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溢在第二日酒醒后,被肖玉芳扯着耳朵从睡梦中醒来,看见那枚价值连城的信物,一时还心生糊涂。
肖玉芳自是以为找到了他蓄养外室的证据,怒气冲冲的从兵器房揣来一把宝剑,用剑头指着杭溢的脑袋质问:“好你个杭溢,居然学别人蓄养外室?”
“家里的婢女,个个生得貌美,我上月才问你可有中意的丫头,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只向往一生一双人的感情。”
“这才过了多久,连定情信物都有了。”院子里的小头婆子急得团团转,却没有人敢上前劝说。
杭溢睁着迷糊的眼睛,连日的宿醉正是头痛欲裂,“夫人,这是何意?”
“何意?”
“看看,这是什么?”
“这么贵重的吊坠,可不是我送给你的。”肖玉芳用剑锋将那枚暗紫色的吊坠在半空中,在杭溢眼前晃了几下。
“这是哪里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杭溢捂着头小心的解释。
“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就想把我打发掉了?”肖玉芳显然不相信。
“夫人想想,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
“以前是没有,现在嘛?”
“难说”
“男人一旦被外面的野花迷了心智,什么样的事情干不出来。”
“古往今来,戏文里的那些负心汉哪一个是好东西?”
“唉”杭溢长长了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吊坠拿到掌中仔细查看,光是这手感便知此物不凡,再看这成色,透体的淡紫色盈盈生光,这么精致的物件怕是宫里之物。
“想起来了吗?”肖玉芳将剑头又朝前逼近了几分,杭溢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险些撞上肖玉芳的剑口。
“看来你为了外面的女人真的连命都不要了。”肖玉芳气红了双眼,眼角已经蓄满了泪花。
“夫人,莫气。”杭溢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昨夜,为夫恐怕是遇到真的贵人了。”
“什么?”
杭溢从肖玉芳的宝剑旁钻到她的身边,递上那块吊坠,“夫人可仔细看一看这个祥云标记,是不是有些眼熟?”
肖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很像东宫的东西。”
“没想到你的相好的是东宫的人?”
“夫人”杭溢捂住肖玉芳的嘴巴,“事关重大,夫人可不能意气用事。”
杭溢发出警告。
肖玉芳瞪了他一眼,没再做激烈的动作,杭溢这才将自己的手拿开。
“怎么回事?”
“你怎么跟东宫扯上了关系?”肖玉芳压低了声音。
杭溢晃了晃脑袋,开始搜索昨晚的记忆,当那些熟悉的画面一一闪现时,他一下了歪倒于地。
“夫君?”
肖玉芳被他的这番动作吓得魂不附体,“出什么事了?”
“夫人啊,为夫可能闯下大祸了?”杭溢眼里满是惊恐和愧疚。
“祸事?”
“会选 祸事?”
“你说清楚。”肖玉芳蹲下身子去扶拽杭溢。
杭溢摊了摊手,一把将肖玉芳也拉扯倒了地上,“昨晚我遇了太子和太子妃殿下。”
“此话当真?”肖玉芳发出一声惊叹,那两个神仙眷侣一般的人物,其实坊间多少传说,这两人如若不是生在皇家,一定是江湖传说中令人羡慕的一对侠侣。
肖玉芳在有身之年还从未与太子和太子妃有过近距离的接触,自然有些羡慕。
“当真,可是,为夫却犯了天大的错误。”
“什么?”
“你做了什么?”
杭溢抖着手,半个身子倒在肖玉芳的肩上“御前大放蹶词,妄议朝政,怕是死路一条。”
“你……”肖玉放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指着杭溢的额头,急的团团转。
杭溢挣扎着爬了起来,肖玉芳仍稳稳的扶着他的肩头,让自己程为杭溢的支撑。
杭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唯今之计,只有现时休书一等,才能
保夫人。”
杭溢拿定主意,立刻开始行动,肖玉芳如梦初醒,“等等……”
“夫人,再等就来不及了,为夫犯的错,怎能然后夫人一同承受。”
“夫人今日即便恨我,怨我,我杭溢也只能如此了。”杭溢神色焦急,加快脚步向书房奔去。
“杭叔宗,你给我站住。”
“你胆敢再前行一步,我就死在这里。”肖玉芳将手中的惨叫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杭溢气的跺脚“夫人,这又何必?”
“你还年轻貌美,我死后,你手里有休书,还可以再嫁,这样我才能瞑目。”
“不要浪费时间,不然传旨的太监一到,什么都来不及了。”
“杭叔宗,你有没有想过,太子殿下为什么会给你这个吊坠,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忘记了。”
“以你昨夜那般醉态,要死,恐怕早已死在东宫侍卫的手里。”
肖玉芳见他怔怔的定在一处,这菜放下了抵在脖子上的宝剑,等待着某人回忆出一些有用的细节。
“是了,是了。”
“夫人英明,为夫想起来了,太子妃说她日再见道相同的吊坠之际便是为夫实现抱负之日。”
“夫人,我们不用分开了。”杭溢瞬间从焦急悲伤的气氛中走了出来。
一个箭步冲到肖玉芳身边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
肖玉芳和杭溢同时想到了这段插曲,太子殿下果然是极重承诺之人,虽然这一等便是几百天,但今日从踏进南岭城的那一刻起,他的抱负与理想会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
“夫人,客气。”
“请随我来。”程越微笑着在前方带路进了内院,陆唯与杭溢和众多官员去了外院,如此兵分两路一同参观新的太守府。
“办得仓促,怕是有些置办不周到的地方。”
& 你现在所看的《唯你引相思》 第一百九十章:宴请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请百度搜:() 进去后再搜:唯你引相思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