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酒店之前,她问过张曼情况如何,张曼说凌晨1点的时候又带了一个未成年进了房间,李昊也是有惊无险,他前脚拷走视频,后脚梁生那边就来叫找人并且销毁。
成弈问她,你害怕吗?
张曼笑着一声问她,害怕什么?
紧接着张曼又告诉她,“李先生像我发出了跳槽邀请。”能听出来,她甚是满意还带着一种解脱。
“那恭喜你,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电话那头,张曼倒是直接:“成弈,你跟了黄先生吗?”
成弈想了想,说炮友贬低黄闻嘉又贬低自己,囫囵吞枣:“可能,不是吧。”
“那个,张曼。”她有点走神,反应过来是红灯时,点了急刹车差点压线,“如果9点的样子他还没有退房,你帮我送感冒药去房间一下,谢谢。”
“不用客气,顾客为上嘛。”虽然语气很调皮,是人都能捕捉到她的调侃。
成弈进入停车场,纠正着张曼,“是老板为上。”一语成谶。
“成老师,昨晚上没休息好吗?”
“很明显吗?”她带着大框眼镜抱着电脑和可可一起去会议室。早上起来酒店没有护肤,来了办公室也是喷了几下喷雾,整个人面上绷的很,脑神经也是跟堵住了一般,病恹恹的,从包里拿了只豆沙色的唇膏涂上,可可说这样稍微好点,她也放心,沾不沾年轻的光,也不是她说了算。
“你这状态和昨天差太远了。”可可小声提醒她。
她马上将哈欠憋回,只管堵着泪花,平复后回她:“结束了一起下楼取咖啡。”
“哇,无功不受禄的感觉真好。”
成弈对着她呵呵一笑:“我觉得你想多了。”
会议结束。
“怎么我就被安排上PGC的工作了,OC整个部门是做花瓶摆设的吗?”可可和她一起出电梯,一路抱怨着,“做人要知难而退,成老师,你懂吗?”
“不行,你只能激流勇进。”成弈在吧台刷着二维码,滴的一声,碰撞一种快乐,“那你想我想一想,怎么端平这碗水。”
“哦。”可可的语气已经暴露被打通任督二脉,还是装嗲问道:“成老师真的是端水大师哦?”
世人都爱机灵鬼,人人都偏爱傻子。
成弈11点的时候抽空给黄闻嘉发了个微信。
“吃药了吗?感觉好点了不?”
“好多了,我已经在办公室了。等下过来吃午饭吧。”
“不了,中午想抽时间睡一下。”
“过来也能睡觉。”
“......”
锁上手机前,可可伸出个小脑袋问她:“你恋爱了?”
成弈哭笑不得:“我又给了你什么错觉,宝贝?”
可可手指划出一个笑脸,“因为你最近发信息的时候老是在笑,懂吗?女人。”
“感谢你的提醒,我不划水摸鱼了。”成弈夸张地收起自己的笑脸,正襟危坐。
熬到午休时间,成弈拖着沉沉的身子去找黄闻嘉。她推开门就看见桌上的午餐,竟然有糯米鸡爪,倦意席上却没什么胃口。黄闻嘉看着她今天带着框架眼镜,上前就搂着人。
她自然贴上,趴在他肩膀上无奈道:“我昨晚做了好多噩梦。”
“要不要去看看医生?”黄闻嘉的手盖在成弈的手背上,那双小手正在他额头人体量温度。
“不要,我才没有生病。”成弈双手挂在黄闻嘉脖子上,撒娇控诉:“我昨晚梦到你打我了。”
张开白牙,傻子一样笑成一条弯弯的缝,嘿嘿两声。
黄闻嘉兜着笑意拍着她的背:“变法子说我家暴?”
“家都没有,哪里来的暴呀?”
黄闻嘉稳住成弈的双肩,推到自己面前:“你说你在我面前怎么就管不住嘴呢?”
成弈抬头试着撒娇:“管不住的话,你可以堵住。”
“刚不是说想睡觉吗,怎么现在又开始干撩?”
“我没有,我哪有!”成弈扬起的音调表示自己睡意全无,想要蹲下身子从黄闻嘉怀抱里逃开。
黄闻嘉把这人圈的更紧,贴着嘴唇在成弈耳边问:“那你说是先吃你还是先吃米饭?”讲完就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下。
“我觉得吃饭是人生头等大事。”
黄闻嘉又啄了额头一下,“我觉得精神食粮也很重要。”
成弈被他撩的脸渐红,闭着眼睛问:“黄老师,你现在是泰迪吗?”故意扭了扭腰身了了撩贴在自己大腿根部的硬物。
“我可不是泰迪。”黄闻嘉嘴唇在她耳垂上来回摩挲,“我是丁丁的爸爸。”
“丁丁可没有这么发情。”成弈笑得天真有邪,手指不安分地帮着黄闻嘉整理领带,“我早就给他做了绝育手术。”
黄闻嘉把成弈的镜框取下来,对上自己的眼睛澄清起来,妖媚和欲望已经盖过疲惫。他在成弈耳边气语:“我们没在办公室做过。”
“怎么办?那好遗憾,我穿成这样。”成弈失落的眼神往自己身上使。
她还穿着昨天的那身,上半身是theory的灰色西装,里面是件贴身的羊绒半高领打底,下半身是条黑色J的黑色微喇牛仔裤,脚上是双普通的NichosKirkwood黑色珍珠靴子。
这和想象中的老板干秘书的场景差很多啊。
“那我努力一下?”黄闻嘉把她松在脸颊的秀发捞在耳后,“不留遗憾?”
“我是不是现在应该改口啊?”成弈顺着胸前的线条,十指往上游走,最后停在领口,她食指将衬衫领竖起,软嘴留在散发荷尔蒙的喉结上,“黄总黄董黄老板Joseph?”
黄闻嘉解开成弈的西装的一粒扣,大手从小腹前顺着白色的羊绒衫滑到后腰上将人往自己身上揽,“Joseph吧,Cass。”
伸手将百叶帘拉到半开,房间里的光线半明半昏,温度在滴滴声中渐渐升高。接吻时津液窃窃私语,白衬衫和白绒衫摩擦试探,起伏的胸口和硬朗的胸膛互相挑拨。纤细的手指划过领带结一点一点松开,一点一点地把缱绻抓紧,把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锁开,将男人的荷尔蒙全全打开。
黄闻嘉很喜欢成弈锁骨和天鹅颈那一片区域作为前戏的预热区。他的大手从线条阴柔的下颚线滑进羊毛衫领中,拇指在颚下逡巡,四指在后颈上交替着,把距离拉的不能再进还要再进。另一只手滑着在腰窝处爱抚,她小腹沉沦的气息就贴在自己的腹肌上。
吻中夹着慌忙,小西装落地,衬衫降落在她旁边。羊毛衫被顺理成章地推高,蜜桃奶胸从黑色的蕾丝内衣中跳出。肌肤和肌肤相贴的温差让成弈从交缠的吻中回过神来,鼻尖和鼻尖相碰时,她问:“冷吗,Joseph?”
“不会。”黄闻嘉拍了拍成弈的小脸,声音诱惑,“我昨晚看到你穿黑色的内衣,就想操你了。”
“我今天的裤裤也是黑色成套的。”成弈享受着他揉搓自己的胸,一只手在他的后颈抚摸,一只手往下拉开了西裤的拉链,小蘑菇直接顶出链条口,隔着内裤她指尖在龟头上打了一转,问道:“想看吗,Joseph,成套的样子?”
“想,自己脱。”黄闻嘉点着成弈的鼻尖,手撑在书桌上,衬衫大开。
成弈退后两步,转身背对着他,把羊毛衫先脱掉,自然地甩了甩头,带着黑中带栗的长发带着光泽落在白皙的脊背上,她侧脸看着黄闻嘉,有一束淘气的头发挂在了卷翘的睫毛上,侧着身整理自己的内衣,腰窝在这种角度下更明显,黑色的牛仔裤包裹着翘臀拉长了腿的距离。
“followme,Joseph.”露出侧脸和媚笑,成弈的下巴点在肩头。
黄闻嘉跟着脱下自己的衬衫,随手往成弈的小西装上扔去:“Well,it’suptoyou.”
接下来成弈伸出跨出长腿,脱下了短靴,很快一双白净纤长的玉足踩在了灰色地毯上。长发挡住了成弈的脸,她在解开纽扣之前,深呼吸了一下。
全身的线条也跟着一起呼吸,密臀更翘,A4纸的腰更紧致,两个腰窝深浅不一,连蝴蝶骨上的秀发也开始散发着水流的姿态,波光盈盈。黄闻嘉嘴角含笑都看到眼里。
“.....”
成弈解开自己的纽扣,她听到身后传来的皮带金属撞击的声音;她微微曲身拉下牛仔裤,西裤摩擦肌肤的声音也响起。
站在原地腿忸怩了两下,成弈转头看着只挂着黑色底裤的黄闻嘉,交叉抱着双肘靠在桌边,蜷缩的须臾洋洋洒洒的在微微麦色的长腿上生长,他就一脸色气地看着自己,眼神带着诱哄指引着成弈往下,看内裤下膨胀的一团。
“Ready?”黄闻嘉松了松脖子示意成弈转身。
成弈又怂了,捂着双眼慢吞吞地转身。她积蓄了这么久的开场,本想着转身后把头发一撩,点着脚走着猫步到黄闻嘉身前,结果....
“完蛋了。”成弈捧着脸露出抱歉的双眼,脸上和耳根跟着一起泛上潮红,站在原地,娇羞地讲:“我不好意思。”
黄闻嘉“哈哈”笑出声,对她摆摆手,“过来。”
“啊啊啊啊。”成弈捂着脸小碎步到黄闻嘉怀里,有那么点点难过,“完蛋了,刚设计好的氛围都没有了。”
黄闻嘉双手盖在她的小手上,上下揉搓,成弈的脸跟着鬼脸起来,他笑得也轻松,“我还真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啊?”
“那我们还做不做啊?”成弈眉心都是抱歉,虽然自己的小腹还抵着他滚烫的肉棒。
“做!”黄闻嘉抱着成弈转身,托着她的蜜臀放在办公桌上,双腿架在自己的精腰上,双手撑在成弈身边,步步逼近:“怎么不做?”
“那我表现好一点。”成弈伸出软舌舔了舔近在咫尺英俊脸庞的下巴。
黄闻嘉的手指在内裤的小棉布上试探,花蜜早就浸湿了,变成了黑色蕾丝包围的沼泽地带。手指放在成弈的嘴唇上:“很好了,Cass。”
成弈开着腿,被他这么一挑衅,不争气地又吐了一口花蜜出来,嘴巴上没放过自己,脸上的潮红让她觉得自己气势如虹:“你也不错。”
灵活的脚趾在底裤上宣战,不急不慢地往下面挑,圆润的脚趾头快要到股沟时,黄闻嘉把成弈拉起来背对着撑在桌上。
黑色蕾丝在泛红的蜜囤上包裹着微妙的区域,“啪”的一声落在嫩肉上。肉臀上落下性爱的巴掌印。
成弈腰微微下陷,臀部翘的更凶,直接靠在肉棒上摩擦。她回半个脸,眉眼之间都是妖气,翘着厚唇说:“已经很湿了。”
“多湿?”手指顺着蜜桃缝滑进小穴处,不仅很湿,还很温暖,他在阴唇上刮了一下。
十指顺着背脊滑到内衣扣上,成弈的酥胸垂着水滴状暴露在昏明交换的办公室里,羽翼般的内衣挂在肩膀上。黄闻嘉捏了一把她的奶子,柔软至极。又在蜜囤上落下一巴掌,成弈跟着颤栗了一下,黄闻嘉把阴茎递在她的股沟上,看着她的奶子随着身体隐隐约约晃动。
他很直接地把成弈的内裤勾下挂在大腿之间,掏出已经涨得不行的肉棒扶着直接进甬道。
流了那么多的淫液起到了助力作用,太直接又是后入,被填充地如此饱满如此深邃,成弈明显没准备好。她吃痛地嘤咛了一声,“啊”,蜷缩着脚趾,直接趴在了桌上。
黄闻嘉正在被甬道绞着,咬紧牙关虚靠在她背上,“松一点。”
自己被脱光光在他办公室里做爱,刺激远远超过了羞耻,成弈撑起身子踮着脚又把屁股翘的老高,“那你先慢一点儿,我...”
她还没说完,我先适应一下。黄闻嘉又是挺腰一插。成弈皱着眉头牙关之间发出喟叹,十指紧紧地撑在桌面上。
黄闻嘉连着在小穴里蛮横地撞了好几下,才暂时缓下来。在等成弈适应,也在等他适应。
软肉咬得他实在太紧了,他拧着成弈的下巴说着荤话:“Cass妹妹,这才一天没操你,怎么又这么紧了。”
“你...”成弈刚有的痛快就这样被他吊着,心里不爽,像小猫一样动了动屁股,咬字成人心发麻的南普调:“Joseph要知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得松的土哦。”
“那你别叫!”
黄闻嘉揉了揉小驼峰,站在高处,双手用力地掰开她的肉臀,又见到那小块粉粉嫩嫩的肉,微微张着小嘴在等他,等他整根大出大进地抽插。硕大坚挺的阴茎就这嫩红的小嘴,一吐一吸,来来回回,在挑战着他的忍耐力。他收起视线,对准又是一撞,龟头撞到绝佳的软肉时,他双手捏在成弈腰上,拇指按在腰窝中,仰头发出喘息。
好软好紧好暖,找对了地方;好湿好痛好爽,撞对了地方。
囊袋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极速透亮,成弈淫喘在办公室里激流四起,落一巴掌在她的臀上,她就像发情的母猫一般,声音更细更尖。
黄闻嘉揉着她的胸问:“真那么爽吗?”
她只顾仰着头不停的点,嘤咛之间“嗯嗯”表示对的。
黄闻嘉带微茧的手落在她的大腿根部,真湿,不枉他刚才那么卖力的撞击。蕾丝内裤太可怜了,挂在她腿间都快被撑坏了。黄闻嘉伸手将人从桌上提了提来,扔掉内衣,一只手握着两只手腕一只手从桌上挑起刚刚被她取下的领带。
贴在她耳垂上低哑说:“Babe,真的要绑你了。”
成弈开始挣扎,黄闻嘉把人逼得她一步一步往桌上贴着,背脊绷的老直,身子却像刀俎鱼肉,摆都摆不动。她觉得黄闻嘉变了好多,以前做爱都是温温柔柔,现在怎么还玩硬的了?
“不要,我不玩了。”
“不要了,求求你。”
“黄闻嘉,你个大坏蛋。”
领带锁好手腕后,在乱蹦的小腿中勾出内裤往着她嘴里塞。
成弈焦急地皱着眉头摇头,眼角开始溢出畏惧的眼泪。黄闻嘉看着她这幅可怜样子,手指摸了摸眼角的泪水,摸着她的脸颊往自己怀里抱,亲着额头语气温柔地像窗角飘过的那朵云:“害怕了?”
“嗯嗯嗯嗯。”成弈躲在黄闻嘉怀里点头,她仰着脑袋的时候,摩擦过的头发还留在眼角,跟着泪水牢牢粘在脸上。
“那还做不做?”黄闻嘉只是帮她整理头发,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
成弈先是摇摇头又立刻点点头。
“做还是不做?”
又是点点头。
成弈被轻放在书桌上时,双手被支过头头顶,背部一片冰凉,她挪动的屁股下面一片湿意。
黄闻嘉的舌头在她的上半身巡游,像蚂蚁一样带着酥麻感传遍全身。甬道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被送进了两指,食指被软肉打着招呼。
成弈抬着脚缠在黄闻嘉腰上,嘴里发着“唔唔唔”的声音。
我是分割线~
《冲动》萧亚轩
说好的不写肉肉,结果还是写了(毕竟我知道,人太糊,要多产肉)
明天还有肉肉,记得我哦!(求猪猪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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