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楼目色一沉,吮着她颈项的动作却不变:“娇娇想如何?”
“夫君,能不能……能不能先停下,胀……”
陆明楼也胀,怀里的小姑娘明明嗓音娇软,肌肤也软,连含着他性器的那处肉穴都又热又软,可这会儿他不仅胀,还硬得发疼。
“叫叁哥。”陆明楼握着掌中细腰将她提起一些,待从她体内撤离大半方又揉着重重按下。
她立时抱着他的脖子呜咽呻吟:“叁哥,不,太深……夫君轻点儿……”
陆明楼低头寻她的唇,咬着吮着深深吻过后方贴着她的唇瓣诱哄:“叫叁哥,叁哥就给你如何?”
她却是抱着他再不开口,只有吸裹着他性器的层层媚肉越绞越紧。
真是不乖。
陆明楼重新回到她唇上,忽又架了她的腿弯将人抱起,带着一转,抵在立柱上后便隔着未褪的衣裙揉握上两瓣蜜臀。发胀的性器抽出又重重顶入,直捣花心不留任何余力。
“夫君,叁哥,轻一点呀……”她抱着他呢喃软语,两条腿也缠了上来,口中叁哥夫君胡乱叫个不停。
可任她如何求饶,陆明楼也未曾缓下力道,更不曾放开,直到粗胀的性器又胀大些许,抵在她体内深处射了出来。
池姜再睁眼醒来,四周摆设已是熟悉的主屋。
身子倒不似上一次那般疲乏,可想起方才所处的环境,她还是羞得厉害,尤其这会儿身后的陆明楼还横了一手握在她的胸上。
池姜悄悄拿下他的手,也不唤人,自己便撑着下榻换好了衣衫。
只是走动间,被他抓握的大腿还是有些酸疼。
池姜稳了稳心绪,确定面上神色没了异常后方离开屋子。
屋门外只守了石嬷嬷一人。见到她出现石嬷嬷便迎上前来问道:“夫人要用膳吗?”
池姜抬头瞧一眼天色,这才发现已经过了午后,面上便又泛起热意。也幸亏石嬷嬷平静依旧,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简单用点就好。你让陆献来看看叁哥的伤口是否有裂开,然后让云丹帮我去打听几件事。”
石嬷嬷颔首应下,只是离开前还不忘嘱托:“夫人坐着等候便是。”
池姜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待用过午膳又得了云丹传回的消息,池姜便收拾妥当找去了陆夫人所在的花园里。
“娘,我想查一查是谁给揽月赎的身。”
陆夫人闻言放下手中浇花的壶,走来池姜面前笑道:“阿姜你知道吗,叁郎他其实不爱养花。他曾说,这些花远远地看着就好,一旦上手,他就看不见她们的美了,只会觉得脏。所以你大可放心。”
知道陆夫人误会了她的意思,池姜颇有些羞窘,但还是解释了几句。
“我知叁哥不会沾那些烟花女子的。可那揽月敢找上门,还是直接找的……父亲,纵然叁哥声名在外,但国公府的家风也有所闻名,叁哥的事犯到父亲手中会有什么结果是谁都知道的。而且,兴许是因为我提过让叁哥纳了她,北苑的家仆对她并未有太多阻拦,但她不是守在叁哥身边,反倒去寻我,好似……”
“好似她根本不在乎叁哥,只是想着要进门,又有点像……”
池姜迟疑着,陆夫人接口道:“像是在故意挑起你和叁郎的矛盾是吗?”
池姜犹豫了点点头。
陆夫人领着池姜在园子里的凉亭坐下,又吩咐了侍女上茶后方道:“你和叁郎的亲事本就仓促,再加上叁郎的声名,旁人自然会觉得其间透着不少猫腻,有人想要试探也不意外。若能让你二人彻底反目,再让国公府和越侯府也决裂,那就是更好了。”
“所以……不搭理就可以了吗?”池姜有些摸不准陆夫人的意思。若是她能看得如此清楚,那浸淫朝堂权力纷争多年的宋国公不是应该更了解的吗?即便当时愤怒,稍作思虑也不至于就对陆明楼下手那般重。
陆夫人看着她笑了笑:“依阿姜所看,如今的宋国公府如何?”
大抵也不是为了从池姜这里讨个答案,问完后陆夫人便又自语道:“宋国公战功彪炳,坐拥朝中过半兵权,以兵养权,权倾朝野。如今陆家二子又分别两处掌兵,各个都是军中好手忠勇过人。也只有这第叁子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整日流连酒肆花楼,可以说是陆家最大的败笔和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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