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瑟瑟,”看着面前的好盆友即使听到了那无碍的两个字眼后,仍是有着对她愧疚的神情,吐了吐舌,俏皮的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情,再说小爷这不也化险为夷了嘛,我们朋友之间不用太过的在意这些的昂。”
她说他们是朋友。
本来就是事实的话语,却还是让狐久瑟的心脏如同湖面般的安静却被一块细小的石头给投了进,从而荡漾起了圈圈潋滟。
而小白,为了不让他愧疚,便将她重了这种这么可怖的药说出来的时候,却是如此的轻松……
他知道,她是真的没有怪他的意思。
好朋友之间,不需要计较。
她将他是真的当成了好朋友,若他要是再抓着此事不放的话,那便显得他有些不把她当成好朋友的意思了。
“你说的对,我们是好朋友。”他终于一扫而空那刚刚的阴霾,手指想着伸出如往常那般的去摸摸她的脑袋,但还是顾忌着她身边的男人,没有有所动作,“好朋友之间,不应该计较。”
没有去摸小女子的脑袋的手,那么自然而然的,也是笔直的落在他的身侧的。
狐久瑟一袭红衣裹身,笑起来的时候,左眼角下的那一点泪痣都跟着栩栩如生起来,“那,小白,你和魔君大人用过早膳了吗?不如跟我们一起?”
现在已经到了用膳的点了,而且,他还是如自从她跟他来到妖倾之都以后,每日三餐都有她喜欢吃的。
“我准备了你们的早膳,还是你喜欢吃的那几样。”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女子,不,应该是站在离他两米处左右的样子,她身边的男人似乎是有意的隔开了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
那会他还在淡淡的想着,魔君大人在外界传言宠妻的名声果然不假。
及至脚踝的长发倒是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是以往那般会部任由落到后面的发,此时,却是搁在了她的肩膀两侧。
从而,遮挡住了她大面积的脖颈处的白皙皮肤。
但随着她跟他说话时,眉眼生动的时而俏皮,时而温软的生动模样以及那么几个无意间的,幅度也不是很大的动作。
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点什么。
估计小白不会原谅他,他自己也是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至于,为什么他只问了小白要不要用膳,却是没有去问她的打算。
因为他知道,尽管他也恨不得想要杀了那个给小白下药的人,但是他知道,就算他不去问小白一会有何打算,不去问小白会怎么收拾那个害她中了的罪魁祸首。
小白也懂他的意思。
当然,他在熙儿给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谁了,而且他也知道,白凝伤在做这一方面事情的时候,是不希望别人插手的。
即使他是她的好朋友,但是论起亲密度的话,也是不及她身边的男人的。
有些事情如果她受了委屈,或许会多多少少的跟她的好朋友们,其中也包括他的抱怨一番,但是撒娇,永远也轮不到他们的头上。
她信任却是更加依赖残破,不论……是什么时候。
除去,她没有记忆的那一段时间。
听到好朋友的话,她大概的估摸了一下时间,确实到了用早膳的时间,于是她眨了眨眼睛,“好啊。”
“臭冰块,”她伸手戳了戳旁边的男人,后者淡淡的瞥她一眼,还是俯身的将脑袋凑了过来,她踮起脚尖,手指攀着他的肩膀,“我肚子饿了,能不能……”
“不能,”魔君大人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她的话,手臂一个用力的就将她娇小的身子抱了起来,“本君之前问过你了,是你说的你不饿。”
白凝伤,“……”
她那会明明说的是不着急好吗?哪有说的什么她不饿。
再说了,那会她醒来,天都还没有亮的,她也是真的不算很饿好吗?
无语的瞅着面前这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就算是她用脚指头想都能想的到他为毛是这种反应。
不为其他,就他身上这一股掉进醋缸里的酸味……
啧啧,还是吃醋了呀?
是觉得那会他问她的时候她说不着急,现在瑟瑟一问她要不要用膳她就同意了?
确实,魔君大人的确是真的这么想的。
只是他会承认吗?
才不会,多丢脸!
瞅着面前的这一张虽然不比倾绝的妖孽,但也就只差了那么一点的俊美的脸。
尤其是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太过的暗黑和妖邪。
和魔界的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有些相似,所以这让他很是不爽。
但是不爽归不爽,他却又和倾绝不同。
后者那个小白脸可是觊觎了他的伤儿万年之久了,但狐久瑟不同。
他和伤儿只是好朋友,而且他在他的身上,也并没有看出他有任何喜欢伤儿的表现。
于是乎,放心的同时,又想到了,如果不是他的失误,和那些的阴差阳错。
所以他老人家的心情,现在还是很不错的。
咳咳。
要不然,他也不会听伤儿的话,不去追究狐久瑟的责任了。
要知道之前,不论是谁,不论是哪一种族,只要伤害了白凝伤,生不如死才是对那人最大的宽容。
狐久瑟也是摸了摸鼻子,那么大的一股酸味他要是没有闻到,那他就白活这么万年之久了。
刚想着开口说几句话缓解一下此时异常尴尬的气氛的时候,三十几个宫人们就已经手托精致的盘子跟在一个看模样是领头宫人的后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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