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正以侧身推进姿势的文灏顿住,她的身子是平躺的,只是一条腿被他拉开,由着他在腿心顶了几下而已,不至于会疼啊?
文灏揽住她,将她扣入自己胸膛,他侧躺着,可以同时满足一边吻她,一边摸她乳,下面还能一直插着她的动作,他觉得她会喜欢的,毕竟她的敏感点都集中在这叁个部位,他屡试不爽。
这样不好吗?他一下一下地挺腰顶入,不急于激烈的快感,而是温柔地想让她慢慢适应。
她不做声,闭着眼睛,鼻子红红的,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可她前夫哪能见得她这样?他抬起头,吮住她的红唇。
温热的男人舌尖仔仔细细地描绘她的唇形,将那娇艳红唇的滋味,全数吞入肚腹之中。随后,他或轻或重地啃着、舔逗着,传递他心底深处的情欲和激动,还有对她的那份疼惜。
她的肌肤柔细滑嫩的,像牛奶般丝滑,他轻轻地触着、碰着。
他很坏,他知道,利用自己巧妙的情绪向她索求温暖和欲念,可他也是真心爱她的啊。
他只能用这个方式来接近她。
知音情不自禁地“唔”了一声,唇被他深吻着,左乳也被他一手包住。她能感觉自己那颗敏感的红梅在他指间轻轻揉捏,变大变硬,而她腿间还插着他那根非常持久的性器,他推进、抽出、推进、抽出,好淫荡......但她又控制不住身体传来的快感,不禁弓起身子,更多的愉快的呻吟也从她口中溢出。
“这样好不好?”文灏再问一遍,炽热的唇舌自她红唇向下移,滑过她细致白皙的颈项、落在她性感的锁骨问,然后一口含住她的软雪红梅。
他今晚相对从前,温柔得太过分。她原先听见的是他发自肺腑的得意笑声,现下却成了轻柔低沉的烟嗓。知音不习惯他的温柔,也难为情,一时间,蜜道里流出来的春液更多了,亮晶晶地沾在他的阳物上头,极尽暧昧。
这个房间自离婚后,她就没再进来了,这里也没安全套。而他也不爱戴套,每次都是临时起意,见了她就脱裤子,然后外射。
知音微仰起头,在混沌中看他英俊的正脸,比起担心意外怀孕这个问题,她突然更想问:“文灏,你想跟我复婚吗?”
一手撑起自己身子,一手举着她的腿弯,侧身不断挺入的前夫眼前一亮,说是啊!
她回以断断续续的娇吟。其实不光她动情,他更甚。她看见的,他的额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有的还往锁骨上滑落,有的还落到她的乳房上,他很狂野,具备狼性,虽然平时待她都是一副孩子气,但她断断也不敢忘记他暴戾恣睢的面孔,以及厉声呵斥她的光景。
在她刚才做的噩梦里,他最后说:“林知音,你说话太难听了!”
这是他从前说过的。那时的他好凶,好狠,偏向别人,反过来指责她,让她住口......她当时还怀着身孕呢。
如此,心凉了半截。
--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