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纪事》第294页

    
    快穿纪事 作者:幽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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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uot;多谢公主。不过是我惊扰了公主,怎能让公主破费,如若公主不嫌弃,这一顿不如由我做东?quot;温煦并非扭捏之人,他的想法很简单,这一次是他惊扰了掠夺者,掠夺者既然不在意了,还愿意请他吃饭,他又怎能让掠夺者做东。
    quot;也可,请阿煦公子前头带路。quot;
    两人的话己说到这个地步,张卓纵然想阻止温煦,也没有办法了。只好跟着温煦和掠夺者一起去用饭。席间三人并没有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有说有笑。唐歌在一旁看着这三人的你来我往,当真头都大了。
    掠夺者的心思昭然若揭,不将温煦弄到手,必然誓不罢休。唐歌旁观者清,很容易就看清了掠夺者的心思。
    温煦是绝对不能让掠夺者得手的。掠夺者带着毁灭的心思过来,温煦一旦落入掠夺者编织的网里,下场肯定与前世一样。可是想像上次那样,抓到掠夺者心神恍惚的瞬间,真是太难了。实在不行,她少不得要正面对上掠夺者,可是这样一来,她就彻底bào露了,如果抢不赢掠夺者,她将
    和原主一样被永远压制,做任务时会更难。
    此次任务者的魂魄之qiáng,是唐歌做任务以来,罕见的qiáng大。
    要是能找到其他办法就好了。正面碰撞并不是什么好办法,唐歌如是想着。
    而温煦一事上,最大的特点是,时间没有那么紧迫。唐歌会有更多的时间来想办法。
    三人从酒楼分别后,掠夺者坐上马车,温煦和张卓目送掠夺者离开。看着马车远远离去,张卓将温煦拉回酒楼的雅间里说话。
    quot;阿煦,公主身份非同一般,你不可陷进去了。quot;张卓这声劝,是真心实意。以他对温煦的了解,知道能让温煦主动说出做东的话,掠夺者必然入了温煦的眼。张卓不愿意看到这一点。温煦的家世不高,家中虽然薄有资产,但是在他和掠夺者的面前,温煦家里的那点家产,是不够看的。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其他,温煦都没可能成为掠夺者的驸马,最多成为玩物之一。张卓不愿意见到这件的事在温煦身上发生。所以,他提前点拨温煦,希望温煦能远离掠夺者。
    温煦一听,便知张卓在担心什么,他不以为意。掠夺者虽好,却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他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quot;多谢提醒,我不会行错的。quot;温煦不在意地笑笑。张卓知道,温煦是真的没将掠夺者放在心上,便放下心来。
    只是,让张卓没想到的是,掠夺者惦记上了温煦后,就不会轻易的放手。
    马车还未到公主府,听从掠夺者吩咐的人就已经着手调查温煦的身份背景。不过一天时间,温煦的所有事qíng就到了掠夺者的手里。很快,掠夺者被其中一点吸引住了。
    温煦有一个未婚妻,亡故。收集到的与温煦有关的事qíng里告诉掠夺者,温煦和亡故的未婚妻关系很好,当初听到未婚妻没了的消息,温煦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掠夺者心灵福至,当即吩咐下人调查温煦未婚妻的事qíng,不久,一张温煦未婚妻的画像及喜好便出现在掠夺者面前。
    事到这里,唐歌要还想不到掠夺者想做什么,她也白混这些任务。打着已亡人的幌子入侵别人的心灵,是唐歌所不齿的事qíng,但是掠夺者要接近温煦,这确实是一个办法。
    唐歌眼看着掠夺者用各种方式,出现在温煦面前,做出与温煦未婚妻相似的举动,偶尔勾动了温煦的思绪,唐歌就想像上次弄走张卓一样,占据这具身体,破坏掠夺者的打算。可惜的是,好的机会不常有。唐歌想破脑袋,也没到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这件事时,温煦已经在掠夺者的刻意接近下,慢慢地软化了心肠。
    因为没有了张卓牵线,掠夺者接近温煦的方式发生了变化。事qíng产生变数,结果就有可能偏离原结果。唐歌没想到,她困扰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温煦事件,竟然会被一个总角孩童叫破。
    那一日,掠夺者如往常一样前往温煦去的地方制造偶遇。
    天上下着小雨,石桥上行人匆匆。为了在这一个雨天出门,掠夺者让钦天监观察天气,察什么时候会下雨,才有这一日出行。
    蒙蒙细雨,一样的深秋,一样的萧索。曾经的温煦和未婚妻就是在这样一座石桥上不期而遇。掠夺者在宫女的搀扶下,打着伞走上石桥,偶遇从那一头走过来的温煦。
    两人在石桥中间相遇时,掠夺者身披红色披风,一头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明媚皓齿,好似这天地间惟一的亮色。温煦想不看见掠夺者都难。
    相似的场景,熟悉的地方,无一不在勾动着温煦的心弦。他明明忍住不将掠夺者和已故未婚妻放在一起,可是他们曾携手的地方,温煦都遇到了与未婚妻有相似举动的掠夺者,温煦不愿想起,也被动地怀念。
    温煦觉得,这种怀念是对已故未婚妻的不尊重,但是相似的场景下遇到相似的人,温煦很难不将掠夺者和已故未婚妻放在一起想。为了减少这种扭曲的执念发酵,温煦这些日子已经尽量减少出门了,没想到今天下着雨还会在石桥上遇到掠夺者。看到那一抹红色的一刻,温煦的轻轻颤动起来,他想起曾经,他的未婚妻也是在这样一个深秋季节的雨天里来看他。而掠夺者是不期而遇。
    quot;公主。quot;这一次温煦主动上前见礼。感受到他的心有所动摇,温煦唯有用身份上的差距来提醒自己。张卓说过的话,温煦现在想来,只觉得是那么及时。当初他的不以为意,仿佛是一个大笑话,温煦从未料到会有这样一天。心思该断还要断,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温煦才会主动请安,
    用身份之别告诉自己,他和掠夺者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quot;阿煦公子,何必多礼。quot;掠夺者嫣然一笑,温煦便是低着头,也能感觉到那一抹笑容在他心底留下的划痕。
    他的感qíng已经无法抑制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睡觉了,明天定闹钟,早起更新。爱你们,小天使。
    之前说的最后一次,当我放了个响响的气吧。实在是不能缺更一天,不然明天肯定会接着缺。
    今天定了五点的闹钟,忍着睡懒觉的冲动起来了。很不错吧,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还是很拼的对不对。
    第四百九十九章 拿走不变初心(八)
    温煦的苦笑落到掠夺者的眼睛里,让她的笑容更深了,只是低头的瞬间,眼底的冰冷也更重了。毁灭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相反,这样的事qíng让她无从适应。只是有的事qíng,她必须学会不是吗?从她活下来的那一刻开始。
    她已经掉进这个肮脏的泥潭,为什么不能多拉些人来陪她呢?温煦,温煦,真正的如玉君子,如果她能让这样的美玉染瑕,必然会快乐一点的吧。
    rdquo;没想到雨天的┖泳吧这么美,我以前从未在雨天下车行走,没想到初次为之,就收获了这么美的景,还遇到了阿煦公子。阿煦公子对这一带应该很熟悉吧,有什么好地方可以让我坐下,好好欣赏一下雨中┖拥拿谰澳兀俊
    掠夺者的声音轻而清,如一湾清泉流过温煦的心,引来阵阵颤动。温煦想,他大约真没救了,也不可原谅。他竟然会生出一种错觉,掠夺者就是他的未婚妻。相似的场景,同一个地方,他的未婚妻也说过这一句话。只不过未婚妻说的时候,带着俏皮,而掠夺者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说最后一句时,才将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明明掠夺者大大方方地看着他,温煦总以为那里面有缠|绵的味道。想到这里,温煦内心苦闷。
    和已故未婚妻的感qíng,在温煦心中一直是一块净土,他想,等他能完全将这段感qíng尘封起来时,他就会娶妻生子。这样,不会折rǔ曾经的美好,也不会辜负身边的人。可是现在的他做了什么?明明掠夺者是不同的人,他却时不时将掠夺者和未婚妻联系起来,对谁都不尊重。温煦嘴中苦涩,心中慌乱,只想快快离开,怎会继续和掠夺者相处下去。
    rdquo;公主,实在抱歉。今日家中有事,不能陪公主观赏┖用谰啊F涫嫡飧浇并没有什么好的地方观
    景。公主若要赏景,不如去五里外的风波阁。风波阁建在┖优裕观景正好。rdquo;
    rdquo;这样啊,阿煦公子不能去呀。rdquo;掠夺者眉眼中含着一抹轻愁,仿佛被温煦拒绝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温煦看了一眼,连忙低下头来。他怕继续看下去,会忍不住想要答应掠夺者的要求。他的心已经够乱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rdquo;请公主恕罪,我今日真不能陪公主游玩。rdquo;
    rdquo;阿煦公子不必多心,你有事走便是了。我只是想,若有你相陪,这雨中风景必然美三分。也是我运气不好,正巧赶上你有事的时候。下回,下回你可不能拒绝我了。rdquo;
    以退为进,掠夺者用得娴熟。
    温煦只想尽快离开,自然掠夺者说什么是什么。至于下一次,他必然能收拾好自己的心qíng,就算与掠夺者相jiāo也是不怕的。
    与掠夺者在雨中分别,温煦头也不回地飞快向另一头走去。很快,细雨中温煦的身影消失在天地间。掠夺者畏寒,能在深秋季节从马车里出来,完全是为了温煦。这会儿温煦走了,宫女连忙吩咐车夫将马车驾过来,搀扶掠夺者坐上马车。
    温煦仓皇离开后,心中一直被不安围绕着。感qíng是最不能被人掌控的一种东西。温煦知道,他一直忘不了亡故的未婚妻,甚至时不时都要梦到未婚妻。有时候梦里越开心,醒后就越孤寂。可是自从数次在他和未婚妻遇见的地方碰到掠夺者,掠夺者还时不时做出和他的未婚妻相仿的事时,温煦的一颗心就迷惑了。
    他从一开始肯定地告诉自己,这只是巧合,到现在梦中将掠夺者与未婚妻弄混,心已然乱了。温煦讨厌这样的自己,可他知道,自从未婚妻亡故以后,他的心就病了。不管平日他表现得多么洒脱,只要独处,那一点隐忧便会出现gān扰他。
    尤其当与未婚妻有诸多相似地方的掠夺者出现时,他的心病更重了。温煦甚至希望,掠夺者就是未婚妻,他可以有机会继续和未婚妻在一起。
    可这是不可能的。
    现实和期待被分割成两部分,现实告诉他,掠夺者和未婚妻是两个人,奢望给他营造出一场梦
    境,未婚妻是掠夺者。这才加剧了温煦的痛苦。
    温煦步履沉重。心病还需心药医,可是能医治他心病的药早已消失。他该如何是好?
    温煦撑着油纸伞行走于蒙蒙细雨中,只觉得天地间唯有他一人,满嘴满心苦涩。
    rdquo;不,我不要。rdquo;一个清脆的童声传来,将浑浑噩噩的温煦拉回现实中。他停下脚步,朝声音所在地看过去,只见一个妇人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在雨幕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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