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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把他们解决。我想要和你上床!”
听听这话,瞧瞧她那模样。
薄唇撩,秀眉挑,星眸顾盼流转,芊芊手指搭在车门上头,有搭没搭敲打着,毫不在意四周惊奇的目光打探。
见前头打架的两个男人发呆不动手,唐包子哼哼了一下,拍了拍手道:“不打?不打那我走了哦。”
“慢着!”一直不吭声站在一边穿着米色衬衫的青年上前一步,手一伸,指向一边顾佛问道:“我解决了他。你就和我上床。”
唐包子闻言,玉面一转,星眸一扫,清了清嗓子,软绵绵不甚兴趣的开了口问道:“你哪位啊?”
“我叫做傅俭熔,记得这个名字,生生世世都别忘了。”那青年的声音极为悦耳,嗓音清澈,带着一种卓然天成,旧时气质的自持。好似隔着着红尘滚滚之间,遗世独立的感觉。
唐包子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开口的声音甜软糯糯,娇媚横生。
“我要是不愿意又如何?”
傅俭熔轻轻一笑,眼神一勾,扯了扯嘴唇,吐了一句:“我就废了他。”
“呵呵。真是有够笑话的。”顾佛在旁听闻不禁大笑一声,然后扭头对准唐包子恶狠狠威胁道:“乖乖待在那里别动。我解决了他们,回头再找你。”
“要是我同意他的条件呢?”唐包子在顾佛后头依旧不怕死的扯着喉咙嚷嚷,压根就没把之前的威胁放在眼里。
“那我就阉了他。”手一抬,冷眼肃然,顾佛眼底杀意越盛。
唐包子一听他的话后,干脆双手支着脑袋,咬着嘴唇,把一片薄唇咬的绯红饱满。明媚,妩媚,又不失一种少女天真。可是细看之下,她眼底闪过的光芒让她天真不足,妖异更盛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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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们两个我都有兴趣。那怎么办?”故作无辜,唐包子摊了摊手,状似困惑的问道。
两个男人眼底火苗一窜,对望彼此一眼之后。没有废话,直接出手就开打起来。引得一边唐包子欢天喜地扯着喉咙叫唤:“哇塞!漂亮啊!精彩!用力!打啊——”
就差跟小的时候咱们看奥特曼打怪兽那般兴奋了。拍手跳脚,欢欣鼓舞,恨不得把怪兽它祖宗都给灭了。
旁边叁个年轻人傻眼看着,一时这心里头各种情绪交杂,愣是反映不过来。
傅俭熔居然打架?
还是为了一个看起来似人似妖,扬着坏笑,摆明心思不正的女人打架。
可惜时间太短。这俩小子来不及互相灭了各自的祖宗就被团团冲上来的警察给强行分开了事。
北京城当街闹事!居然还一排士兵们围成人墙挡着,这都反了天了。
气冲冲把他们这一窜人拉回警局,
里头警官瞪着眼睛,对着为首打了最凶的两个不满意的喊问:“叫什么名字?”
顾佛淡扫了眼边上乖乖坐着的唐包子,开了口回答:“顾少朝。”
反正他身份千百变,各个都是真的,也就各个都是假的。随便你怎么查,任是你火眼金睛也看不出个虚实来。
那头傅俭熔转了转眼神,没有搭理对方。
那警官火了,一拍桌子喊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当街打架斗殴。你爹妈是怎么个教你的?”
“噗嗤。”料想不到,后头两个军装的青年一听那警察这么一说,忍不住咧嘴一笑。
笑什么?
那警官被后头俩小子一笑有些莫名。旁边手下警员拿着那两个小子的证件已经走了过来,低头在他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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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个是军区勤联部郭怀明少将的儿子郭烨,一个是27集团军坦克师师长岩兵少将的儿子岩宁。
两小子均在自家老子手下混个闲职,充分享受红叁代的特权和美事。
这两个小爷不能惹,可见那个沉默不吭声的小子来头也不小。
但是事情摆明了很清楚。这几个小子先理亏撞车在前,后围众打架在后。这要是不把案子登记记录,另边当事人也不好交代啊。
郭烨先前已经在来时打了一通电话。没等办案的警员烦恼,外头就来了政治处几个首长,领头的是分局局长。
好言相劝,赔偿到位,那司机一瞧这种架势也知道自个儿碰到了北京小爷了,他接受了调解赔偿了事的结果。
剩下的就是同样打架的顾佛,和一边坐着无聊玩着手机的唐包子。
顾佛斜眼扫了眼前的架势,眸色一沉,不发一言的坐在位上静等。
“这小子打伤了我。该怎么办?”最先被顾佛打伤的年轻人冷哼一声,嚣张的扬了扬下巴,满脸不屑的问道。
“陈绪。”傅俭熔一个出声,就让旁头嚣张的陈绪闭了口,他玩味的看着边上浑然忘我玩着手机的唐包子,浅笑问道:“我和他没分出胜负。你怎么办?”
唐包子游戏正玩着起劲,突有人问她话,心思全不在这头上,因此一时没接话。
那傅俭熔也不恼,笑眯眯的走进唐包子身边,蹲下身子,仰头望她,一门心思,专心致志的瞧着她,还不吭声。
奇了吧唧。
这头叁个小子外带刚来打圆场的政治处几个领导眼睛不转弯的盯着看。
旁人不知傅俭熔到底是谁。可这几个知道啊!、
若非了不得人物,能这么劳师动众派这么多重量级领导亲自出面吗?
顾佛何等精怪的小子。眼瞧边上几个眼神,在瞧那傅俭熔的架势。
心底个明白了一件事情——今个儿真是撞到辣手货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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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佛到不是怕。他是恼!
好端端下午本是他对着唐包子下手的好时机。如今硬生生被搅了不说,还缠上了这么个头疼东西。
这小子眼神里头晶亮明了。整个人全身写满俩字——性趣
详细补充就是对唐包子这女人充满了欲念。
顾佛抿嘴不悦,面上到是不起几分变化。他这个人就是能忍,性子静默。干脆压下情绪,看着这姓傅小子想做什么。
傅俭熔很干脆。眼巴巴的蹲在唐包子边上,脸上摆着笑,很用力很专心很虔诚的盯着看。
就像那入定僧人,手持念珠,嘴颂经文,心无旁骛。
意念这玩意要的就是心诚。心诚则灵,万物皆空,佛性普光,就变成了实在东西。
唐包子被傅俭熔这么不带吭声的虔诚盯着下,居然依旧面色如常,手指照动,不消停的嘴里嘟囔着,玩着手中游戏,津津有味。
这位比那佛还淡定!
菩萨被世间善男信女诚心潜修,作揖诵经万百万次,终也会下凡人间,渡化苍生苦难。
可眼瞧这唐包子显然对心灵感应这事情挺迟钝的。
傅俭熔盯着她看老半天,她纹丝不动。她不动,傅俭熔看的更加热切,好似难民看到七八年不见得红烧肉,馋涎欲滴。
红眼白脸,撩生生饥渴。
他们两个不动。边上的顾佛更是静默。他干脆闭上眼睛,就地打起坐来。叁人玩起了木头人不许动的游戏来。
他们叁个玩的起劲,可把旁边几个等苦了。
郭烨先是抓了抓头,扯了扯岩宁示意他劝傅俭熔。岩宁吐了吐舌,又推了推后头的陈绪。叁人拉来扯去,干脆跑一块儿的对着傅俭熔说道:“别看了。对这女人有兴趣。直接带她走不就得了?”
这回唐包子有动静了。她撩了撩眼皮,头没抬,直接轻飘飘丢下一句:“你们两个找地再打呗。谁胜了我跟谁上床。不过,我要在乾清宫里头做爱。不然就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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