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您可是师从黄仁德先生。”最先走出来的徐子乾捋捋颌下长须,微笑道。
这位老人南宫羽并不认识,不过看他脸带笑意,应该为人不错,不由惭然一笑:“家师正是黄仁德先生。”
“呵呵。。黄先生的关门弟子!治疗太后的小神医?难怪……难怪与众不同。”
“大人夸奖了,小子向居乡野,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老大人指点一二。”
“宝剑峰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莫非是你?”一个不识趣的声音传了过来,剑法大师陈俊生如剑一般的双眉,望了过来。
南宫羽蓦然的打了个冷颤,那大汉身上自然流露出的一股凌厉杀意,让他忍受不了,他敢紧低下头。
“功名万里赋予谁,去年秋江水,
醉卧不识今夜愁,哀筝惹泪落,谁劝我千杯?也是出自你手。”
一个面容苍老的人走了过来,望着南宫羽,一双清明的眸子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一身蓝色士袍将他并不高大的身躯护在正中。
“这位是当代鸿儒秦老先生。”旁边的监管说道。
“小人只会些酸腐句子,哪敢在先生面前献丑。”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都望向了南宫羽,他要会酸腐句子,那全天下的人都是酸腐句子。
“嗯,小小年纪,知道谦虚,倒为天下寒门学子做了个榜样。”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耳边响起了南宫羽潇洒的声音。
摆在明面的事情要做就要光眀堂皇,这是南宫羽的做人规则。
秦大家一双眼渐渐眯了起来,目光幽深里透着一丝欣赏。
如同南宫羽每次作诗一般,此话一出,满堂俱静。
也许,从今过后,南赵之地将会流传一个传说,一个小郎中的传说。
妙手神医救太后,怒斥北燕使者,斗志斗勇,一奋其气,惊艳各国,为寒门学子助学,名重太山,可谓兼之矣!再加上众多学子,大家对他的称赞,更是把南宫羽捧到了一定的高度。
布衣面色不变,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孙家小子倒是从原来的一脸不悦变得高兴起来,跟着南宫羽当随从,看来是当对了,对于这样一个名利双收的事情,他为什么不高兴呢?要是当家祖父,可能也会夸一下自己慧眼识人。
南宫羽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反正都抄袭惯了,皇上那里,还是不要呆久的好,唯一遗憾的就是黄大师给他熬的药让她很舒服啊,以后享受不到了。
她摸摸怀里,还有黄大师留下的小册子,黄大师还指着他做试验呢?看来得想办法把它卖了,如果能想个生钱的办法,不是更好?
那边孙玉香乐颠颠的跟在她后面:“小弟孙玉香,不知公子大名?”
孙玉香?这小子怎么是个女人名字,叫这名字实在难听,想到这里,南宫羽一声长叹:“兄弟夙知。”
谁知?对方长长“哦”了一声,很明显,不信。
南宫羽也不管他怎么想,和蔼可亲的对布衣:“教教规矩。”
“哦,”布衣这会倒是很快的反映过来:“手板。”
“你要干什么?”孙玉香脸色一变,还没反映过来,手上已经挨了一板子:“你?你敢打我,我可是孙家的人。”
“你现在是我的人。”南宫羽冷冷一笑。
“你?”孙玉香也不敢作妖了。
她算是发现了,自己哪是名利双收,是掉进了火坑,这个布衣助纣为虐,自己当初怎么能认为他像吕大侠?
哎,自作孽,不可活。
“名字太难听了。”南宫羽啧啧道:“命中八尺,难求一丈,天下惟庸人无咎无誉,你就叫无咎吧?”
众人听了眼神一亮,徐子乾,秦老先生,激动得停住了脚步,领略着其中的诗词奥秒,一说一叹,自成咏调,有几个人更是高兴的跳起来。
更有甚者,有不少学识渊博的老师,很痛快的恭手一礼:“郎中大人,有个不情之请!”
“各位大人不必客气,请讲!”对于这些老学究面前,南宫羽可不敢托大,不由心存忐忑,害怕被人看出来抄袭,没有实才就是不行呀。
“请大人收我为徒!”
“请大人收我!”
“不管是大人的梅花香自苦寒来,还是功名万里赋矛谁?都是知者自知,千古名句,非我等一朝一夕,哪怕是一辈子都写不出来一句。”一个老学究颤微微道。
“是呀。。是呀。。”一众文史院的讲师思忖了一下,都附和道。
这下演砸了,好像抄袭太多了,南宫羽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不仅抄袭,还让别人认为是自己写滴,不行,我得替作者正名,要不,原作还不得掀起棺材板找自己算账。
“各位大人,误会,误会。。我这也是诗从搜狗老师。”南宫羽一边念叼阿弥婆佛:各位前辈,不要找我,要怪只能怪网络发达,要不怎么能搜到你们?我也学不会这些诗句。
“原来大人诗从搜狗大人,能否介绍老朽认识一下。”当代鸿儒秦大师说道。
“是呀!”
众人异口同声道。
“搜狗老师云游四方,不在这里。”南宫羽抱歉的一抱拳。
“原来乃一隐世高人,怪不得可以教出这样的高徒!”秦大师遗憾的说道。
“玉节珠幢出翰林。诗书谋帅眷方深。威声虎啸复龙吟。
我是先生门下士,相逢有酒且教斟。高山流水遇知音。老师心中诗词无道,不论诗词出于何人之首,都乃高山流水遇知音。”
“好一句诗词无道,令师竟然有如此胸怀,我辈羞愧呀!”秦大师沉思良久,百感交集道。
“是呀。。是呀。。”众人不再执着于他们的膝盖,而是又沉浸在南宫羽这首脱口而出的诗句魅力之中。
“完了,”南宫羽吐了一下舌头,低调。。低调,自己怎么无意间又露出一首。
众人心中一阵震憾,都有久遇知音的感觉,有些人竟然抑制不住,大笑起来:“天不绝我南赵,我南赵竟然有如此人才。”
南宫羽微微一笑,他对这些文坛大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感觉到有一种危险,正慢慢向自己靠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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