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浅蓝色留仙裙的“美人”走了出来。
孟寻的头发被放下来,挽成一个简单的髻,脸上涂了些脂粉,他的皮肤已经够白皙,只在脸颊处涂了一些腮红,嘴唇上涂了口脂。
他托了托自己(胸xiōng)前那两团,忍不住道“这太不合适了吧。”
宛桃一本正经“我跟你说,你这样看起来一点也不违和,你就尽管放心吧。”
玄墨已经觉得他再憋下去,就要岔气了。
孟寻怀疑地在屋里走了几步,晃来晃去。
宛桃实在忍不住了,她的脸颊自己憋酸了。
孟寻黑着脸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家伙,正想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忽然楼梯上有人蹬蹬蹬地跑了起来,然后就一把将门打开“来了”
大毛看着眼前非常突兀出现的美人,愣了一下,舌头都打结了“将,将军”
孟寻踢了他一脚“快点下去”
陆小风,陆州刺史陆岭之子,生平最大(爱ài)好有三,美食,美酒,美人。
所以这消息放出去不久,几乎毫无悬念的,第三天,派去勘察的小兵就打探到了陆小风往这里赶的消息。
估摸着时间,估计就是明后天的事(情qíng)。
没想到,这厮来得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早点,孟寻从窗子往下看,楼底下站着一位穿着考究的公子,(身shēn)边带着一个背着大包袱的仆人,看起来不会武功。
他微微地扬起了嘴角。
陆小风手搭凉棚遮眼,用玉扇指一指寒香楼的招牌“豆子,就是这家了吧。”
被唤作豆子的小厮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苦着脸“少爷,您知道小的又不识字,小的也就是一路问人问过来的,那三个字可是寒香楼”
陆小风嗤之以鼻“本少爷之前不是送你去私塾了吗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那么简单的几个字,你到现在都不会。”
豆子苦着脸道“少爷,那字可难了,小的可真是用心学了,但就是学不会,您整天被老爷((逼bī)bī)着读书,你应该能理解小的的痛苦吧。”
陆小风用玉扇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行了,我不跟你贫嘴,我为了来见香香姑娘可是不容易,今晚上我得跟香香姑娘好好喝上一杯。”
豆子连忙道“少爷,我们这可是背着老爷出来的,你可不能在这里待太久,要不然您倒是无所谓,小的可能会被老爷打死的。”
陆小风道“哪里那么多废话,有本少爷保着,你怕什么,你可别扫我的兴。”
说着就(屁pì)颠(屁pì)颠地过去了。
进门就开始感叹“果然是香香姑娘的魅力大,这战火都快烧到凤州了,这里居然还是这么多人。”
他一眼瞧见了大毛,惊叹道“你这孩子才多大,都知道来寻美人了,比本少爷之前还厉害。”
大毛抬眼看他,啧啧道“你是不知道,这香香姑娘有多好看,我那天守在这里看了她一眼,就走不动道了。”
看来还是个行家。
陆小风凑过去“那还要多久能看到香香姑娘”
陆小风指指楼上“她就在那间屋子里,寻常人等不得上去,她说是在等什么,什么如意郎君,还说什么如意郎君肯定会不远千山万里来见她的,(性xìng)子还高傲得很。”
听到这里,陆小风不(禁jìn)整理了一下衣襟。
他可不就是跨越了千山万水,原来他同香香姑娘,缘分早已注定
他挤过人群,挤到楼梯旁边,大喇喇地迈上了阶梯。
旁边站着的几个人不满地推搡他“你怎么上去了,香香姑娘说不许随便上去的。”
陆小风神秘一笑“我可不是随便上去的,香香姑娘说什么在等一个良人,我就是那个良人。”
见大家都目瞪口呆,陆小风满意极了,大跨步往上走。
他甚至已经想到自己抱得美人归的美好场景了。
他走到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抹了一把头发,确认完没问题了,这才昂首(挺tǐng)(胸xiōng)地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后传来一个甜美的嗓音“谁在那儿”
一听这声音,他(身shēn)子就酥了一半,连忙道“在下陆小风,听闻小姐的芳名,从遥远的陆州赶来,就为了见小姐一面。”
门后那声音轻轻一笑“我这闺房,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陆小风连忙道“香香姑娘,我听说你一直在找如意郎君,我觉得,我千里迢迢而来,好像就是因为某一个信念指引着我,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觉得我就是你的如意郎君。”
门后传来噗嗤的一笑,好像不是香香姑娘的声音。
陆小风疑惑道“姑娘,你房里还有别的人吗”
那甜美的声音道“是我的丫鬟,不懂规矩,让公子见笑了。”
陆小风急切道“姑娘,你就让我进去看看你吧,我也长得一表人才,你要是看到我,肯定会(爱ài)上我的。”
那甜美的声音应道“那就请公子进来吧。”
门轻轻地打开了。
一股香风扑面而来。
陆小风一时不敢动作,怕唐突了这份美好。
浅红色的纱帘后面,坐着一个浅蓝色的(身shēn)影,(身shēn)材曼妙,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的侧脸。
陆小风将门关上,大气也不敢喘,道“姑娘,在下听闻你的芳名,就(爱ài)慕上了你,你相信缘分这个东西吗”
纱帘后的姑娘轻叹一声“我自然是相信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苦苦等待许久,就为了等我的如意郎君出现。”
陆小风心(情qíng)澎湃“那在下觉得,在下就是你的如意郎君,只要香香姑娘能给我一个机会,我肯定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姑娘笑道“既然你那么笃定,就做给我看吧。”
陆小风迷离地看着她的背影“现在,姑娘可否以真面目示人”
那(身shēn)影站起来,朝他走过来。
陆小风激动得血液都上涌了,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姑娘走起路来总觉得有些违和,也许是因为个头太高挑了
这比他还要高吧。
姑娘走了出来,定定地瞧着他。
这跟陆小风预想中的场景一点也不一样。
不仅没有鲜花飞舞,没有香风扑面,而且这香香姑娘一点也不千(娇jiāo)百媚。
漂亮是非常漂亮,只是,陆小风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香香姑娘,我怎么觉得你长得像个男子。”
香香姑娘一挑眉“是吗”
声音怎么都变粗了刚才自己听到的难道是幻觉吗
陆小风的目光又凝聚在香香姑娘的(胸xiōng)上。
这(胸xiōng)怎么这么大,形状还(挺tǐng)奇怪的呢。
孟寻拿出杯子,翘起兰花指,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道“从陆州过来,你大概是累坏了吧,先喝杯茶好好歇一歇,有什么事(情qíng)我们再慢慢说。”
陆小风一(屁pì)股坐在板凳上。
这场景是很奇怪,但是忽略旁的,只看她的脸,这姑娘长得是国色天香。
可是能忽略别的吗她那么高大,比自己个子还高,这带出去别人看着多不像话。
陆小风纠结无比,喝了一口水,道“香香姑娘,你看我怎么样”
孟寻瞧了他一眼,颇有深意道“甚得我心。”
看来这姑娘还真瞧上他了。
陆小风叹气,自己果然是魅力太大了,既然如此,他又跑了这么远来见她,要不然就顺从她的心意,带她回家好了。
他抬起头,咳了一声道“是这样的,既然你也看上我了,那就跟我回家吧,我”
还没说话,他忽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眼前的香香姑娘,也变成了两个。
他努力地甩了甩脑袋,瞪大了眼睛。
香香姑娘看了他一眼,翘起了嘴角“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陆小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拼命地揉了揉眼睛,这么关键的时候,居然在香香面前出丑,简直不可原谅
他刚想张嘴说话,却眼前一黑,啪一声倒在了地上。
孟寻这才“啪”一声放下杯子“可算是倒了。”
墨影憋得脸通红,咳了几声,道“将军,这人该怎么处置”
孟寻拍拍手“绑起来,带回去。”
他把陆小风扛起来下楼去了。
宛桃从旁边的屏风里走出来,笑道“我家的大美人有没有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孟寻从鼻孔出了一股子气“我告诉你,男人不拘小节,即便我扮成这样,也只是为了任务需要。”
顿了一下,他又小声道“这事你可千万别跟旁人说啊,特别是你爹娘。”
宛桃摸了摸那两个大橘子,啧啧道“你放心吧。”
她不说才怪
豆子一路奔波,带着无比沉重的行礼,跟在陆小风后面走得飞快,早就累得不得了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歇歇脚,他便坐在人群里悠闲地吃瓜子,吃花生。
结果,公子上去没一会儿,却被一个人扛下来了。
他目瞪口呆,手上的花生掉了一地。
墨影扛着陆小风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一直哄闹着要看香香姑娘的群众,见陆小风被砍下来,都如释重负,三三两两地出去了。
留下一脸茫然惊恐的豆子,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在自己的大腿上猛掐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这不是梦,公子被人劫持了他隐隐地觉得这事(情qíng)不对了,赶紧追了出去,偌大的街道上,哪里还有公子的(身shēn)影。
他紧张地满头大汗,这下完了,他不仅跟公子一起出来,还将公子弄丢了。
这可不仅仅是被扒掉一层皮那么简单了。
宛桃看着楼底下的豆子,问“要把他抓起来吗”
孟寻一边拼命擦着脸上的脂粉,一边道“不必,让他回去报信倒是正好,省得我还得费心让陆大人知道。”
宛桃瞧他黑着脸的样子,笑得无比欢快“我觉得你这样还(挺tǐng)好看的,干嘛急着擦掉,我给你化个成功的妆容,也不是容易的事(情qíng)啊。”
孟寻伸手揽着宛桃的腰,将她揽到面前,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蹭了宛桃一脸的粉,坏坏地笑“你这样更好看。”
宛桃不甘示弱地戳了戳那两个橙子“这里更好看。”
接着她就发现某人的手放在了她的(胸xiōng)前。
“啊,你这个变态”
那天之后,孟寻久久地沉醉在那柔软的触感之中。
宛桃脸红得跟秋天的水蜜桃似的,瞧见孟寻看过来就不客气地瞪他一眼。
孟寻咳了一声“我那也不是故意的嘛。”
宛桃在桌子底下踹他一脚“你不是故意的才怪。”
孟寻讨好地给她夹了一个鸡腿“我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了。”
眼睛却还不经意地扫过那片地方。
宛桃气鼓鼓的。
要说最郁闷的人,大概就是陆小风了。
他瞒着他爹,千里迢迢地到这里来会佳人,佳人美是美,就是有那么一点像男人,光是这他也就忍了,可是为什么,他记得自己正跟佳人说着话,忽然就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呢
更奇特的是,等他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牢房里面。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这牢房的布置还不错,伙食也还可以,让他稍微不那么难受。
只是,来送饭的士兵一句话都不跟他说,陆小风想了解(情qíng)况都找不着机会。
陆小风瞧着他,忽然觉得他有些面熟“这位兄弟,我在青楼里面,是不是见过你”
士兵瞧了他一眼,像看个智障。
陆小风干笑了几声“你听我说啊,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了,我是去寒香楼找香香姑娘的,而且我爹是陆州刺史,我什么目的都没有,话说,香香姑娘在哪里”
士兵将昨天的饭碗收走,给了他一个白眼。
陆小风这辈子还没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
他气得鼻子都冒烟了。
等了三四天的样子,孟寻才去监牢里看陆小风。
陆小风刚吃过午饭,正倚在(床g)上消食,即便他被关起来了,也得注意养生问题,不然到时候长成一个大胖子,逃跑的时候都很不方便。
察觉有人过来,他有些奇怪,午饭刚刚才送过来,难道现在还有饭后甜点了
他抬头一看,却见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男人。
陆小风紧紧地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明白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熟悉了“香香”
还没等孟寻回答,陆小风就自己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对,你是香香的哥哥还是弟弟”
孟寻咳了一声“我不认识什么香香。”
陆小风叹了口气“我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抓错人了吧,我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见香香一面,才刚到这里,连一杯茶都没喝完,我跟那个士兵说了好多遍了,他就是不睬我,而且,你是他们的将军吧,那个士兵他偷偷去看香香,你得好好罚罚他”
孟寻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很抱歉,我没有抓错人,我要抓的那个人,就是你。”
陆小风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我什么都没做啊。”
孟寻道“你不是去寒香楼了吗”
他大惊失色“这里不能去青楼那青楼开着是给谁去的”
孟寻一本正经道“也不是不能去,只是,那香香姑娘,她确实是我姐姐,我今天才寻到她,又岂能被你这宵小之辈玷污。”
陆小风茫然地看着他“你刚才还说你不认识什么香香。”
孟寻面不改色“我刚才没注意到你说的是她。”
陆小风也不纠结这个了,赶紧道“那你就更不应该抓我了,我什么都没做,我才刚找到她,只是坐下来喝了杯茶,我醒过来就在这里了,根本没有玷污她。”
孟寻冷笑“到底事(情qíng)是怎么样的,你说了可不算,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吧。”
陆小风急了“你可知道,我是陆州刺史的儿子,你想要美人,想要银子,我爹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把我放了。”
见有戏,孟寻走到他旁边,摸着下巴瞧着他“你此话当真”
陆小风的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孟寻叹道“你也知道,我这当兵打仗,什么都缺,不过最缺的就是粮草,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将粮草的位置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陆小风明显怔住了,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迟疑道“粮草乃行兵打仗的命脉,我爹,怎么可能把这种事(情qíng)跟我说。”
其实,之前孟寻也没指望他真的知道,只是试探(性xìng)地问问罢了,
可是现在对上他躲闪的眼神,孟寻忽然意识到,也许陆小风知道的,比他想象的要多。
孟寻拍拍手“我也就是想借一点粮草而已,陆州刺史的威名我还是听过的,给我多少个胆子也不敢拿多了,只是现在这年岁,粮草的收集并不容易,你只要能体谅我,我立刻就派人送你回家。”
陆小风还是纠结。
他虽然顽劣,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可也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比如,他爹现在正谋大业呢,粮草就是命脉,他说出去容易,可是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
他也不敢那么冒失。
孟寻见他犹豫,叹了口气“我上头的将军啊,没什么本事,你之前听说过凤州很厉害嘛不厉害吧,他就想问出来这个粮草的位置,可是我觉得,他肯定打不过你爹。”
陆小风吸了吸鼻子“可是万一能打过呢”
孟寻道“你对你爹的实力也太没信心了吧,他有多厉害,我都如雷贯耳,不瞒你说啊。”他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我是觉得跟着这个将军一点前途都没有,都准备去投奔陆大人了,现在也就是你走运遇到了我,我想出这么个主意,你只要说出确切的位置,我就有办法说服将军把你给放了,不然到时候将军可是要对你用刑的。”
陆小风心乱如麻,可是他还是有些忧患意识的,便看着孟寻,怀疑道“我怎么相信你,万一你是骗我的呢”
孟寻摊手“你都沦落到这里了,还不是任人宰割我好心帮你,你却不相信我,那你只能等着将军对你用刑了。”
他站起来,似是非常可惜,摇了摇头就要走。
林小风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
等到孟寻真的走了,他才急了,赶紧冲到牢房门口“你赶紧回来”
孟寻慢吞吞地走回来“怎么了”
他挠了挠脑袋“那个将军对我还不错嘛,这伙食,这环境,应该不会对我用刑的吧。”
孟寻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怎么会过得这么舒服的,还不是因为我暗中((操cāo)cāo)作,不久之后将军就要亲自来审你了,可不能让他看见你在这里生活得这么惬意,来人啊,将这些东西都给撤了,以后他的伙食别从我的银子里扣了,牢饭是什么样的,你就给他上什么吧。”
说着就要气冲冲地走了。
几个狱卒便朝他走过来。
陆小风连忙道“你别急啊,我就是跟你这么一说,那么急脾气,我爹可不喜欢急脾气的手下。”
孟寻抱着胳膊看着他“我不走还待在这里做什么,我跟你说的,你又不相信。”
陆小风道“哎呀,我那不是第一次见到你,总得有些防备之心的嘛,既然这是你出钱给我加的伙食,那我以后可得好好感谢你。”
孟寻哼了一声“不用感谢,你不让我为难,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陆小风进来,跟他推心置腹道“你跟我说说,这凤州的兵力到底如何,我以前也没有听说过这股势力啊。”
孟寻道“反正就是新起的,跟陆大人那比不了,而且你知道,我毕竟是副将,将军不完蛋,我就是想跑也跑不了,这次将军带着人去劫陆州粮草,肯定会被打得落花流水,到时候我可就立了大功了,到陆大人面前,也有话可说。”
孟寻说得一板一眼的,听得陆小风一愣一愣的。
他也知道陆州的实力怎么样,心里也明白,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风州估计不能拿陆州怎么样,大概只能送些兵力过去。
反正这次让他爹发现了,肯定是一顿教训,还不如就此立功呢。
他纠结了半天道“你也知道我爹多么厉害,你既然想要投奔陆州,你可别骗我,要不然我定然会将此事一一跟你们将军说道。”
还知道威胁他,孟寻心里暗笑,脸上却一本正经“你说吧,我不会坑你的。”
陆小风就带着几分纠结把他知道的都说了。
他虽然不学无术,但是作为陆大人的唯一一个儿子,有些东西他都还是清楚的,比如粮草的位置,以及陆大人之后的规划。
陆大人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不仅对上鲜卑,还盯着长安。
孟寻跟他聊了几个时辰,将话都(套tào)得差不多了,才走出监牢。
这里面的东西不管有几分真假,都给了他不少启发,虽然陆小风的话也不能信,但总比冒冒失失就去打陆州好。
想要达到他的目标,粮草可不能少。
这也意味着,孟寻将要带一些人去陆州探路。
好不容易相聚,宛桃舍不得他,非闹着要跟他一起去。
孟寻亲亲她的额头“你好好待在这里,凤州是我们的地盘,相对来说比较安,而且我们过来了,暂时鲜卑打不进来,也许还有许多人跑回来,这些都需要你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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