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拂,吹得廊间纸灯笼晃动起来,黑刺刺的影子出现了一瞬,便又闪身藏在黑暗里,清池倒在矮木桌上,分明看见黑影,再看时,便什么也没了。
心中多了一个猜测,清池心跳如擂鼓,她需要去赌这一回,清池做了决定,越发挣扎起来。
“俞卿,今日闹得过了些”武矢没那个耐性再任她挣。
他索性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儿,“原想等过两日再往你身上使,索性就今日,见识一下俞卿的春情,方不辱没了这春情露的美名”。
武矢捏住许清池的下巴倒将进去,见她虽吐出不少,但大半进了她肚里,于是反倒放开她去,慢悠悠的坐在一旁,随手拿了一本书,倒真看起来。
女子背靠着墙,陇紧自己的身子,头埋在膝弯里,腿儿越并越紧,原本白净的脸上早已飞满红霞,一双清亮亮的眼睛迷蒙起来,仿佛心里起了一团火,早将她烧个七荤八素,不知此间是何处。
但那春情露,原是教坊司用来调教那些个不听话烈性女子的利器,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被她生生忍了去。
女子腿儿并得越发紧,腿心的水儿浸透了中裤,若是移开她去,便是那木地板,也能看见一滩浅浅的水迹。
“武矢,难受”女子终于耐不住,神智早已烧个干净,嘴里哼唧着武矢的名字,靡靡菲菲,已带了叁分哭音。
“武矢,武矢,武矢”她以前也这样叫他的名字,武矢嫌恶得很,觉着她一个大男人,这样温吞,成什么样子。
叫得久了,他发现她只这样温吞的对他,大多时候,她都清清冷冷,于是虽然表面嫌弃,心里到底还是受用的。
在她面前,武矢渐渐收敛了自己的脾性,常人做了一件事儿触怒他八分的,在她身上也只剩二叁分了。
他虽面上仍旧像爆竹一样一点就炸,但其实是放过的炮竹-声势已尽,像条被驯化的狗儿一样在她后面跟着。
今儿想这个法子,明儿弄出个大动静,不过是为了同她顽。
他把一个残暴凶恶之人那仅有的一点儿赤诚之心,全给了这个人,他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狠厉的爪牙。
因此知道她背叛的消息时,武矢活像生吃了一个癞蛤蟆一样,恶心得要将五脏都吐出来。
爪子在她面前收得久了,武矢都要忘记自己那些阴司歹毒手段。
武矢放下书走过去,不急着用她,“把头抬起来”。
女子抬起头,眼珠儿要落不落,一双眼早已迷蒙,女子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粉嫩的舌尖给早已红靡的唇增添了一抹新的亮色。
衣裳皱皱巴巴,偏向一边,将那骨节分明的锁骨和百合花色的白肉上那靡靡的痕迹露出来,偏她还浑然不知,或是神智早已烧没了,努力睁大一双眼,信赖的看着他哼唧着“难受”。
武矢被那全然信任的眼神一击,心早已分做了几瓣,暖洋洋的泡在热酒里,但他自持不似当然那随意拿着一句话儿便能哄好的少年,于是按捺住心下情绪,轻轻抚摸她的脸,“知道要怎么做吗”。
那手对于泛在春情里的女子,仿若暑热里的冰块,女子猛一碰到,便主动靠了几分,越发觉得不够,整个人痴缠上去。
武矢僵在远处,哪里能看见,那倚在他身上的泛着春情的女子眼中的那一抹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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