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预警:角色扮演mode,和之前的肉风格很不同,比较粗鲁。对话包含羞辱性词汇,可能引发您的不适,还请及时避雷。
看台坐西朝东,房间唯一的窗户是在高处的狭窄气窗,在人的视线以上,开向跑道。陈珈没打开顶灯,于是屋内唯一的光线来自那扇高窗,一起投进来的,还有沿着看台叁叁两两走着的学生们发出的议论。
陈珈引着他的手到自己裙下,放在裸露着的臀瓣上。杨悉差点以为她已经脱了内裤,再摸到股沟和腰上纤细的带子,想到熟悉的娇穴被这点布料半遮半掩的样子,比刚才又硬了几分。“就在这里操你”,他动手掀起她的裙子,一边命令陈珈转过身去。
少女软腻温热的身体紧贴着他,执拗地不肯动作。“我想正面做嘛”,她抬手擦他鬓角的汗水,“对着你的脸,会不会更容易高潮呀”。不光是用娇憨的嗓音说出这种糟糕的话来,陈珈还一副认真的样子直视他双眼,像在等他回答这个问题。这时他食指刚探到湿润的小口,还被吸吮了两下,“骚逼”,他低声骂了一句,半抱着她朝前两步,摁着她躺在了更衣室中间的那张旧办公桌上,“哪面进去都能把你干喷水。”
背后的桌面带点凉意,陈珈一惊之下,两条长腿勾住杨悉的腰,把男孩散发着热气的躯体拉得离自己更近。她已脱去了脚上的凉鞋,女孩子秀气的脚隔着球衣贴在他的腰背上,时不时还挠动着。“听别人说杨悉喜欢操球迷,特别是喜欢把不听话的给操到听话”,陈珈拉过他的手来解自己衬衫连衣裙的衣扣,抛过去一个赤裸的眼神,“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杨悉有些后悔没强迫她背对着自己,现在这样的姿势,他想打这小妖精的屁股都难。“别人还跟你说什么了?”他倒是想动作慢些,多和她说几句——一会儿插进去动作起来,两人大概都无暇分心——可阴茎勃起得太快,被性欲驱使着,他能不一把扯散她的衣襟,已经是很有耐心了。偏偏陈珈连脚趾都那样灵活,这时候正从腰后一点点扯下他的运动裤。
“还说…嗯…说你技术挺好,唔——”,她被突然俯身的杨悉衔住了嘴唇,很快那根霸道的舌头侵入进来,吻得比以往更凶狠,几次几乎让她窒息。下半身也被照顾到,他一手揉捏着她已经充血的阴蒂,另一只手拉动细细的裤裆,让已经湿透的布料来回磨蹭穴口。陈珈被吻得失神,越发全情投入到角色扮演中,真的充作他的球迷,在自荐枕席的当口兴奋得流出大量淫水。
想和他互相拥有,被刚才在场上表现耀眼的那个人,用球技一样厉害的床技来取悦。想彻底松开理智,在他面前安心地纵情。陈珈越想越恍惚,好像真的已经追随了他许久,终于要在这一天和偶像金风玉露一度春宵。
脱尽了两人的衣服,他从背包里拿避孕套。骤然没了一双手的玩弄,陈珈只觉得下身空虚极了,自己忍不住伸手去抚慰。杨悉戴好了套抬起头来,在昏暗的光线里看到她这样淫靡不堪的动作,头脑里仅存的理智也被炸成了碎片,只想把面前这人操到哭出声来,一边哭着一边任自己施为。
“鸡巴干进去,你就知道技术好不好了。”他说着,把龟头挤在两瓣嫩肉之间,但故意迟迟不再推进。“要不要?”
她腿本来就有些酸,没力气盘在杨悉的腰上了,穴口又被这样刺激着,身子便越发软下来。被杨悉发觉了,捉住她脚踝向两边拉开来,她小小地呜咽了一声,说,“要的呀…要大鸡巴——嗯…啊,被插得好满……”
杨悉第一次听她用“鸡巴”这个粗鲁的词,快感更盛。原本还打算在外面顶弄一会儿让她更湿一点,这时已经控制不住,整根都送了进去。好在陈珈里面已经有了很多水,没有什么疼痛,他直接开始抽送起来。
虽然早已没有直射的阳光,更衣室里还是闷热的,其实不是约会和做爱的好地方。但要说在比赛后,带着得胜的兴奋操弄自己喜欢的少女,没有比这里更近也更合适的了。陈珈爱干净,他原本担心自己身上的汗和更衣室的灰尘让她不喜欢,但真的做起来了,她反而是更不管不顾的。她邀他俯下身来,好舔吻他脖子上的汗珠,把一种湿润换成另一种。
很快她也开始流汗,两人的皮肤相贴,不同于以前在床上干燥洁净的触感,而是黏的腻的,无端更淫秽了些。第一次体会,就让两个人都爱上了这种感觉。对于陈珈是突破以前的习惯,很新鲜也更刺激。对于杨悉,则隐约意识到,既然她不排斥在这里,那两人以后有太多别的场合,可以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尝试更多种欢爱的方式了。
杨悉难得在干她的时候走神,想起了以后能哄她在什么地方做爱,心旌摇荡,连阴茎也更胀了几分。
而被拉开双腿露出花心,是个足够羞耻的姿势,陈珈从中得到了奇异的快乐。她感觉到自己完全向恋慕的人敞开了,因为放荡的姿态而更加满足。刚才在球场上驰骋的男孩,此刻让阴茎进出在她的身体里,毫无阻碍地反复侵犯她,给她连续高涨的性爱的愉悦。
“你还睡过几个嘛?”她想起刚才听见的赞赏和议论,那些带着爱慕情绪的声音,突然就要问他。
杨悉心说我当然只和你做过,但想起两人约定好,在角色扮演当中,只要不在肉体上伤害到对方,怎么刺激就怎么来。而陈珈在性方面有一些m的倾向,他之前也已经发现了。虽然他的性格中没有什么s的成分,但作为好的床伴,杨悉也经常会尝试主动满足她。打屁股是一个很能激发她的动作;另一方面就是言语上的羞辱,陈珈平时自尊心强得很,偏偏脱了衣服被他骑着叫母狗的时候,不仅没有生气,还会性致更好。但即使有了这些,好几次事后,陈珈蜷在他怀里,还是会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埋怨,“你太温柔啦”,或撒娇央求他,“对我凶一点嘛,想被你粗暴对待的呀……但是只限在床上哦!”
于是他让自己听起来坏一些,一边有节奏地捅着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太多了,记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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