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勋直接叫保镖把周母的嘴巴堵上,然后把她拖下去。
满厅的宾客都在看着,但周勋没有任何迟疑。
周母自然不配合,剧烈地挣扎着。
不过在周勋的命令下,保镖轻而易举就把周母给拽下去了,至于她手里的玻璃碎片,也被保镖打落在地上,没有伤到她分毫。
我和周勋飞快地跟过去,离开了宴厅。
周母一路上还在呜呜地叫着,好在她的嘴巴被堵上了,所以不管她怎么喊都没发不出声音。
周勋叫保镖把周母送进楼上的一个套房,又立即叫人把医生团队喊过来。
等房门关上,他这才让人把周母口中的布条取掉。
周母立马骂道:“小畜生,你放开我!”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
周勋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却骂他小畜生,那她自己岂不也是畜生?
比起我的无语,周勋脸色平静多了。
他淡淡地看周母一眼,道:“妈,我不知道您为什么突然发作,但您应该知道,我绝对不允许二哥的婚礼有任何意外。”
周母尖叫道:“那你就打算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吗?”
周勋眼眸变冷,道:“你应该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吧,如果你继续护着刘家人,我们三兄弟都不会认你,我们会跟你断绝关系,把你送回刘家。”
闻言,周母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但很快她又恢复强硬的态度,冷声道:“那你就把我送回去好了,刘家人要是折磨我,我知道你们也不会心疼。”
我简直诧异极了。
她既然知道一旦回刘家,肯定会被刘家折磨,为什么还非要帮着刘家?
今天可是周二哥的婚礼啊,为了让周勋三兄弟把刘家人接回来,她竟然用性命来威胁他们三兄弟,破坏周二哥的婚礼。
我实在不能理解她。
周勋听了周母的话,没再回复,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冷眼盯着周母。
我一时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轻轻地抓住他的手,无声地安抚他。
周母厉声道:“我告诉你,今天就两个选择,要么你们把刘家接回来,让他们继续享受荣华富贵,要么今天我就死在这里,我倒要看看,结婚这天亲生母亲自杀,这样的婚姻能不能幸福。”
听到这里,我实在是忍不住,上前狠狠地抽了她一个耳光。
可能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对她动手,周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我。
我毫不畏惧地和她对视。
过了片刻,她大约是反应过来,立即尖叫:“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我冷笑:“打的就是你!”
周母转向周勋:“你就这么看着你老婆我打我?!”
周勋淡漠地瞅着她,不说话。
但他这个反应,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周母忽然伤心地哭起来,呜咽道:“老天爷,你让我死了吧,我生个孩子还不如生条狗……”
她竟然把周勋三兄弟当做狗。
我冷冷地盯着她,然后扬起手,在她另一边脸上也抽了一巴掌。
这下子周母彻底炸了,尖叫道:“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找机会弄死你!”
我往前一步,对上她的视线,冷声道:“你知道吗,你现在就是个神经病。”
周母愤恨地瞪着我。
我想起刚刚她诅咒周二哥和二嫂的婚姻,依然气愤难当,道:“二哥可是你的亲身儿子,你竟然诅咒他婚姻不幸福,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周母破口大骂道:“关你屁事,我自己儿子,我就是杀了他,他也没处伸冤。”
疯子!她就是疯子!
我咬着舌头,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冷笑道:“你错了,你不是他们母亲,也不是我婆婆。”我死死的盯着她,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敢打你,因为你现在根本就不是我婆婆,而是一个恶魔,你把我婆婆给吞噬掉了!”
周母阴冷地瞪着我。
我道:“可能这个恶魔是你第二人格吧,反正我今天就是打你了,如果你继续诅咒二哥二嫂的婚姻,又或者继续辱骂周叔叔,我一定不会客气,会继续打你,打到你闭嘴为止。”
周母眼底的阴冷变成怨毒:“贱人,你给我等着!”
我嗤笑道:“我等着呢,等着医生把你从我婆婆身体里赶走,等我婆婆恢复善良温和的样子,你放心,到时候我婆婆一定不会怪我,因为她是最善良的人,绝对不是你这种连儿子都不认的畜生。”
可能是被我的话堵住了,周母脸色阴沉,阴测测地盯着我。
过了几秒,她忽然用力挣扎起来:“小贱人,我今天就把你杀了,我倒是要看看,把你杀了后,周勋三兄弟能把我怎么样!他们难道还能把自己亲妈给杀了帮你报仇吗!”
说完她便拳打脚踢着扣押她的保镖,作势要朝我冲过来。
周勋将我揽在怀中,做出保护的姿态,又吩咐保镖,道:“把她绑起来。”
“你敢!”周母的火气转移到周勋身上,“我是你亲妈,你就是这么孝顺我的?!”
周勋淡淡地扫过保镖:“把她嘴巴也堵上。”
很快房间里便清净下来,虽然周母依旧在不断的挣动,但是她四肢被绑住,嘴巴也被堵着,如果不去看她,根本就听不见她在闹什么。
我也渐渐冷静。
周勋的办法挺好的,听不见她闹腾,也就不会被她气到。
很快医生来了,瞧见周母的情况,对周勋道:“我们得给她打镇定剂,具体情况得检查过后才知道。”
周勋点头。
我有些犹豫,道:“她这个情况好像不需要镇定剂……”
记得有一次医生说过,不能经常使用镇定剂,但这半年多以来,似乎周母每次出事都是打镇定剂。
我有些担心会不会对周母身体造成影响。
医生解释道:“您放心,这个镇定剂的用量特别小,不会伤害夫人的身体。”
闻言,我也就没再多说,想必医生心里有数。
周母并不配合医生,但是她也挣不过保镖的桎梏,于是很快她便变得冷静,安静地躺在沙发上,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医生脱了手套,转身看向我和周勋,眉头紧皱,道:“三少,我怀疑有人在附近操控夫人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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