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十月七号了,明天就要上课,韦庆瀚三人买了今天上午回学校的高铁票,吃过早饭韦令疆送他们三人去高铁站。
国庆假期并不算长,所以三人带的东西不算多,这让三人上车时省了不少事。将行李放好,三人在座位上坐下,邢书月和韦庆瀚挨着,陈成宇则是和韦庆瀚隔着一个过道。
刷了会手机,韦庆瀚感觉挺无聊,他用腿轻轻踢了陈成宇一下,向他问道:“胖子,毕业你打算干啥啊?”
“肯定跟老大你混啊,你可是主角啊。”
“滚蛋,我自己还没着落呢,之前倒是和张天文他们几个说过去做嵌入式或者前端,可我总感觉码农是没有前途的。”韦庆瀚说道。
“老大,你的感觉绝对没毛病,码农就是没有前途的,再说你现在又不是普通人,难道就安心的找一个普通的工作?”说到这里,陈成宇往韦庆瀚这边探过身子小声说道:“你不是说牡丹市特事局的熊副局长邀请过你吗,既然你现在真的觉醒了超凡力量,我感觉你可以去试试。”
韦庆瀚想也没想就直接否决了陈成宇这个不靠谱的提议,“不行,我的能力那么弱,去了能干些什么,再说我也不习惯被别人管着,国家机构纪律性肯定很强的。”
这时,坐在陈成宇身边的一个带着黑色细框眼镜的青年突然向正聊天的韦庆瀚二人问道:“二位是临海大学的学生?”
陈成宇转回头看向和自己说话的青年:“对,我们是临海大学的学生,你是?”
“奥,我是大你们几届的学长李安宇,现在开了一家小公司,刚刚听你们谈到编程,冒昧问一下,两位打算从事编程工作吗?”
韦庆瀚二人对于他能猜到自己二人是临海大学的学生并不奇怪,这趟高铁的终点站就是临海市,而临海市还算可以的大学也就只有临海大学了。
像李安宇这样亲自下场给自己公司招人,而且还不是招特别优秀的人,公司肯定不会太大,至于公司未来的发展,一般都是老板用来画大饼的。
韦庆瀚都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从事编程工作,毕竟和他的专业并不是完全对口,所以对李安宇的招揽也就无所谓了,但还是客气地说道:“暂时还没想好。”
陈成宇比较冲动,直接不算友好地说道:“我不是说了吗,码农是没有前途的,胖爷饿死都不做码农。”
“学弟,我在你的话中感受到了浓浓的真香气息,学长的公司确实不大,但我们毕竟是一个学校的,以后学弟要是真香的话也考虑一下我啊。”李安宇说着取出两张名片递给了韦庆瀚和陈成宇。
由于邢书月一直在那刷手机,所以李安宇并不知道她和韦庆瀚二人是一起的,韦庆瀚接过名片看了一下公司名字,安宇科技,果然不是什么大公司,临海市的几家较大企业韦庆瀚还是知道的。
韦庆瀚将名片放起来后正想再刷会手机,身边本来在刷剧的邢书月却用手臂蹭了他一下。“怎么了?”韦庆瀚向邢书月问道。
邢书月向着右前方努了努嘴说道:“你看胖子前面那个人在干嘛。”
韦庆瀚顺着邢书月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瘦高的少年正在看书,由于少年是前面一排的,从韦庆瀚这看过去正好被挡住部分视线,看不到书名。
他使劲往邢书月那列了列才看到封面,不过当韦庆瀚看清楚书名时却吃了一惊,竟然是自己昨天刚看过的《玄微太上素尘经》,这本书难道还真有什么其妙的地方不成?可自己昨天从大爷爷那回去后仔细的研究了三本书,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韦庆瀚回过头对邢书月小声说道:“我去试试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说完韦庆瀚拿起水杯装作去接水,路过那个少年身边不经意转了一下头,然后惊疑地问道:“咦?从名字看小兄弟看的应该是道家经典吧,我平常没事也喜欢读道经,可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本书啊?”
少年将捧在手上的《玄微太上素尘经》放在面前的小桌子上,抬起头玩味的笑着说道:“这位大哥打算从我这试试问什么?”
“额……”被人当场拆穿,让韦庆瀚有些尴尬。
“我刚刚和女朋友说得那么小声你也能听到?”韦庆瀚好奇地问道。
少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道:“我听力天生异于常人。”
“超凡者?”
“不是。”少年摇了摇头否定了韦庆瀚的猜测,说道:“不过我父亲是,这本书就是我从他那里偷出来的,他平时藏的跟个宝贝一样,我这次要去临海市找我妈,临走之前就把这本书顺出来了,结果发现这就是一本拼凑的道经,我对这本书也一无所知,你打算来问我却是找错人了。”
虽然不知道少年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既然他那么说,韦庆瀚也只能相信,就算不信也没有办法。
中原省的殷丘市与平原省的牡丹市相邻,此时殷丘市梁城区,一家卖丧葬用品的店大白天就已经关门歇业,店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边裁剪手中的纸人一边向旁边吸烟的男人说道:“你就这样看着你儿子将你珍藏的《玄微太上素尘经》偷走?”
“偷?”不屑的笑了声,男子将手中的烟屁股随手往地上一弹,惹得裁纸的中年人骂道:“你个瘸子就不能小心点,别把我的宝贝给烧了!”
男子没有理中年人的抱怨,说道:“如果不是老子允许,他以为他能从他老子这偷东西?还不是因为那本《玄微太上素尘经》本来就是假的。”
“真的还在姓韦的那?”中年人问道。
“呸,姓韦的老家伙都死了多少年了,东西应该在姓韦的后人手中,当年我师父去找过,韦家人不给,可惜那时超凡力量还很弱,师父不敢用强,等我忙完这件事我亲自去取,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不给了。”
中年人说道:“你能分得清主次就好,眼下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我们全力以赴都不一定能在佛道两家手中讨得了好,绝不能再节外生枝,不过你家那小子可没那么简单,你还是小心点。”
“哼哼。”男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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