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帐中情热
卓湘竹闻言顿时张大了眼睛,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后拼命摇头,双手推拒着贺赖迦恩的胸膛,而贺赖迦恩只是坏笑着继续动作起来,享受着卓湘竹惊慌之下更加紧致的包裹,大手揉捏着卓湘竹的臀部,调笑道:“都是你的,咬那么紧做什么。”说罢不忘再往臀上拍两巴掌。卓湘竹双眼发红,眼神中流露出刻骨的恨意。
独孤言不知殿内情况,他与贺赖迦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听侍从说贺赖迦恩要他进去也没多想,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咸安殿外间和寝殿之间隔有一道屏风,独孤言进门之后没看到人,开口大声问道:“贺赖迦恩你人呢?”说着还四周转了转,想往寝殿里走。
卓湘竹把外间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不知道贺赖迦恩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下意识的做了最坏的打算,听闻那人也是个蛮族将军,以为他找了另一个人一起来糟蹋自己,尤其听了那句“都是你的”,一时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不知又从哪里生出了许多力气,对着身上的贺赖迦恩胡乱踢打起来,内里一时也裹的死紧,让贺赖的肉刃寸步难行。卓湘竹的挣扎前所未有的激烈难缠,竟然让贺赖迦恩一时不知如何招架,再看他眼中竟已蓄满了泪水,终于察觉到身下人的异常,听独孤言的脚步声已经接近了屏风,心中暗道不好,刚刚只顾着制住卓湘竹的手脚,竟然忘了让独孤言待在外间回话!马上厉声喝道:“你出去!”独孤言一头雾水,疑惑道:“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嘛!”卓湘竹的眼泪终是滑出了眼眶,嘴唇也被咬出了血,看的贺赖迦恩心中烦躁无比,再次对着独孤言所站的方向喝道:“赶快给我出去!”独孤言莫名其妙被叫进来又被哄了出去,心中十分郁闷,却也无可奈何,只好甩手走了出去。
经过这么一闹,贺赖迦恩已是没了性致,抽出分身用备在一边的布巾胡乱擦了擦,郁闷的坐在床边。他征战沙场数年,见过无数的血泪伤残,第一次这样手足无措,原因竟然只是因为看了那人的两滴眼泪。卓湘竹面朝床里侧轻声抽泣着,昨夜被那样粗暴的夺走了处子之身也不见他这样哭过,贺赖迦恩心中烦躁更甚,本来只是想捉弄他一下,不想弄成这幅局面。
贺赖迦恩站起身想往外走,又犹疑着停了下来,回过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快步走了出去。卓湘竹听见两人陆续走了出去,心中只当逃过一劫,但心中所有的委屈却在此刻爆发出来,泪流不止。泪眼朦胧间想起人生中唯一给予过自己疼爱的娘亲,双手抱住肩膀,“娘亲,竹儿好疼,好难受……”。每次他思念娘亲时都会抚摸那块娘亲留给自己的玉佩,天长日久,玉佩也变得更加温润光滑起来,这次也不例外,但当他的手摸向颈间的时候却浑身一震,糟了!玉佩不见了!
第八章 旧友新事
独孤言正站在咸安殿外的空地不知道去哪,就看见贺赖迦恩黑着一张脸走了出来,立即迎了上去。“哎我说你怎么回事?把我叫进去的是你,把我轰出来的也是你,还吼的那么大声,谁招惹你了?”贺赖迦恩继续阴沉着脸不说话,独孤言看着他有些凌乱的衣襟,一边说着“你这怎么弄的?”一边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却被贺赖迦恩一手挥开。
“哎我说你过分了啊!走走走,这么久没见看来我得跟你聊聊。”说着揽过贺赖迦恩走了出去。贺赖迦恩心中烦躁,也没有主意,就顺势被独孤言拉走了。
酒桌上,独孤言一拍桌子,“就是那个皇子啊!你终于把人弄到手了?那还不好生待着!”说完看见贺赖迦恩的脸更黑了,心下有了计较,问道:“你是不是把人家给得罪了?”然后不顾贺赖迦恩越来越黑的脸色笑道:“哈哈哈哈……贺赖迦恩你也有今天!”贺赖迦恩终于听不下去了,喝道:“笑够了没有!”“没有……哈哈哈……一代名将,少年得志,还是哉在夏族人手里哈哈哈……”贺赖迦恩狠狠拍了下桌子作势要走,独孤言终于停止笑声站起身拉住了他。“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你坐下,我帮你想办法还不行吗?”贺赖迦恩气呼呼的坐下,心里却并不觉得他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也没脸把刚刚那点胡闹捉弄人的心思说出来。独孤言看他并不看自己,知道他是不信,也不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说到:“你记不记得去年中秋宫宴之后,阿兰一个月没理我。”贺赖迦恩听他这么说才将头转了过来,独孤言继续说:“当时阿兰看宴会气氛好,想让我趁着大汗心情好正式跟大汗提亲,但我……咳,当时大家都知道你是大汗中意的驸马人选,我想至少得等有了拿得出手的聘礼才能提亲,所以阿兰怎么朝我使眼色都没动,气得她一个月没理我。”说完瞧了瞧贺赖迦恩的神色,略有缓和,但很明显对他接下来要说的内容更感兴趣。
独孤言又慢悠悠的喝了口酒,不紧不慢的说:“至于后来我怎么哄她开心的嘛……阿兰那个脾气你知道的……”“少废话!快说!”贺赖迦恩的耐心终于被磨光,开口催促到。独孤言嘿嘿一笑,“别急嘛,这阿兰和那个小皇子可不一样,我带她一起去打个猎,说点好听的,最重要的是我后来不是求大汗赐婚了嘛,她帮我劝她父汗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时间跟我生气~”贺赖迦恩听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独孤言一眼,一副要打人的样子。独孤言很显然预料到了,马上按住他的手臂说:“你要哄人家开心,至少得知道人家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吧,把这些都送到他面前,还愁他不给你笑脸?”贺赖迦恩听了这话面色渐渐缓和了下来,可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眉头却是又皱了起来,卓湘竹现在最想要什么?恐怕是他最给不了的自由吧。独孤言看着贺赖迦恩的脸色变来变去,知道自己无法插手更多,于是开口说道:“说正事吧,我这次来可不是专程来帮你哄小情人儿的,荆南的兵力布防你总得给我讲讲吧。”贺赖迦恩闻言先是瞪了他一眼,但脚下却是并未迟疑的带独孤言向临时安置的书房走去。
第九章 湘竹玉佩
贺赖迦恩和独孤言在书房对荆南的兵力布防商讨了一番,随后走出书房,独孤言拍了拍贺赖迦恩的肩膀说到:“行啦,军营里的事你就交给我吧,趁这段时间,你去好好拿下那个小皇子!”贺赖迦恩横他一眼,不置可否,两人朝着不同方向走去。
咸安殿里,卓湘竹哭的迷迷糊糊间开始在床上四处找玉佩,一无所获之后又急又累之下居然又睡了过去。临近正午醒来,为了找到玉佩不得不主动叫来两位侍女,问她们可曾看到过自己的那块玉佩,两人都摇头称没有见过,卓湘竹只好拿起刚刚贺赖迦恩送来的衣物穿上,拒绝了两位侍女上前帮忙,忍着下身的疼痛与不适坐起身穿戴好,下床时险些摔倒,扶着床架勉强站定后看着自己凌乱的头发不得已还是唤来侍女梳洗。霖儿在为他束发时,婧儿已将午膳端了上来,劝慰道:“殿下,吃一点吧。”卓湘竹一天水米未进,又被贺赖迦恩那般折腾,早已腹中空空,于是来到桌旁坐下,喝了碗粥。
用完午膳,卓湘竹移步向殿外走去,却被两位侍女拦下,“殿下,您暂时不能出去,将军说,要有他的准许才能……”“大胆!你们认的哪个主子!”卓湘竹不等霖儿说完便怒斥一声,吓得二人当即跪倒在地。“奴婢该死!可是殿下,您现在真的不能出去啊……”卓湘竹盛怒之下并不理睬,径直走了出去,但因为身后的痛处走得并不快,霖儿婧儿想拦又不敢拦,又急又怕,只好在卓湘竹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
卓湘竹走出咸安殿,继续向大门走去,却在半路就遇见了回来的贺赖迦恩,顿时呼吸一滞,脚步停了下来,握紧了拳头,定了定神还是迎上前去,问道:“我的玉佩呢?”贺赖迦恩看着他,眼神中有些意外,不远处的霖儿婧儿已是跪倒在地,吓得浑身发抖。见贺赖迦恩不说话,卓湘竹再次追问道:“我的玉佩呢?”那块玉佩其实就揣在贺赖迦恩怀里随身带着,见卓湘竹这样着急来要似乎也并不惊讶,但他留意到卓湘竹的脸色,早上在帐内光线昏暗看不清,此时在光亮亮的室外才发现卓湘竹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与情动时的潮红不同,贺赖迦恩皱了皱眉,伸手覆上卓湘竹的额头,虽然马上又被卓湘竹挥手打开,但一瞬间的接触已经让他有了答案。卓湘竹还想再问,却听见贺赖迦恩对着跪着的霖儿婧儿厉声喝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还不快去叫大夫!”两人闻言立即道了声“奴婢该死!”随后一人去叫大夫,另一人去打了盆凉水。卓湘竹本就是强支撑着身体跑出来,此时看身形已是有些摇摇欲坠,贺赖迦恩一把将人扛在肩上向咸安殿里走去,卓湘竹只感觉一阵眩晕,双脚已经离地,发现贺赖迦恩将自己扛起来是要送回咸安殿,立时扭动身体踢打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还想做什么!”卓湘竹不停挣扎叫喊,贺赖迦恩皱着眉承受着,最后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说:“别动,请大夫给你看病。”说话间已经进了咸安殿的寝殿,将卓湘竹放在床上。卓湘竹还想挣动着起来,又被贺赖迦恩按住,“乖乖躺好看病,不然别想要回你的玉佩。”卓湘竹闻言这才安静下来。
第十章 你的男人
霖儿请来了荆南城里最好的郎中,给卓湘竹号脉后说是身上有伤口轻微发炎,再加上急火攻心,所以发了热,口服加外敷几服药,休息几日便好了。贺赖迦恩打发侍女送郎中出去顺便抓药,然后对着已经烧的有些迷糊的卓湘竹说:“你好好养病,好了我再来看你。”卓湘竹没有力气回应,也没再追问玉佩的事。
之后两日,郎中都会准时来号脉问诊,贺赖迦恩真如他所说没有再来,其实他只是趁卓湘竹睡着之后来探望,而卓湘竹没有看到。第三天,郎中刚号完脉,贺赖迦恩就走进来问:“不是说没有大碍吗?怎么三天了还不见好?”郎中不敢直视眼前这位气势汹汹的将军,战战兢兢的回答:“病人心情郁结,自己不愿意好起来,自然不易康复。”贺赖迦恩看了他一眼,一挥手,郎中马上如临大赦的走了。贺赖迦恩走进寝殿,看着半卧在床上的人,问道:“你不愿好起来,可是因为不想看见我?”卓湘竹不置可否的撇过头去。贺赖迦恩单膝跪上床,依旧是那个充满侵略性的姿势和眼神,卓湘竹明显抖了一下,不敢看贺赖迦恩的眼睛。
贺赖迦恩一只手扳过卓湘竹的脸,卡住他的下巴说:“我想要你,不会管你是否病愈,只要我想要,你没有条件拒绝!”卓湘竹被迫看着贺赖迦恩凶悍的眼神,身子在细微的颤抖,下巴上强劲的力道让他有些疼,眼中泛起了泪光,但他还是尽力发出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的…玉佩…”贺赖迦恩猛地松开手,从怀中拿出那块玉佩,卓湘竹作势欲夺,却被贺赖迦恩一把握住手腕,贺赖迦恩摩挲着那块刻着“湘竹”二字的玉佩,缓缓念道:“卓-湘-竹,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接着目光转向卓湘竹,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但一眼就能看透其中强烈的占有欲。“我的名字,贺赖迦恩,记住了,你男人的名字,贺赖迦恩!”说着松开了钳制着卓湘竹的手,把玉佩丢在床上。卓湘竹马上将玉佩拿在手里细细察看抚摸,却听见贺赖迦恩用冷酷的声音和语调讲出了更加冷酷的话。
“今晚我会过来过夜,你做好准备,不想再受伤生病的话就乖乖听话,别想耍花招,你逃不出这荆南城!”贺赖迦恩说完便离开了咸安殿,独留卓湘竹倒在床上,死死咬着嘴唇,眼中蓄满泪水。“娘亲,我该怎么办……”
暮色时分,侍女便在咸安殿屏风后的浴桶内备好热水,浴桶旁边是一个锦盒,至于里面放着什么,侍女们都不好意思打开。
“殿下,该沐浴了。”霖儿婧儿躬身说道。见卓湘竹不吭声,又说了一句:“殿下,时候不早了,一会儿将军就要过来了。”神色显得十分焦急又带着无奈。
卓湘竹紧紧攥住拳头,不吭声也不动作,两位侍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说道:“殿下,求您不要为难奴婢,这样,您也能少吃些苦头啊……”卓湘竹闭了闭眼,说道:“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退下了。
卓湘竹走下床,定定的站了一会儿,才向浴桶旁走去,像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他颤抖着手打开锦盒,在打开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刹那的窒息之后便狠狠地把锦盒掀翻在地,然后粗喘着坐在床上。
散乱的地面上,有几个装着药膏和精油的瓷瓶,有一只水囊,有几个薄薄的指套,以及,还有一根成年男子大小的玉势。
第十一章 情中炽热
卓湘竹坐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凌乱的地面,心中的屈辱感放大了数倍,指甲都快抠进肉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是侍女行礼的声音:“将军。”
贺赖迦恩走进来看见满地狼藉,立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不悦道:“看来我白天说的话你并没有听进去。”卓湘竹狠狠瞪了回去,恨声问道:“你为何要如此折辱于我!身为俘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到最后已经失声喊了出来。贺赖迦恩眉峰皱起,“折辱?”贺赖迦恩一步步逼近,“你管这叫‘折辱’?”卓湘竹在他的淫威之下向床里躲了躲,可是又能躲到哪里去?贺赖迦恩一把揪过他,箍在怀里,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开口说道:“我想要你,便用尽手段要来了你,你认为这是‘折辱’?”卓湘竹被迫与他对视,闻言冷笑一声:“哼!无知蛮人!”贺赖迦恩听到这话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将卓湘竹推到在床上,转身在地上拿起一个小瓷瓶打开嗅了嗅,又捡起那根玉势,这才站起身重新走向床边。卓湘竹看着他手里拿的东西,顿时脸色煞白,“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颤抖的声音暴露了他的恐惧,卓湘竹再一次无用的向床角缩去。
贺赖迦恩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拉住卓湘竹的脚踝,卓湘竹惊呼一声躺倒在床上,随后就被褪去了裤子,翻了身。卓湘竹看不到身后的动作,但感觉到一双干燥炽热的大手覆上了自己的臀部,用力揉了两下后向两侧掰开,露出中间粉嫩的小穴,随即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了那里,卓湘竹立即尖叫出来:“不要!”随后一股冰凉粘腻的液体挤进了穴口,虽然不是那根可怖的东西,但这种触感还是让卓湘竹身体抖了抖。贺赖迦恩用有些粗糙的手指将那些液体涂抹在卓湘竹穴口深处,又搅弄了许多下,直到出现了滑腻的水声,便在自己身下的巨物上撸动了几下,坚定地顶了进去。
贺赖迦恩趴在卓湘竹身上用力的律动着,引得卓湘竹随着他的动作频率发出一声声轻哼。“记得我的名字吗?啊?”贺赖迦恩炙热的呼吸喷在卓湘竹耳边,卓湘竹被身后的撞击顶的头皮发麻,根本顾及不到贺赖迦恩的调笑,贺赖迦恩继续用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说:“我是你的男人,贺赖迦恩。”说完,将卓湘竹翻过来,抵在床头,卓湘竹不用特意低头就能看到贺赖迦恩的巨物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样子,难堪的撇过头去。贺赖迦恩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故意凑近去亲吻卓湘竹的眼睛,贴着他的脸颊说:“你里面,很紧,很热,比之前格外的热。”卓湘竹闻言脸颊更红,伸手去推贺赖迦恩,却被贺赖迦恩顺势抱进怀里,姿势变化让贺赖迦恩的巨物进的更深,卓湘竹马上仰高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贺赖迦恩轻笑一声,将卓湘竹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脖子,奋力向上顶弄起来,卓湘竹的身子被顶的颠簸起伏,为了稳住身子只好收紧搂着贺赖迦恩脖子的手臂,两人脸颊贴的极近,贺赖迦恩看着卓湘竹不断吐息的红艳嘴唇,心中一动,忽然吻了上去。这个吻热情又霸道,卓湘竹找不到一丝呼吸的空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窒息的感觉加上身下力道十足的撞击让卓湘竹一时间分不清天地为何物,憋的狠了便伸手拍打贺赖迦恩的肩背,贺赖迦恩显然对此十分受用,马上放开了他,两人都是气喘吁吁,贺赖迦恩看着卓湘竹承受不住的样子,加快了身下的速度,肉体相撞的声音听的人耳热心跳,卓湘竹的呻吟也是一声高过一声,贺赖迦恩抚上卓湘竹细嫩的分身,立刻感觉到他的挣扎,却也不放手,前后同时的刺激很快让卓湘竹全身痉挛,收紧了四肢,释放了自己。卓湘竹骤然收紧的后穴让贺赖迦恩也释放了在了他身体里,随后抱着卓湘竹倒在床上,感受着战栗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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