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业表情严肃,低声喝斥道:“胡闹,这是你能结局的事吗?大人在这儿呢,轮不到你一个学生扛着!”
面对倔驴似的林建业,陆小白也没有办法,只能将目光投向林秀苗:“林妈,麻烦你先带我妈和林爸进去,这里交给我,好吗?”
林秀苗担忧的看向陆小白,询问道:“真的可以?”
陆小白温温的笑,“可以的。”
知道陆小白不是胡乱打包票的人,林秀苗心一横,一手拉着李琳一手拖着林建业,头也不回的进屋去。
李琳还想着挣扎,和儿子共进退,结果被林秀苗扭着耳朵就给拉进屋里。
杨启宝见势不对,就要让人拦住林秀苗三人,陆小白笑道:“你现在要是碰了他们,可能就要多个‘非法拘禁’的罪名了。”
突然间变得从容不迫的陆小白,让杨启宝有些警惕,挥手止住后面犁江汉子的动作,歪嘴笑道:“无所谓,反正打人的是你,你留下来就行。”
“美仁你快进来,外面交给你小白哥!”陆小白和杨启宝对话的时候,林秀苗悄悄打开一条门缝,朝乌图美仁焦急的挥手。
乌图美仁憨憨笑道:“没事的林阿姨,我在这里待会儿,反正没有我的事,他们也不能动我。”
林建业被林秀苗堵在门里出不去,气呼呼道:“乌图美仁从小和狼啊、鹰啊的打交道,用不着咱们这些俗人担心。”
眼见劝不动,林秀苗就直截了当的把门关好,从里面反锁上,然后趴在玻璃窗上,警惕外面的动静。
“现在是八万块,你再拖一会儿,就是十万了。”放走那三个老家伙之后,站在对面的小白脸一直不说话,漫不经心的模样,让杨启宝有些烦躁。
陆小白笑着看向杨启宝,声音轻盈,“再等一等。”
杨启宝不耐烦道:“等一等?等什么?给你送钱的人,还是警察?”
“我告诉你,今天就算警察来了,也就只能口头警告几句,等警察走了之后,你们的日子会更难熬。”杨启宝凶狠的瞪着陆小白。
陆小白点了两下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就又恢复了沉默不语,漫不经心的模样。
陆小白的这幅模样,越看越让杨启宝生气,想立刻就把陆小白那张让人嫉妒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老板,你们这儿有摄像头没?”杨启宝突然把目光转向在人群后叫苦不迭的民宿老板。
民宿老板被杨启宝这么一瞪,痛苦面具说戴就戴在了脸上,小声嘀咕道:“这叫什么事儿啊,让你跑你不跑,现在想跑都跑不掉…”
“问你话呢!嘀咕什么呢?”见民宿老板不回话,靠近他的一个犁江汉子走上前,猛地推了一把民宿老板。
被推到墙上的民宿老板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道:“有摄像头,有摄像头,所有房间门口都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保证安全。”
杨启宝抬了抬下巴,“小四,你跟着老板,去把摄像头都给关上,咱哥几个在这儿,绝对保证民宿安全,帮老板省省电。”
“不用不用,几个摄像头,用不了多少点,让他开着就…”
“少他妈的废话,让你关你就关,店不想开了是吧?”
民宿老板还想帮陆小白拖延一下,结果被称作“小四”的犁江汉子抬起拳头就要朝他脸上招呼。
“没事儿的老板,您就听他们的,把摄像头关上吧,大家都方便。”等来了想听的话,陆小白踮起脚尖,摇摇对着民宿老板招手。
“这倒霉孩子,脑袋拎不清啊…”
“嘀咕什么呢!走快点!”
老板苦兮兮的叹气,被小四盯着去关掉民宿的摄像头。
“小子,你现在把十万块钱交了,你和屋里的人都没事,等一下摄像头关掉,再想给钱就来不及了。”杨启宝走到离陆小白三步距离的地方,嘴角歪起。
陆小白保持着和善的笑容,依然沉默不语。
油盐不进的陆小白,不止让杨启宝心里憋火,也让屋子里的林建业三人拿不准他到底打算怎么解决。
“杨哥,全都关上了!”
等待了一分钟左右,隔着一个天井的距离,小四抓着民宿老板,朝杨启宝大声叫喊。
听到声音后,杨启宝脸上挂起了吓人的笑容,举起拳头就要朝陆小白打去。
可他没想到,有一个比他更快的拳头,在他拳头举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贴在了他的脸上。
“咚!啪~啊!!”
同样,在听到小四声音的瞬间,陆小白脸上和善的笑容,瞬间就冷了下去,没有留给杨启宝和周围犁江汉子半秒钟的反应时间,拳头就已经打了上去。
“愣着干嘛,揍他!”被一拳打碎鼻梁,飞出去三四米远的杨启宝,捂着鼻子,鼻血和眼泪混在一起往下流。
陆小白轻笑一声,“美仁,别下手太狠了。”
乌图美仁咧嘴笑道:“知道了小白哥,我会收着点的!”
陆小白向前,乌图美仁向后,两人以林建业三人房间的玻璃门为中心,分别迎向大吼着朝他们袭来的犁江汉子。
不知道是因为海拔高些的地方,人都会生的精壮一些,还是因为这些“贫困户”在犁江旅游扶贫政策之前,都是地里种庄稼的好手,在场的十几个汉子,没有一个不是皮肤黝黑、四肢粗壮的好体格。
训练结束之前,林鸿还没回彭傅市的时候,陆小白曾经问过林鸿,明明是无特性无等级,在时停界跑完十五公里只需要十几分钟,在地球上却感觉需要更长的时间。
林鸿当时给陆小白的解释是“虽然都是直接作用在肉体上,但从时停界回归地球之后,还是会打折扣,具体会打多少折扣,就要看各人体质了”。
这个“各人体质”,一直让陆小白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一个不注意,就把人一拳锤死,但又一直没办法放开手去测试。
杨启宝提出要老板关掉摄像头之后,在陆小白的眼里,刹时就可爱了不少。
朝杨启宝鼻子打过去的第一拳,陆小白大概用了一成多一点的力道,来确保自己不会直接把人打死。
结结实实中了陆小白一拳的杨启宝,只是感觉到疼,没有受到更重的伤,让陆小白对自己的实力评估,多了几分把握。
之后和犁江汉子们打作一团,陆小白就放开了手脚。
没有用上融会贯通的拳法,但是将出手的力道,提高到了三成。
另一边的乌图美仁也是和陆小白差不多的光景。
单纯的力量,乌图美仁是要比陆小白强上一线的。
用一个月时间刻在身体里的擒拿手,也要比陆小白更适合面对这样的情况。
往往只是手掌刚刚触碰到对手的身上,对手就已经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怪异姿势躺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十几个身体精壮的犁江汉子,在十九岁和十六岁的两个少年面前,好像是一群刚出生的小鸡仔。
也就是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除了站在民宿老板身边的小四之外,杨启宝带来的所有犁江汉子,都已经倒在地上,有的昏了过去,有的还在小声的“咿呜”。
杨启宝捂着鼻子坐在地上,不敢相信面前看起来软弱无力的小白脸,居然这么能打。
李老三提醒杨启宝的时候,杨启宝还不屑一顾的笑了笑,觉得是李老三阴沟里翻了船。
事实证明,李老三说得对,对面这个小白脸,邪乎的很。
陆小白挂着“和善”的笑容,走到杨启宝身前,歪头看着杨启宝脚边,从裤兜里掉出来的小刀,“呦,您还是个随身携带管制刀具的主儿啊?”
说着,就按住了杨启宝的肩头,五根手指微微用力,让杨启宝无法动弹。
杨启宝痛到面目扭曲,艰难道:“你想…干什么?”
“这场景,警察来了我不好交代啊,所以得麻烦您,帮我个忙。”此时此刻,陆小白脸上“和善“的笑容,在杨启宝看来,就是死神的微笑。
陆小白左手按住杨启宝的肩膀,右手抓起杨启宝的左手。
陆小白就这么操控着杨启宝的左手,把地上的小刀拿了起来,“握紧了啊,你要是不小心松了手,你这肩膀,全省最好的外科专家也不一定能给你拼上。“
陆小白平静的话语,落在身心都饱受折磨的杨启宝耳朵里,简直就是恶魔的低语。
抓着杨启宝的手,用杨启宝的小刀,在自己的小臂上划出一道十几公分的伤口,鲜血不断从尺长的伤口中涌出。
陆小白满意的点点头,松开杨启宝的肩膀和手,然后轻轻一拳打在杨启宝的左侧脸颊上,把他打昏过去。
甩了甩受伤的右手,陆小白朝天井对面的小四和民宿老板招了招手,“您好,麻烦帮我打电话报警可以吗?”
小四愣在原地,还没从刚刚视觉的震撼中脱离出来,民宿老板僵硬的掏出手机,拨了“110”。
“喂,小衫山民宿,有十几个人…恐吓围堵外地游客,嗯,对,打起来了。”
挂掉电话后,民宿老板就原路返回,把监控重新打开。
监控关上之前,是杨启宝带人把陆小白和那个长发少年堵在门口。
民宿的监控都是带有录音的,杨启宝让民宿老板把监控关上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全都录了下来。
至于监控关上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无论现场情况再怎么明确,陆小白都是“弱势”的那一方。
陆小白垂下被自己割破的左臂,对着民宿老板很郑重的道了声谢。
民宿老板看着陆小白手臂上的骇人伤口,苦笑道:“是我多管闲事了。”
陆小白摇头笑道:“您是个好人,如果这事换到别人身上,您可就是他们不折不扣的大恩人。”
手臂上的血还在往下滴,可陆小白的脸上却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这让民宿老板的心里,对面前长相俊秀,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产生了深深地畏惧之情。
“儿子!你刚刚也太帅了吧!什么时候学的武术啊你?”林秀苗打开房门,林建业兴冲冲地挤开老婆,跑到陆小白面前。
陆小白还没来得及狡辩,李琳就推开兴奋地林建业,扑到陆小白身上,抓起那条血淋淋的小臂,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你干嘛拿刀往身上划啊,划这么深,疼不疼啊儿子,秀苗,打120啊呜呜呜…”
林秀苗一脸无奈的踹了林建业一脚,说道:“那把刀上都是那个丑八怪的指纹,警察来了的话,我们是受害人,儿子属于正当防卫,不划那一刀就麻烦了…不过小白你也是实诚,划这么深一口子。”
陆小白拍了拍李琳的脑袋,安慰道:“没事了妈,就是看着吓人,一点也不疼,嘶……妈你别戳呀…”
李琳抹掉眼泪,哽咽道:“你说的一点也不疼,我怕你骗我,我就试试…还是疼的啊呜呜…”
在陆小白这边插不上话,林建业悄咪咪的来到乌图美仁旁边,搭着少年的肩膀,悄声问道:“美仁,你和你小白哥这身功夫,在哪学的啊?”
乌图美仁想都没想,一板一眼道:“我这是家里祖传的功夫,专门打大型动物的,小白哥在学校加入了武术社,效果显著。”
这是在时停界训练时候偷来的空隙,陆小白和乌图美仁对好的话术,专门用来应对这种突发情况。
林建业此刻很兴奋,但他也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
乌图美仁家里祖传的功夫或许真的能打十来个成年人,但一所大学的武术社团,能让陆小白毫发无损的撂倒这么多精壮汉子,林建业打死都不相信。
不合情也不合理。
而且乌图美仁刚刚说的那段话,很明显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
林建业看得出来,这肯定是早早就排练好的说辞,用来应付突然地盘问。
既然乌图美仁和陆小白不想说,林建业也就不再过多追问,他深知应该给孩子一些隐私和自由。
不追问归不追问,关于刚刚乌图美仁的擒拿手,林建业还是很有兴趣的。
反正陆小白现在没事,警察也还没来到,林建业干脆拉着乌图美仁回去屋里,让他给自己再演示几招。
警察来到的时候,看着一院子的熟面孔,有些惊讶,也有些开心。
惊讶的是居然有人能把这一群地头蛇打成这样。
开心的是警局一直拿这群人没办法,现在被一群外地人打成这样,倒也是替他们分局拔了根钉子。
“这几个我们都认识,另外一方人呢?”带队的警察检查了一下,院子里躺着的全都是犁江本地人,没有一个生面孔。
陆小白举着血淋淋的胳膊,“警官,我在这里!”
带队警察笑呵呵的看向陆小白,“还有呢?其他人呢?”
陆小白眨巴着无辜的纯情眼睛,“没有啊,就我一个人。”
警察笑着开导道:“放心,你们也算是做了件为民除害的事,不会重罚的,把你同伙都交出来吧。”
陆小白指着自己,坚定道:“真的只有我一个。”
带队的警察没了耐心,厉声道:“没跟你开玩笑啊,十几个壮汉,你说你一个人打的,你自己信吗?”
民宿老板在一旁怯生生道:“真的就他一个人…”
杨闽皱着眉,对民宿老板训斥道:“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现在是讲义气包庇的时候吗?”
民宿老板指着接待的房间,小声道:“杨警官,那里有监控,您可以去查,真就这小伙子一个人…”
监控拍到的画面,只有陆小白和乌图美仁被围起来,然后就是两人身边躺了一片犁江汉子。
再往前调监控的话,就只有陆小白和李老三起了冲突,然后李老三莫名其妙倒在地上哀嚎的画面。
咬死和乌图美仁没有任何关系,都是陆小白一个人做的,完全说得通。
杨闽将信将疑的调出监控画面,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从李老三被轻轻握了一下就痛喊自己“胳膊断了”,再到杨启宝威胁老板关掉监控摄像头,最后杨启宝一伙人就倒在了地上。
杨闽皱着眉头又看了一遍监控录像,怎么看都是“李老三佯装碰瓷,杨启宝宰人不成反被揍”的故事。
不过一个只是看起来有些肌肉,应该常年锻炼的学生,把接近二十个犁江汉子撂倒在地,属实有些魔幻主义。
杨闽从接待房间的电脑桌后面走出来,看向陆小白的胳膊,“伤口怎么回事?”
陆小白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地扯谎道:“领头的那个老乡,关掉监控之后就想用刀砍我,那我哪能站着让他砍啊?挨了一刀之后我就开始了正当防卫。”
听着陆小白天花乱坠的讲述着扭曲过的故事,民宿老板在旁边只能保持微笑,点头附和。
小四冲到杨闽面前,大声吼道:“杨警官,你别听他瞎说!是他先动手打人的,全是他打的!”
情绪激动的小四,把一口口唾沫喷到杨闽的脸上。
杨闽擦掉脸上的口水,朝门口的实习警员招手,“小王,把这家伙拷上,带回去。”
得了队长的指令,小王警员不顾小四的挣扎和咒骂,强行将小四拷进了车里。
杨闽让手下的人把民宿的监控录像拷贝了一份,带回局里备案,然后看向陆小白,“你胳膊上这伤,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陆小白摇头道:“我没事,配合警察工作是人民群众应尽的义务,先协助您办案。”
现在陆小白嘴里说的话,杨闽是一句也不信,绷着脸严肃道:“那你先跟我去一趟警局,录个口供。”
李琳眼泪还没擦干,鼻子还微微泛红,拽着陆小白的衣服,“我也去。”
陆小白拍拍李琳的脑袋,目光投向林秀苗,寻求帮助。
林秀苗看懂了陆小白的眼神,连忙走过来把李琳抱到怀里,轻声道:“警察局里都是为人民说话的好人,小白去那里肯定受不了欺负,咱去洗把脸,听话。”
李琳拉着陆小白的胳膊,倔强道:“不行,我得跟着,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小白他万一找不到路怎么办…”
林秀苗拍拍这个倔强“小女生”的后背,瞪了一眼在旁边看戏的林建业。
收到老婆讯号的林建业,两步蹿了过来,说道:“没事没事,我跟着过去,放宽心啊。”
杨闽清点了一下人数,插嘴道:“恐怕他要一个人跟我们去了,车里坐不下。”
“不过你们放心,就录个口供,之后会有专人给他包扎伤口,把他送回来,绝对保证他的安全。”见林建业几人还是不肯松口,杨闽只能拍胸脯向几人保证。
上了杨闽的警车后,陆小白就开始闭目养神,不搭茬也不主动说话。
到了警局,杨闽找来医务室的同事,帮陆小白简单包扎了一下手臂的伤口,就开始了例行盘问。
再之后,杨闽又找到技术科的同事,反复查验了监控录像,没有发现任何剪辑或者删除添加的手段。
这虽然不能证明陆小白无辜,但也间接的说明了,的确是杨启宝带人挑事,陆小白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进行了“被迫反击”。
整个案件没有任何不清晰的地方,除了一直嚎着“那小白脸先动的手”的小四。
陆小白胳膊上缠着纱布,被小王警官送上车的时候,小四还在作着无用的挣扎。
躺在医院的杨启宝,出院之后大概还会做些败坏犁江名声的龌龊事,但“把摄像头关掉”这句话,他这辈子大概也说不出口了。
送陆小白回民宿的路上,小王警官对这个长相俊秀,在轻浮与沉默之间来回切换的男生,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被警察带走,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陆小白坐在吉普车副驾驶上,笑道:“也不是第一次了,知道警察会站在正义的一边,我还需要什么反应?”
小王警官有些惊讶陆小白不止一次被警察带走过,但听起来他好像都是站在“对”的那一边,所以不需要因为进警察局而心怀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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