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农女:世子诱妻》第二百五十三章赠戏本,入京州

    第二百五十三章赠戏本,入京州
    这仓促之下所画的图纸,自然是比不上谢冰林先前的那么精美细致了,可这个时候也来不太及描绘得更细致了。
    她拿着画好的图纸匆匆忙忙地走到马房,让家中的下人给她套一辆马车后,坐上马车,一个人就急忙地往镇上赶去。
    一路上,她身上都快要被马车颠簸得快散架了,她都没多在意,当她的马车到达静海楼后院的门口之时,下马车时,手脚都发软了,就这么直接跪在地上了,缓了好一会,才站起来。
    这后院中的门房都认得谢冰林了,见是她来了,笑着问道:“谢东家,可是来找张掌柜的?”
    “并不是,我要见世子!”
    门房脸色一凛,“谢东家,稍等下,小的这就是去通报下。”关于那位爷的,他还真的不敢随意让人进去,如果是来找张掌柜的,他还能让她进来坐着等一会。
    “好的。”谢冰林靠着马车的车辕站着。
    约大半刻钟后,谢冰林就听到里面传出急忙的脚步声。
    “谢东家,请随小的来。”
    谢冰林跟随门房的后面,走到一个厢房门前停下,“谢东家,世子就在这书房之中,您进去吧!”
    这厢房的门并没有上,还留有半扇门,微微伸头一看,能看到李利如一棵劲松似的站着。
    门房走后,她敲了三下门板,“咚咚咚……”
    “进来!”
    “世子金安!”谢冰林行礼。
    “不必多礼,不知谢东家有何事?”
    谢冰林撇了下嘴,心想,“假正经!”
    “世子,我是拿图纸来更换的,先前在小女家中的图纸给错了,还望世子见谅。”
    “喔?给错了?”
    “是的!”
    “那正确的那一份可有带?”
    “带来了。”她掏出另一份,递给南宫腾逸。
    不知为何,突然,谢冰林显得有一些暴躁,隐隐约约有一丝发怒的迹象,“不知世子,可否把先前的图纸还给我!”
    南宫腾逸接过她手中的图纸,一一打开,发现图纸中,图样没变,只是那一些标注的字样变了,那字体虽然让他忍俊不禁,可还是生生忍住了,不敢笑出来。
    “小冰林,这两份图纸分明是一样的,你为何说是错的?”
    谢冰林知道他是看了她先前给的那一份,说道:“世子不是看出来了吗,为何还要问我?”
    “这是何文字?”
    “这只是我作为字符的记号罢了!”
    “小冰林觉得本世子会信?”
    “随便世子怎么想!”
    “如果小冰林不说实话,那我只能把这一份图纸呈给陛下了!”
    “世子这可是在威胁我?”
    “并不是。”因为那图纸上面的其中一个字样,他并不是第一次所见,所以定要搞清楚那是什么地方的文字。
    更何况,谢冰林只是一个渔村里长大的小姑娘,为何会懂得这么多。
    “这是其它国家的文字!”即使我说了,你也不一定能找得到这个国家。
    更何况英语经过几千年的变化才变成了现代的英式英语与美式英语这两种语类。
    “说了,你也不知道,你也不可能找得到!”谢冰林变得起来越来越暴躁了,语气有点控制不住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上前拽着另一份图纸,当着他的面撕了,就离开了!
    这时的谢冰林,极需一个发泄口,在慌乱中走着,她拐进了一个空的厢房中,缩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地面很冰凉,但谢冰林完全没有感受到,脑海中一片空白。
    还在书房中的南宫腾逸完全懵了,等他反应过来之时,谢冰林已经不见了!
    谢冰林虽然撕掉了那一份图纸,但南宫腾逸却一点也没生气,还笑着说道:“这脾性真大!”
    李利愕然,心想,“世子,谢东家都当着你的面撕图纸了,那是完全没把你放在眼里啊,你还笑得出来,”世子这是怎么了?
    其实谢冰林这种反应对于南宫腾逸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他可以肯定,她懂得这种语言,可以说是精通,至于她为何会懂,他现在也不会急着要知道,往后,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吧!
    但他不知道,此时的谢冰林直接在厢房里晕过去了!
    太阳西下了,南宫腾逸还没见谢冰林从厢房里出来,这时他才感到不对劲。
    “谢东家在哪,快带路!”
    李利带着南宫腾逸走到厢房门前,“世子,谢东家就在里面,两个时辰之前进去后,就一直没出来过。”
    “行了,你在门口侯着,我进去看看。”
    “是!”
    南宫腾逸轻轻地推开门房,在房中寻了个遍才看到昏倒在一个角落里的谢冰林,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南宫腾逸跨步走上前,一把把谢冰林给抱了起来了,放到床上,朝外面吼道:“李利,快去请大夫!”
    “是,世子!”李利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可还是快速走到外面请了一名大夫进来,用时不到两刻钟。
    谢冰林即使躺在了床上,可额头汗珠还是直冒,可她表情却没有一点的痛苦,就是不见醒过来。
    南宫腾逸的心中有一丝的后怕,心里揪着疼。
    嘴巴抿着,眉头拧成了川字形,坐在床边紧握着她的手。
    大夫几乎是被李利给拎着进来的。
    “看看她为何会晕倒?”南宫腾逸让了一个位置给他把脉。
    “病人并没大碍,只是心思过虑,才会晕倒的,待老夫扎一针,就会醒过来了!”
    谢冰林就这么被这个大夫用银针扎了人中穴,过了一刻钟后,谢冰林才悠悠醒过来。
    “李利,送大夫出去!”
    “属下遵命。”李利知道,世子这是要与谢东家有话要说。
    他们走后,南宫腾逸温柔地问道:“身体可是好一点了?”
    “我怎么躺在这里了?”谢冰林一脸的迷茫。
    “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她只记得进去找他换图纸,往后的事,她一点印像也没有了,这种感觉怎么像是喝醉了酒,断片了呢?
    南宫腾逸原本松下的眉头,再次蹙紧,“那你可知对我做了何事?”他小心翼翼地试问。
    “我对你做了什么?”
    “真的不记得了?”
    谢冰林摇头,她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南宫腾逸一本正经地说:“你亲了我一口,你可知道,你这是要对我负责的知道吗?”
    她直接翻了白眼,“世子,你别因为我不记得了一些事,乱编啊!这么爱编怎么不去写话本啊!”她又没喝酒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果然骗不了你!”
    谢冰林的眼神像是在说,知道还说。
    “其实呢,你把先前的那一份图纸当着我的面给撕了下粉碎。”
    “哦!”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
    谢冰林大惊,“这么晚了!”撩起被子站了起来,“我得要回去了!”
    “太晚了,不安全,我让李利护送你回去吧!”
    “那劳烦了!”天色已晚,她一个人还真的不敢独自一人回去,有人护送自然是好的。
    **
    红林村的祠堂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全村凑银两对祠堂做了翻新,看起来显得富丽堂皇。
    还有两天谢冰林就要去京州面圣了,林雪晴一天也比一天紧张。
    这一天,谢冰林来到乾院与谢慎思说要请一个戏班唱大戏的事。
    林雪晴坐在一边心不在焉的。
    “娘,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
    谢慎思在袖口之下握了林雪晴的手。
    “你娘这是担心你去京州。”
    林雪晴并不喜欢京州,总觉得那里是狼虎之地,这次女儿虽然因功入宫的,可她还是担心。
    “我会尽量早一点回来,绝不多在京州多做停留。”
    事到如今,林雪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到京州,万事小事,本想让绣娘跟随你进京的,可绣娘身份不适合,我就不让她跟随你去了。”
    “娘,你不必担心,我会让司九跟随我一起去的。”
    谢慎思点了点头,“司九跟你去,为父也能放心一些。”
    “女儿明天与村正去镇上请一个戏班,到时候,娘让宫一安排一下他们的食宿吧!”
    “你放心吧!”
    谢冰林还是想请去年时候的那个戏班,那个戏班功底扎实。
    次日,谢冰林见到村正,吓了一跳,“村正爷爷,生病了?”
    “不碍事!”他这是被小儿子一家给闹的。
    既然是跟随谢冰林一起去请戏班的,他也不必坐自己的牛车了,而是坐上谢冰林的马车往镇上去。
    “村正爷爷,那个戏班可还在镇上。”
    “应当还在的。”村正最后,七拐八拐地带着谢冰林走到一间破旧的房屋前停下。
    谢冰林疑惑地问道:“就是这里?”
    “确实是这样,冰林啊,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敲门。”
    “喛,好。”
    村正下了马车后,走向那破烂不堪的大门轻轻拍着,“可有人在?”
    “来咧,哪位啊?”里面传来一个小儿的声音,声音清脆。
    村正诧异地转过身,“这里怎么会有小孩,难道真的搬走了?”就在他感到疑惑的时候,那扇感觉随时要掉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了。
    “请问哪位?”一个瘦弱的小男孩瞪着大大的眼晴问道。
    村正本来都来的心态,问了句,“这里可是卢班长的家?”
    小男孩听到是来找卢班长的,眼晴逞一下亮了,“在,在,这里是卢班长的家。”
    扭头就朝里面大喊道,“班长,有位客人找你咧!”
    小男孩请村正进入院子里,这时谢冰林也从马车上走下来。
    卢弘昌从一个小房里走出来,看到是村正,笑着说道:“可是红林村的村正?”
    “正是,卢班长,你们戏班可还唱大戏?”
    “难为老兄还记得老夫,不知村正何时要唱大戏?”
    “五月节!”这话是谢冰林回答的。“卢班长,去年我让你们正月十五月再来我们村唱大戏,你们为何没去?”
    卢弘昌愣了下,“不是你们派人来说,十五那天取消了戏班吗?”
    听到他的话,谢冰林与村正都怔住了,片刻后,他立即反驳道:“胡说,我们可没有取消这事啊!是何人来说的?”
    “是一个高瘦的小伙子!”
    他这么笼统的形容,村正也想不出来是谁这么缺德。
    “这次,我们红林村请你们在五月节的时候,到村里唱两天的大戏。”
    “村正为何定要请我们这个连戏服都破旧的了戏班呢?”卢弘昌十分疑惑,这镇上可不止有他们这一个戏班啊。
    “你们功底扎实,这是其中的一方面的,还有就是你们的人品值得让人信任。”谢冰林能看出来,他们对戏曲并不单单因为这是可以赚钱的道具,而是真心热受戏曲的。
    “多谢谢东家。”卢弘昌还记得谢冰林的。
    谢冰林掏出十两银子,“这是订金,希望你们能换新的戏服到我们村里再上台,不瞒你们,你们去年的戏服真的入不了眼啊!”
    卢弘昌面露窘态,他们也是破不得已啊!他们生计都成问题了,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银钱做新的戏服。
    谢冰林这么慷慨地给了十两银子,都让他们感动不已。
    卢弘昌大喝一声,“都还在里面做甚,快出来给恩人磕头啊!”没人请他们唱大戏还有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他们的戏服的问题。
    见他们如此大阵势,谢冰林连忙阻止,“你们不必如必,我们是各取所需!”
    可就算是如此,他们还是给谢冰林磕了头。
    “不知可否点戏?”
    “不知谢东家想听什么大戏?”这是他们的大恩人啊!
    “百里奚会妻可会?”
    卢弘昌摇头。
    谢冰林叹了口气,“我这里有两本戏曲本,这一个月你练习一下,五月节那时候,唱这一些新曲目再加上一些你们拿手的。”
    卢弘昌接过戏本,“多谢谢东家!”
    过后,没什么事,谢冰林就回去了。
    今天过来,主要的目的就是交给他们练习那戏曲的。
    这两本戏本,可把她的脑汁都快榨干了,她交给卢班长的是《百里奚会妻》与《穆桂英挂帅》两个故事的戏曲,谢冰林比较熟悉的还是《黛玉葬花》可惜这个故事,谢冰林并不喜欢在五月节来唱。
    谢冰林走后,卢弘昌才打开那戏本,一看,他就激动的说不出话了!久久才仰天说了句,“天不绝我们戏班啊!”
    卢弘昌这个戏班大多都是由一些孤儿组成的,从小就练习,人不多,但每个人都十分的刻苦。
    ……
    与南宫腾逸约的日期到了,司九早早就为谢冰林收拾好包裹装在一个木箱子里了。
    这一次去京州,谢冰林只带了司九和几名固定的撑船工,并没有带多余的人,原本还想带上谢慎心的,可惜她啊公并不同意她去。
    “我们去码头等着吧!”
    “是,东家!”家中的下人帮她抬着箱子上船。
    谢冰林在码头等了半个时辰,南宫腾逸才带着人上船。
    村里的人不明所以,都纷纷伸头看热闹。
    林雪晴并没有来送谢冰林,是谢冰不让的。
    普通的商船日夜不停歇的去京州要七到十天,可谢林的船只有五六到就到了,再加入码头转马车,不用七天就到到过京州了。
    这十天,谢冰林与南宫腾逸说话都不超过十根手头。
    李利这个闷油瓶都难得去问司九,“司九姑娘,你们东家这是怎么了?”
    “东家在生气!”司九很是正经的回答道。
    李利愕然。
    这谢东家果然与其她的女子有所不同,怪不得世子对她如此特别。
    谢冰林这次还带了礼进宫的,她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她的未来姑丈出头。
    谢冰林带了唯一一套完整的钧瓷装箱带入宫送给当今陛下。
    原本南宫腾逸是想让谢冰林住入王府的,可听说京州有临海楼,就死不也肯住进入王府,觉得住在王府一举一行都像是被人监视着,她要住到临海楼。
    谢冰林一入京州,司光昭就得到了消息,得知她要住在静海楼都不肯住进王府,这件事能让他乐呵好一阵子了。
    “南宫,这滋味如何?”谢冰林刚到京州,住入临海后,就去体息了。
    京州的静海楼比红程镇的要大一倍,后院中有两个独立的院子,这时,南宫腾逸就在司光昭的院子里坐着,能看到南宫腾逸吃瘪,他可是开心得很啊!
    “很开心?”
    “那当然!”
    “我离开后,这京州是什么局势?”
    “你让我盯着林菲儿的那个女人,这些日子她可是想尽办法去见王妃啊!可惜王妃入山清修了,除了这一些,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也有可能你不在京州,如今你回来,再看看情况吧!”
    两人说着说着,司光昭突然忆起一件事,“前些日子,华晨公主把涵柔妹妹推到了湖里,烨磊哥难得霸气一回,让人把华晨公子给掌了两巴掌的嘴巴!”
    “嗯!”
    司光昭知道他表面没什么反应,可心里定是把这件事给记下来了。
    他知道南宫涵柔喜欢他,可他对她只有兄妹之情,他可不想把这个妹子给害了,娶回家放着。
    也就是司光老夫人宠着他,不然哪能到这个年纪了还没娶亲。
    南宫腾逸回京州还没回府呢,本还想在这里住下的,这会听到这事,他只能先回府,看看发生何事了。
    谢冰林这一觉睡到天亮,直到肚子饿了才醒来,外面天才刚亮,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好饿啊!”话刚落下,肚子就发出一阵“咕碌……”的声音。
    司九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了,轻唤道:“东家,你可是醒了?”
    “醒了,可是有吃的?”
    司九轻轻推开门,手里端着水盆和毛巾,“东家,先洗漱吧,奴婢去给你端朝食。”
    “嗯,顺便把你的一起端来,一起吃。”
    由于司光昭忘记吩咐下去,司九去领朝食的时候,负责后院的那两个婢女直接给司九摆脸色。
    “你就给这一些我们吃?”
    一个名叫青儿的婢女横着眼,“就是这一些,你爱吃不吃!”
    司九看着托盘上的冷饭残渣,气坏了,“好,实在好得很啊!”扭头就往外面走去。
    在后厨里领不到吃的,她只能出去外面买回来。
    司九回来也没与她说起来事,直到司光昭走了过来。
    “谢东家,这么早啊?”脸皮实在厚得很,直接就在圆桌前坐下,看到桌上有早膳,脸色都变了。
    “谢东家可是吃不惯这里的饭菜?”
    谢冰林听了一怔,“这里不是你们静海楼的饭菜吗?”扭头看司九,“这怎么回事啊?”
    “东家,小公子,这朝食是奴婢在外面买的,厨房送来的都是昨天剩下的冷饭残渣!”
    司光昭听司九这么一说,直接黑沉着脸离开了,后厨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他直接走到后厨,司真跟随在后,这可把后厨的人给惊到了。
    “东家,可有吩咐?”
    司光昭目光凛凛地看着这一些人,实在骇人。
    司九也被谢冰林打发到此了。
    司光昭看司九,“司九,谁给你冷饭的?”
    早上那么对司九的那两个婢女,听到司光昭唤司九的名字,就知道自己完了!
    被司东家赐于司姓的都是司光昭身边的人。
    这下子不用司九指认,这两人就直接跪下来了,连求饶的都来不及说,就被拖下去了。
    “直接发卖了吧!”司光昭说出这么一句话,在场的人除了司真与司九都脸色发白。
    从司光昭这里发卖出去的人,简直生不如死,还不如打一顿板子呢!
    对此,司九可是司空见惯的了,但其他人还是心有余虑。
    这种事自然不会传到谢冰林那里让她闹心的,不然南宫腾逸怎么可能会饶得了他。
    吃过朝食后,谢冰林就在房中等南宫腾逸接他入宫。
    她身上换的这一身衣裳是谢冰林根据汉服所画出来的,让绣娘给她做的,这衣裳做好放很久了,可这还是她第一次穿。
    “东家,你穿上这衣裳真好看!”
    “就你嘴甜!”
    这主仆两在房中打闹着,却不知门外的人看痴了。
    直到谢冰林扭过头看到他,“可是要出发了?”
    南宫腾逸点了点头,走进房中,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她,挂上吧,上次出门太急了,把这给落下了,这是御赐的。
    他这么一说,谢冰林也懂得这玉佩的用外,拿过后,就直接挂在腰间。
    从静海楼出发到宫中,要坐半个时辰的马车才能到达。
    入宫的手续繁多,谢冰林都等得有一些不耐烦了。
    因为是第一次入宫,路引这一些都要做记录,所以时间会比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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