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并不知道陆唯知晓了今日蜀风楼之事,因为陆唯一向在其它事务事对她没有过多的干涉,两人相安无事的继续恩爱如漆,外界的各种纷扰似乎很难浸入元帅府半分。
第二日一大早,宅子里只剩下程越和青月,没想到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楼主安好?”徐掌柜一脸笑意的与程越打着招呼。
“徐掌柜?”
“真是稀客。”
“一大早的,有必要追到府里来为难我吗?”
“楼主说笑了。”
“老朽是来汇报楼里的情况的。”徐掌柜看上去诚意满满,可程越心里在仍有不少的防备,这些个老东西心里的弯弯绕绕自己有时候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徐掌柜怕是弄错了吧。”
“你们这些老人可着实看不上我这个新任楼主的。”程越语含讽刺。
“那不过是小小的试探。”徐掌柜仍未落下他脸上的笑意。
“试探?”
“在我来看是刻意的刁难。”程越并不领情。
“楼主昨日的威凛凛也不惶多让。”徐掌柜眼里的赞赏之色一点也没作假。
“不会这样就将徐掌柜折服了吧?”
“谁说不是呢。”
“有脾性、有主张。”
“果断绝决,最适合不过了。”
“徐掌柜夸得不脸红,可我这个听的人快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程越低声的反讽。
场面一时有些沉默,“徐掌柜贵人事忙,今日为何事而来,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
程越也懒得再和他扯一些没有的废话。
“老朽是特意来奉上蜀风楼近年的账本。”徐掌柜拍拍手,从厢房外走进来一个蜀风楼的门徒,将一摞厚厚的本子摆上了桌面。
“程越不明白徐掌柜的意思?”程越并未打算接下。
“投诚。”徐掌柜的面神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可是,我已经准备不做那个楼主了。”
”为什么?”
“专心做一个元帅夫人不是更好吗?”
“姑娘真是这样的人吗?”
“做这样的人有什么不好?”
“有人人羡慕的夫君,有人渴望的荣华富贵。”
“我为什么要去做那个吃苦受累的劳什么子楼主?”
“还自讨没趣。”程越的话听来似乎特有道理,可是徐掌柜是何许人也?
跟了晏道几一辈子,见过多少风雨,怎么会看不透一个人的本质。
何况,老楼主怎么舍过少主直接将信物给了此女?
其中一定有讳莫如深的秘密,他经过一段时间的寻查,到了今日才算有些眉目。
“姑娘既然不想当这个楼主,我徐亭也不勉强于人。”
“今日算是叨扰了。”
“老朽这就起身告辞。”
“临走前,做为一个老者,还得啰嗦几句。”
“希望姑娘不要嫌弃。”
程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老先生的生活智慧毕竟比我这个小女子要多得多,能从中得到一些教诲也是程越的福气。”
“徐掌柜不必客气。”
徐亭习惯性的捻了捻自己的胡须,神情一下子显得高深难测。
“姑娘说来蜀风楼是因为老楼主的原因。”
“据老朽的耳报,恐怕还有别的理由吧。”
徐亭此话一出,程越心生一惊,随即又保持住了一开始的平静。
“是啊,理由完是因为老爷子和慕容少主。”
“是吗?”徐亭自是不信。
”不是吗?”
“姑娘不是一直想弄明白自己的身世吗?”
“想来前段时间因为少主的关系一无所获吧?”
“是又怎么样?”程越并不否认自己的目的。
“老朽出于好意,告诉姑娘一个秘密。”徐亭顿了顿,仔细打量了程越一眼。
“徐掌柜想说便说,不想说,我自有一套方法将藏在岁月里的那些秘密一点一点的挖出来。”
程越淡淡的笑着,眼神很坚决。
“我相信姑娘与元帅的能力。”
“只是,如果有将你想要东西已毁掉了,姑娘会怎么办呢?”
徐亭一语惊人。
“什么意思?”程越的心开有一点小小的紧张,她一直在心里告诫自己眼前之人是一个非常狡猾之人,无论他如何套路都不能轻易上当,可自己仍然高估了自己。
“吉明,将账本最下面的东西交给程姑娘吧。”
叫吉明的门徒听命而行,将一张被火烧过只剩下一小角的册子交到了青月的手中,青月小心的呈给了程越。
程越将其摊开在手心,小心的翻阅那小小的角纸,企图从上面找到只字片语,可惜什么几十页上什么也没有,只有火光烧过的痕迹。
“徐掌柜,不知从哪里找来这份东西。”
“这个炸糊不好。”
“确实看上去没有什么实质的用处,但是这个册子被烧掉的时间却很耐人寻味。”
“正是慕容少主不辞而别的前一夜。”
“有人甚至看到了有人与他一路同行,而那个人似乎是元帅大人。”
&a;quot;徐掌柜我敬你是前辈,抹黑造谣这样的事情似不似不符合你的身份。”
程越一下子便怒了。
徐亭并不在意,“我只是告知姑娘实情,愿不愿意相信,那是姑娘自己的事情。”
“至于抹黑造谣这些罪名,还请姑娘查证以后再作决断。”
“老朽言尽于此,今日也算打扰了。”
“楼主之位既然是老楼主一早便定下的, 我徐亭自是尊重他的决定。”
“希望姑娘早日回蜀风楼举行接任大典。”
“告辞。”徐亭领着吉明飘然而去。
青月指着桌上的帐本为难得看向程越,程越沉默半响,到底还是让青月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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