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长男缓缓转身,周身缠绕着金色的雷光,皎洁的月光透过屋顶的窟窿照耀在他的身上。
艾尔德里奇自知无法逃脱,散落在地上的腐烂淤泥全都收到呼唤凝聚到了他的身上。
3米来高的扭曲的残骸夹杂着腐烂的淤泥,不断滴落的黑色水滴,若不是那一顶头冠,根本就无法辨别艾尔德里奇的头和尾。
艾尔德里奇身后忽然浮现出几颗黑灰色的法术球,下一刻就朝着太阳长男激射而去。
风暴龙振翅带来巨大的狂风,但却没有阻碍到这些带有幽邃性质的法术球半分,朝着艾尔德里奇掠去的风暴龙吐出龙炎。
灼热的龙炎击中了法术球,但却被染上了幽邃,变为黑色的火焰,反扑着朝风暴龙袭去。
一柄剑枪夹杂着金色的雷霆自风暴龙身后刺来,太阳长男从风暴龙身侧冲过,黑色的火焰遇到猎龙剑枪仿佛遇到了天敌,不断地被溶解和躲避。
太阳长男攻势不减,猎龙剑枪上的雷电溅跃的越发激昂。
“叮~”
一声清脆的长鸣,猎龙剑枪的枪尖被一把造型古朴、拥有着碧绿色剑身的大剑挡住,持剑者正是艾尔德里奇。
“月光的力量,”太阳长男声音幽冷,“岂是你这种叛逆和腐烂之人可以持有的?”
话音落下,猎龙剑枪的枪尖抵住月光剑的剑身,太阳长男朝前踏出一步,艾尔德里奇就往后滑了一步。
恰在这时,艾尔德里奇腐烂的身躯背后忽然伸出一只人类的手,握着猎命镰刀朝着太阳长男劈了过来。
在镰刀即将劈中太阳长男的那一刻,天空中的月光忽然凝聚成实体,以极快的速度从天上坠落下来,凝聚而成的月光大剑剑尖击碎了猎命镰刀的刀身,三分之一的剑身钉入地面,落在了太阳长男身侧。
被打断了奇迹的艾尔德里奇遭受了反噬,无奈之下他只好把这股力量扩散到全身,试图减轻痛苦,毕竟身躯尽是腐烂淤泥。
太阳长男用猎龙剑枪抵开艾尔德里奇的月光剑,而月光剑被刺中的部位留下了碎裂的痕迹。
紧接着太阳长男就右手猎龙剑枪,左手月光大剑的朝着艾尔德里奇砍了过去。
艾尔德里奇只得仓皇应对,他本来准备用完猎命镰刀就接着月光箭打个全场AOE,但没想到被打断反噬了。
而且月光大剑上那月光的气息也让他吞噬在体内,属于葛温德林那一部分的力量开始失去了压制,活跃了起来。
月光和雷电的力量在太阳长男体内激荡,只是一击横扫,猎龙剑枪的刃就将艾尔德里奇手中的月光剑给击碎,让其化作青绿色的月光消散在空气之中。
左手握住的月光大剑快准狠的刺进了艾尔德里奇大概是心脏的位置。
刺入艾尔德里奇体内的月光大剑忽然闪耀出了皎洁的光芒,仿佛可以净化一切邪恶。
感受着即将和自己融为一体的月光之力忽然被月光大剑吸收走,艾尔德里奇虚弱的同时也在害怕,因为他遇见了火熄灭后的深海时代,没有足够的力量根本无法度过。
一发强力幽邃灵魂法术从艾尔德里奇身上射出,目标正是太阳长男的脑袋,如此之近的距离,超强的冲击力和幽邃的污染性都足够让太阳长男停下攻势让自己得到喘息之机。
在一边的风暴龙忽然伸长了脖子,一口将这个幽邃灵魂给吃到了嘴里,紧接着扬起了头喷出龙炎,灼热的高温带着上升气流将幽邃灵魂喷出口腔,即便如此,风暴龙还是被幽邃给污染了,尽管侵染还不是很深。
太阳长男扬起右手的猎龙剑枪狠狠地插进了艾尔德里奇的腐烂淤泥之中。
金色的雷电和青翠的皎洁月光交织,让艾尔德里奇流动的身躯逐渐凝固,最后布满裂纹,轰然破碎。
头冠“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因艾尔德里奇而产生的淤泥此刻也因他的消失而消失。
贝洛斯看着漂浮在半空中幽兰色如同火焰般的灵魂,走上前去,将其摄入掌中。
“艾尔德里奇的薪王柴薪,距离初火的延续又近了一步,只差双王子的灵魂了。”
太阳长男看着自言自语的贝洛斯没有接话,因为这本就是他们之间已经默认的事情,太阳长男诛杀艾尔德里奇这个染指神族的叛逆,贝洛斯收取薪王柴薪用来延续初火。
风暴龙在一边因为幽邃的侵染显得很难受,贝洛斯收好薪王柴薪,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喂给了风暴龙。
药到病除,丹药一下肚立马就见效了,幽邃化作气体从风暴龙身躯飘散了出来,消失在了空气中。
“那么,带我去见幽儿希卡吧。”
太阳长男看着已经恢复好了的风暴龙,对着贝洛斯说道。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让卞良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好爽,无名不愧是校长啊!”
埼玉和波罗斯奇怪的看向卞良,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卞良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怎么样,很值吧?”贝洛斯轻抿一小口,笑着说道。
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个人,埼玉和波罗斯相互看了一眼,都感觉自己是局外人。
“对了,”卞良忽然想起来,“波罗斯你想打的话,要不要试着和你自己打一架?”
“嗯?什么意思?”波罗斯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你是想让我去埼玉他们的宇宙找我自己?”
卞良点了点头:“对啊,你的那个预言,说是在地球上有对手,但也没说是在哪个地球对吧?万一他说的就是平行宇宙的地球呢?”
“不,我觉得你是在胡乱解析我获得的预言。”波罗斯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卞良的用心,无非就是不想让自己和埼玉、贝洛斯战斗。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没办法赢呢?埼玉也好,还是贝洛斯也好,他们两个在我看来战斗力也只是刚好,并没有到需要我仰视的地步。”波罗斯发出了灵魂质问。
“···这怎么说呢。”卞良有些头痛,毕竟直接把真话说出来就太打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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