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世界的长生者》第一百零八章:码头

    “这个人,让许路感到危险。”
    温莎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当年康明在罗布泊出事后,自己和江诚就立马出发增援,在抵达罗布泊时,那里已是地狱般的景象。
    背后操控一切的那个人,也是首次出现,一身奇怪的打扮,戴着斗笠,撑一把油纸伞,看不到相貌,在与许路全力对下一刀后又消失在漫漫黄沙之中。
    而江诚居然被其斩伤,即使不会死,但温莎还是第一次看到在正面较量中,凭实力伤到江诚的人。
    “总之,我和你师傅这么些年一直觉得亏欠康明,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他女儿的线索。”
    温莎的眼角凌厉:“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要把阎川樱救回来。”
    女儿,我是你妈妈~~
    “抱歉,我手机响了。”辛抚月听得正起劲,结果电话铃声响起,中断了温莎的话。
    “喂?谁啊……是师傅!哦……哦哦,好嘞。”辛抚月把电话递过来:“师姨,师傅叫你。”
    “许路儿?”温莎拿着手机凑近耳边。
    “温莎,还能找到我那张人皮面具吗?”那边传来江诚的声音。
    “可以啊,咋了?”温莎挠挠头。
    “按那张面具的模子,帮我复制几张出来,我有个想法。”
    “行,多少张?”温莎直接问道。
    “五十,我急着用。”
    “没问题,许路,独孤鬼手下招了。”温莎得意洋洋的说:“原来响尾蛇她们一直躲在中山码头那里,位置是……”
    “嗯,明白了。”
    江诚关掉了手机。
    他走出小区的门口,后边一群大妈大爷还在球场上载歌载舞,音响震荡。
    这次没有白来,他在沉茴的家里找到了重要的东西。
    原来学校里并不止有沉茴一人卧底,应该还有响尾蛇的其他成员潜了进去。
    学校的安保系统太不靠谱了,跟公交车一样,想进去就进去,不过这也不能怪学校,毕竟面对的是这女权世界上最恐怖的佣兵组织。
    江诚下意识的去摸自己口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这时他才想起已经被某人勒令戒烟的事情。
    他只好掏出根棒棒糖作为替代品,然后背着书包去到路边,虽然挺晚了,但城市还是车流不断。
    当他正准备打一辆出租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像一团火般从他身边呼啸而过,然后……甩了江诚满身泥水。
    江诚: ̄へ ̄
    “对不起,不好意思,”开车的人下来了,她脸上带着歉意:“我开太快,一下子得意忘形就没注意路边。”
    深夜飙车你还有理了?
    江诚黑着脸,准备在她过来时,用手抹她一脸泥,恶心恶心这个家伙。
    树冠不断摇动,彩色的LED灯照射。
    江诚的手愣在了半空,他看着面前的温梦舟怔了怔,落叶随风飘落,有那么一刹那,温梦舟感觉周围停止了流动,两个人在树影面面相觑。
    “那个……好久不见。”
    温梦舟憋红了脸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四天而已。”
    江诚把手收回来,他整个人被溅了一身泥,脸上一半是泥巴,连头发上都有。
    “纸,抱歉啊江诚,都怪我,”温梦莎急忙拿出纸巾,“我给你擦擦吧。”仔细擦去江诚脸上的污渍,擦着擦着,她一不小心又对上了江诚的眼睛。
    世上总有一个人的出现能让人手忙脚乱,狼狈不堪,温梦舟低着头看脚下,她感觉自己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很快。
    你紧张什么啊,不过几天没见而已。
    坚定一点,拿出平时的自己来。
    问清楚江诚和那个老太婆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可是你想知道的!
    “那个……能别戳我眼睛了吗。”江诚后退一步,因为侄女一直低着头,所以手拿着纸巾往自己的右眼揉了很久。
    “还是我自己来吧。”
    江诚怕她把里面的美瞳给整出来,于是接过她手里的那包纸巾,默默沿着人行道往前面而去,边走边擦。
    “你早点回去吧,大半夜飙车很危险的,晚安。”
    “等等,江诚!”
    温梦舟看着他远去,逐渐融入夜晚的阴影里消失不见,她愣愣看了好一会,然后若有所失的坐回到火红的法拉利上。
    为什么不追上去哟!
    温梦舟趴在方向盘色,抬头对着后视镜,气恼的想把镜子砸了。
    可……追上去又能怎么样呢,一直以来,自己努力接近江诚,可实际上连他的影子都无法触及到。
    人家可能根本没把自己当会事,或许只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她在江诚的世界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路人,而江诚始终是她患得患失的梦。
    …………
    中山码头,海风卷起海浪,无尽的漆黑里只听得到浪涛激流,呜咽风声。
    一辆出租车穿透漫漫长夜,停在了离码头十分远的烂尾楼边。
    江诚收拾好了东西,迅速下车。
    他贴着墙壁行走,像是狩猎者般悄无声息的走上楼梯,手指按在墙壁上,传来粗糙的触感。
    就这样一直走到顶层,临近窗前,小心的在窗台露出眼睛,居高临下往港口望去。
    海水翻涌,在月光下模糊的泛起璘光,运输船破旧的船体被浪涛冲刷。
    江诚看到十几个人影在运输船甲板上游荡,再近一点还有渔船停靠,但上面有些渔民正在借灯亮擦拭着长长的武士刀。他还想再靠近一点观察,可烂尾楼下响起了脚步声,于是只得作罢。
    琥珀色的茶汤自壶嘴落入杯中,一袭白衣的男人装束淡雅,眉眼如凤,像是水墨画里的古风美男子。
    “来,尝尝看,”他殷勤的说:“我们华国武当山的普洱可是很不错的。”
    阎川樱坐在蒲团上睁开眼睛,她穿着漆黑的和服,长发用红线系好,腰间别着两把长刀,肃穆得像是昭和年间最冷硬的武士。
    “你说,他来了?”她开口,声音嘶哑得像乌鸦的叫声。
    “就在附近,估计是发现咱们了。”男人一边喝茶,一边抱起身边的波斯猫,“他每次靠近,我都能感应到他,我和他可以说相生相克。”
    “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让我杀了他就行了。”
    “啧啧啧,小姑娘的天天喊打喊杀,在我老家你是嫁不出去的哟。”男人站起来,抱着波斯猫走出了船坞。
    “嫁?”
    “那普洱可别浪费了,”男人拿起一把油纸伞撑开,四十八股的伞面像是开在月亮下的清莲。
    “贵的很,早知道拿来买手办了,可惜被卖茶男给骗了……”男人一脸的肉疼,他撑起四十八股的青竹伞,从另一的隐蔽处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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