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个声响,将睡梦中的黎言与安之闲惊醒了过来。
陆唯一行人悄无声息的站在两人牢房相对的走廊上。
黎言看见陆唯满眼惊喜,她理了理耳后的乱发,从被子里站了出来,快步的走到牢门的栅栏处:“陆将军是来放黎言出去了吗?”
相反安之闲却没有好的心情,他慢慢的从稻草堆上站了起来,也走到牢门旁边,满怀心事的注视着陆唯等人。
“陆将军?”黎言没有得到回应,又大声的叫一遍陆唯。
“住嘴,给我安静下来。”洛七走到她的身边,用手中的鞭子恶狠狠的鞭打了一下牢门,哗啦一声,吓下黎言抱头而逃。
“陆唯,有本事冲我来。”安之闲看见黎言受惊的样子,一声怒吼。
陆唯听见他的叫喊,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程越躲在他的身后,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果然如陆唯所言,这个姓安的男子对黎言一往情深,只是不知道接下来陆唯会有什么安排,她进地牢前死缠难打也没撬开那人的嘴巴。
洛七如他所愿,提着鞭子对着他头部的方向用力一挥,金属与金属的碰触,闪出一道亮眼的火花,安之闲眼明手段的闪到牢房的另一边,惊魂未定的脸上显然挂着惊吓。
“身为皆下囚还这么嚣张,我真是有些佩服你。”洛七收起鞭子,发出一声冷哼。
“我只是看不惯,堂堂的将军大人居然欺凌一个弱质女流。”安之闲依然硬气得很。
“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是硬骨头。”
“不知道一会儿对着我手上的刑具会不会仍然这般有骨气。”洛七冷冷的笑着,眼中的阴狠令人不寒而栗。
“你没想要做什么?”安之闲紧张而惶恐的质问。
“做什么?”洛七冷哼,嘴角的笑意味不明。
“陆将军,且听黎言一句。”
“小女需要在这里澄清一番,安之闲并非庆芳园的人,他是小女花重金请来的。”
“将军大人如果是因为庆芳园的事情而牵扯无辜,还请将军三思。”黎言恭敬的跪在地上,对着陆唯的方向一拜。
安之闲是她今生唯一的朋友,她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连累到他。
“阿言,别救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安之闲看到黎言为自己向陆唯求情,大声阻止。
“之闲,你对将军大人肯定有所误会。”
“快跪下,对自己适的言行道歉。”黎言听完安之闲的骂话心中大急,这可是当众侮辱朝廷官员,可以立即入罪的。
难道之闲被关押进地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难怪问他原因,他一直不肯正面回答。
“阿言,不相信他。”
“枉你这么多年对他用情至深,现在还为他说话,他可是对你实施过严刑逼供的?”安之闲到现在还不明白黎言为什么还那样尊敬陆唯?
难道爱真的能人迷失心智,看不到他的一点坏处?
“之闲,快跪下,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将军从来没有对我用过刑。”黎言越说越急,恨不能撬开牢门,一把将安之闲乖乖的按在地上,让他给陆唯磕头认错。
这个人明明一向十分识大体,开始还在自己面前夸奖陆唯的为人和功绩,可是今天却将陆唯说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知道不知道自己这是在自寻死路。
黎言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如果陆唯真的怪罪下来,安之闲被就地正法也不为过。
“阿言,你到现在还为他说话。”
“我都知道了。”
“我看过的画押卷宗,而且你左手的手指是怎么回事?”
“每根指头都伤痕累累,不是逼供是什么?”安之闲异常愤怒,看向陆唯的眼神带着万分的恨意。
“这是个意外。”黎言举高手掌,程越特意从陆唯的身边探出个头仔细看了看,确实如安之闲所说五根手指都有过受伤的迹象,难道真的用过刑?
程越向陆唯投去疑问的眼神。
陆唯摇摇头,顺带将她的小脑袋按回了自己的身后。
既然陆唯否认自己对黎言用过刑,那黎言的伤是怎么来的?
或者是她自己故意弄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故意将自己弄伤呢?
是为了博取陆唯的同情还是另有心计?
程越挑了挑眉头,看样子这件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意外?”
“什么意外?”安之闲冷笑,一个人已经被关在牢里失去了自由,什么样的意外会让一个弱质女流的手指根根流血受伤?
这个陆唯究竟给黎言下了什么迷药令她如此执迷不悟?
面对安之闲的声声质问,黎方却有些哑言。
她能说这个伤是自己的弄的吗?
她能说是用自己的头上的发钗,忍着痛一根根划破自己的手指,为得是陷害狱卒对她用刑,好亲自见到陆唯。
自己见到陆唯后再一番哭诉,装装病或许可以出了牢房,说不能还能得到他额外的照顾。“
此时她什么都不能说。
安之闲看到黎言为难的样子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他重新站向牢门前,将双手伸出栅栏,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就是滇州百姓及至整个大唐令人推崇的将军大人。”
“此时此刻,我真想让他们来看看他们心中至高无上,如神一般存在的人他的真面目倒底是什么样子的。”
“之闲…”黎言再次扬声大吼,希望自己能阻止安之闲继续错下去。
“我有说错吗?”
“他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身后有一个庞大的家族撑腰,仗着打过几回胜仗。”
“即便这样也不能抵消掉他欺凌弱小、滥用职权、严刑逼供的事实。”
安之闲一一数落陆唯的罪状,程越 你现在所看的《唯你引相思》 第一百五十一章:点破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请百度搜:() 进去后再搜:唯你引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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