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我以前最钟意用什么姿势干你?”
听见这句,苏小小秀脸一红,征愣了两秒才骂道,“你咸湿!”
“咸湿?”,他笑起来,“寻晚你喷成那样,是谁湿?你说我们是夫妻,喔,不对,未婚夫妻,难道我都不干你?那不用问,嗰个雄哥肯定不是我,你认错人。”
“我哪有讲你.....不.......那个什么......“,想起两人以往情事,每每都是激情心跳,她不禁脸上更红,“你就系雄哥,我没有认错!”
大眼含波带羞忽地令他心中一动,紧攀在身前的女体柔软性感,欲望转而下冲,低沉的嗓音已经带上了别样的意味,反正吃饱喝足再干一场也是乐事。
”怎么证明?“
”你.....你先进去再讲,“,苏小小毫不放松地紧搂着他,怕他只是降低自己的戒心借机扔她出去,却没注意男人的一双手已经托在她臀上揉捏。
”好,“,这次他倒是爽快,转身就抱着人走回客厅,顺手关上了公寓门。
”放,放我下来,”,察觉姿势的暧昧,挣了挣,他手一松,她才站到地板上,
“讲啊,”,他一脸的似笑非笑,
苏小小没抬起头,音量忽地小了下去,“你那里有颗小痣。”
“喔?边度?指给我看看,”,男人没什么扭捏,直接松开牛仔裤,拉着她的手便握上了那根抬头的棒物,又粗又热又烫,苏小小轻轻一颤,脸上更烧。
“呢度,”,她食指轻轻一点,心跳加速,一时也弄不清是哪里。
“指清楚点,睇唔到(看不见),”,他有趣地看着她笑,这女人连耳根都红了,昨晚在床上却又是那样爽。
争不过他,苏小小只得忍着心慌蹲下身看清那充血肉棒的侧面,比明了位置,“都说没骗你。”
此刻,男人哪里还在意什么小痣或是那见鬼的雄哥,眼中都是淫邪兽欲,粗大轻蹭在女人柔软的唇边,“你还没讲,我以前最钟意用什么姿势干你,不然我不会信你。”
“你!,”
这是他,却又不是他,那男人似乎没了以往的记忆,但一个人的本质却是不会变,尤其是那双野兽般的眼睛,苏小小被那充满侵略的雄性气息弄的心中一颤,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然而身体中,似乎有股奇异的热流,被他的眼神点燃。
大棒轻轻来回磨弄,她抬起眼,忍着羞涩,心中却像是忽然豁了出去,反正他就是他,檀口微张,柔软的舌尖便舔住了那怒昂的肉棍,扫过顶端肉缝,男人几乎是瞬间一震,阳物被刺激地猛跳,
“你钟意我这样做,”,她的音调柔软,在他耳中充满了诱惑,但却又不像那些占街妓女般风尘世故。
苏小小握住了那根粗大,轻柔地含住了巨龙伞头,复又伸手捧着囊袋抚弄,
他没想到她竟会如此主动,欲火直窜一下便被刺激地兴奋,挺腰就想抽送,然而此刻,女人竟放开了唇舌,轻轻躺在床上,双颊依然因为羞涩而涨得通红,她撇开视线似是不敢与他目光交会,却微微张开了双腿。
那漂亮的花瓣此刻想来已是玫瑰色,却被衣裙略略遮挡,小缝之间似有着点点晶莹湿润却又看不清晰,素手轻颤着拨开了那神秘处,“你仲钟重意睇我这样做,”,莹白葱嫩的手指,微微进出,带出润泽。
他早已按耐不住这极度的诱惑,外表既清纯,举动却如此淫浪,然而那含羞带怯的眼神,却足以令所有男人发狂,不管那雄哥是谁,这女人他非干得尽兴才行,脱衣上床,捉住女人纤细的脚踝便将她一把拖过来,扯开衣物,
“然后呢?接下来怎么操你?”
“你.....你钟意抱我对住大镜,你钟意睇.....”,似是忍不住自己这羞耻放荡的话语,苏小小微微抗拒着他的动作,男人立刻便按着她说的将女人整个抱起,靠在自己胸前。
“系唔系这样搞?”
他走到大窗前,今日天色阴沉,室内开着灯,玻璃窗便如同一面大镜,女人双腿被他拉开跨在臂上,柔嫩阴户暴露在投射之中,既羞涩又隐隐渗出汁水,她因为羞意而将脸仰靠在他肩上,粗大的肉棒早已涨的发硬,手臂一沉,在倒影像中由下往上插进了小穴之中,
紧致和舒爽令他猛然兴奋,根本无法克制力道,如同被温润的密密吸吮,一用力便整根肏入,“哇!是我的style都没错,骚货,这样干你,果真是好爽。”
面对没有记忆的他,如同在与一个陌生男人做爱,这样奇异又情色的认知本就极为刺激,双重感官猛烈地在想像中冲撞交锋,几乎没撑过百下男人的抽插,虽被撑到最大,但下身还是一下就缩紧了,她的小腿不受控制地蹬了蹬,却被那肉棒开始下一轮狂操猛干。
“啊,”,她忍不住叫。
女人剧烈喘着,一双大眼迷迷蒙蒙,男人欣赏着倒影中的色情画面,感官的极致享受。
“我猜,我也很钟意听你叫,阿细宝贝,”,他啮咬着她发烫的耳垂,然而那声阿细,却令她浑身一颤,随即便登上了高潮浪点。
“雄......哥,要.....要到了,”,承受着巨龙猛烈的插干,她只能断断续续地抵御着。
“系咩?咁快?”,他忽然恶意地放慢了速度,肉体深入的撞击声显得既淫靡又原始,“今天我有大把时间干你,老婆,接下来再讲讲,我还钟意什么姿势?”
男人毫不留恋地猛然抽出阳物,将她扔在床上,女人欲求的脸显得既清纯又带着些许委屈,但他却似乎开始喜欢上这个游戏,那如猫挠般的快感沿着尾椎窜入后脑,却欲到未到轧然而止。
“讲啦,我还钟意怎么搞你?”
苏小小被他折磨的难受,原先撑涨的蜜道,此刻只能空虚的一缩一缩,她心中有气,跪在床上,长发披散在细腻的背上,小臀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她回头看他,“你还钟意这样,”
“我想都系,你真懂我,”,男人满面淫邪,握着女人纤腰便要由后将肉棒插入,他确实很喜欢这种满足完全控制欲望的姿势,然而她却突然向前移了些许,阳物一下肏在空处。
“你最钟意搞不到的感觉,”,苏小小嗔他一眼,朝旁一挪想直接跳下床,谁让他故意使坏。
然而还没动作,小腿便被一只手抓住,整个人被猛拖回来,她惊叫一声,男人的动作却极快,铁臂紧紧握住小腰,巨龙便猛干进去,力道之大,直接插开了花穴最深处,那声尖叫,瞬间成了极为诱人的音调。
“那你还是认错人了,”,他淫笑,“我钟意搞得你不会记错我是谁。”
话音未落,阳物已开始疯狂攻伐,整根捅进拔出,翻搅着任何阻滞,适才本就几乎高潮的热浪,没多久便直接溃堤,喷洒在棒物顶端。
“骚货,我系边个?”,他一掌打在那细嫩的臀肉上,红红白白,她痛的叫了一声,他又打,便想听她叫,又纯又欲的声音。
苏小小承受不住这样狂烈的高潮,然而那双手转而握住了两只剧烈摇晃的乳,使劲揉捏,又疼又爽,“雄哥,不行了,”
“还没记得我是谁?”,他将女人猛然翻过来,压起她的腿立刻重新肏入,“我讲了,我叫陈进,”
肌肉贴着软肉,随即便是百下插干,直弄得她几乎晕厥过去,
“讲,是谁再干你?”
苏小小泫然欲泣,被他暴力地裹挟着征伐,明明是他,却又不是他,然而他却与原来的那个他一样,不会轻易妥协,那肉棒被蜜道吸附锁夹得左冲右突,却依然兴致勃勃,苏小小再次泄出元阴汁水,将那棒物兜头一淋,
“讲,我系边个,”
“进,进哥,”,她再无一丝力气抵抗,只能细细喘着,
“乖,”,他亦是极爽,这女人,竟然令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受,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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