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风并没有来验收第一场的成果,而是直接将程越叫到了禁语堂。
“慕容公子这是要关我禁闭?”程越对上慕容清风面具下那双冷漠的眼睛淡淡的问道。
“你如果这样认为也无可厚非。”慕容清风将轮椅调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程越冷冷的说道。
“你给我个痛快话吧,今日又准备怎么考验我?”程越眼见慕容清风滚着轮椅离自己越来越远,不得不快步追了上去。
“考验?”耳边传一声嗤笑,“不知道老头子看重了你什么优点?”
“难道仅仅因为你是他故友之女?”
“不得不说他那个人果真是越老越糊涂。”
“慕容清风,本姑娘可不是来听你教训的。”
“而且这个你们口中的楼主,我可从来没稀罕过。”
“我第一天就说要走,是你让人拦着,非逼着我去接受什么劳什么子考验。”
“现在还教训我。”
程越累了一整晚现在眼皮都开始打架了,惹不是因为蜀风楼里藏着她需要的东西,以她的脾气早就拍屁股走了,谁还有闲情在这里忍受讽刺。
“教训你怎么了?”慕容清风转过对,定定的看程越,“于情于理,我都有这个权利。”
“你尊老头为世叔,我是他的义子,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哥哥?”
“哥哥教育妹妹那是天经地义的。”
“更何况是个头脑手脚都很笨的妹妹。”
“哥哥?”
“我可没有这般阴阳怪气的哥哥。”程越一脸不屑,如果不知道了他那可怜可叹的身世,程越还想骂得更恶毒一点,来出出这几天的恶气。
“不好思,你若想要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还得忍受我的阴阳怪气。”慕容清风说完又开始滚动着轮椅的车轱辘,朝着供奉台的后方走去。
程越对着那人的背影轻轻啐了一口唾沫,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可真在理,本想与他和平共处,谁知道他偏偏处处为难自己。
慕容清风停在供奉台后方一面墙壁前,安静得看着那幅似乎随时可以飞向九天之上的仕女图,久待也不见程越跟来,他不得不出声叫喊:“还不跟上来?”
程越撇撇嘴角,神色勉强的寻着声音走了过去。
“慕容清风,有什么事情赶快说完,我还要回去补瞌睡。”程越说完应景的接连打了三个哈欠。
慕容清风眼角写上了一丝不意察觉的冷笑,睡觉?怕是没那么容易。
“去,站在那幅仕女图的面前。”慕容清风一如既往的发出命令。
“凭什么?”
“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得去做?”程越难得火气有些上窜,任谁几天几夜没有睡觉,还被人无情的指使都不会有好脾气的。
“因为这里是我的地盘。”
“还因为你有求于我。” 慕容清风平静的陈述着这些个事实。
程越一时哑言,只得怨气满满的走上前去将身体靠在墙边。
“是面向墙壁,我才不想看见你现在这个毫无美丽可言的样子。”
“真不知道那些被你迷去心神的男子是不是眼晴有毛病?”程越所有的经历慕容清风的手里自然有一份完整的资料。
程越愤恨了看了他一眼,默然的背过身去,慕容清风可以感知到她内心的怒气。
“程姑娘,你刚才不想打瞌睡吗?”
“本公子马上成你。”慕容清风一声轻笑,伸出手轻轻的按下身边柱上一朵祥云花上的机关,程越一脸懵懂的回头,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木头起合的声音,她的眼前忽然变得漆黑,跟着身子突然前倾,双手自然想的抓住点什么却扑了空,空荡荡的禁语堂传来一声东西下坠的撞击声,过了许久才传来程越呲牙咧嘴的叫骂:“慕容清风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摔死人的。”
“我死了,看你到阴曹地府怎么和晏老头交待。”
“慕容清风,放我出去。”
慕容清风对程越的叫骂似充耳未闻,他掉转轮椅时顺手关掉了适才的机关,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隔绝了所有的声音,只有那节奏轻快的车轱辘在禁语堂里渐行渐远。
程越被困在一处暗室里,除了掉落时的惊吓,现在已经恢复了一些心绪,她竟然没料到慕容清风居然敢给她下这样的黑手,好在自己跌在一处杂草堆中,否则不死即伤。
程越掏出怀中的火折子,轻轻的吹出一些火花点然了手中的一把干草,正好瞧见了墙角色处一排未燃尽的蜡烛,她顺手将其点燃,并扔掉了手中的还冒着火星子的干草用脚使劲儿将它们踩成灰烬。
烛火迎来了光明,将四周照亮开来,这原来是一间暗室的入口,面前隔着一扇门庭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
程越可没有探险的心情,她现在的思维已经是一团扯不开的浆糊,想来这一摔仍然没有把她欠下的瞌睡吓跑。
程越晃了晃昏重的脑袋,选择了直接倒地而眠,反正她连水牢都住过了,这里勉强还能接受。
一刻钟不到,暗室入口处已经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慕容清风从暗室的另一处墙洞前窥见了程越刚才所有的动作,难得露出一抹笑意,便关掉了那个小洞口。
慕容清风会这般容易的放过程越?估计那是在梦里。
已经失去了程越几日消息的陆唯有些不淡定了,当然李灌并不知道陆唯正承受双重的压力。
朝中久不见陆唯的战报,昨日已派出第二位来使,这位的身份颇有些来头,让李灌不得不打起心思应付。
“我说陆元帅,大军挥师南岭城已有半月余,可是除了一场偷袭,乌洛似乎也和我们打起了拖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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