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根本就没有女儿茶?”隋宁这回真的惊讶了。
“你我都是学医之人,理应知道并不会因为采茶人的区别就影响了茶的口感、色泽和香味。”齐衍面无表情道。
“那上贡到京城的那些寻安女儿茶……”
“用事先调好的药汁浸润茶叶,摊凉后烘干便有女子的体香。”
隋宁却有些担忧,心想有些贡品也是送入了皇宫的,齐衍这办法,不是欺君吗?再说既然不愿研制女儿茶,又找了这么些个采茶女是怎么回事?
又想起方才柳烟烟被齐衍压在身下,凝脂肌肤掩在翠绿茶叶间的风光,喉间干涩。
及时回神,隋宁转了话头:“其实今日是王夫人托我来的……”
齐衍脸色难看,打断他道:“她说什么我也不会再回去的,你若是为她说话,以后都不必再来见我了。”
隋宁没料到齐衍态度如此坚决,虽不知他为何如此不待见王夫人,隋宁也不敢轻易为她传话了。
自从茶园回来,马车上齐衍一直沉着脸,随时要发脾气的样子,柳烟烟都不敢与他搭话。
王夫人,王贞,想起这个女人齐衍就恨得牙痒。
齐萧山年过不惑,娶了这个女人做小妾,齐衍本以为王贞不过只有一副漂亮年轻的皮囊,没想到王贞进了齐家以后,将他那个昏头昏脑的爹哄得服服帖帖,连发妻都不管不顾。
齐衍更没想到,王贞心肠歹毒无比,先是串通管家诬陷母亲与娘家表哥不清不白,又暗示自己并非齐萧山亲生,荒谬的是,仅凭王贞伪造的几封书信,齐萧山就相信了,将母亲弃于乱葬岗活活饿死,王贞留下自己百般折磨……
柳烟烟见齐衍双眼通红,拳头攥紧,虽然害怕,还是忍不住过去握了他手,安慰道:“你没事吧。”
仿佛刚从地狱折返人间,齐衍见柳烟烟明明吓得发抖还靠过来一脸关切,水润的眼里倒映的全是自己可怖的表情。
齐衍反握了她手道:“无事。”
柳烟烟瞪大了眼,齐衍第一次牵了她的手没有甩开。
马车却突然停了,巨大的冲劲使得齐衍往前俯身抱了她满怀。
被她发间馨香吸引,齐衍仔细嗅了嗅,不是齐府阴暗地牢里的酸臭味,真好。
王贞斜靠在马车的软塌上,身前跪了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埋在她腿间亲舔。
王贞却毫无感觉,身前男人皮肤白皙,却尽是一道道鲜艳的红痕,看到血的颜色,王贞舔了舔下唇,又想起齐家那个小少爷齐衍,被她吊在房梁上,脱光了衣服,任凭自己如何发狠甩动手中的骨节鞭,半个字也不愿与她说。精铁制成的骨节鞭,分量很沉,轻刮到人身上都是一道血痕,何况她还下了这么重的手。
她本来也不想如此对齐衍,聪明又漂亮的男人她一向喜欢,可惜,不识趣。
齐衍咬紧牙关,由她抽打,结实的身体鲜血淋漓,已经长好的伤口又被她狠狠抽刮裂开,很疼,但齐衍并不想求饶。
王贞这个女人,心机深沉,手段毒辣,尽管皮囊美艳,齐衍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条湿漉漉又恶心无比的花斑蛇。
王贞贪婪地注视着他,齐衍紧闭双眼,额间冷汗滴到窄窄的下颌骨上,真好看啊,想从他颈线吻到漂亮的锁骨,然后……
不知不觉抚上了齐衍精瘦的腰,柔韧有力,肌肉紧实,和齐萧山那个老头子松塌塌坠在腰间的肥肉比起来,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也不像管家的那处短小无力,缩成一团像个鸟窝。齐衍的肉棒未勃起的时候也是坚硬挺实的,如果插进自己小穴里,滚烫的男精灌进自己身体里…王贞忍不住把手伸进自己裙下,发狠地揉弄起来,还是不够,又想看着他隐忍的脸。
王贞便睁开眼,可齐衍目光里全是厌恶和不屑,牙关咯咯作响,仿佛只要自己凑近一点,他便会像受伤的豹子一样扑过来咬得自己鲜血淋漓,就是这股蛰伏的狠劲,让她爱不释手。
“嘶……”一阵疼痛将王贞拉回现实,眼前这个瘦弱的男人在她出声那一刻就害怕地重新跪好,翘起的屁股发着抖,却不敢抬头看她一眼,王贞觉得太无趣了。
她有过的男人,都不如齐衍。
想到那个唯一没有像其他男人一般乖乖拜倒在她裙下的齐衍,王贞舔舔唇。
“夫人,这个冒犯了您的下人如何处置?”健壮的车夫掀开车帘问道。
王夫人慵懒地抬了抬手,男人立刻往后缩,却抵不过车夫的力道,从急行中的马车里被丢了出去,滚了几滚,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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