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那人的话,几个人都完全愣住了,本来两个世界的事情就已经很复杂了,可是那人却又说他们现在所在的是第三世界,这让他们完全想象不到。
苟顺更是一头雾水,满肚子的疑问不知道该怎么问。
只见那人又看了苟顺一眼,缓缓的说道:“我看这事儿还得从头说起。”
“头?哪里是头儿啊?”此时的苟顺完全蒙了。
只见那人想了想说道:“那我们就从第一个世界说起吧,不是你和我在的世界,而是最原始的那个苟顺在的那个世界,我的前一个世界。”
“最原始的苟顺?”对于面前这个苟顺还没有弄明白,忽然又来了个最原始的,这让他的头越来越大。
“对。”那人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其实最原始的那个苟顺,跟我的经历差不多,也就是我传送给你的那些经历,他跟安然结了婚,然后又经历了那次打击,后来被傅宇森送到了精神病院,可是,这个苟顺,他并没有被人从精神病院带出来,而是一直呆在里面,一呆就是八年。”
“什么?在精神病院呆了八年?”苟顺一脸难以置信。
“没错,这都是拜傅宇森所赐。”那人说着,有些愤怒的看了傅宇森一眼,接着说道:“他被关到精神病院,傅宇森还额外出钱让好好关照他,所以他受了很多的苦,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傅宇森好像是把他忘了,可能是不再给钱的原因吧或者说是认为没什么必要了,精神病院对他的关照也停了下来,那个苟顺就跟普通的精神病人一样了,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住在了里面,吃饭,睡觉,偶尔还能获得一点儿晒太阳的时间。”
“那后来呢?”在苟顺被传送回来的记忆中,他感受过精神病院的酷刑,所以此时有些关心的问道。
“其实,那个时候,在仁慈精神病院,还关着一个人,他是被他的亲生儿子送进去的,他的名字叫刘智魁。”
“刘智魁?你是说智远国际生物公司的老总刘智魁?”苟顺有些惊讶的问道。
“没错?你认识他?”那人似乎也有点儿吃惊。
只见苟顺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之前跟你说过,这个世界跟安然结婚的那个人就是在智远国际上班,而且,这个世界的刘智魁是我从精神病院救出来的。”
那人听罢,叹了口气说道:“哎,看来苟顺救刘智魁是冥冥之中就注定好了的,在最原始的那个世界里,刘智魁被关在了精神病院,他一直想着逃出去,可是他年纪大了,再加上在精神病院经受了太多的折磨,所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直到有一天,他在精神病院看到了最原始的那个苟顺,虽然那时候苟顺也在里面呆了好久,可是他才三十来岁,年轻力壮,刘智魁想要让苟顺帮他逃出去,所以一有机会,他就刻意的接近苟顺,对他软磨硬泡,可是苟顺始终不为所动。”
“可他最后还是帮了刘智魁,对吗?”苟顺问道。
只见那人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刘智魁给了那个苟顺无数的承诺,苟顺虽然并无心出去,可是其实外面还有两个他放心不下的人,一个是安然,一个是他的爷爷,刘智魁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或者是编造的谎言,说苟顺爷爷的眼睛瞎了,人也不行了,苟顺心里很着急,就答应了他。”
“那后来呢?后来他们出去了吗?”苟顺有些迫不及待得问道。
只见那人叹了口气说道:“算是出去了一个吧,那是一个晚上,苟顺和刘智魁偷偷的溜出了宿舍,他们拿着准备好的床单,来到了医院的一个墙角,你知道的,我们从小就经常爬树,所以爬墙问题也不大,那个苟顺很顺利的就爬到了墙上,用床单把防护罩拉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又把几个床单接起来,把刘智魁拉到了墙上,然后慢慢的放到了墙外面,就在刘智魁刚刚出去,苟顺打算下去的时候,被巡逻人员发现了,苟顺的后背中了一记麻醉枪,又掉回了医院里。”
见几个人都听的聚精会神,那人又接着说道:“幸好,刘智魁是逃出去了,他回到了智远国际,动用了一些手段,把他的儿子赶了下来,自己重掌了智远国际的大权,不过刘智魁还算是有良心,他得势后,就带人来仁慈精神病院救苟顺,可他毕竟还是来迟了。”
“来迟了?什么意思?那个苟顺死了吗?”甄纯也有些着急的问道。
只见那人摇了摇头说道:“没死,不过也差不多,因为也仅仅只有一口气了,因为私自逃跑被抓后,精神病院对苟顺实行了无比严厉得酷刑,动用了一切手段惩罚他,刘智魁去的时候,那个苟顺已经奄奄一息了,刘智魁把他带到了上京最好的医院,给他请了最好的医生,可是都无济于事,虽然是活了下来,可是全身却一动也不能动了。”
“然后呢?”
“刘智魁觉得对不起苟顺,问苟顺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那时候的苟顺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打击,已经完全没有活下去得欲望了,他给刘智魁讲了自己的故事,他告诉刘智魁自己已经对那个世界彻底失望了,他请求刘智魁杀了他。”
“所以刘智魁就把他杀了?”傅宇森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还没有你那样禽兽不如。”那人又怒视了傅宇森一眼,接着说道:“智远国际生物公司是当时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生物公司,掌握着当时很多的顶尖核心技术,那个时候,他们公司已经研发出了记忆提取的技术,刘智魁怕苟顺出现闪失,就把他的记忆提取出来,然后专门的找人看护他。”
“那后来呢?这些提取的记忆被传送回来了吗?”苟顺看着那人问道。
只见那人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其实那个世界并没有人制造传送记忆的机器,那个世界的苟顺,由于身体很多器官都严重损坏了,所以在坚持了一年多以后,还是离开了,不过我知道,那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听了这些,苟顺心如刀割,他没有想到,原来最原始的那个苟顺,还要比他痛苦百倍,只见他看着那人问道:“那后来呢?后来又是怎么回事?你和权震东又是怎么回事?”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