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犯》27他所祈求的就是与她相伴到老

    今夜的陆涵誉格外热情,眼睛里像是汇聚了最亮的星星,灼热地看着舒甄,他脱下睡裤,用缓慢的动作引诱着她。他的腿是匀称而结实的,他走过来时,舒甄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撩开他遮住屁股的睡衣,盯着那处被内裤包裹住的蠢蠢欲动的地方。
    陆涵誉伸手把她披散在双耳边的头发捋倒另一边,舔了舔她的耳廓和耳垂,他的声音像水一样浸到耳道里,有一种入侵感,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他问,做吗?
    舒甄被他勾得腰软了,半靠在他身上。她想到他这么做有一部分原因是张祺端的出现,不免生出一股奇异的爽感,身体和他靠得更近了。
    “嗯?”他又问了一次,嘴唇擦过她的脸颊,吻她的下颚线,锁骨,但迟迟不靠近她的乳房。
    舒甄被他撩拨的浑身发热,用胸蹭他的手臂,她的乳头硬起来了,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一颗小小的凸起,“奶子痒嘛……”
    她左右地来回蹭着,胸也开始起了晃荡的浪花,声音软绵绵的,起伏着甜腻的气味。
    陆涵誉忽然想吃她的口水,他对她的爱简直让他克服一切底线,甚至会觉得她的口水好喝。他用力地吸咬着她的嘴唇,灵活的舌头扫过她的口腔,攻城掠池,喝到了她的口水才心满意足。他终于注意到了那对空虚的等待着炙热的口舌来抚慰的胸乳,先将她的睡裙往下扯开,露出颤巍巍的白嫩奶子,他一口就吞咽起他的乳肉,她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浅淡香味,他吃得满意极了,鸡巴已经直直的戳起。
    “进来啊。”舒甄的奶子被他舔的很舒服,她的小穴早已湿透了,她难耐的扭了扭腰,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来,中间那块的布料果然湿透了,泛着水光,她故意拎着内裤从他鼻尖挥过,问他,“好不好闻?是不是我的味道?”
    “好闻。”陆涵誉有点害羞,但还是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他也脱下了内裤,露出了那根使用多年但仍然粉嫩并且精神的肉棒。舒甄看他脱衣服看得很认真,他那种一闪而过的羞涩配合着正在做的动作的确很诱人。
    陆涵誉把她推到在床上时也是想努力表现出严肃但还是泄露了羞涩的样子,他的肉棒就挨着她的大腿根处,热气腾腾的,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只能圈住大半边,她引导着他的鸡巴摩擦自己的小逼,黏糊糊的液体流到了它的顶端,她动情的眯着眼,声音里像是有情欲的触角把他捆住,“好硬了呀。”
    陆涵誉完全败下阵来,挺腰把鸡巴缓慢的插进她下面的小嘴里,一进去就能感到她紧致的吸咬,她果然爽得吸气,本来紧紧夹着他腰部的腿无力的曲在床上,汗水流的更多了,打湿了额前的几缕头发。
    她发出了猫一般的叫声。
    “怎么叫的和肉松似的?”他被她的叫声激发了动力,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整根硬硬的棒子就彻底插进她的软穴当中,然后又是一阵激烈的抽插,完全不讲章法的只靠蛮力的抽动着,她则泛起了绮丽的涟漪。
    舒甄爽的脑子晕乎乎的,他粗壮的肉棒进入的过程有一种过度的爽感,她甚至会有小逼被插坏了的错觉。她只模模糊糊听见“肉松”的名字,难耐的用手捏着自己肿胀的奶头问,“肉松怎么了?”
    陆涵誉被她娇憨的样子逗乐了,用手去揉捏她另一边的奶子,“说你像猫呢。这样舒服吗?”
    “你的手揉起来比我自己来舒服。”舒甄捏捏他的手,“是你的手比较大么?”
    她并不在乎他的回答,引导他的另一只手也去摸奶子,身上的两团乳肉被人用温暖的手按压揉弄,顶端的小果也被不时的搓弄着,她呼吸的更急促了,小穴也夹得更紧了。
    陆涵誉最后猛地抽插了数下,将鸡巴抽了出来,把精液射到了她白嫩的乳房上,白稠的液体把粉褐色的乳头都覆盖住了,淫靡的要命。
    “好黏啊。”舒甄还是躺着,做爱虽然很爽但也好累啊。
    陆涵誉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他依然精气神十足,正用手把她乳房上的精液涂抹的更均匀些,“好淫荡啊这样。”
    他的眼睛还是亮亮的,里面是对她的深深爱意,他说完脸上又有一贯的羞赧,赶紧扯了湿纸巾帮她擦干净了。
    冰凉的纸巾和他的滚烫的精液之间的温度差,让舒甄的小穴又吐出了一汪晶莹的水,她难耐的挺了挺胸,“唔,有点冷。”
    “很快就擦好了。”他说话时还吞咽了口水。
    他擦完后迫不及待的张开五指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挤压,她爽得挺着腰把奶子往他手里送,嘴里还嘟囔着,“再大点劲儿。”
    他怕弄疼她,很小心的控制着力气,但就算如此,做了叁次之后,她身上也有了大大小小的指痕,嫩白的皮肤上浮现着一道道的粉红。他把她抱进怀里,心疼的问,“弄疼你了吗?”
    舒甄高潮了好几次,现在觉得十分困了,只懒懒的说,“还好,我只觉得好爽好爽。不过身上黏糊糊的,你抱我去洗澡吧,我累了。”
    她果然累了,将她抱进浴缸里泡着时就迷糊的睡着。陆涵誉看着她安静的睡容,不禁产生一种久违的满足感,他多么希望能多拥有一些她的时间啊,他所祈求的就是与她相伴到老。
    舒甄很少会在深夜里忽然醒来,或者说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她的确醒来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为凌晨叁点过六分,身旁的丈夫还在熟睡中,他们不久前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事实上她现在还感觉的到腰部过分运动后的无力感。她并没有做噩梦,只是忽然的莫名的醒来了,然后不得不面对一室的沉重的孤独感。
    这是她从小到大居住着的卧室,这里的每一个细节她都熟知于心,在视线一一扫过这些装饰品和家具时,她的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了她在这里生活的具体情形,她如何欢笑,如何长时间的陷入痛苦和悲伤但最终还是跨过去了,如何打发每一个无聊又琐碎的日子,如何爱一个人并向他许诺她做不到的未来。这些东西像扑克牌一样划过她的脑海,她是一个不擅长记牌的人,她从来都靠运气赢得游戏。扑克牌一张张的划过,最后一张是他的脸。
    蒋琢。
    好久没见过他了。她又仔细想了想,发现并不久,五天而已。如果不是今天忽然在深夜醒过来,可能会过更长时间才能想到他,而那时她极有可能已经失掉了对他的兴趣或者有了新的猎物。但她就是此刻想到了他,并在寂寞的夜里滋生了对他的欲念。他在性爱中的生涩的动作和漂亮的脸庞都在鼓动着她非要做些什么。
    舒甄蹑手蹑脚的下床,推门走进衣帽间,打开一张壁灯后坐在梳妆凳上,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不必担心说话声会吵醒陆涵誉。很晚了,蒋琢大概率睡了,但舒甄还是想试试,电话的“嘟嘟”声开始响起,更显得夜间的宁静的寂寥。要是真的睡了呢,舒甄一边无聊的等着一边想,那么还有张祺端,她又想到,自己卧室的床只睡过陆涵誉这么一个男人,要是和另一个男人在上面做爱应该会很爽吧。
    电话接通了,久违的声音出现了,“喂?”
    舒甄不知怎么就笑了出来,是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他也不知道自己早在见他第一面时就打听到了他的手机号码。
    那边的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轻笑了两声,蒋琢仍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留下的印痕已如此深刻。蒋琢不知该做什么表情,那头的轻微的空气震动似乎穿过了遥远的距离到了他的身上,让他浑身起了战栗,被一股委屈席卷,他简直想抽泣,哭诉她的暴行,但又怕她的取笑,又怕她挂了电话,不敢长时间的沉默,慌乱间低低的说了声,“嗯。”
    嗯什么呢?他也不知道,其实有许多的话想同她说,但还是不敢,酸涩堵住了他的喉咙。
    “嗯。”舒甄也应了一声,她并不知道他复杂多变的心情,“知道我是谁吗?”
    “舒甄。”
    说完后他又沉默了。舒甄觉得这样的沉默也是舒服的,在格外寂静的夜里隔着手机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也是可以感到愉悦的。她不再想着要调情,只是平常的聊天,“这么晚还没睡吗?”
    “刚录完节目回家。”又是一阵沉默,他似乎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你呢?还不睡吗?”
    “我睡着了,刚醒来的。录什么节目?”
    “一个唱歌的节目。”他又停顿一下,“我,嗯,估计要五月下旬才播出,他们都说我唱的很好……”接下去的话蒋琢就不好意思再说了,他想要她表扬自己,甚至希望节目出来后她能去看,可是到那时她或许早就把自己置之脑后了。
    舒甄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眼睛闪着光芒的男孩向自己求表扬了,她笑着夸他,“我知道你唱歌很好听的。”
    “你想我吗?”舒甄问道。
    每一天都在想,吃饭在想,走路在想,说话在想,睡觉前也满脑子是她。他张了张嘴,没把这些疯狂的思念说出来,他只是很轻地说,想。
    好象这样,爱也会是很轻的,在被她抛弃后就可以随风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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