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风叹气,自己果然是魅力太大了,既然如此,他又跑了这么远来见她,要不然就顺从她的心意,带她回家好了。
他抬起头,咳了一声道“是这样的,既然你也看上我了,那就跟我回家吧,我”
还没说话,他忽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眼前的香香姑娘,也变成了两个。
他努力地甩了甩脑袋,瞪大了眼睛。
香香姑娘看了他一眼,翘起了嘴角“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陆小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拼命地揉了揉眼睛,这么关键的时候,居然在香香面前出丑,简直不可原谅
他刚想张嘴说话,却眼前一黑,啪一声倒在了地上。
孟寻这才“啪”一声放下杯子“可算是倒了。”
墨影憋得脸通红,咳了几声,道“将军,这人该怎么处置”
孟寻拍拍手“绑起来,带回去。”
他把陆小风扛起来下楼去了。
宛桃从旁边的屏风里走出来,笑道“我家的大美人有没有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孟寻从鼻孔出了一股子气“我告诉你,男人不拘小节,即便我扮成这样,也只是为了任务需要。”
顿了一下,他又小声道“这事你可千万别跟旁人说啊,特别是你爹娘。”
宛桃摸了摸那两个大橘子,啧啧道“你放心吧。”
她不说才怪
豆子一路奔波,带着无比沉重的行礼,跟在陆小风后面走得飞快,早就累得不得了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歇歇脚,他便坐在人群里悠闲地吃瓜子,吃花生。
结果,公子上去没一会儿,却被一个人扛下来了。
他目瞪口呆,手上的花生掉了一地。
墨影扛着陆小风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一直哄闹着要看香香姑娘的群众,见陆小风被砍下来,都如释重负,三三两两地出去了。
留下一脸茫然惊恐的豆子,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在自己的大腿上猛掐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这不是梦,公子被人劫持了他隐隐地觉得这事(情qíng)不对了,赶紧追了出去,偌大的街道上,哪里还有公子的(身shēn)影。
他紧张地满头大汗,这下完了,他不仅跟公子一起出来,还将公子弄丢了。
这可不仅仅是被扒掉一层皮那么简单了。
宛桃看着楼底下的豆子,问“要把他抓起来吗”
孟寻一边拼命擦着脸上的脂粉,一边道“不必,让他回去报信倒是正好,省得我还得费心让陆大人知道。”
宛桃瞧他黑着脸的样子,笑得无比欢快“我觉得你这样还(挺tǐng)好看的,干嘛急着擦掉,我给你化个成功的妆容,也不是容易的事(情qíng)啊。”
孟寻伸手揽着宛桃的腰,将她揽到面前,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蹭了宛桃一脸的粉,坏坏地笑“你这样更好看。”
宛桃不甘示弱地戳了戳那两个橙子“这里更好看。”
接着她就发现某人的手放在了她的(胸xiōng)前。
“啊,你这个变态”
那天之后,孟寻久久地沉醉在那柔软的触感之中。
宛桃脸红得跟秋天的水蜜桃似的,瞧见孟寻看过来就不客气地瞪他一眼。
孟寻咳了一声“我那也不是故意的嘛。”
宛桃在桌子底下踹他一脚“你不是故意的才怪。”
孟寻讨好地给她夹了一个鸡腿“我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了。”
眼睛却还不经意地扫过那片地方。
宛桃气鼓鼓的。
要说最郁闷的人,大概就是陆小风了。
他瞒着他爹,千里迢迢地到这里来会佳人,佳人美是美,就是有那么一点像男人,光是这他也就忍了,可是为什么,他记得自己正跟佳人说着话,忽然就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呢
更奇特的是,等他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牢房里面。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这牢房的布置还不错,伙食也还可以,让他稍微不那么难受。
只是,来送饭的士兵一句话都不跟他说,陆小风想了解(情qíng)况都找不着机会。
陆小风瞧着他,忽然觉得他有些面熟“这位兄弟,我在青楼里面,是不是见过你”
士兵瞧了他一眼,像看个智障。
陆小风干笑了几声“你听我说啊,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了,我是去寒香楼找香香姑娘的,而且我爹是陆州刺史,我什么目的都没有,话说,香香姑娘在哪里”
士兵将昨天的饭碗收走,给了他一个白眼。
陆小风这辈子还没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
他气得鼻子都冒烟了。
等了三四天的样子,孟寻才去监牢里看陆小风。
陆小风刚吃过午饭,正倚在(床g)上消食,即便他被关起来了,也得注意养生问题,不然到时候长成一个大胖子,逃跑的时候都很不方便。
察觉有人过来,他有些奇怪,午饭刚刚才送过来,难道现在还有饭后甜点了
他抬头一看,却见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男人。
陆小风紧紧地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明白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熟悉了“香香”
还没等孟寻回答,陆小风就自己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对,你是香香的哥哥还是弟弟”
孟寻咳了一声“我不认识什么香香。”
陆小风叹了口气“我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抓错人了吧,我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见香香一面,才刚到这里,连一杯茶都没喝完,我跟那个士兵说了好多遍了,他就是不睬我,而且,你是他们的将军吧,那个士兵他偷偷去看香香,你得好好罚罚他”
孟寻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很抱歉,我没有抓错人,我要抓的那个人,就是你。”
陆小风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我什么都没做啊。”
孟寻道“你不是去寒香楼了吗”
他大惊失色“这里不能去青楼那青楼开着是给谁去的”
孟寻一本正经道“也不是不能去,只是,那香香姑娘,她确实是我姐姐,我今天才寻到她,又岂能被你这宵小之辈玷污。”
陆小风茫然地看着他“你刚才还说你不认识什么香香。”
孟寻面不改色“我刚才没注意到你说的是她。”
陆小风也不纠结这个了,赶紧道“那你就更不应该抓我了,我什么都没做,我才刚找到她,只是坐下来喝了杯茶,我醒过来就在这里了,根本没有玷污她。”
孟寻冷笑“到底事(情qíng)是怎么样的,你说了可不算,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吧。”
陆小风急了“你可知道,我是陆州刺史的儿子,你想要美人,想要银子,我爹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把我放了。”
见有戏,孟寻走到他旁边,摸着下巴瞧着他“你此话当真”
陆小风的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孟寻叹道“你也知道,我这当兵打仗,什么都缺,不过最缺的就是粮草,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将粮草的位置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陆小风明显怔住了,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迟疑道“粮草乃行兵打仗的命脉,我爹,怎么可能把这种事(情qíng)跟我说。”
其实,之前孟寻也没指望他真的知道,只是试探(性xìng)地问问罢了,
可是现在对上他躲闪的眼神,孟寻忽然意识到,也许陆小风知道的,比他想象的要多。
孟寻拍拍手“我也就是想借一点粮草而已,陆州刺史的威名我还是听过的,给我多少个胆子也不敢拿多了,只是现在这年岁,粮草的收集并不容易,你只要能体谅我,我立刻就派人送你回家。”
陆小风还是纠结。
他虽然顽劣,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可也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比如,他爹现在正谋大业呢,粮草就是命脉,他说出去容易,可是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
他也不敢那么冒失。
孟寻见他犹豫,叹了口气“我上头的将军啊,没什么本事,你之前听说过凤州很厉害嘛不厉害吧,他就想问出来这个粮草的位置,可是我觉得,他肯定打不过你爹。”
陆小风吸了吸鼻子“可是万一能打过呢”
孟寻道“你对你爹的实力也太没信心了吧,他有多厉害,我都如雷贯耳,不瞒你说啊。”他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我是觉得跟着这个将军一点前途都没有,都准备去投奔陆大人了,现在也就是你走运遇到了我,我想出这么个主意,你只要说出确切的位置,我就有办法说服将军把你给放了,不然到时候将军可是要对你用刑的。”
陆小风心乱如麻,可是他还是有些忧患意识的,便看着孟寻,怀疑道“我怎么相信你,万一你是骗我的呢”
孟寻摊手“你都沦落到这里了,还不是任人宰割我好心帮你,你却不相信我,那你只能等着将军对你用刑了。”
他站起来,似是非常可惜,摇了摇头就要走。
林小风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
等到孟寻真的走了,他才急了,赶紧冲到牢房门口“你赶紧回来”
孟寻慢吞吞地走回来“怎么了”
他挠了挠脑袋“那个将军对我还不错嘛,这伙食,这环境,应该不会对我用刑的吧。”
孟寻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怎么会过得这么舒服的,还不是因为我暗中((操cāo)cāo)作,不久之后将军就要亲自来审你了,可不能让他看见你在这里生活得这么惬意,来人啊,将这些东西都给撤了,以后他的伙食别从我的银子里扣了,牢饭是什么样的,你就给他上什么吧。”
说着就要气冲冲地走了。
几个狱卒便朝他走过来。
陆小风连忙道“你别急啊,我就是跟你这么一说,那么急脾气,我爹可不喜欢急脾气的手下。”
孟寻抱着胳膊看着他“我不走还待在这里做什么,我跟你说的,你又不相信。”
陆小风道“哎呀,我那不是第一次见到你,总得有些防备之心的嘛,既然这是你出钱给我加的伙食,那我以后可得好好感谢你。”
孟寻哼了一声“不用感谢,你不让我为难,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陆小风进来,跟他推心置腹道“你跟我说说,这凤州的兵力到底如何,我以前也没有听说过这股势力啊。”
孟寻道“反正就是新起的,跟陆大人那比不了,而且你知道,我毕竟是副将,将军不完蛋,我就是想跑也跑不了,这次将军带着人去劫陆州粮草,肯定会被打得落花流水,到时候我可就立了大功了,到陆大人面前,也有话可说。”
孟寻说得一板一眼的,听得陆小风一愣一愣的。
他也知道陆州的实力怎么样,心里也明白,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风州估计不能拿陆州怎么样,大概只能送些兵力过去。
反正这次让他爹发现了,肯定是一顿教训,还不如就此立功呢。
他纠结了半天道“你也知道我爹多么厉害,你既然想要投奔陆州,你可别骗我,要不然我定然会将此事一一跟你们将军说道。”
还知道威胁他,孟寻心里暗笑,脸上却一本正经“你说吧,我不会坑你的。”
陆小风就带着几分纠结把他知道的都说了。
他虽然不学无术,但是作为陆大人的唯一一个儿子,有些东西他都还是清楚的,比如粮草的位置,以及陆大人之后的规划。
陆大人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不仅对上鲜卑,还盯着长安。
孟寻跟他聊了几个时辰,将话都(套tào)得差不多了,才走出监牢。
这里面的东西不管有几分真假,都给了他不少启发,虽然陆小风的话也不能信,但总比冒冒失失就去打陆州好。
想要达到他的目标,粮草可不能少。
这也意味着,孟寻将要带一些人去陆州探路。
好不容易相聚,宛桃舍不得他,非闹着要跟他一起去。
孟寻亲亲她的额头“你好好待在这里,凤州是我们的地盘,相对来说比较安,而且我们过来了,暂时鲜卑打不进来,也许还有许多人跑回来,这些都需要你去安排。”
行兵打仗肯定是危险的,孟寻怕自己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宛桃也知道,现在自己并不是能行兵打仗的将军,跟着孟寻只会让他分心,她伸手揪住他的领口,杏眼瞪着他“那你要保证,你要毫发无损地回来。”
孟寻就着这个姿势低头亲了她一口“我保证。”
孟寻跟张杜走了的那天,宛桃一直魂不守舍的。
谢氏做了些点心送过来,宽慰她“孟将军年少有为,是个成大事的人,定然没事的。”
宛桃勉强笑了一下,叹道“我其实也知道,只是念着他罢了。”
谢氏笑道“你们还年轻,自然一(日rì)不见如隔三秋,你不如找点事(情qíng)来做分分心,最近有几家富商跑了回来,他们的夫人递着帖子要拜见你呢。”
没想到还真让孟寻说对了,那些闻风而动的富商和员外,听说鲜卑要打过来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等到暂时安定的时候,又飞快地跑回来,毕竟这里有许多带不走的产业。
而且,占领凤州的是孟家军,孟家军的严明纪律,整个梁国都如雷贯耳,这时节什么地方都不安,还不如跑回来投奔孟家军呢。
这些事(情qíng)是应该处理,这些富商有雄厚的资产,他们需要背靠一颗大树乘凉,孟寻需要大量的银子供给军需,将这些人拉拢过来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qíng)。
只是,还有个麻烦的事(情qíng),宛桃有些纠结“我同他并未成亲,甚至还未曾定亲,我以什么(身shēn)份同这些人见面”
谢氏道“你爹娘不是都同意了只要他们同意了,那就是缺个形式罢了,现在军中都认定你是将军夫人,你就拿出那个谱来,我见你年纪虽然轻,但是是能镇得住场子的。”
这倒也是实话,宛桃在元府都能唬得元老太一愣一愣的,现在面对有求于她的富商夫人,更是容易。
只是将军夫人嘛,别人那么叫,宛桃觉得不好意思,一直没承认过,这要是被孟寻知道了,他估计又得臭(屁pì)了。
宛桃对这些人不熟悉,先询问了谢氏这些人的来历,在凤城地位如何,相互之间关系如何。
谢氏拿起一张烫金的帖子,道“这位是赵夫人,赵家是凤城的布商巨头,跟凤州城守是姻亲,在布行说一不二。”
又拿起一张帖子,道“这位是李夫人,是首饰行的富商,景天楼就是他们家的产业,此人据说祖上是山贼,积累了不少财富,家中有金山银山,只不过为人相当低调,只说那是外界的谣传,算不得数的。”
介绍了几个人之后,她又道“这些人的关系如何我倒是不清楚,不过生意场上自是以和气为主,做的又是不一样的生意,估计关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谢氏人虽然温柔,但是说起这些来也是井井有条,一点不犹疑,诚然,作为凤州刺史的夫人,虽然刺史很省心,不拈花惹草,也不结党营私,但是要她((操cāo)cāo)心的事(情qíng)依旧不少。
宛桃接下了帖子,先见了凤城布商赵夫人。
赵家人接到回帖,自然是欣喜,凤州要是沦陷了,他们得失去大半的(身shēn)家,若是孟寻真能力挽狂澜,他们做商人的自然不介意换个主子跟。
穿着一(身shēn)浅紫色服饰的赵夫人,在圆月的指引下走了进来,她有些微胖,生得雍容华贵,一看就是乡间传闻的旺夫相,见到宛桃,她眼中的惊讶一(身shēn)而过,然后恭敬地向宛桃行了礼“见过将军夫人。”
宛桃笑道“赵夫人不必多礼,我年纪小,你就唤我一声宛桃便是。”
赵夫人心中诧异。
她本以为将军夫人起码是像她这样的年纪,没想到居然这么年轻,跟她家女儿差不多大了,而且,这位将军夫人长得极美,她一个女子都挪不开目光。
这样的容貌,在这样的乱世里,得亏是嫁给了孟将军,要不然谁能守得住。
赵夫人见宛桃巧笑倩兮,还是孩子模样,倒是好相处得很,心里不(禁jìn)也宽松了些,只是才刚刚见面,她摸不清楚宛桃的(性xìng)子到底如何,便笑道“夫人(性xìng)子宽和,是凤州百姓之福。”
圆月上了两杯茶,宛桃笑道“初来乍到,没什么好茶,权当做润润口。”
赵夫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这茶确实不算好茶,跟她平(日rì)里喝得差远了,但是在市面上也算不错的品种了,可见将军夫人没有敷衍她的意思,此次见面也不是给她下马威的。
赵夫人放下杯子笑道“我从小只读过女训女戒,略识得几个字,不懂文人的附庸风雅,喝茶可不就是为了润润口,我倒是品不出来好茶赖茶的区别。”
这也算是赵夫人的本事了,初次见面就想方设法将环境营造得很是融洽。
宛桃的笑意深了些许“是啊,特别行军打仗之人,喝口(热rè)水都是奢侈,别说品茶了。”
赵夫人道“老爷和妾(身shēn)知道将军打仗辛苦,我们赵家人丁不兴旺,但是银钱还有些许,此次前来,就是想同夫人商量商量,运些粮食布匹到军中,权当是添一份力。”
她说得如此开门见山,宛桃还有些惊讶。
赵夫人心里明白,现在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虚的,先送上银钱财物求庇护,才是正道。
宛桃没有说话,端起杯子慢慢地品了口茶。
刚才说得(热rè)闹,忽然没声音了,赵夫人心里有些发虚,抬眼看了宛桃一眼。
宛桃将那被茶放下,这才道“赵夫人深明大义,我代我夫君和孟家军,向你表示感谢。”
赵夫人心头的石头这才落下,连忙笑道“感谢算不上,我们就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qíng)。”
还要什么感谢,将军夫人要是不收,她这才要忐忑呢。
只是很奇怪,这将军夫人明明才这么大一点,这浑(身shēn)的气势真不容小觑。
不过坐在这个位置上,没点手段,还不得被人生吞活剥了啊。
这笔交易就这么谈好了,送走了赵夫人,宛桃觉得有些累,揉了揉太阳(穴xué)。
圆月道“小姐,要不然,那李夫人明天再见吧,奴婢看对付这些人也不容易得很。”
说话要拐几个弯,宛桃在元府的时候也没那么累过,只是她刚接手这些事(情qíng),其实很怕自己做不好罢了。
宛桃摆摆手“没事,只是一时还不习惯,况且她们有求于我,其实没那么难对付。”
李夫人是跟赵夫人错开来的。
宛桃安排这个次序,其实是因为赵夫人住得比较近,而且同时见两个人也不好说话,但坐在马车里的李夫人可不这么想,她特意赶早了来,正巧看见赵夫人被丫鬟扶着上马车。
她一怔,撩开车帘“赵夫人也来将军府吗”
赵夫人其实早就瞧见了她,不过两家人一直都是面子上的交(情qíng),她也不怎么喜欢尖嘴猴腮,斤斤计较的李夫人,所以就装作没看见,现在李夫人都叫她了,她总不能还装着自己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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