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知道大王子恨我,可是这些年了,不管是爱情还是亲情,我都放不下他,他都被抓走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银鹭一边哭一边说道。
她哭的有些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白若竹看的目瞪口呆,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想她前一世向银鹭这么大的时候还在上学,虽然辛苦,却安稳而有目标。
银鹭确实做过不少事让她想杀了她,但换个角度想,生于乱世,身不由己罢了。
如果她被人掌控了生死,也无法保证不去杀一人,她从不圣母。
想到这里,她拍了拍银鹭的肩膀,“别想太多,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我曾经听一位贤者讲过一个定律,叫墨菲定律。”
“莫非?”银鹭擦了把眼泪,不解的问道。
“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白若竹笑笑说道。
“这是什么鬼道理?”银鹭觉得这简直就是吓唬人。
白若竹耸耸肩膀,“所以这就告诉你不要总乱想,要往好的方向去想,然后尽力做自己能做的事。”
银鹭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突然来一句:“那我去庙里给大殿下烧香祈福。”
“呵呵,也行。”白若竹干笑,祈福也是种精神寄托,免得银鹭太过急躁。
“不跟你废话了,我先走了。”银鹭说走就走,是个急性子的姑娘。
白若竹看着她的背影说:“蛊师不一定就是养蛊害人,蛊也分良与恶,我想大王子也不希望你变成恶的那一种。”
银鹭脚下顿住了,却没回头,“我没有杀人的嗜好,也不会轻易浪费蛊虫,你放心吧。”
白若竹没再说什么,银鹭肯回头就好,只是不知道以后她与大王子重逢,大王子是否会原谅她,如果不原谅,不知道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返回军营,江奕淳并没有多问,显然清楚银鹭的来意。
“怎么样,有动静吗?”她走过去问道。
江奕淳伸手拉住她的手,“对方很沉的住气,大概是想寻一击必杀的机会。”
“他应该察觉到胡将军对他起疑了,此刻他要么想办法重新博取胡将军的信任,要么孤注一掷,让西北军大乱。”白若竹说道。
“我觉得后者居多,怀疑像一根刺,扎进去就不好拔出了。而且这次突厥人折损了一名王子,搞不好都要陪葬,所以急需立个大功。”他朝胡将军的帐篷看了一眼,“杀个西北大将军,这功也不小了。”
白若竹冲他眨眨眼睛,“杀了我的功劳也不小,怎么也是医者联盟的盟主呢,或者还能制造出西域人刺杀的假象,挑起丹梁与西域的战争。”
江奕淳突然一使劲,将她拉入了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说:“娘子名气太大了怎么办,刺杀对象都不是我。”
白若竹忍不住笑出声,“所以你要好好保护我啊。”
她笑的太大声,吸引了不远处几名士兵的注意,一看两人抱在一起,那几人都急忙躲开了。
只是心里有些堵啊,那对夫妻是来虐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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