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一双好看的眼睛正盯着荣牧,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紧张,因为他的心里已经想出了后招,如果这个时候荣牧连一点诚意都不肯拿出来,那他肯定要让陆若儿吃一些苦头,之后就算荣牧在耍花样估计慕夫人他们也过来了,他就不信了就连蛊族的人都解不了蛊族的蛊虫吗?
荣牧手里拿着一只白色的小肉虫,手掌跟着颤抖,小白虫子正在她掌心上面不安的颤抖着,她转过头看着小山:“这就是解蛊的虫子,不过我从来没有接过我不敢保证一定会成功。”她说的是实话,本来这东西就稀奇古怪的,她哪有本事保证一定会成功啊?如果她又那本事保证估计就不用受小山威胁了。
他挑了挑眉将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小虫子上,摇了摇头:“你是不想给赵伤好好的解雇还是想要怎么样呢?你女儿的性命如今在我手上,就连你的性命都在我的手里,你要是不肯听我的,你和你女儿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他眯了眯眼睛一双目光中露出深深的寒意,听到这话荣牧猛然间抖了一下。
她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这样被一个人威胁,她的手开始颤抖,好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采。“我不是不想好好的解蛊,只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不能阴我没有把握就故意伤害我的女儿,你能做到吗?”这个时候她已经是败者了,她在这里就只能做出无力的争辩来。
她的条件只有在小山心情好的时候才有可能会答应,如果他心情不好不答应她,其实她一点办法毒没有。在她进城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她这次就真的失败了,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输家,她的目光中露出了几分的祈求,这样的荣牧也是让小山第一次见到。
对她的印象小山还停留在她在马背上一幅英姿飒爽的样子,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只会求人的小女人。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他笑着摇了摇头:“你这是在求孤?其实i的恳求没有任何的意义,现在你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听话,这样才能让你的女儿有一条活路!”
他眯了眯眼睛一双好看的眸子里露出几分威胁来,荣牧不敢说话啊,只能颤抖的将虫子放在赵伤的体内。
阿曼和月氏小国主此时就在月氏营帐里,今天荣牧一个人进城的消息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小国主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面前的阿曼:“那个女人已经进城了,她会不会直接被大赵的那个小皇帝给杀了?”这个结果还真的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真的是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会真的进城。
阿曼手里攥着自己的衣角,一直以来她都是听别人的话,别人怎么说她就是怎么做的。做这样的大决定她还是第一次心中更多的是惶恐和恐惧,黑亮的眼珠转了不停,半晌后终于开口:“攻城!这个时候我们攻城,大赵的粮食还没有运过来,这个时候就是我们最后的时机了!”她的眼神中露出几分的狠毒,因为紧张她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握成拳头就连喘息声都有些粗,听到这话月氏小国主震惊的看了她一眼:“攻城?真的要攻城?可是荣牧还在里面?”
他不是在恶毒的环境下长大的,他只是渴望权力只是迫切的希望得到黄泉,但并不希望自己的亲人就这样死了,如果现在攻城的话荣牧在城内的处境就会非常的危险,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忍,脸上露出几分的犹豫,也许这就是他永远也斗不过荣牧的原因吧。
在出手之前他就已经输了,输在狠心上面!一个想要做大事的人狠心是必须的,可是这个人他不够狠也不够决绝,他从事瞻前顾后这样的人可能注定了他一辈子都是做不大大事情的!听到这话阿曼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你居然还在想着那个女人的死活?难道你忘了我们的阿爹是怎么死的吗?这个时候你还担心那个女人?”
阿曼和荣牧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已经学会了这一套,如果自己不想死的话就得对对方很。不然的话最后死的人就是自己,这个道理她明白了就要充分的运用,她不希望死掉的人是自己,她记得自己的父母都是怎么死的,以前那个天真的阿曼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有月氏的公主。
小国主低着头犹豫半晌:“阿爹已经死了,而且当初并不是荣牧亲手杀了阿爹,如果我们这样做的话探子营里的那些人,还有朝中的那些老臣会怎么看我们?”他不肯动手的原因就是这个,阿曼听到这话心里冷笑两声,怎么看他是那些老臣的事情,也是他的事情,和她阿曼有社么关系?
她只知道在这件事结束之后,这世上就再也没有荣牧这个人了,那个时候探子营已经是她的天下了,那些人还会去管曾经的主子是怎么死的吗?阿曼心里都已经计划好了,这个时候就是出手的最好时机,她握紧右手指甲掐进肉里,感觉到疼痛,她的表情变得严肃:“如果我们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的做法的话,那么以后我们就只能被别人宰割了。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你觉得荣牧久了她女儿之后,她还会放过我们吗?”
她的眼神中露出几分的杀意,听到这话他才觉得恍然大悟。认真的点了点头:“好,现在就安排人准备攻城!”
已经等了这么久就是等的一个最好的时机,现在对于阿曼和小国主来说也许是最好的时机,但对于月氏来说却不是。月氏之所以能在那么多次的战争中取胜就是因为月氏的探子营和月氏军队的结合,可是现在探子营已经群龙无首了,甚至月氏的国主还想着怎么对他们的头领,这让他们如何去相信?这让他们怎么去拼命呢?
军心!虽然是看不到也摸不到的,那这种东西却是真的存在的额,就存在每个人的心里,有了这股斗志大家拧成一股绳才会不顾一切的冲击,不然的话有的只是一些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工具,什么用处都没有。
阿曼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勾起唇角,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也许是在她知道亲生父母是怎么死去的时候,也或者是在荣牧身边看到那些残忍的事情心里才明白,这个时候探子营群龙无首,如果她得到了探子营那以后她在月氏就有了自己的势力。
和这小国主合作也不过是因为利益罢了,至于亲情?那是在利益之后的事情了。和利益相比那样东西显然没有俺么重要。
荣牧还在赵伤的床边,她已经割破了赵伤的手腕。她割破了皮肤可却没有看到有新鲜的血液从里面不停的涌出来,与的只是一些干涸到几乎凝固的黑色固体,房间里都是一股腥臭的味道,这是血液的味道。小山终于坐不住了走到床边看着赵伤流血的手腕,眉头拧在一起:“这就是用过蛊虫之后的反应吗?”
这种东西在大赵是没有的,他不知道这种东西也很正常。不过看着血液凝固却是非常瘆人的了。他已经看惯了生死可是在看到这种东西的时候眉头还是忍不住拧在一起,一双好看的眼睛中露出了几分的不忍:“也许,我这么轻易放过你女儿是错误的,毕竟你没有轻易的放过赵伤!”
他的声音很冷就像是腊月的寒冰一样,他的目光中露出了深深的憎恨。也许这蛊虫在身体里已经不知道变成什么样的了,不然的话血液怎么会变成这种颜色?他现在甚至都有些怀疑赵伤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这么残忍的事情怎么能发生在赵伤的身上呢?
荣牧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她一直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我也不太了解这些东西,也许真的是……”她说完抬起头眨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小山,女儿在他的手里她就只能把自己装的可怜一些在可怜一些。她的目光中甚至露出了几分的祈求,她的额头上也有流汗流出她真的是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现在已经变得这样卑微可是他还是没有任何的怜惜。小山冷笑一声:“荣牧公主,孤需要告诉你,孤不是南伯侯不会因为你的一个眼神而改变你对赵伤做过的事情,我看在咱们俩合作的份上我也想提醒你,不要耍花样!你从进城开始就已经是孤军了,如果你在想这样这样下去的话,你和你女儿就只能成为乱葬岗的一具死尸,是不是吓唬你,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荣牧听到这话脸上刚才所有的脆弱都已经消息,抬起头看着小山,目光恢复了样的样子凌厉,甚至带着几分嗜血的杀意:“你的意思是说,月氏的那个小国主会在这个时候攻城?”她已经想到了,她之前一直不肯相信那个小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毕竟他的年纪不大而且还没有经历过太多可怕的事情,他还是纯洁的!听到这话他冷笑一声;“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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