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峤递了辞呈后仍是要去正常交接工作,跟停职复岗的方筠。
方筠知道雯峤心里有怨气,但周西压着上层的决议不让她提前告知雯峤,她便也憋着好消息不发。
月底交接完工作,周西才告诉雯峤,腾跃集团设立了新媒体专项,集团一致通过任命她为项目负责人,并且可以带走念欢。
“以后就是做总监的人了,说话做事都须得更成熟些才行!”周西拍拍雯峤肩头,语重心长道。
《韵古》最近破事一堆,雯峤虽然花了许多心血在这里,但集团那边似乎势力斗争很严重,打算在这块儿大开杀戒,方筠跟周西都是李腾跃一派坚定的拥趸所以没在怕的。雯峤跟念欢向来不站队,方筠将二人提前调开也是为了护着这俩姐妹。
新项目要到旧历年过了才动工,所以春节开始前一段时间,雯峤便很是清闲地休假了。
迟北最近倒是忙得脚不沾地,早上雯峤送他出门,等他车子从车库出来的当头,突然看到有什么黑乎乎的一团小东西从眼前飘过。
她怕是蟑螂或是老鼠,正要乘胜追击,一不留神被脚下一根残枝绊了一跤,扑倒在中庭空旷的地上。
“这青天白日的,碰瓷呢?”迟北开车出来就是见着这样一幕。
他嘴上说着风凉话,动作却是飞快地从车上下来,把小祖宗抱回家。家里有暖气,所以雯峤只在居家服外边套了件大衣出去送迟北,摔的那一跤不轻,裤管撩起来已然破皮。
迟北找了一楼的医药箱出来,给雯峤消毒的时候边给她吹气,指腹边在伤口周围轻按着转移她注意力。
“嘶!”雯峤忍了好一会儿,才倒吸一口凉气。
迟北注意到她咬着下唇立马内敛起来的情绪,当机立断,“今天我不去上班了。”
他起身把医药箱放回去,边走边把身上大衣脱了放回衣架,雯峤在背后认真盯了他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没有在开玩笑。
“干嘛不去呀?”她明知故问。
迟北回头看她,笑容痞痞地绽开,像是冬日里破窗而出的一道暖阳,“帮你报仇!”
“哎怎么报仇啊?!”
“大扫除!”迟北说完自己都觉得发笑,停车去了。
以前都是小年夜当天,俩哪也不去就窝在家里大扫除。
他们俩都不喜欢外人进家里,所以平时是每隔两周,周末夫妻俩都在的时候,固定请钟点工跟园丁来打理房子跟院子。
遇到春节这种节假日,他们就不麻烦别人了。
迟北徵撸起袖子熟练地拿着工具在清理地毯、拖地,他原先不让雯峤动,但雯峤觉得自己没那么娇气,只是膝盖破皮,擦擦玻璃还是可以的。
她站在落地窗前,一跳一跳地够上面撩不着的地儿,迟北远远瞧见了,二话不说就奔过来,把自家小祖宗抱起来任由她擦。
“要不要坐我肩上擦?”迟北脑袋贴在自家老婆臀部,蹭着软软的那片还挺舒服暖和的,就是两手环抱着雯峤,时间久了有点酸。
“还剩一点,快好了!”雯峤挥动着手臂,最后收尾那一下幅度大了点,身子不自觉后仰,“啊!”
迟北徵沉浸在雯峤臀部随着上半身微微起伏的节奏里,她骤然后仰,他整个头都埋进她臀缝中,还没时间回味,肩膀就被失重的雯峤用慌乱的手砸了下,更要命的是,她脚还不老实地踹到了迟老二。
“吼!”迟北吃痛地屈膝,等雯峤站稳后他才放手,自个儿后仰瘫在刚清好的地毯上,倒地不起。
“迟、迟北……”雯峤蹲在迟北岔开的两腿间,手颤颤巍巍地往他的裆中央摸去,“你还好吗?”
迟北眯着眼瞧见雯峤动作,他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打了个响指,一臂举到脸上遮掩住放光的两眼,嗓音正巧有点沙哑,卖惨卖得更逼真了点——
“老婆、我下边疼得没感觉了……你、刚刚那一脚……”迟北故作犹豫。
“啊啊对不起迟北!我刚刚失控了,我自己都感觉我踢得好重啊!”雯峤确实感觉虽然是自己不经意的力道,但她撞到的是男人最脆弱处,“我摸摸啊?真的很痛吗?”
痛是当然的,但迟北自信自个儿老二也这么脆弱,但装死是一定得要的。
他点点头,深呼吸克制住欲望的抬头之势。
雯峤见他都不说话了,真心开始为自己的“性福”着急了,她松开迟北居家裤的松紧带,手伸进摸到软软的一大包物件。她轻轻揉了几下,迟老二都没有变硬些,她看到迟北双唇紧抿在隐忍的表情,愧疚感升腾而起。
她怕是因为隔着内裤触感不佳,又直接从迟北内裤探进去,柔嫩的五指攀附在他根部,轻轻张合抚慰,指尖蜻蜓点水般擦过囊袋,刺激得迟北一股脑热血遏制不住地往下冲。
但,冲动归冲动,迟北徵结婚四年多了都,又不是纯情小处男,哪能给点甜头这么容易就被点燃。
“迟北,”做错事的雯峤,声音都格外娇俏柔和,手上动作也卖力了些,“好一点了吗?”
迟北徵继续摆谱,摇头不说话。
雯峤看着他那样,是真的开始怕了。她硬着头皮,俯身低头,闭上眼不管不顾地亲上迟北两腿间。
温热软糯的触感隔着两层布料传到头皮,迟北酥麻得一下子就压不住反应,他推开雯峤的小脑袋整个人弹起来,“峤峤!你干、嘛!”
吓结巴了都。
雯峤眼神懵懂又清澈,一脸欲哭无泪:“我怕你……起不来了。”
迟北捂住两腿间蓬勃而起的巨物,脚步仓促地往楼上迈,“没事了没事了!我我先上去洗个澡就好了!”
雯峤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更慌了……要搁平时她要帮迟北做那事儿,他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溜了?
一定是真的痛到没知觉又怕她担心吧?
一边收拾清扫工具的雯峤,一边给自己做心理预设,做了充足准备才大步上楼。
浴室门关着,里面安安静静的没有水声。
雯峤脑补了一大出迟北徵扶着毫无反应的小弟弟黯然伤神的画面。
她敲门,“迟北,你洗好了吗?”
“门没锁!”
雯峤推开门,一片氤氲中,她看到迟北徵整个人泡在浴缸中,面容模糊不清。
“唔,我也出汗了,我们一起洗,好不好?”雯峤带上门,鼓起勇气对迟北说到。
水声哗啦啦作响,迟北徵从浴缸里坐起来,“老婆,你?”
雯峤没敢看迟北,转过身将衣物除尽,然后慢吞吞踱到浴缸边,两人坦诚相待过无数次,说害羞就假了,但也不是不害羞的。
雯峤坐在浴缸边上,拉着迟北的手问:“你还痛吗?”
迟北顾忌着她膝盖的伤不想让她入水,但又怕她冷,就从背后环抱她,“我真的没事了老婆,你膝盖还是不沾水的好,就别进来了,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身子?”
体贴得过分的迟北徵让荀雯峤负罪感更深了,她大义凛然地挣开他跨进浴缸,“创可贴防水的,等等换就行了,现在你的伤比较重要。”
她的手在水中混乱地找寻,四处煽风点火,把原本已经强压下欲火的迟北徵弄得又不上不下的。
自两人和好以来,还没有行过房事。
迟北徵知道,只要他想,荀雯峤是不会拒绝的。
但他总觉得,闹离婚那段时间,他让雯峤太伤心了,所以他自我禁欲,算是惩罚。
这几天看似盖棉被纯聊天的背后,是迟北徵晨勃去厕所解决的苦不堪言。
他知道雯峤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不说帮他,他就继续认罪伏法。
今天这一遭也真是来得太及时了。
虽然当下受了点罪,但现在老婆在怀,手上还一把一把地帮他撸着调动起他性欲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雯峤明显感觉到手中的那一团两手都掌握不住的什物在渐进膨大,发烫变硬的同时,迟北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揉捏挑逗。
说不清是谁先吻向谁,两人唇齿交接,相濡以沫,吻到快要窒息才分开。她细喘着,倚在他肩头,手里还握着他的巨物,已经很硬很烫了,但她的手没有离开,指尖在顶端揩来揩去地撩拨着,她声带不振动,发着气音跟他悄悄说:“我亲亲它,好吗?”
她知道他一直很想要。
现在她愿意为他这么做了。
迟北望着雯峤的双眸,认真地说:“我真的没事了,老婆。你别勉强自己。”
雯峤也认真地回望他,干净的剪水黑瞳却含了几分摄人心魄的魅惑,“我可以的,老公。”
她几乎不曾这么叫他,叫一下,就简直要命了。
迟北激动地把老婆大人抱出浴缸,开了淋浴喷头飞快地冲洗两人,把雯峤丢进温暖的被窝时还不忘了避开她膝盖的伤口。
帮雯峤处理完伤口,迟北又忍不住心疼,他摇头,“不行老婆,你都这样了我再折腾你,我还是人吗?”
雯峤掰开他拢在她身侧的两腿,直接一手握住他的根部,一手拨开长发,檀口轻启一下戳到马眼那儿,臭男人秒收声。
还伴随着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哪这么多矫情废话?我是你老婆!想口你就口!不想做太监就趁早闭嘴!
雯峤张大嘴,牙齿磕磕碰碰还是避不开棒身,好不容易把龟头整个包了进去,口腔就开始自动分泌唾液润滑唇齿间的摩擦了。
迟老二的味道没有很糟糕,就是马眼那儿不自觉分泌出来的前精总归还是有些精液的气味,是厚重的男性荷尔蒙味。
被粗大的肉棒压在口腔底部的小舌试探性地动了动,感受到了上面青筋暴胀凸起的攻击性,她似懂非懂地上下舔弄起来。
迟北徵看着眼前这血脉贲张的一幕,双手握拳克制住要按住雯峤脑袋把自己送向她更深处的贪念。
“啊!老婆!”
她被顶得干涩想要咽一下口水,喉头耸动反而令他抵得更深。
“唔~”她难受得眼角沁出泪花,却仍是带着倔强地不肯轻易将他吐出来。
“峤峤,没事的,稍微退出来松开点,帮我舔舔这儿也可以的。”他两指捏捏雯峤被他撑得鼓鼓的腮帮子,托着她的下巴教她吸吮他的囊袋。
那种噬魂灭顶的快感一下一下攻占着迟北的脊椎骨,他爽得忘乎所以地喟叹出声,雯峤也是春潮涌动,两腿开始不自觉交迭在一起摩擦。
迟北双手掐住雯峤的细腰,把人掉了个儿坐在脸上,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花穴,拨开花瓣入径采花蜜。
雯峤的技巧自然是不及迟北,而且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她趴在迟北身上一会儿腰就吃不消了,酥麻的欢愉自然也连同酸痛一起向上蔓延,大脑皮层幻化出许多爆炸的火花刺激着她。
“峤峤,”雯峤喷湿了迟北半张脸,他不等她羞怯,就把人当空抱起,“别吸!差点射你一脸!”
雯峤下半身蓦地被抽空,随即天转地旋,她还没睁开迷蒙的双眼,小穴就被整个填满——被迟北一上到底了。
“啊!”还在余波中的她被这一记插得抽搐再起,媚肉不自主地一圈一圈紧缩,像上面那张小嘴一样,箍着迟北。
“呜呜、啊!迟北、轻点~”
“嘶!老婆!别吸了!”
“我又没有用嘴!哪有在吸你?”
“唔!有话好好说,别夹!再夹老子就要被你吸出来了!”
“哼唧!”
“啊老婆!”迟北忍不住了,翻身把坐在他腿上的可人儿压倒,“射里面行吗?”
雯峤也是趋近漩涡中央,身下夹杂着水声的撞击声越来越响,她捂住口中情不自禁溢出的呻吟,发丝缭乱眼角飞红,胸脯高耸双手微颤,一片迷离中,她咿咿呀呀的,什么都说不清。
迟北尚留些许清明,记着雯峤这几天不是安全期,强压着欲念在最后紧要关头往外撤,雯峤的两腿却突然缠上他精壮的腰,她狠狠夹住他不让他逃撤,迟北懂她的意思了,得令,精关一松,亿万子孙精喷涌而出,滚烫地洒进雯峤温暖湿濡的巢穴之中。
迟北射完没有立马退出来,他亲亲雯峤的额头表扬她:“老婆,你真勇敢!”
然后是嘴唇,“老公爱死你了!尤其是这张小嘴!”
雯峤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神,迟北太久没做了,精力旺盛得很,没等她反应,抵在她小腹内的分身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迟北徵!”
“咋了老婆!”
“我腰好酸啊!不要了嘛!”
“那我们换个姿势就不酸了!”
“啊啊啊迟北徵你要抱我去哪里?”
“老婆!我们还没试过自己家的衣柜呢!”
“……”
来自广坤的留言:
嘿嘿是我是我!还没捉虫可能也不会捉虫了,凑合看吧先~
还想看番外吗?哈哈哈哈哈哈码完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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