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微微,你......你没事吧?”欧石英看着她的侧脸,尴尬地问。
“唔,我就是怕。只要打雷下雨都很害怕,整夜睡不着。”她使劲抱着他的脖子,把身体埋进他的怀里,在颤抖着。
“别怕,我留下来陪你,等不打雷了就回去。”男人的心一下子就酥软了,生出保护的欲望。
窗外,雷声变小了,但还是没有停歇的节奏。
“呲!好痛!”女人咧着嘴,脚上的疼痛让她很痛苦。
“嗯,我先看看你的膝盖,坐好。”他把她抱到床沿边上坐好,然后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的后背上,尽量让她感到舒服一点。
“药水呢?在哪儿?”男人问,目光在房间里四处寻找。
“在电脑桌下面的第一个抽屉里。”女孩朝电脑桌那边指了指。
他把缠着膝盖的纱布拆开,用消毒药水洗一下膝盖上面的血迹,然后用消毒棉清理膝盖周围的皮肤,最好把膝盖包扎好。
看了看窗外,雨还在下,越下越大;闪电一下一下地闪耀着,雷声阵阵。
她抓住他的手,像似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石英哥哥?”她抬眼看向他,闪着泪花的双眸泪光点点,楚楚可怜。
“别怕,我在这儿。”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揉了揉。
“坐这儿。”她抓着他的手,示意他坐在床沿边,和她并排坐在一起。
“明天我就要回家了,石英哥,我......我会想你的。”说着,几滴晶莹的泪滴顺着她腮边落下。
“别哭,哭了我会难过。”欧石英不知怎的,一下子入戏了,抬手给田微微抹去腮边的泪水。
谁知他这一抬手抹眼泪,她眼里的泪水就如打开闸门的洪水一般,哗啦啦地往外流,抹也抹不完。
肿么办?有一种感觉,就是想把她拥在怀里,为她拭去腮边的泪水,不让她哭,永远都不要哭。
轰隆隆!
一个更大的响雷在天际炸开了,两人很有默契地紧紧拥在了一起。
石英哥,你的节操呢?看来是守不住了呀,在郎才女豹的夜晚,为你的节操点了一根蜡。
妹子,不带这样玩的哦,求家里嫂子的心里阴影面积。
男人的呼吸声越发急促,呼在她的脖子上,心里酥麻麻的。
“石英哥,你是不是口渴啦,喝点水吧,桌面的茶壶里有水。”女人娇滴滴滴说。
男人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了下去,便急着走向她。
女人顿时热情起来,也顾不得膝盖疼痛,站起身来,和欧石英拥吻,直吻得天昏地暗。
男人想脱去女人的衣服,女人害羞了:“哥哥,我好紧张好紧张,再等等,再等等好吗?”
男人双手捧起女孩的脸,亲了一下再一下。
女人的脸模糊了,是不是她又哭了?
“别哭,我......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哭了我很心疼......心疼的。”他嘀咕着,声音越来越小。
女人的脸在他眼前变大,变大......
“石英哥哥?哥哥?醒醒啊,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呢。”
男人如死猪伏在她的背上。
挺拔的身躯里蒙汗药已经发作,田微微顺势把他放倒在床上。
男人啊,不管装的多正经多清纯,到底还是抵不住美色的诱惑!
田微微在心里把全天下的男人骂了十八遍,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伸向床上的男子。
摘下他的眼睛,两道浓密的墨色眉毛跃入眼帘,他的眉毛亦如他的手指,修长和性感。轮廓分明的五官,让人想把它霸占。
田微微心里一哆嗦:不亲白不亲,反正孤男寡女的,走出了这间房子,就很难说清楚自己的清白了。于是,她霸道地吻住他的唇,像品尝一杯蜜汁一样贪婪。
叮咚!一条短信进入她的手机,她从品尝蜜汁中清醒过来,急忙收看短信。
“好了吗?速战速决,如果搞不掂,你就......有补偿的,记得留下证据!证据!”这是金主发来的短信,催她办事快点。
如果搞不掂,你就......这几个字让田微微心里一痛:在有钱人的眼里,我就那么贱吗?补偿,能补回来吗?
她轻笑了一下,回了一条短信:“很顺利,再过十分钟就好,但是,钱你先付一半。”
短信刚出去,叮咚一声发来了一个微信红包,田微微点开了34000.
她解开了他的上衣,白皙的皮肤和结实的胸膛赫然映入眼帘,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端详着一个男人的上身,脸有点发烫。
扶了扶额,解开了他的皮带,只留下一条纯棉的内裤。
再一狠心,把他的内裤也抽掉了。不敢多看,她转过身,迅速扒掉自己的衣服。
不就是要照片吗?姐拍给你看。
她准备好了手机,调到美容自拍的功能,搂住了欧石英的臂膀,按下拍照快键......
从不同的角度拍了十多张,里面都是两条赤裸裸的身体。
田微微刻意挡住了自己的头和脸,因为自己以后还要嫁人的,她可不想就这样葬送了自己一辈子。
她把照片进行了存档,并把金主发给她的短信连同照片存了一份在QQ信箱里。
看着依然处于熟睡中的欧石英,田微微心里划过一丝内疚,但很快就消失了。他们只不过是过客,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而已,这一点,田微微是铭记的。
由于女人的自私,她快速帮欧石英穿好了内裤。尽管是偶遇,但她不想让更多人亲眼看见他的私密部分。
她努力平静下来,把衣服整理好,转身看了看床上,在他身上盖了一张薄毯。然后用他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接着把通讯痕迹删除。
细心地把她带来的一切东西都带走,不留一根头发。
深呼吸两口气后,把一头浓密的秀发披散下来,戴上口罩,紧紧护着怀里的挎包,出了客房,走出了酒店。
夜深了,雨依然淅淅沥沥地下着,街灯昏黄,如一只只瞌睡的眼。
没有了闪电,没有了雷声,一切显得枯燥。
她把照片发到了金主的手机里。
街上人烟稀少,只有为了生计而忙碌的出租车。
她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正要抬脚上车时,两眼的余光一瞥,却发现四五个黑衣人冲进了她刚刚离开的酒店。
她脸色铁青,刻意把声音变得平静:“司机,我要赶车,麻烦你送我去火车站!”
出租车极速开走了,泛着白色灯光的街上留下两道模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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