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吴克,他被希博利尔拜托寻人后,就直接飞到洛佩兹城开始查起,找到了一个叫‘莫兹’的奴隶贩卖组织。
不过,乌萨斯帝国的律法上并没有允许奴隶的贩卖,所以明面上,那只是一个帮底层人找工作的黑中介。攫欝攫
而这种主营人口买卖的黑中介,理所当然让吴克感到不适。
于是,在找到目标人物被贩卖的信息后,他就干掉了那个组织里的坏蛋。
救出了一些被拐来的人,给受害者每人发了一笔搜到的遣散费,便选择离开,继续追查过来。
当在找到买走目标人物的第一个人时,那个人在他掏心挖肺的诚恳态度下,老实地说出了把人二次贩卖给其他黑中介的信息。
而像是这样的转手贩卖,发生了不止一次。
所以,吴克就在一路捣毁各种黑中介、并顺手干掉一些坏蛋买家的循环流程中,来到了这座新的城市。
一路上,吴克看到的东西,都在挑战着他作为正义使者的个人底线,让他心情很是不佳,整个人也变得不是那么阳光温和,带上了些许阴暗的暴虐气质。
“看来,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就不明白什么叫做,老实配合正义使者的工作?!”
吴克说着话,抓起面前男人的左手,捏住那只左手上的食指。
咔擦一声,那根食指就被向后,折成了一个弯曲的弧度。
手指骨折、十指连心,中年男人痛呼出声。
在下一刻,他痛哭流涕起来。
“现在,记起来了没有?
八年前,你从维克多组织手上买的少女?”
“你是说梅莎?”
男人的记忆力,在疼痛下急剧暴增。
很快,他就说出一个名字,但却是吴克没听过的。
“梅莎?”
“八年前,我就只买过这么一个女仆,而对方的名字就叫梅莎。”
吴克恍然,差点忘了有些人把奴隶买回去后,会取一个新的名字。巘戅小说戅
少年尴尬一笑,咔擦一声,不着痕迹地把男人手上骨折的手指给掰回来,对方痛得脸都绿了。
“那么,现在人在哪呢?”
有些理亏的少年放开手,不再提着中年男人的脑袋,把人放回到了地上。
中年男人没有立刻回答,额头冒着不少冷汗。
直到,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梅莎已经离开了,一个人直接从我家里逃走,那是发生在六年前的事情。”
吴克眯起眼,眼前这人在说话的时候,心跳明显加速了一拍,而这种心跳加速的情况,多数就是在说谎,所以……
“咔擦!”
吴克没客气,把刚才掰正回来的手指,又给掰弯了回去。
中年男人直接跪了下来。
“说,她到底怎么了?”
“她,她死了。”
“嗯?”
“她怀了我的孩子,但身体太弱没能生出来,难产,却是死掉了……”
中年男人说着,一脸惊恐地看着面前的黑袍人,连忙补充。
“这是真的,我发誓没有虐待过梅莎,我一直都很疼爱她。”
“她是不是长着一对黑色的熊耳,但头发则是白颜色的?”
“对。”
“……”
吴克皱眉。
“尸体埋在哪?”
吴克有点不相信这个男人的话。厺厽 天籁小说 tianlaixsw.com 厺厽
“城外的墓地中,梅莎没有身份,死了只能埋在那里。”
中年男人试图解释着一些东西。
“带我去看看!”
。。。。
城外的墓地,其实是一片荒地,是穷苦人死后,选择埋葬的地方。
在被带到这里时,吴克看见了几只乌鸦停在一颗没有枝叶的大树上,黑色的眼珠子在盯着黄昏来到这里的人,也就是他们在看。
“就是这里。”
中年男人指着一块木牌说道,用的是没有受伤的右手。
吴克开启透视眼,穿透地面,他看见了底下一具腐烂的尸骨,从骨头的形状可以确认,那是个乌萨斯人种的女性,但吴克并无法确定尸骨的主人,就是自身要找的目标。
不过,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这个,只是想确认旁边的中年男人到底是个好的,又或者是个坏的。
经过观察,吴克发现中年男人眼中虽更多的是害怕、惊恐的神色,但在看向木牌的时候,的确会有一些复杂的眼神,似乎是一种惋惜,这让他决定不解决这人。
吴克头也不回,却是直接飘走了。
。。。。
中年男人站在墓前许久,他不知道身后的人想干什么,也没发现对方离开,只能是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
“请问……”
夜色落下,中年男人的腿站得有些发麻,这才大着胆子回过头询问。
然后,他便发现自己身后已经没有了人,有些松了口气,接着却是骂骂咧咧地离开。
等回到了家里,他就看见一家人有些担忧地等待着他,男人知道这不是出于关心自己的原因,而是出于他们害怕这个家的经济支柱出了意外……
一想到这个,中年男人就对这些担忧的眼神有些厌恶起来。
突然,他看到了桌尾的小儿子,对方居然连表面的担忧都不做出来,一副安静吃饭的样子,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察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男人心中,顿时就有些火大起来,他忍着火气,先是包扎好自己受伤的手指,然后又把并不丰盛的晚餐吃完,便把小儿子叫到一个特别的房间去。
“伊诺,你跟我去房间。”
“父亲,有什么事吗?”
房间中,小男孩站在中年男人的面前。
在那个奇怪的黑袍人带走对方离开后,小男孩并没有选择跟着。
而是偷偷溜回家里,本以为今天会躲过一次、不会被打的,但果然……他还是躲不掉么?!攫欝攫
伊诺有些紧张,一紧张,他的嘴角就下意识翘起,应激反应地做出异样的微笑表情。
“你在笑什么?”
中年男人阴沉的目光瞧过来,小儿子脸上和曾经某个女人很是相似的笑容,让他的心情愈发糟糕起来。
“对不起,父亲,我不该笑的!”
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伊诺赶紧抬手把自己嘴角边的异样笑容给抹下去。
“啊,这顺从的模样,你跟你母亲简直一模一样。”
中年男人叹气地说道,随手就从旁边桌上,抄起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棍子。
“诶,我……我有母亲?”
伊诺的注意力没有落在那根被抄起的棍子上,而是落在自己父亲话中的母亲上。
从小到现在,伊诺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而家里人从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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