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事实上我觉得这种传承并不好。再让我继续面对这种景象,我想我一定会捧额的。不过赋诗毕竟是个行动力极高的人,他看我一直没有说话,自然就採取了能引起我说话的方式--他绕到我的面前,擅自跨坐到我的大腿上--赋诗细嫩的大腿透过一层粗糙的裤子布料,已经将近要摩擦到我很重要的地方了,我感到相当血脉喷张,不好,这样很不好!
呃…!赋诗坐得不太稳,好像随时都要掉下去的样子,见状,我赶快伸手抱起赋诗的腰,却也没见到赋诗真的重心不稳,而是在被我接住之后,露出了微笑。赋诗,你真的只是单纯因为衣服漂亮,所以想穿穿看而已吗?我问。
哥哥你今天也已经读得很多了,不如我们来紓解一下压力,你觉得如何呢?赋诗面对着我,双手勾上我的脖子,仅仅隔着一层丝滑薄绸的胸膛摩擦着我,我能相当鲜明地感觉到赋诗的乳头形状……噢不,赋诗不是已经四个月没有穿女装了?而且我们已经一年四个月没再发生过这种事了(基本上有发生过也不过就是基测前的那一次而已),这小子却这么清楚要怎么勾引我?这世界真是没救了!
哥哥,开心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啊,你的决定是?
栗色的长长发丝散落在我的肩膀上还有脸颊边,这顶假发竟带着花果的香气,搭配着赋诗的脸颊,还有那一身衣服还真是……太速配了。我开始感到自己没办法抵御自然的生理反应,十之八九是因为赋诗这样就和女生没什么差别吧?我想我应该还是喜欢女生的…或许吧?赋诗的左手叠上我的右手,竟然引导着我的手,掀开若隐若现的薄纱裙摆,伸进他胯间的蕾丝小内裤中,真是好…好直接啊!我已经摸到小小的、滑嫩的蛋蛋了,我开始搓揉赋诗粉嫩的小分身,看着粉红色的头逐渐自嫩皮中冒出头来。
啊……哥哥……
赋诗抓着我的肩膀,低着头,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他抓着我的一双手,温度相当的烫,想必他身体上现在的每一吋肌肤也是如此,他的身体里面嘛……就更不用说了。我将椅子滑近书桌,让赋诗的背能靠上桌缘。我的右手持续玩弄着小赋诗,左手则是将赋诗的内裤拉至脚踝,再分开赋诗的双腿。随着我打手枪的速度越来越快,赋诗整个人摊倒在我的书桌上,呼吸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脸颊都红透了,眼皮也半掩着。
我把赋诗的小弟弟握得更深了一些,赋诗又皱起了眉头,哥哥…你弄得我……好痛…,虽然赋诗是这么反应的,他的龟头却开始有精液冒出头,相当的稀薄,没有什么顏色和气味,也难怪了,因为他还是小孩子嘛。我再加把劲,快速的上下摇动,赋诗终于射了出来,份量依旧相当地稀少,可是恐怕也不会再有更多了吧。我自桌上拿起卫生纸,先替赋诗擦了擦喷脏的裙摆,再擦了擦我自己的手心。
哈啊……哈啊……赋诗无力地躺在我的书桌上,胸膛上下起伏着,脸颊流下了几点汗水,看起来相当疲累,小弟弟也垂了下来。可是你是舒服了,那我呢?你今天引诱我到这种地步,害得我这么难受,我可是不会让你痛苦的,就算你是我亲爱的弟弟!
接下来换我了,你知道吗?我拉下裤襠上的拉鍊,掏出已经顶住我裤子很久的傢伙。这种搭帐棚的感觉真的是相当不舒服啊,要是是平常我一定会赶快打出来的,但是今天……我要来点不一样的!我左手将赋诗扶了下来,赋诗坐在我的腿边,往后看着我,神情终于开始显得害怕。怎…怎么了?赋诗尷尬地笑着。我一手扶住赋诗的脸颊,另一隻手将我的傢伙凑上赋诗的脸,在滑嫩又温暖的脸颊边磨擦了几下,结果才没多久,我的顶端就已经变得湿答答的,真糟糕啊。
哥哥…!赋诗些微地发颤,他赶紧撇开头,挥开我扶住他脸庞的手。是你自己提议要让我开心吧?只要你顺从我,我就会很开心喔。我说:还是说--就算我去找晓蓉做这种事,你也无所谓?
闻言,赋诗果然很快又回过头来。他先仰头看着我,踌躇了一下,再看回我右手上握的兄弟。我再次用龟头去磨他柔软的脸颊,嗯……赋诗吸了一口气,露出有些厌恶但是又难为情的表情。他稍微面对着我的兄弟,不再那么排斥,就这么任由我在他温热的脸上磨蹭,把他的半脸弄得湿湿黏黏的。我按住赋诗的头,他没有再做任何反抗,甚至用他的指尖轻碰了我的龟头一下。出我所料的,仅仅是这么一碰而已,我的精液竟然出来得更多了。
…啊……喷出来的精液沾满了赋诗的手指,还溅及他的嘴角边,这竟然使他开始轻轻喘着气。我往下一看,发现瘫坐在地上的他,萎靡不振的小弟弟竟然有站起来的趋向,粉红色的、小小的,好可爱。赋诗一定也有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睁大了眼。我将我的傢伙凑近赋诗的嘴边,把这个含进嘴里。我命令。
可是这里、不是尿尿用的地方吗?好…好噁心!赋诗不禁一阵手忙脚乱地挪动脚步,坐得离我远好几步路,直到身后已经是桌角,没有路可退了。我轻松地走到赋诗的身旁,抓住他的头。赋诗的脸上还留有许多我的体液,他抬头看着我良久,表情开始变得犹疑不定。我没有等他答应,直接塞进了他的口中,唔…!赋诗向前跌了一步,手足无措,最终双手都扶上我的大腿边。
不要让牙齿碰到喔,不然…哈哈,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的。赋诗笨拙的动作让我有点心惊,但是湿漉的口腔、温热柔软的舌头……有这些就是很不一样!过去看A片也仅止于知道有这种方法而已,现在才是真正感觉到超舒服的!完全不比肛交的感觉差,后者甚至会让我觉得有种快要被夹断的恐惧感,糟糕啊。
嗯嗯?呜…等…!赋诗这时显得很慌张,但是一听见我的告诫,他再也不敢说话了。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龟头,一丝一丝的白液很快又喷满了他的嘴角,甚至射进他的口腔里。
啊…嗯……赋诗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困难,眼角还泛着泪光。但他再靠了过来,含得深了一些,直逼而来的热度让我有种快要升天似的快乐,我好像整个人都要被溶化了。赋诗前前后后地含着,很快就适应了,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但他往上看着我的目光明显带着愤恨,搭着喷满他脸侧的精液,却也让我有种喜悦感。如果是女人,会不会这么简单就答应任我摆佈呢?如果答应了,又会不会以这么敌视、不想认输的目光看着我?好好玩,赋诗真的好好玩。
我抓紧了赋诗的头发,他发出有点痛苦的咽呜声,往后退了一点以后,再靠近地吸了过来,发出阵阵的淫糜水声。直到吐了出来以后,还含着我的龟头,最后再舔起皮的部分,嗯……啊……我抓住赋诗扶在我大腿边的手,让赋诗能扶住我的小弟弟。赋诗闭起眼,开始仔细地舔起我棒身的部分。我再将赋诗的头往下压,他又被迫深深地吞吐起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源源不绝的白色液体不断地自赋诗的嘴角边掉出,连我都能闻到越来越浓厚的腥味,赋诗眼角边的泪水更是有越积越多的倾向。
看来时候快到了,我叫唤他:赋诗?
…唔?随着我在他口里的抽插,继续引出丝丝的水泠声,赋诗有些困难地向上看着我。我自己将肉棒从赋诗的口里抽了出来,赋诗顿时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口水与精液成丝状的牵扯在赋诗的舌头与我的肉棒上头。但是当我把赋诗的头按了过来,并把龟头对准他的脸的时候,赋诗顿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啊?……不…,赋诗还来不及表示他的意见,我握住肉棒的根部,满满的精液就喷溅了出来,浓愁地覆上赋诗的瀏海、额头、鼻尖、嘴里、下巴,甚至是颈子还有衣服前襟。泪水终于自赋诗的眼角边掉了出来,与我的精液交织。赋诗的眼皮相当沉重,他伸手去拨开喷溅在眼睛还有鼻子四周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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