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太子?”
源稚生望着道馆那扇随着惯性不断开合的大门,瞳孔剧烈收缩,他驻着刀鞘猛然起身,快步朝道场门口跑去,希望能够追到斩龙剑豪……源稚生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
但是,等他冲到门口,在街道上四处张望,却连斩龙剑豪的人影都看不见了。
源稚生皱着眉走回道馆,在桃井利兵卫的帮助下上了些创伤药,又缠了几圈绷带。
之后,他离开道馆,去到了道馆不远处一家名为“鹤屋”的居酒屋。
今天源稚生来桃井道馆与桃井利兵卫交流剑道感悟,他的随从或者说家臣们,觉得剑道略显枯燥,便离开桃井道馆,在“鹤屋”消磨时间,等待源稚生。
居酒屋的老板娘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她的名字叫千反田鹤,曾经是犬山家在solo歌手领域力推的实力唱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不愿再抛头露面,慢慢退居幕后,成为了一名音乐制作人。
“鹤屋”是她从一个商人手里买下来,用来在闲暇时与当初一同在娱乐圈打拼的“姐妹们”开茶话会的地方。
只是今天蛇岐八家的少主大驾光临,鹤便暂时推了姐妹们的聚会,专心为少主和他的家臣们服务。
源稚生走进装修典雅大气的“鹤屋”,第一眼便看到了同老板娘鹤在一起喝酒玩牌的乌鸦、夜叉和樱,他们在玩谁输牌谁就脱一件衣服或喝一杯酒的游戏,看上去十分欢乐。
他在玄关换了鞋子,绕过几只展翅欲飞的仙鹤雕塑,缓步走到了他们跟前,他站在樱身后,拿起樱身前盛满橘色酒液的杯子,一饮而尽。
伤口虽然已经经过了相应的处理,但是,该疼还是会疼,尤其他这种拥有超级感知的混血种,一分的疼痛,在他感知里,最少都会放大一倍。
源稚生又不是什么苦行僧,他喝酒,也是想要麻痹一下自己那敏锐的神经感知。
“少主,您论完剑了?”夜叉应该是这四人里输的最惨的一个,他随身穿着的黑西装黑风衣都脱在了地上,现在浑身上下就剩了一件背心儿和一条四角裤。
他已经不敢再脱了,所以,后面输了的时候,他都选择了喝酒,以至于现在,他浑身都是酒气,和源稚生打招呼的时候,脸上都泛着红晕。
“没比,和一个踢馆的打了一场。”源稚生拿起酒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脸上难得地流露出了一丝的不甘心,“可惜,输了。”
他也只有在乌鸦、夜叉、樱这三个跟随他许久的老家臣面前,才会表现出这样“年轻人”的一面,其它时候,他都是严厉的执行局局长,血腥冷酷的斩鬼人!
“少主,你受伤了?”樱扔下手里的扑克牌,连忙起身,她凑到源稚生的左肩膀旁,像小猫一般轻轻嗅了嗅他衣服上的味道,确定那是血液和药物混合的味道后,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
樱刚才还像个普通女孩那样,和乌鸦他们玩着略显没节操的扑克游戏,但在确定源稚生真的受伤后,整个人瞬间仿佛变为了一柄出鞘的利刃,浑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杀意。大有随时准备出手,干掉弄伤源稚生的那个敌人的意思。
樱的声音冷极了,“少主,那个人是谁?”
“他最后说,他是太子。”源稚生按住樱的肩膀,先回答了她的问题,之后又安慰道,“樱,别这么激动,我和他是公平的剑道比试,只是我技不如人,受了点小伤。”
“可是……”樱抬头看向源稚生略显苍白却又十分坚定的脸,眼中的杀意缓缓飘散,她是源稚生身边听话的漂亮姑娘,源稚生说什么,她都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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