,萧正定睛一看,那托盘里放着的,竟是一根算筹!
    “算筹乃竹子削成,比筷子还轻得多,现场的妓女并未见到凶手,足见凶手是用算筹在远距离穿破人的颅骨,这……非绝顶高手不能办到!”萧正思索间,猛然听见堂外鼓声响起,紧接着衙役来报,又是一桩命案!
    整整一个上午,杭州知府衙门的报案鼓声就没有停过。到了中午的时候,大堂上已经整整齐齐地码着六具尸体,衙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也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大人哪,”师爷的一张老脸上满是忧虑:“这……这人口失踪案未破,又来了连环杀人案,这可如何是好?我看当务之急,还是先驱散门口的百姓,否则这大案频发,对大人多有不利呀……”
    “师爷的意思本府明白,可这一味隐瞒,总归不是办法,你去写一份告示。”
    “好,如何写?”
    “就说是本府的意思,人口失踪案,连环杀人案,本府要并案查办!”
    “这……”师爷抬头看了看萧正,眼前的年轻知府眼中闪烁着的自信打消了他的疑虑:“大人明断,小的这就去办!”
    “刘平,”萧正把差头儿拉到一边,低声道:“挑你手下伶俐一点的人,给我看死了城里的各大青楼,有任何异动都报给我!”
    “明白!”粗豪的汉子应声出门。
    萧正静静的看着堂上的六具尸体,冷汗悄然湿透了背后的衣服。
    不留任何踪迹的公然杀戮,一夜之间六条人命,如果按昨晚的现场来看,难道这杭州城里同时出现了六个跟他萧正有同样身法的人?这无论如何都不合常理!
    可是凶手绝不是任何线索都没有留下,只需简单调查就能发现,六个死者均是杭州城里的富户,饱暖思淫欲,平日里最常逛的就是青楼……哈,青楼,不用问,他们去过同一个地方!
    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什么线索来着?
    昨夜的那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明明白白的在萧正脑海中浮现出来,“船!”他死前说的最后一个字,是“船”!
    能容得下淫窟的船!
    “来人!”萧正厉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嘶哑:“给我去把那画舫酒楼……”
    “报!大人!”门外一个衙役急匆匆跑了进来。
    “讲!”
    “西湖畔画舫酒楼突然失火,所幸周围人多,搜救及时,并无死伤!”
    “那船呢?”
    “烧……烧得极快,烧没了……”
    “嘭!”书案上的醒目在萧正手中蹦碎如齑粉,衙役呆愣愣的看着,但听知府大人恶狠狠的吼道:“去,把酒楼的一干人等全给我抓过来,本府要挨个审问!”
    半天时间各种线索纷至沓来,饶是萧正也有些难以消受,在衙役带人去画舫抓人的当口,他才挤出一点时间试图厘清一些脉络,猛然间才发现自己居然连剩下五个人的死因都没有调查。
    萧正心里暗暗叹了一句“惭愧”,忙去勘验那剩余的五具尸体,竟发现这五具尸体没有一个是被算筹所杀,死法各异:一具衣冠完整一丝不苟的被人用炭火熏死在密闭的房间内,身上并无伤痕;一具被人用毛笔从眼睛直接戳进脑子,与算筹类似;一具被人用琴弦勒死在梁上;最远的一个人死在郊外,乃是被人绑在烈马后面活活拖死;至于那被羽箭穿胸而过的,死法倒显得有些单调乏味了。
    “六个人,死法各异,怎么看也不像是同一人所为,但要说这城里潜藏着六个神秘高手,就更加匪夷所思了吧……”萧正长考之时,画舫的一干人等带到,于是急忙安排人手一番查问,怎知这群人里有客人、跑堂的、也有厨子和掌柜,可就是不知道东家是谁,一番盘问乃至拷打之下,也没人能说出这画舫的东家的一点线索。
    正踟蹰间,差头儿刘平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哇哇叫道:“大、大人,刚才,那,那画舫附近水面上,浮起来四具烧焦的尸体!”
    “谁刚才跟我说没有死伤?”萧正闻言匆匆扔下一句话:“自己去领二十板子!”说完带着刘平和仵作翻身上马朝西湖而去。
    西湖边上的火灾现场早被老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刘平连喊带骂的给萧正和仵作开了一条路进去,只见岸边地上摆着四具烧得焦黑的尸体,早已不辩身份。
    仵作逐一验看一番之后,皱着眉头把萧正拉到一边,低声道:“大人,依属下看,这四具尸体,恐怕麻烦不小啊!”
    “你直说无妨。”一阵不祥的预感涌上萧正的心头。
    “看这四具尸体的身量和牙齿骨骼……年纪怕都在十四五岁之间!”
    “你是说?!”
    “是,属下猜测,这四个人,就是失踪的七十二的男孩中的四个!”
    “果然!”萧正的脚下竟而有些虚浮,最怕的事情,终于开始发生了。但仵作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在本是暖意昂然的早春感受到了冬天的冰寒!
    “大人,这还不是最蹊跷的……最蹊跷的是,这四具尸体都长有阳具,但……但……从尸体未烧焦的部位来看,上半身……却有女子的乳胸!”
    “这怎么可能?”
    “大人来看!”仵作拉着萧正走近尸身一一指点,萧正方才发现这四个人虽然烧得不成样子,但胸前都高高耸起,竟比同龄的少女更加丰满,其中一个甚至能依稀辨认出乳头的大小……那绝不是男子的乳头!
    “报案的人家里,可有……”
    “回大人,没有,自家孩子丢了,身体样貌必然说得越详细越好,那时候想必他们不会欺瞒这么重要的线索。”仵作回答。
    “你说的对。”萧正此时心里彻底的乱了,这一个又一个的案子之间势必存在关联,可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厘清其中的关窍。
    “叫人暂时把尸体运回衙门,不要声张。”萧正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低声吩咐:“安抚民众,不要让事情走漏了风声。待本府仔细推敲一番。”
    “是,大人!”
    萧正并没有回到官邸,而是就在府衙的后堂和衣而卧,竟然睡得香甜,连个梦都没做。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二更天了,萧正在案前铺开宣纸,拿起笔随手勾画,把眼前的所有线索一一罗列梳理开来。
    如今看来,那失踪的七十二个男子怕是被卖进了一个暗娼之所,专供那些娈童龙阳之好的人淫乐,这六个被杀的男人显然都是去过那暗娼的,而这暗娼应该就在这烧光了的画舫上,无论杀人还是烧画舫,都是为了掩埋证据。
    可是,区区一个暗娼,犯得着用六个顶尖高手保护吗?那四个烧焦的男子,为何会有女人的乳胸?
    不管怎样,他正在接近事情的真相,萧正心里清楚。
    正在这时,仵作从门外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行了个礼沉声道:“禀大人,属下有新发现!”
    “快讲!”
    “那湖边的四个尸体,属下带回来做了解剖,发现他们不是被烧死的!他们的所有内脏都已经碎裂,是被震碎了内脏之后才烧掉的!”
    “果然是高手所为!”萧正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可是,这就更说不通了……再仔细查验,最好把死因查得再清楚一些!”
    “是,大人!”仵作转身出门还没多久,刘平就跑了进来:“大人,青楼那边果然有异样!”
    “来了!”萧正心里一震,朗声道:“快说,什么异样?”
    “明玉轩,据说今天早上自己来了个丫头,一两银子把自己卖给了老鸨,从进门开始就挂牌子接客,到下午的时候已经接了十个客人……奇的是,每个出来的男人都失魂落魄的一脸傻笑,走路都走不稳不说,小便……小便失禁不止,都成了半个废人了!”
    “来人!”萧正冷笑一声喊道:“备便服,本府要走一趟明玉轩!”
    第四折玉足胜雪,岂曰无名
    明玉轩的老鸨这一天里可谓是奇遇迭出了。天刚蒙蒙亮就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自己找上门来跪在明玉轩的门口要卖身接客,那姑娘的长相身段就算老鸨是个瞎子也看得出是个绝世的料子,简单捯饬了一下一天下来就让她的明玉轩压住了老对手翠红楼,竟有不少宾客主动掏钱搬了椅子坐在离那姑娘房间的不远处专门听那姑娘的叫床声。
    但只有老鸨和睡了这姑娘的客人知道,“她”其实是个带把儿的。任何姑娘进了窑子势必要先让老鸨验身,若是个雏儿的话,初夜就得卖个大价钱。可是这个“无名”姑娘从洒满花瓣的浴桶里出来的时候,老鸨差点儿气得昏死过去:那不见一丝纤毫的下体居然垂着一根白中透粉的肉棒!这么一根东西往出一亮,就算她上身的一对嫩乳如何洁白剔透,不也得把客人吓跑了不是?
    “妈妈不必如此惊慌。”无名姑娘笑颜如花:“可叫来楼里最精壮的汉子来试一试便知妙处。”
    青楼里多有杂役,除了杂活之外还要时常应付酒醉闹事的客人,以壮汉为宜。那老鸨将信将疑的叫来一个汉子,拿黑布蒙了他的双眼让他直接进入了无名姑娘的菊门,只听那姑娘一声娇吟之后,那汉子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又只听那姑娘一声轻笑,柳腰只扭了两下,那汉子立马又龙精虎猛的抽插了起来,可也不过是多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
    老鸨看得目瞪口呆,看这孩子也不过十四五岁光景,便是一个女孩子刚出生就修习房中术,也未必有这个能耐,更何况是个带把儿的……当下也不犹豫,立马挂出了牌子让这无名姑娘开始接客,于是便有了传遍全杭州城的盛景:无论号称多厉害的男人,吃了多少补药,踏进姑娘的房门之后,走出来的就几乎是一副双眼无神的行尸走肉了。
    老鸨心里奇道:“没听说杭州城里有这么多好娈童的老爷啊?”于是偷偷趴在门缝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只见那姑娘并不脱衣裙,只半露着酥胸,玉手亲自牵引男人的肉棒到裙下只一耸,那男人进了彀中便再不由得自己了……
    这桩奇事本来就算千载难遇,但到了晚上,明玉楼居然迎来了一个绝不可能来的客人:杭州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的人品端方那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这口碑是杭州各界一起树立起来的。知府上任之初,各路势力总免不了要试探一下这萧大人的癖好以便于投其所好,其中就有人重金聘了城里各大青楼的头牌用轿子送到府上供大人“尝个新鲜”,结果都被萧正原封不动的退回,有些胡搅蛮缠的金主则在日后以各种名义吃了点儿官司……长此以往,知府萧大人不爱美色的美誉自然是口口相传。
    萧知府来逛窑子,老鸨自问打死她自己也不会相信的,但当轻装简行的青年男子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却由不得她不相信,尤其当知府大人说要“见一见”今天新来的无名姑娘的时候,老鸨心里反而一片雪亮了:看来这新来的“姑娘”果然不同凡响,连知府大人都在她的艳名之下要一亲芳泽了。
    “姑娘,你有福了,知府大人要……要跟你谈谈……嘻嘻~”老鸨来到无名姑娘的闺房,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也是妈妈的福分,”无名姑娘端坐镜前,却没有化妆,只是悠悠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带着不久前高潮的红晕,秀足边淋漓着白花花的精液,低声笑道:“既然如此,烦请妈妈为我沐浴梳妆,再备下乐舞。”
    “哟~原来姑娘不只会……这个……”
    “没错,我不是只会在床上服侍男人的,知府大人既然来访,我自然要殷勤些。”无名姑娘淡淡的答道。
    萧正真真切切的是第一次作为客人来到青楼,浑然不知如何应对,是以老鸨安排他在最华丽的厅堂前坐下的时候,他也浑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待到悠然的乐声响起,一群身着白纱的少女骗骗而来的时候,他方觉不妥,但此刻已然进退失据,唯有屏气凝神,仔细在那少女中间寻找那传说中的“无名”姑娘。
    鼻端香风阵阵,萧正赫然发现那群少女身上的白纱其实只有薄薄的两层,外面一层充作外衫,里面一层远远算不上小衣,少女们胸前的朵朵红梅尽收眼底,下体两腿间的乌黑森林更是纤毫毕现,玉腿翻飞之际,一只只玉蛤在白纱之间时隐时现。
    “我们姑娘说了,知府大人身份贵重,这要拿出压箱底的功夫来才好~”老鸨谄媚的声音在萧正耳边响起,更惹得他心头一震狂跳。
    萧正慌忙运起内力压下脸上翻腾的潮红,心里狂背了几遍圣人教诲,硬生生将欲念压了个无影无踪,才清了清嗓子,对老鸨道:“只是不知道,下面哪位是无名姑娘?”
    “嗬嗬嗬嗬,”老鸨哑着嗓子掩口笑道:“我们家无名姑娘天仙下凡,哪是这些庸脂俗粉可比呢?”
    话音未落,之间那群白衣女子忽地围拢,乐声陡然挑起,竟像是女子在床上的低吟!紧接着白衣女子缓缓退开,素白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点红,那是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女,满头秀发高高的盘起,露出天鹅般优雅莹白的素颈。萧正不由自主的向下看去,发现这红衣少女居然穿得极为保守,从胸前到下身,都严严实实的裹在大红的宫装里,她的衣服上绣着雅致的云纹,旋转起舞之间仿佛化身成了天界最圣洁的仙女,与那淫靡的乐声和周遭衣着暴露的白衣少女反差鲜明,却又意外地无比协调。
    久违的热力从下腹部徒然升起,催动着萧正男性的象征在瞬间宣告苏醒!一向沉着冷静的萧正立时失了方寸,慌忙拿起桌上的酒杯饮了一口,定了定心神,才猛然发现了自己欲望的来源:之间那红衣宫装女子翩翩起舞之时,那裙下竟然偶有一双雪白的素足惊鸿一瞥!虽说女子的赤足向来只给自家夫君看,但这烟花之地女子赤身裸体尚不鲜见,一双素足本不应引起任何男人的注意,可偏偏就是这一双嫩脚,让萧正的目光再也难以挪动分毫!
    “大人真是好眼力,好品味呀!”老鸨低声在萧正耳边笑道:“咱们这无名姑娘的这双脚啊,老身我在这园子里干了这么多年,可是头一次见到,啧啧……您老人家可不知道,把那些客人给迷得啊……哈哈哈~”
    “这脚……怎么个……好法?”适才喝的酒似乎格外上头,萧正居然迷迷糊糊地问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诧异的话来,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只能任由那老鸨回答:“哎呀~说了不怕您笑话老身趴门缝啊,这客人们啊,抱着这双脚自始至终不撒手的大有人在,还有一个居然……居然就在脚上……嘻嘻嘻嘻~”
    胯下的热力让萧正惊诧莫名,脑袋也跟着热了起来,他努力捞回一丝理智,深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把这歌舞停了吧,这女人留下,本府有案子要问她。”
    “那是自然~”老鸨把“自然”两个字拉得极长,拍了拍手,那一众舞姬和乐师班顷刻退得无影无踪。老鸨起身恭敬行礼,笑道:“那大人和姑娘……聊着~”说罢关门离去。
    一身红衣的无名姑娘恭恭敬敬地向萧正福了一福,也不待他说话,便飘然斜坐在萧正身边,玉手端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双手捧起恭恭敬敬的送到萧正嘴边,娇声道:“不期大人亲自前来相会,小女子三生有幸。”
    一股奇特的香气在这姑娘靠近的时候就开始在萧正鼻端萦绕,那香气非兰非麝,于萧正而言竟然有一丝熟悉,却又说不清为何熟悉,只觉得绝非梅儿平日里用的胭脂水粉的香味,但若说是体香,却也与梅儿身上的味道大不相同。
    待萧正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自己竟然在不经意间喝光了杯中的醇酒。再次抬眼,目光竟然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无名姑娘裙边的一抹雪色上,那一双嫩足在眼前时更加美得动人心魄:足趾削若天成,既不见一丝骨骼的僵硬线条也不见一丝肥腻,并拢之时仿佛新剥的幼嫩春笋,让人忍不住有含在嘴里逐一品咂的冲动,纤细的足踝盈盈一握,与浑圆白嫩的足跟相映成趣,最适男人把玩。少女的双足紧紧并拢,在裙边弓成完美的弧线,那足底白皙之中隐隐透出一点柔腻的嫩红,如同霜雪上撒了蜜。这双嫩足,竟像是从没有沾过地面。
    “大人呀~”无名姑娘竟然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萧正的额头,那神情仿佛一个长姊在取笑贪吃的弟弟:“难道要一直盯着奴家的脚看到天亮不成?大人适才说要问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快些问了……奴家才用这双脚好好服侍大人,让您知道它们的……诸般妙处~”说着双颊飞起一抹羞红,难描难画。
    “多大了?”话一出口,萧正的心里便惊了一下,自己的声音竟然已经沙哑如斯。
    “回大人的话,奴家今年刚满十五。”无名姑娘倒也答得爽快,也让萧正的注意力得以从她的嫩足上转移出来。
    “听姑娘谈吐,似乎不像是小户人家的女子,沦落到这青楼,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知大人是否听说了奴家……这一天……的……”姑娘的脸更红了,随手拿起酒壶又斟了一杯酒。
    萧正接过酒杯,竟一时语结,只好一口饮下。
    无名姑娘低笑一声,语气徒然一转:“奴家呀,这一天里接了十位客人,哦,自然不能算上大人。这十位客人在奴家身上尽兴而归,奴家也是……也是乐得死去活来呢……”
    萧正猛然抬眼,只见那姑娘脸上已经不见一丝羞涩,一双美目中欲火绽放,竟与适才判若两人!
    “所以大人哪,”无名姑娘笑道:“奴家自愿来此,是为了寻这死去活来的快乐,并无难言之隐!”
    轮番引动之下,肿胀的下体几乎冲破了裤子,萧正已经无暇去想自己在这姑娘面前为何一反常态的难以自持,竭尽所能做到的只有尽快问出线索让眼前的一切结束!于是寻回最后一丝理智突然厉声问道:“告诉本府你的名字!如若有一句假话定斩不饶!”
    那无名姑娘闻言掩口轻笑,袅袅婷婷的站起身来,弯腰轻轻撩起身下的裙摆,大红的裙边映衬着霜雪般的玉足、足踝、小腿、大腿,缓缓地在萧正面前逐一展露,美得让人目眩神迷。裙摆慢慢撩至双腿交汇之处,本已呼吸急促的萧正突然气为之一阻:那双腿之间,赫然垂着一根白玉般的阳茎!
    “你!”
    “大人猜的不错,奴家,便是杭州守备将军,赵之焕之子!”
    第五折寒梅吐蕊,幻真遁形
    “嗯……水……”喉咙里极度的干渴把萧正从混沌中拉回现实,睁开眼睛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视线稍稍稳定之后,看到的是岳梅儿的脸,一双美目里满是焦急和欣慰。
    “谢天谢地,可终于醒了,”梅儿端起一盏温茶送到萧正嘴边:“我啊,叫了三个大夫来看,他们都说是普通的醉酒,拍胸脯担保说没事,连药都不用开的……我又想到夫君你身上还有功夫,才放他们走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三更天啦,害的人家都睡不好觉。”岳梅儿放下心来,娇嗔道。
    “三更天……”萧正努力回忆着,自己去明玉轩探访之时天还没完全黑透,中间这么长的时间发生的事情,截止到那“无名姑娘”坦白自己的身份,之后的事情竟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怎么回来的?”萧正尚自有些昏昏沉沉。
    “差班的刘头儿把你送回来的,说夫君你出去查案,喝多了酒,人家酒家给送到府衙的,”梅儿一边说着一边脱得只剩小衣躺到床上:“送回来的时候我还不信,从没见夫君你喝得这么醉,这才赶紧找了大夫来诊治。”
    岳梅儿随口几句话却让萧正有些脸红,毕竟那查案的去处是个烟花之地,不过好在看来自己醉酒,没有发生什么。“那酒的确有些古怪……”萧正遮遮掩掩的说着,突然骂了一声“该死”,挺身想要起床,一阵天旋地转又把他摔了回去:“那个人……那个姑娘……是……”
    一只玉手按在萧正额头上,耳边是梅儿的温言软语:“夫君,我信你是正人君子,是以你说的姑娘该是跟案情有关的人吧?这个时辰你要见她,若是她确实有鬼,怕早已经远走高飞,若是她不想走,明天也是一样,夫君觉得可有道理?”
    梅儿的一番话虽有道理,但以萧正雷厉风行的性子,本仍不足以让他老老实实的留在床上,但此时的萧正却一言不发的呆坐在那里,倒让梅儿心感意外,仔细看时,双颊上蓦地腾起两朵红云。
    原来自己的夫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并在一起的赤裸双足,那眼神,似乎要一口吞了一样。
    只见萧正缓缓的躬身,双手撑着床面慢慢的爬向梅儿的双脚,粗重的呼吸声让人想起野外觅食的恶狼。梅儿本能的将玉足向后缩去,却冷不防被萧正的大手逮了个正着。
    “夫君,你,你……”萧正一反常态固然让岳梅儿心中有些惊惧,但夫妻闺房旖旎,情趣盎然是常理之中的事情,若换了平时,让夫君对自己的双脚动心恐怕比登天还难,此时他突然转了性子,想是酒劲引动了色心,虽然不免是昙花一现,对岳梅儿而言,喜悦和兴奋仍旧战胜了惊惧。
    萧正的大手像是在把玩着一对珍贵的玉器,在玉足上慢慢抚摸着。“啊……相公,痒,痒呢……”梅儿低声唤着,久旷的下身早已湿润了起来。
    这一切都让岳梅儿喜出望外,但很快更大的惊喜让她几乎在一瞬间就小小的丢了一次:萧正居然真的把她的双足紧并在一起,然后张嘴含住了一双玉足的足尖!
    “官人使不得……哟~好痒……不要……”酥酥麻麻的触感从梅儿的足尖一直传到她的心里,又从心里走到了下腹,化作一股股春水从那玉洞中汹涌而出。岳梅儿美得双目翻白,一颗心被高高地挑起在高空中,只待那最后的充实感让她彻底飞升!
    今天的萧正好像格外的识趣,裂帛声传来,岳梅儿睁眼看时,萧正已经全身赤裸,贴身的衣物被他狠狠撕开,下体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肉棒泛着红光,龟头肿胀得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圈!
    “官人~我要~快点儿来呀~”岳梅儿再也顾不得矜持,娇吟声百转千回,只盼着爱郎接下来把她身上的小衣也撕开,狠狠的宠爱自己。
    但是这一次萧正却没有如她所想,一声低吼过后,岳梅儿下身的月白丝裤被萧正一把从腰间扯到膝弯,还不等岳梅儿的惊呼出口,滚烫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直抵少妇的花心!
    “呀~~不行,来了,来了~”久旷的少妇何堪如此征伐,早在肉棒入体的时候便泄得死去活来,玉腿几颤之后,居然晕了过去!
    晕死过去的岳梅儿,当然没有发现,含着她的玉足入侵了她身体的夫君,双眼里是一片空洞。
    含住梅儿双足的一刻,萧正的眼前人再不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妻子,那秀眉微蹙,嘴角却带着一丝浅笑等待男人进入的,已经变成了明玉轩那个无名姑娘。
    萧正甚至记起了无名姑娘在他面前袒露下体,又表明身份之后,自己的言语:“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嗓音沙哑,意外地竟有了几分阴翳。
    “欺瞒大人,能有什么好处?被大人带走审讯,也总归是要说的。”无名姑娘缓缓褪下裙子,一双玉腿白得耀眼,而胯间的那一根玉棒,竟比她的腿还白了一分。
    萧正死死的盯着无名姑娘的下体,毫无疑问,她的美足玉腿散发出的媚光,即便是自家娘子也无法与之比拟,而腿间那根男性的象征,在这无边的丽色中竟然不见一丝怪异,仿佛那根东西本就应该配在这双玉腿中间,合力得犹如天地创世之时就存在一样。
    理智早已荡然无存,萧正心里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嘴上只能无力的挣扎:“你变成这样……如何传宗接代?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
    “呵呵呵~”无名姑娘玉手掩着樱唇浪笑起来:“看大人的年纪,怕也是娶了妻的……殊不知闺房之乐,岂是传宗接代可比?我这些日子尝到的人间至乐,大人根本无法想象!”
    “荒谬!”萧正虎吼一声扑了上来,胯下的肉棒几乎顶破了裤子,死死的压在无名姑娘的腿间,狞笑道:“一派胡言!今天本府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子!”
    “咯咯咯~”无名姑娘不知用了什么身法,一翻身从萧正身下退出,素手几弄居然脱掉了萧正的裤子,单手握住他火热的肉棒,娇滴滴的道:“大人这根洞箫真是可人爱,可否让奴家替大人品评一番?”也不等萧正回答,低头一口就将那硕大的紫红龟头噙了进去。
    “嗬……”温润的包裹感萦绕在龟头上,萧正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咆,堪堪稳住心神,第二波刺激已经袭来,马眼被灵巧的舌尖飞快的挑逗着,很快就有液体开始从马眼渗出来,更兼那无名姑娘在低头品箫时还会偶尔抬起头深情款款地看着萧正的眼睛,仿佛这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仪已久抑或青梅竹马的郎君,几番挑逗之下,萧正浑身颤抖,几乎就要丢盔弃甲灌满眼前这可人儿的小嘴了。
    理智荡然无存,只留下交配的欲望,萧正当然不能甘心自己射在无名姑娘的嘴里。他突然按住姑娘的双肩用力一推,肉棒挣脱了姑娘朱唇的钳制,一个反客为主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下身的肉棒自然而然的顶在无名姑娘的下体,却赫然顿住。
    面对眼前人,他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
    那无名姑娘本已紧闭双目,静候着男人粗暴的进入,等了一会儿却未能如愿,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萧正茫然的表情,低声道:“郎君……可是嫌弃奴家……”一句话没有说完,一滴清泪已经落在了枕头上。
    萧正一时乱了方寸,心中愧疚,忙澄清道:“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姑娘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如雨后春花初绽,伸手握住萧正的分身,迟疑了一下似乎发现有些疲软,又撸了几下,说道:“原来郎君不知这后庭花的滋味,此刻一试便知。”说着把那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菊门,皱眉道:“哟~好烫人……这就要了奴家的命了呢~”婉转娇啼之下,那后庭居然便渗出一股清香的汁液,萧正只觉得下身倍加润滑,再不多想,虎腰一挺,竟无师自通地将龟头顶进了姑娘的菊门!
    巨物甫一入体,那姑娘惨叫一声秀目圆睁,娇嗔道:“呀~狠心的家伙~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么?哎呀,你好大啊~”原来在她说话之间,萧正已经不由分说的把整根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
    萧正只觉得进入了一个自己从未到达过的奇妙领域,那层层叠叠的包裹仿佛无穷无尽,但在肉棒的每一段上承受的力度似乎又有着极为鲜明和奇妙的差异,这是他从未在妻子岳梅儿身上尝过的味道。入侵她身体带来的征服感还来不及仔细品味,代价便接踵而至:无名姑娘娇喘几下,那包裹着萧正肉棒的层叠软肉竟像是活了过来,奋力绞杀着粗大的入侵者。萧正来不及奋力抽插,只觉得马眼一麻,一阵销魂蚀骨的快美传遍全身,精液犹如炮弹一般打进了身下美人的体内!
    萧正一个多月以来忙于查案,与梅儿从未有过床笫之欢,体内积蓄的精液又浓又稠,储量之大自然是不必说了。身下的无名姑娘正在品味着男人肉棒的灼热和粗壮,冷不防感到那根爱死人的东西猛然在体内跳了几跳,紧接着菊门里仿佛被一颗颗的塞进了一排滚烫的小钢珠,异物入体的刺激居然让她跨过抽插带来的快感累积,直接攀上了高峰!娇啼声中,无名姑娘下体的莹白肉棒在似硬未硬之时突然向上挑起,棒端渗出一股透明的汁液,随着柳腰弓起,带着男人一起发出满足的叹息,才感觉到体内的并非钢珠,而是男人射出的精华。
    许久未曾发泄的萧正射了个涓滴不剩,一头栽进无名姑娘的怀里,竟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疲累。十五岁的“少女”像一个大姐姐一样轻抚着趴在她胸前的男人,柔声道:“郎君好厉害呢~一下子就把奴家给弄得丢了,以前从未有过……”
    萧正鼻端满是少女怀里温暖的馨香,听了这话竟然脸红了起来,低声道:“我……太快了……”一句话出口在心里仿佛几声炸雷:自己在这一插之间,竟然像是捅破了和这姑娘的隔阂,连和发妻不曾说过的体己话儿都随口说了出来。
    无名姑娘一声轻笑,笑声里却不带一丝讥讽:“郎君平时公务繁忙,想是……想是许久不曾尝过这滋味儿了吧?更何况春宵且长……哎呦~”却是在说话之时突然发觉体内萧正的肉棒已然疲软,正在被自己紧致的菊穴慢慢挤出体外。
    无名姑娘不慌不忙捧起男人的脸,浅笑盈盈,一双美目里春情荡漾,低声道:“郎君,我生得美么?”
    萧正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突然猛地吻住了无名姑娘的樱唇,舌头粗暴地撑开了她的贝齿,与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纠缠起来,少女被吻得娇喘连连,几声呜咽之后,萧正的肉棒已然止住了颓势!
    这一吻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少女嘤咛一声推开了男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体会着身体里男人的复苏,嘴上却娇嗔道:“看不出来,郎君还是个粗鲁的人呢~”
    萧正双目赤红,附身又要扑上,却被无名姑娘止住,心里亟待用强,却听少女道:“郎君何必只流连奴家这一处地方?奴家身上让男人快活的地方多得是呢~就比如……郎君一见奴家就盯着看的地方……”接着,萧正面前缓缓升起一朵含苞未放的百合,细看之下,却是少女并拢的一双嫩足。
    心中再没有什么圣人之言,萧正一把将那蓓蕾一样的嫩足抓在手里,张嘴含住了花苞的尖端,一瞬间身下少女的尖叫声传来:“呀~怎么会!怎么会是……”
    “好~好大~夫君好大~”女人的叫声似乎有些异样,萧正摇了摇昏沉的头,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月白小衣下泛起的乳浪。
    “怎么会是……这里……”萧正心下疑惑,和自己云雨的明明是那无名姑娘,可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妻子。
    岳梅儿一经插入就被弄得泄昏了过去,再从一片混沌中被硬生生抽插得醒了过来,只见萧正含着自己的玉足正在劳作,自己的香汗早已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和身下的枕席,身上这男人却仿佛完全没有疲倦,每一下必中花心,那是她完全不熟悉的风格。
    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无疑,岳梅儿只能解释为萧正突然转了性子,连自己的双足都愿意一尝,那体内的肉棒更是一再地增粗,几乎到了撑破她玉壶的地步。
    身子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了,有那么一瞬间,岳梅儿竟然有一种被别的男人淫辱的错觉,可耻的是,那错觉竟然带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奋力抽插的萧正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同样的抽插,甚至连嘴里含着足尖的姿势都完全一致,可他却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了滋味的不同:梅儿的嫩穴虽然同样紧致,但显得过于顺滑,少了许多层叠的纠缠,棒身的刺激就减色不少;嘴里含着的足趾虽然同样幼嫩,但细品之下就尝到了一点酸涩,而那“姑娘”的嫩足,明明是有着花蜜的香甜的……到了最后,他赫然发现连那销魂蚀骨的娇吟,梅儿都比不上那姑娘的催精……
    “可是,到底有没有和她……她……是个男人啊……”萧正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下身居然出现了疲软的迹象,可是身下的娇妻正在兴头上,自己如此则颜面何存?当下无暇多想,把眼一闭,幻想着那无名姑娘的样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似幻似真之间,耳边的浪叫声慢慢的变成了两个女人的声音,他缓缓睁眼,无名姑娘和自己的妻子的形象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不辩真假。嘴里的玉足突然变得灵动起来,香气馥郁,萧正奋起最后的力量猛地掼进了肉洞的最深处,大吼一声射出了精华,连睾丸都射得胀痛起来。
    梅儿尖叫着承受着丈夫的全部恩赐,心满意足地搂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声道:“官人今天好厉害……今天……日子正好……”
    而在萧正耳朵里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声音:“郎君……她好还是……奴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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