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翳热切地望向温向暖,黑沉的眸光泛着湿漉漉的水汽,小狗似的,巴巴地望着她,害怕被拒绝,透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温向暖板着脸,凝着脸色,“下次再不许开这样的玩笑了!”
左翳朝她讨好地笑了笑,尾指勾了她的衣袖,“暖暖关心我,我好开心的。这世上只有暖暖会在意我到底伤没伤,痛没痛。”
气还未安全酝酿成型便消失殆尽了,温向暖像一只膨胀的气球被打开了口子,一下子便瘪了,这样沉重的话她说得那样轻描淡写,温向暖心口突然被针刺了一下,她呐呐地说到,“还有毛毛呢,它会对你好的,我们是一家人。还有我的父母,他们把你当作亲人。”
“嗯,我知道。”左翳仰着脸朝她笑了笑。
温向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把关注点放在手心下那团炙热的膨胀中,隔着棉质的睡裤蹭了蹭,左翳便眯着眼泄出了呻吟,低沉而性感,钻进耳膜,绕着神经。
温向暖没想到她能这样有感觉,联想到她已经两个星期未释放了,便产生了一股想让她舒舒服服射出来的莫名想法。
她自己也被这大胆想法惊了一惊,毕竟她没跟左翳在一起前的二十多年来,离性是那样遥远。但是这个想法坦荡而大胆,她并不排斥,在两人的亲密关系当中,谈性色变可不是一个维系良好亲密关系的好行为。
“暖暖,再摸摸它...”左翳几乎是压着嗓子从鼻腔里哼出这句话,黏黏腻腻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温向暖觉得自己有责任满足她另一半的性欲,正如左翳在她性欲最强的时期,摸她舔她,用手指,用手,用性器,满足自己一样。
手指顺着腰线钻进内裤里,想法是大胆而热烈的,但行动还是带着根深蒂固的矜持,小心地发颤地包裹住了滴着清液的龟头。
掌心沾上了粘腻的液体,温向暖照着之前左翳教过的去做,用手指揉,用手掌蹭,用大拇指的指腹抵住流出清液的马眼,轻轻地磨,使得突出的指腹陷进去,蹭到马眼里面,这样,她等待着左翳舒服的呻吟了。
“嗯......”
左翳抬了抬跨,往对方柔软的手心里撞。
她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慢慢地鼓起来又慢慢地瘪下去,微喘着气,没法闭拢了,嘴角亮晶晶,是唾液的痕迹,脸颊上泛起了潮红,目光有些许的迷离,光线经过泛着水光的眸子,折射出华丽的光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温向暖。
温向暖心中突然涌现了一股成就感,原来自己掌控别人快感是这样的心情啊,在之前的性事里,左翳主导着自己的快感,当时她的心情跟此刻的自己是一样的吧。
“这样会舒服吗?”
温向暖用湿滑的手心顺着柱身的弧度撸动着,结束这个动作时是将掌心滑至龟头,打着圈似的磨着湿润的顶端。
“哼......继续,别停...”
左翳的双手攥着床单,手背的骨,青色的血管如同嶙峋的山脉,绷紧了呈现出来。
温向暖嫌隔着睡裤内裤太费力,于是便一手托着左翳那物一手扯着她的裤,睡裤宽松,内裤弹性好,她不怎么使劲,便弹出了一条雪白泛着肉红色的性器。
温向暖从前害羞,只在余光中瞥见过左翳的性器,觉得不像人们说的那样丑陋,是她看了不会露出排斥的神情的。
这还是第一次,在白炽光底下清晰地仔细端详左翳那物,色泽白净,柱身笔直,到龟头处有些往下弯,充血膨胀后更是沉甸甸的一大团,这是第一印象。
再细看能够发现柱身上绕着的筋脉,两颗囊袋有不算干瘪的褶皱。
是精致的,原来是它将自己在欲海中冲撞得沉沉浮浮。
她停顿的时间太久了,左翳受着不上不下的情欲的折磨,开口催促,“暖暖。”
“我帮你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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