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唯亲自率军进攻北城门,彼时与隔城而战的是乌洛王卓尔切。
两方主帅隔空相望,分明看见了两人眼中的战火。
“久闻陆元帅的威名,我卓尔切还是第一次与你相见。”
“果然英雄出少年,陆元帅的英姿令人敬仰。”
“可惜,你我从来就分属于敌对的状态,当年你的祖父杀害我的父亲,今日你我怕只剩下你死我亡的争斗。”
“我卓尔切虽没有陆元帅威名远播,但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乌洛王太过谦逊了,本帅还未恭喜你帐中多了一位得力的军师。”陆唯话有所指。
“本王不知道陆元帅是何等意思。”卓尔切装傻,他当知道知道陆唯是什么意思,五日前一位自称杨相之子的男子前来府上认亲。
卓尔切让士兵收缴了他的兵器,绑着上了大堂,战事吃紧,对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当然要格外小心,谨防有炸。
那人掏出手中的信物和着兵器一并交给了侍卫,卓尔切命人将自己从人安特使得来的信物与这位杨公子的合并,两块木牌非常契合正的对接成一个完整的杨字,想来此人身份不是作假。但他并没有命人立即为其松绑,而是连着问了几个问题:“南岭城东南西北各个入口我都命人严防死守,你是怎么进来的?”
“第二,长安来使告诉过有你这么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你现在才选择出现?”
“第三,你的出现又能帮助我什么?”
末云,不杨云轻轻一笑,脱去了在陆唯身边的沉默寡言,如今恢复真实的身份,那种由里而外的气度倒是比以前精神了不少,他这一笑,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感观。
“乌洛王可还有问题,杨某等你一次性问完了再一起回答。”杨云伸出右手,挑挑眉,作了个请的手势。
在卓尔切看来他此时的行为多少有些轻挑,碍于他的身份,便不多加责难。
“本王已经问完了,杨公子可否一一告之。”卓尔切的态度明显比先时客气了很多,杨云知道这是看在他那个权倾朝野的父亲的面子上。
父亲这两个字到现在无论在他的嘴里还是思想里咀嚼起来仍然很拗口。
和母亲相依为命十年才被领回杨家,不过匆匆见了几面那个所谓的父亲,又被扔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经过几年的拼杀,从几千名孩子中脱颖而出,站在那个少年的身边,成了陆家的隐卫。
如今他才过完二十岁的生辰,想想和末雨、末山等人并肩作战的日子似乎让他忘记了自己身体里流淌着杨家的血液,只是一个对那个心怀天下家国的少年的侍卫。
如果不是征战前夕忽然收到了母亲的家信,相隔九年后又再一次见到那个曾给于了自己生命的男人。
他给了自己这个可以识别身份的木牌,叮嘱自己在关键时刻临阵倒戈助乌洛一臂之力。
他当时并没有爽快的答应,这些年身在陆家难免沾染了一些脾性,他那个父亲便开始侃侃而谈他的母亲,诉说着母亲的对他的一往情深,诉说着母样的在杨府的点点滴滴。
他明白这是在告诫自己如果不听从安排,她的母亲会重回十年前悲惨的日子。
他明白那个人既然说到就一定能够做到,因为他的眼里只有不可一世的权势,怎么会有世间亲情?
杨云知道对于自己的背叛末云、末山、末元一定会恨死他的,而那个遵从了十年的少主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他不得而知。
他其实并没有打算告诉卓尔切陆唯的一切计划,唯一会出卖的大概是北城的这条暗道。
杨云极力的甩掉心中的波涛汹涌般的愧疚感,为什么拖了好几日才出现在这里,便是因为
他需要蓄足勇气来告别昨日的自己,重新做为杨家的公子十足是个煎熬。
“杨公子为什么久不回答本王的问题?”卓尔切久候没见回音,这才出声提个醒。
“抱歉,杨某还不太适应这个身份,望乌洛王见谅。”杨云走紧鞠躬致歉。
“无妨。”卓尔切挥挥手,表明自己没将他的失误放在心上。
“多谢乌洛王。”
“杨某先回答乌洛王的第一问题,也正是需要您派人解决的事情。”
“哦?”卓尔切来了兴致,侧耳细听。
“杨某是从东城门城墙下的那处枯井穿梭暗道而来。”
杨云此话一出,令卓尔切刹时一惊,“本王怎不知东城门有一条出城的暗道?”
“本王可是有南岭城的城坊图,图纸上并未注有记号。”
“乌洛王非大唐人氏,大概不了解那些工匠的做事方法,这是他们为自己留的逃生之路,怎么会大大咧咧的标注在坊图之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死路吗?”杨云又一声轻笑。
卓尔切听完,赞同的点了点头。
“杨某自然有办法从那些工匠的后人手中拿到那一份完整的图纸。”
“乌洛王的第二个问题,杨某的出现唯有等到最重要的时候才能方显我的作用。”
“乌洛王你说是不是呢?”杨云狡黠一笑,眼中光彩熠熠。
卓尔切无言以对,只得耸耸肩膀,表示明白。
“第三个问题,我的出现能帮到你们什么?”
“就目前来看,我的出现至少防止了你们被人内外夹攻的命运。”
“不知道,乌洛王什么时候才难给杨某松绑?”杨云平静的提出抗议,卓尔切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立马吩咐手下解开杨云身上的绳子。
恢复自由,杨云下意思的抖落一下手脚,:“东城门墙脚下的那条暗道,不知道乌洛王是堵还是留?”
“自然是将它毁了,你能从工匠手里得到地图,难保唐军那里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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