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倾之都。
某一处的宫殿的主殿之中。
一袭白衣的女子正忐忑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
精致的眉眼之间满是焦躁之意,两只白皙的手握在一起,似乎是只有这样,才能平息片刻她心中的恐慌。
不知道白颦儿那个贱人怎么样了,是随便找了一个男人解决,还是爆体而亡了?
但,不管怎么样,只要那个女人一死,妖后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想到这里,红色的柔唇不禁扯出了那么点的得逞弧度。
不过,就算这样,她不听到暗卫来报,也还是有些不安!
正这么想着,一身黑衣的暗卫如鬼魅般的从暗处而来,单膝跪地,恭敬的开口,“六公主。”
“怎么样?”语气中颇带了点急切的味道。
“回六公主,九公主已经身中媚春雪,现在在妖倾之都的鬼湾森林,而且,无人之解。”
鬼湾森林。
无人之解。
随便一个,便足以让那个贱人身败名裂。
想成为妖后,做梦!
暗卫走后,听到让她安心满意的答案之后,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然,就在这时,清凉的男声低低的响起,带着点似笑非笑的看戏味道,干净的嗓音很悦耳,却只有两个简单的字眼,“蠢货。”
白祖儿在听到这极为低沉好听的笑声的时候,脸色便已经变了,现下又听到了蠢货这两个字眼,脸色瞬间更加难看了。
她狠狠的瞪着面前似乎是从天而降的白衣男子,少年模样,眉眼精致,唇红齿白。
“狐久熙。”她毫不客气的开口,咬牙切齿的道,“你来干什么?”
相对于她的激动和不喜,男子却是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也许换一句话来说,这世间,还没有什么人,可以影响到他的情绪。
俊美的脸上虽然仍是淡漠如水,但那精致的眉眼之间,却是覆盖了一层浓重的嘲讽。
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白祖儿是谁?
她是九尾白狐一族,最为受宠的公主,虽然在兄弟姐妹当中排行老六,但她的母后却是白狐一族母仪天下的狐后。
所以便养成了从小就她骄纵跋扈的性格,喜欢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抢过来,她不在乎过程,也不在乎她喜欢的东西在不在意她,她只在乎结果。
如若不是父皇有着想要和火狐一族联姻的打算,如若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伤她伤的太深,甚至为了拒绝她,都不惜差点害死她最喜欢的一母同胞的小皇弟。
她又怎么会,去喜欢狐久瑟呢?
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她到底爱的是狐久瑟,还是……狐久熙。
这个男人,她是真的怕了。
看着他眉目间的深刻嘲讽,白祖儿只觉得刺目的厉害,她咬唇,“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很明显,在她问出这一句话语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去回答她了。
因为那人已经优雅转身,白衣飘飘,来时是怎样的慵懒随意,而走的时候,也仍是如此。
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往门外走去,只是瞬间,白色的妖光闪过,便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整座大殿又恢复了以往安静诡异的气氛。
而那人,之所以会来此,也好像只是为了说这两个字眼,顺便在纯属的欣赏一下的她的狼狈不堪。
白祖儿更是被这人风轻云淡的姿态和动作气的拂袖将桌案上的部东西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砰砰砰的几声瓷器撞击在地面上的刺耳声响,随着红唇的颤抖,红色的狐狸眼的深处,闪烁着极其恶毒的光芒,疯狂,妒忌,“白颦儿,本公主让你死!”
蠢货……蠢货!
那清凉的男声环绕在她的耳畔,一声接着一声,刺的她的心脏血肉模糊而生疼。
她用力的闭了闭眼睛,不管哪一个女子听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的嘲讽自己也是会受不了的。
更何况,骄傲如白祖儿。
好不容易的静下心来,等到那一股怒意和杀气消散的差不多的时候,她这才反反复复的琢磨起来。
蠢货这两个字眼,看似是嘲讽着她,可实际,和她又有什么关联呢?
而且,她又有什么可嘲讽的?
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她怎么会不自量力,以她的身份地位,她还能收拾不了一个白颦儿?
而白颦儿又有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公主,是一个被父皇,被白狐一族抛弃的可怜虫。
要说最大的靠山,还是狐久瑟。
可是狐久瑟再怎么的猖狂嚣张,就算知道这件事情是她所为那又怎样?
就算是不为别的,为了他们火狐和白狐两族万年来的依附关系,同时也为了她的父皇和火狐一族老一任的妖王,也就是狐久瑟的父皇的那些交情,他也是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但很明显,她的这些细致想法,她所推理出的她自以为没有什么大碍的事情,以及……
以往她引以为傲的心机城府,却是在此之后,让她丢了性命不说,还连累了她万年来的风光白狐一族,永久毁灭!
……
白凝伤是被身下源源不断的涌入的那种极致的快感和痛感深深的折磨而醒的。
眨了眨眼睛,在适应了当前的光线的时候,又努力的咬了咬唇,想要忽视下身的那一股让她快要支撑不住了的感觉。
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间和腿,像是被车轮硬生生的碾过。
费力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想要用手指去缓解一下疼痛的眉心。
可抬起来的时候却又徒然的顿住,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瞅着自己白皙的手臂上面那……惨不忍睹的青紫色吻痕。
卧槽!
大脑轰的一声炸了开来,因为清晨才刚刚睡醒的缘故而导致的比平时微微懵了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从而又重新的运作起来。
昨晚那一幕幕的少儿不宜的战况如潮水般的清晰的向她袭来。
她的娇媚,他的性感,如电影的按键点开以后,不留余地的部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刚刚身下的不适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现在,看着她手臂上惨不忍睹的痕迹以及刚刚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片段,甚至不用再去看她的身体。
她要是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她这十几年可真的就算是白活了。
果不其然,她转过头的时候,一张俊美到不可思议的属于她所熟悉深爱的男人的脸便映入了她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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