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莫卿尚未从这几天来的发现里脱身,一面派人安抚好神谕造假一事,为此善后以绝后患,一面差人去调查突蒙背后到底设的是什么灵堂。而关于无字诏一事她下令暂且不提,待她离开皇城后再传出风声也不急,毕竟突蒙现在还没有回太阳城,就算消息放出来了也还需要时间来消化的。
所以她更关心的,则是如何将南都一事委婉的告诉突河,并且躲过扎哈派兵的监视。那日她夜探之时发现书馆密室已是意外,结果却疏于找到指挥令的下落,再派人去查却说是流安兵权势分两路,一边去扎哈统领,遍布防线,一边也归突河手中,但实权较少,多为护佑突河安全。但想来沿途要瞒过扎哈,余莫卿又不得不铤而走险,她准备故技重施,制造遇袭的假象,逼迫扎哈派遣之人与队伍分散,单独带突河前往南都。所以到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以免被识破身份。余莫卿只愿突河事后知道真相不要怪罪她,否则她也难以有所交代。
只是正当此番心绪错综复杂,突河偏偏来访,也不知用意何在。
“原本想着知会公主,奈何政务琐碎,本汗脱不得手,又怕叨扰公主收拾行囊,这才来看望公主,实属本汗的过失……”一进殿中,突河便开口道歉。
若说实在,余莫卿确实是在收拾行装,但大部分还是仁棠在负责,并没不需要她干什么,更何况她还在思索途中设计,坐在内殿中一边打点所带之物的份额,一边无法隐瞒神色的恍惚。一听到突河的声音,余莫卿猛然回过神,“国主……怎么来了?”
又赶紧行了礼,差人照顾好突河。
“便是看看姐姐……”突河淡淡笑着,清俊的脸庞比上一次所见多了份轻松,又伸手拉住余莫卿,示意她一并坐下,“姐姐这几日怎么样?可有照顾不周?”
余莫卿摇头,她虽知突河关心自己,只是她并不明白突河对自己可有这般谨慎,若是涉及皇权,他可会对待如此上心?她需要找机会坦白了,否则再进一步,她并不能保证突河能真正明白她的意思。毕竟她有所求,她害怕突河如此单纯,为了一颗真心却到头来被余莫卿所伤害。
“自然是无碍,国主照顾之多,妾身无以言表。”余莫卿颔首。
“姐姐多礼了,本汗只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突河继续保持笑意,拉着余莫卿的手却不肯放开,“对了姐姐,离宫一事已在日程,往后姐姐不用再担心郡主过为娇纵,免得伤了姐姐的心。”
突河尽量压低声音,温柔的犹如清和的煦风令人倍感亲切。
“多谢国主记怀,妾身感恩……”余莫卿刚想言谢,却被突河连忙搀住。
“姐姐!”突河好似娇嗔,“不必多礼了……”
余莫卿以为突河是客气,礼貌一笑,还想继续行礼时又听到突河的语气骤然一冷,“你们先退下!”
余莫卿才注意到,突河是要身旁服侍的宫人们全部离开。果然是国主命令,这些人自然照办,将殿门轻轻合上,将殿室留给了二人。
“小河自知姐姐之意,无不在帮扶小河。”突河倏然开口,直白的语气不加一丝修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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