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日月宗近*女审神者,车,私设如山,含审神者DIY情节,OOC不可避免
女孩子的右手支撑起下頜,亮晶晶的占星骰子则在她的左手中飞速地翻转,跳跃。
临时近侍叁日月宗近饮下了半凉的茶水。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少女虽然保持着坐姿,可坐在那里的不过是一幅空洞的躯壳,魂魄早就不知所踪了。
他低头看看茶杯,里面已经空了。
“小姑娘,帮爷爷倒杯茶吧。”
然而等待他的只有骰子咕嚕咕嚕的旋转。
审神者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
少女不厌其烦地抚摸着那张仅仅承载着寥寥数语的手书,信纸的边角度几乎都要被她的指尖磨圆。
她果然还在惦念着前去修行的那个男人。
距离初始刀殿辞别本丸不过一日,少女的思念已经被她落寞寂寥的神情出卖殆尽。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叁日月宗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某本狗血言情之中的句子。
刀剑天然有着喜好争斗的本性,获得了人类身躯的叁日月宗近也如同人类男子一般,渴望依凭自身的魅力征服温柔美丽的女主人。
因此,审神者的偏袒花落别家的事实多少令这个平安时代的老爷爷心有不快。
他凑上前去,对着少女的耳朵重复了自己的请求:“小姑娘,帮爷爷倒杯茶吧。”
审神者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手中的骰子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很快便隐没在地毯长长的绒毛中。
“抱歉。”
她衝着他挤出一丝浅浅的的微笑,继而拎起了茶壶的手柄。
少女微微欠身,清亮的茶汤便欢快地流淌而出。
“小姑娘,茶都漫出来了哦。”
面对近侍善意的提醒,审神者这才如梦初醒,復读机似的组织着道歉的话语:“爷爷对不起,爷爷对不起。”
短短的几分鐘的功夫,她竟然又神游了。
老头子心中的鬱结又添了一层。
“小姑娘今天也累了,早日歇息吧。”
“今天真的很抱歉,下次会为您准备新的点心~”
话里话外没有一点儿要挽留他的语气。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姑娘。
赌气似的捧起杯子,近侍叁日月宗近结束了本日的“工作”,朝着叁条家部屋的方向出发了。
送走了叁日月宗近,审神者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她明白自己的分神令对方甚觉不快,可自己总是控制不住地忧心前往肥后修行的初始刀。
歌仙还好吗?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疑问似连珠炮一般在少女的心头炸开,她只得无助地拥紧了怀中的歌仙兼定的本体刀。
刀柄抵住了少女的下唇。略显粗糙的触感令她忆起初始刀带着薄茧的手指。而就在前一日,这修长的手指拨开了自己的花瓣,极尽温柔地试图抚平内里的褶皱……
内裤的濡湿让审神者羞涩不已,脸上的高烧缓缓地延烧到四肢百骸,将雪白的酮体染成娇艷的粉红色……
沉浸在虚妄幻想中的少女起身除去湿透的内裤,伏在桌案的前端不住地喘息。粗糲的刀柄以适度的力道剐蹭着肉贝中的敏感珍珠,丰沛的蜜水不多时便给美丽的刀鞘染上了情慾的水泽……
当春夜的凉风鑽进叁日月宗近的领口,后者才发觉自己将审神者赠给他的围巾落在了她的执务室。
所幸未走多远,折回去倒也不算费事。
此时的老爷爷当然无法想见,稍后即将观赏到的美景,足以驱散眼下的寒冷……
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纸门的缝隙流淌在昏暗的回廊,连成一段縹緲的光带。
如他所料,小姑娘还没就寝。
叁日月宗近未做多想,径直推开了执务室的门——
少女纤长匀称的美腿率先闯进了男人的视线。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循着那富有活力的线条不断上移,很快便见识了审神者意乱情迷的情形:
少女的花瓣吃力地吞吐着打刀的本体,深入浅出间带出数声细碎的娇吟与不止的淫蜜;这样的娇声又化作柔弱的菟丝花,顽强地縈绕住观客的注意力……
“唔~”
每一吋缝隙都被充分填满的快慰让审神者情不自禁地发出叹息。
只是,歌仙的刀柄怎么变得越来越大了呢?
奋力睁开已经有些迷离的双眼,审神者在朦胧之间瞥见了两弯新月。
“人也好,刀也罢,真的总归好过假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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