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训斥了小鬼,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却被谭二爷一把抢过来。
谭二爷有些疑惑,问着那个古怪的声音:“你为什么非要拿到陈木棉的胎毛?”
或者说,陈木棉为何要拿到这把胎毛。
有什么作用呢?
诡异的女声轻轻嗯了一声:“你先拿着,有了它,陈木棉也好,谭志文也罢,他们都不敢轻易动你。”
谭二爷还想再问,那声音却哑了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再也不回答。
谭二爷冷哼一声,收好胎毛,从陈家消失。
在洋人的红十字医院里,陈木棉似有感应,忽然睁开了眼睛坐起来。
她冷冷凝视窗外,眼神十分古怪,阿月听到响声睁开眼一看,发现陈木棉正站在窗边,拿着剪刀,剪掉了自己的一缕长发。
阿月吓的跑过去,“少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她死死抓进紧陈木棉的手,不让陈木棉有伤害自己的可能,陈木棉任由她抢过剪刀,将手里的头发扔到窗外。
一把发丝在空中飘落,随着一阵风来,散的干干净净。
陈木棉不紧不慢地回过头,看了一眼阿月,阿月看见一双红色的眼睛,害怕都来不及,就失了神智,剪刀掉落在地,整个人变木木呆呆。
陈木棉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别怕,外婆不会伤害你,只是得借你的身体用一用。”
病房里,窗帘被风吹动,在半空中晃了几下,不一会儿,原本神志不清的阿月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而陈木棉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了一般。
谭醇之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的慌,好像要出事一样。他伸手掐指一算,却什么也没有算出来,不觉叫喊了一声:“四谷!”
一道灰绿的影子从墙壁分裂出来,慢慢成型,竟是个年轻的丫头。她发出沉闷的声音,像是被闷在鼓里一样。
“公子有何吩咐?”
“少夫人那边可是出事了?”
四谷仰头,从嘴里吐出一个圆球,那东西在半空里转了转,发出平稳的光泽。
“公子放心,少夫人正安详的睡觉,没有意外。”
谭醇之见陈木棉正安静的睡在床上,呼吸平稳安详,心里的不安才落下来。
可胸口那阵古怪的沉闷不安又是怎么回事?
四谷想了想,问:“公子,会不会是因为最近您法力消耗过多,伤了魂魄?”
谭醇之若有所思,总觉得不是这个原因,事四谷却十分担心:“公子,这一次咱们来苏州,一定要寻到那件法器,有了它,你才能度过血月之夜,否则您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
这也是谭醇之无可奈何,非要到苏州来的原因之一。
他找寻多年,终于能遇见那件法器,若是再错过,他与陈木棉都会卷入无尽的危险之中。
这场赌博他输不起,否则他几百年的心血都会白费,而木棉也会因此轮回失败,再一次卷入无间地狱。
谭醇之一想到这个,就难受不安。“那东西的位置确定了吗?”
四谷嗯了一声:“它在工厂出现过,只是这会儿没有气息,咱们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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