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汀不解道:“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若真与他有关,蒙龑被刺杀就少不了他在里头。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将军府会比我们查得更彻底。南方贪污,若顺藤摸瓜与他牵连,不就是露出狐狸尾巴了。凡是提防些就可,没有证据之前,怀疑也不过是怀疑罢了。”
鸡蛋触碰在面上,疼痛感刺激着头皮。
那刺客离去后,辗转前行入了一处宅院之中。见了房中坐着的人,跪下道:“主人,那女子武功低微,筋骨瘦弱,不似内功高强之人。”
轩辕瀚在座上把玩着一枚玉箫道:“本王与她接触亦未发现破绽。只是相思为何说谎呢?”
“回主人,相思本可杀之,却手下留情。想必是动了男女私情。蒙龑与秦韵来往之事有目共睹,或是嫉妒之信起,欲借主人之手除之也未可知。”
轩辕瀚将玉箫拍在桌上立时断成两截:“无知蠢妇,坏我大事。可本王仍旧觉得此事有疑点。”
“主人,若相思所言是真。这秦府小姐不过一介弱质庶女,属下实在看不出能有什么作用。且,蒙龑未曾发觉,岂非异常?要么,便是相思说谎。要么这秦韵定是蒙龑的人。可一来又说不通了。”
轩辕涵想到秦韵受伤的容颜道:“说的有理,再看看吧,若非与蒙龑有所来往,到底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今日下手的确狠了,下去吧。”
后头的妇人缓步出来,端着的酒放在一旁跪下道:“殿下若是不放心,大可安排人到她身边去一查究竟。”
“邱嬷嬷,那丫头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无需浪费过多精力。”见她跪着,复道:“嬷嬷若是觉得有必要,便安排吧。”
秦韵在房中打着哈欠,还不知晓有人要算计着自己。辗转反侧的想着自己今日为何愤怒。医者父母心,自己却早就没了这份慈悲。杀戮也不是对着自己,何必要这样生气。
难道真是以人为鉴?
钰珍是第三日来府邸上的,为着相思的谋杀。连同公主府邸也全数清查了一遍。钰珍渐长,慢慢明白自家兄长的不容易。亦收敛了日常胡闹的性子,低调了不少。
白日里蒙龑不在,不是去上朝就是去了军中。钰珍与紫薇紫兰二人去将英长公主做的衣物交给灼华。
灼华听得下人说她去了蒙龑的屋子,忙带了雨怜过去迎接。
钰珍令紫兰将衣物交给管家,正欲带着二人回去。谁知半路冲出一个女人,跪倒在地。后头的几个婆子正追上来。
仔细看她,衣衫不整,头饰散落,长发凌乱,连鞋子也掉了一只在旁。不是芮姬却是谁?
芮姬如见了救命稻草一般,连连叩头道:“郡主娘娘救我,郡主娘娘救救奴婢啊。”
钰珍忙扶起她,却不太认得是谁。紫薇与紫兰忙过来接了她,细细辨别后,紫薇道:“郡主,这是大将军的妾室,芮姬姑娘,从前见过的。”
钰珍点点头,将自己的外袍解下道:“紫兰,给她披上。”又问芮姬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大呼救命?”
芮姬哭泣不止道:“她们要赶奴婢去外头的庄子,奴婢不能去啊,去了就没了性命啊。”
马婆子与荣婆子几个匆忙追逐上来,见了钰珍都跪下了:“参见郡主。”
紫薇见她们跪下了,复替钰珍问话道:“你们放肆,芮姬姑娘好歹也是将军身边的人,怎么你们这般折腾她,连府里的脸面也不顾了么?”
荣婆子一向能办几分事,颇得灼华信任,壮了胆子道:“冲撞了郡主,还望郡主恕罪。姑娘有所不知,送芮姬姑娘去庄子上原本是夫人受将军所命安排的,可是芮姬姑娘死活不走,砸了东西,打了下人。将军的命令,谁敢不听。一时无法,才替姑娘收拾。偏生姑娘又不听,只满府的跑。”
钰珍回头看了芮姬一眼道:“既然是大哥的安排,自然有她的道理,你如何就不听呢?”见她妆发凌乱,复对着一众婆子道:“纵然芮姬姑娘要去庄上,你们也只能用请的,不许放肆。”
荣婆子想着方才与众人因着日常受着这几个副主子的气,不免奚落用强,言语间也不尊重。低头正想辩解,却被芮姬打断。
芮姬挣脱紫兰紫薇二人,复跪下道:“郡主娘娘救救奴婢啊,奴婢并非不去,实在是不能去啊。求求郡主了。”
荣婆子见状,请示钰珍道:“郡主,芮姬姑娘这样闹着,到时候夫人怪罪下来,老奴们吃罪不起,不如老奴将姑娘请回去,再由夫人来劝一劝。”
紫薇见状,对着钰珍道:“郡主,这毕竟是将军的内宅事宜,郡主不好胡乱管的。”
钰珍看了跪着的芮姬与众婆子道:“这样,那你们告诉嫂嫂,就说好好待芮姬姑娘,不允许欺负了她。”
芮姬听罢,上来抓住钰珍的裙子一角,用力至极道:“郡主,奴婢不能去啊。灼华夫人不会饶恕奴婢的,此去姓名不保。求郡主让奴婢见一见将军,见一见将军啊。将军不会让奴婢走的。”
这话远远被灼华听在耳里,愤恨不已,带着雨怜疾步而来,呵斥众人道:“芮姬近来神智恍惚,要是惊吓了郡主,你们可担待得起还不请姑娘下去。”
众婆子忙扯了她走。
灼华见了钰珍,曲膝行礼道:“参见郡主,方才没有吓到你吧。芮姬病了,近来老是胡言乱语。”
钰珍摇摇头,紫薇亦行礼道:“夫人,郡主未受惊吓。只是芮姬姑娘这样,被外人看见了,岂非嘲笑两府没有规矩,失了体面。”
芮姬远远挣扎着,哭喊道:“郡主救救奴婢,救救将军的孩儿吧。奴婢以有身孕,不能就这样被处置了。”
趁着几个婆子一愣,芮姬挣脱她们跑到钰珍脚下,哭得梨花带雨。灼华愤怒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由着她在郡主面前胡言乱语。”
复对着芮姬道:“府上陈大夫前几日才给你瞧过脉象,并无身孕。姑娘莫要再胡言乱语,痴缠不休。好好听将军的命令,在外头好好养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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